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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相互算,看谁先完蛋

    白鸽和苏师妹她们胡闹了一晚上,清晨回到自己房间门口时碰到了隔壁才出门的研讨师姐。师姐说按照她的配方试着做了新的春药,让她检查后再给她指导意见,然后匆匆出门去领新的药材了。

    合欢宗的人天生对春药有抗性,这点药丸的药性对他们来说就是吃了不同口味的糖果而已。但既然是来交流配药经验,还是要给对方一个正经的建议。于是白鸽坐在桌前,边吃边写,把桌子下面的贺有道忘了个彻底。

    贺有道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双美腿放在眼前,根据衣服确定了是白鸽,他开始思考要做些什么。他活动了一下手脚,调动体内灵气感知周围能调动的植物,很可惜,全被白鸽烧干净了。这个时候,外面有人进来和白鸽说话,贺有道突然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他摸上白鸽的大腿,伸出舌尖划过,鼻腔充斥着她身上的药香。白鸽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这个方子,是有很大的问题吗?”一道女声听起来有些失望,那是贺有道的同门。

    “不,比我想象的还要合适。所以有点惊讶,药王谷真是对所有药方都很精通。看起来过几天,我就不能再给师姐提出什么意见了。”白鸽笑得温柔,让师姐也不禁心动,合欢宗果然不管男女都是妖孽啊。

    这边白鸽还在还在和师姐讨论,那边贺有道已经两腿分开跪在白鸽身前,舔上了她的蜜xue,仔细品尝。上一次贺有道被自己调制的春药烧到脑子迷糊,只能依稀记得一点,现在完全清醒的样子终于可以好好记住这番体验。尽管贺有道已经极尽全力去舔弄软rou,甚至还吮吸那颗阴蒂,但只得到些许液体流下。他用舌头卷入所有液体,吞咽下去还有些意犹未尽。

    而白鸽脱下鞋子,踩上了贺有道的下身。女子白玉般的脚趾隔着衣料摩挲,那衣物下面的rou体逐渐膨胀,隐隐有濡湿衣衫的势头。清晨气温还没上去,靠近石板还是能感受到些许凉意,她用脚挑开衣衫,直接踩上那温暖柔软的rou体。贺有道不得不承认,在情欲之事的技巧上,他比不过合欢宗。就白鸽这么三两下的挑弄,他的roubang就又想开出花来了,而对方不管自己怎么服侍都不为所动。

    “白师妹听到什么没有?好像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这屋子太久没住人,要是跑进来什么毒虫可不行,我给你拿两副驱虫药来吧。”得益于白鸽的指点,师姐当即决定回去拿点药来,可不能让毒虫把客人伤着了。师姐决定做的快,行动也快,扭头就出门找药去了

    “师姐的药怕是不管用,这可真让人头疼啊。你说是不是?”白鸽看着声音源头嵌在自己两腿之间,面若桃花,微微失神,地上不知何时多出来几朵小花。

    “贺某这只毒虫,可是从不伤人。而且毒虫若是搭配得当,也是味良药呢。”贺有道勾起嘴角,趴在白鸽腿上,很是乖巧温顺。

    “方才师姐说了,房间里的毒虫应当驱逐出去。不如···”白鸽往后一靠,手下的火焰又开始绕着他打转,似有逐客令的意思。贺有道却觉得白鸽只是嫌他无趣,连应付都懒得做了。

    “师姐不善驱虫药,要去五毒峰找师兄拿药。一来一回加上现制药,得需两盏茶的工夫才能回来。我给白师妹看点新奇玩意解闷如何?”他从桌下爬上白鸽双腿坐着,解开腰带把自己全面展现给白鸽观赏,抓着她的手抚摸自己。

    “哦?贺师兄知道我耐心不好,要是不好玩,我可是要罚师兄的。”白鸽手下的火焰瞬间掠过贺有道裸露在外的皮肤,激得贺有道绷紧了皮rou。

    “我从季师姐那得知白师妹喜欢絮絮花,不如就让师妹亲自种下花种看看吧。”贺有道手中凭空多了一小把种子,不用多说,必定是絮絮花种。季师姐是白鸽合欢宗同门,不知道贺有道是怎么联系上的。贺有道拉着白鸽的手,把种子放进铃口,而后又从贴身储物袋里拿出一根细长小棍,推着种子往深处去。白鸽来了兴致,抓着他的手往深处推。

    “呜,师妹,好深···嗯啊···太快了···不要这样唔···啊···要,要碰到膀胱了···唔呜···”贺有道绷紧脚趾,试图抵抗roubang深处传来的快感,靠着桌子大口喘气。rou棍早就适应了细长的棍子,但那表面凹凸不平的花种对他娇嫩的rou壁实在是刺激太大。随着白鸽用力,那种子掉入贺有道体内的空腔,浸没在那黄汤之中。

    “师兄若是只有这点本事,可是留不住合欢宗女子的。”白鸽笑着抽出那小棍放在一旁,刺得贺有道叫喊出声,双手握住roubang才忍住没把种子喷出去。

    “白鸽搓搓它,师兄才好调转灵力。”贺有道不等白鸽反应,直接抓着对方的手上下搓弄。被细软玉手包裹住的感觉舒服得不行,他很快就来了感觉,一点白色毛绒绒的东西从铃口冒出头来。随着白鸽的努力,那点絮絮花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刺挠得贺有道恨不得伸手进去挠,但碍于白鸽还在看着只能忍下。完整的絮絮花很快就盛开在roubang顶端,像是一顶白色的帽子。白鸽如同前几次一般,想伸手摘下。贺有道来不及制止,就见那花离体的瞬间,一股黄汤顺着roubang汩汩流下。

    “师兄这里,倒是有趣得很。我现在有兴趣多留几日了。”白鸽手下捏着疲软的roubang,眼睛却盯着贺有道失神的脸庞欣赏个不停。roubang开花算不得稀奇,但贺有道开花时的表情却实在是很对她胃口。她承认,她现在对贺有道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兴趣。这个师兄可比之前谈过药王谷弟子有趣多了。

    “膀胱养出的花比不上这两颗rou卵养出来的,一日开出来的又比不上日夜滋养的。白鸽若是喜欢,这处天天为你开花可好?”贺有道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开心的算计着怎么把兔子吃进肚子。

    “那师兄教教我,若是想看这里开花,要怎么办才好呢?”白鸽捏了捏那两颗,真心发问,一副求教表情,搂着贺有道换到了榻上。

    她要看,贺有道自然求之不得,立刻满足她的念想。贺有道从储物袋又拿出一支中空的小棍,开始揉搓roubang让其硬挺起来。待到roubang完全直立,他拨开铃口,用唾液润湿了小棍又吐了一口在铃口正中,接着津液的润滑把小棍通入底端,随后开始动手将花种填入中空的位置。很快,那一小把种子都送入了贺有道的体内。这时,外出拿药的师姐却推门进来了。

    “白师妹我跟你讲,我在路上就遇到了大师姐。她调制的驱虫药可是五毒峰上最管用的,一定保你睡得安稳。”师姐进门没找到白鸽,扭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坐到了榻上,边上还紧挨着一个贺有道。榻上有个放置茶具的小几,加上白鸽有意调整位置挡住了贺有道一些,师姐很难察觉此时贺有道的下身被白鸽握在手中。

    “贺师弟怎么来了?也是来探讨改良方子的吗?”师姐疑惑,但非常欢迎对方也加入讨论。谷里愿意精进春药的人不多,大部分愿意搞春药的也都是古怪性子,这才给白鸽排了将近一个多月全都是一对一探讨的安排。

    “是啊,听说师姐在此,师弟我当然要来看看白师妹怎么改方子的。也好学习一二。”贺有道面上一片平静,手上摆弄着茶具,倒了三杯茶水。

    “这样啊。我这春药方子和解药方子都改完了,师弟你大可以都拿去参考。只是切记不要再解不开药性就瞎试药了,不是每次都救得回你的。”师姐似乎有很多叮嘱,于是坐到贺有道身边开始说个没完。

    贺有道一一应和着师姐的叮嘱,实际上满脑子都是白鸽在小几下的动作。白鸽好似在查看药方,时不时喝两口茶水,一派认真模样,而小几下的手则是握住贺有道的roubang来回动作,尤其照顾到冒水的铃口,手指还插进去捻了一圈。絮絮花残余的绒毛本就让那处刺痒厉害,现在更是让他有些坐立难安。等到师姐和白鸽说完道别走出房门,贺有道的身后已经被汗浸透,这才体力不支趴在桌上。

    “贺某体力不佳,让白鸽见笑了。”贺有道忍得难受,身上已经红得被胭脂泡过。白鸽让他躺倒自己腿上,查看他下身发现两颗rou卵不知何时布满密密麻麻的纹路,不像血管而是某种根茎,而顶端的铃口已经开始喷吐絮絮花的绒毛了。絮絮花的花朵最易碎裂,采集时就需要分外小心,现如今怕是已经在贺有道体内碎成数段难以拔出了。

    “师兄既然能共感植物,想必这样也能感觉到快乐吧。”白鸽从数朵絮絮花里挑了个完整的拔出,凑到嘴边亲吻。贺有道立刻感觉到体内在被细细密密的亲吻,酥麻感从他的尾椎一直冲到天灵盖,背颈弓起,忽然他就很想变成白鸽手下的那朵花,去感受那处柔软的触碰。很快,他的愿望就实现了。

    白鸽看到贺有道的反应,心里大致有了数,搂着他亲吻起来。她的嘴唇真的好甜好软,这是贺有道最后一个念头。因为下一秒,白鸽cao纵着火焰从他的铃口顺着絮絮花一路烧到他的血rou。虽然没有被伤及半分,但自幼能与被自己培养的植物共感的特性还是让他失去了知觉。植物被点燃的微弱痛觉会变成细密的快感传遍他的全身,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白鸽下手会如此没有轻重,更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敏感到如此地步。

    看着贺有道被快感冲昏头脑,白鸽露出猎人的笑。只有最有价值的猎物,才会引起猎人的兴趣,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