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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魂两体的乐趣(共感发情)

    白辰靠在浴池边上,任由体内的液体流出。不知道支兴的那只匕首有什么特殊,明明手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但是残留的痛感还是让她不想用受伤的那只手。伤口可以治疗,可痛觉要怎么治疗?这是什么恶趣味。

    白辰仰头看着房顶,思索着等支兴回来怎么和他解释佛子的传话。先兑现承诺,再扭头跑路,完美。紧绷的神经被温暖的池水安抚,白辰有点睁不开眼睛。就在这时一团黑色的东西砸在她脸上,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涌出。

    没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那团东西就顺着她的身体滑入了水中。白辰想看看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但手上也是水,眼中也是水,根本擦不干净,完全是闭眼胡乱在水下摸索。那团物质碰到了正在水中扩散开来的白浊,立刻顺着味道附了上去,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白辰大惊失色,伸手去抓罪魁祸首,但奇怪的是明明就在那处,但自己的手怎么也抓不住,就像是从空气中穿过去了一样。观察片刻发现这团黑气也没有更过激的行为,白辰干脆由它去了,毕竟在支兴身边能发生这种事情好像一点也不奇怪。

    清理干净白浊的黑团子没有离开,而是顺着白辰的肌肤继续游走,时不时停下来舔舐两下。除了有点痒以外,白辰意外发现身上原本疼痛的地方已经恢复如初,对黑团子的好感直线上升。治疗好所有的疼痛,黑团子像是吃饱喝足一样赖在她颈窝处蹭蹭。这时候,白辰才堪堪能摸到它。

    “谢谢你,你可比这个地方的主人好多了。”白辰双手捧着小黑团亲了一口,而后把它放在头顶,起身去穿衣。被亲过的小黑团乖巧趴在她发顶,任她如何动作都没有离开位置分毫。

    房间正下方的密室里,浑身伤痕的支兴躺在石床上,不知是因为伤口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脸色绯红,似乎在兴奋。

    “啊,被碰到了。”支兴双目无神,沉浸在什么之中,纤长的手指在空中虚虚抓握,伤口因为动作流下更多鲜血。而躺在白辰发顶的小黑团子融化一样深陷她的发中,自发将周围的秀发拢到自己身上。

    白辰没有独处很久,支兴就穿戴整齐回到了寝宫之中,甚至还很好心带了不少的小吃点心。在吃这件事上,白辰一向不委屈自己,当然更多的是确信对方没理由毒害她,毕竟圈禁不就是为了要个活物嘛。

    “对了,刚刚我在浴池捡到这个,我可以养吗?”吃到一半的白辰忽然想起小黑团子,放下那半口酥rou,看着支兴的双眼。毕竟她现在也是靠支兴养,还是要问问房间主人的意愿。如果对方不愿意,那就只能放生这只不知来源的小可爱了。但她伸手去发顶,并没摸到那个小黑团。

    “什么?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我不是已经在养嘛。只要你乖乖听话,忘掉佛子之类的。我会对你,很,好,的~”支兴眼中只有白辰,再没有其他活物。

    “奇怪,刚刚还在啊。”白辰无视了支兴的曲解,并不打算接话,满心疑惑小黑团去了哪里。支兴也不生气,十分自然就着她的手把那半口酥rou吃了。

    白辰又和支兴边吃边聊了一会儿,在她多次提及佛子都被他巧妙转移话题之后,白辰终于放弃了传达佛子的意见。而为了帮助白辰习惯接下来的软禁生活,支兴带着她把整个寝宫逛了一遍。当然,和别院相比,这只不过是个更大的鸟笼而已,除了他们两个,再无其它。

    随着时间推移,白辰逐渐熟悉了支兴和小黑团子的作息习性。支兴几乎每时每刻都要和她待在一起,美其名曰培养感情,但欢爱之后伤了她又会消失一阵子,不见踪迹。小黑团子则更黏人,根本离不开她的身体接触,只要一分离就会消失在空气,但她一喊它回来又会重新出现。

    在此期间她试探过很多次,似乎支兴确实无法看见小黑团子的存在。于是只有她一人的时候,白辰就会把小黑团子当作是树洞一样,什么话都往外讲。大到宗门纠葛,小到今日心情,好像这样就能假装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待着了。

    小黑团子好像越来越大了,也不再是规则的团子状。其实这种变化并不是最近才开始,白辰之前隐约察觉到每次小黑团子治疗完她身上的伤口就会长大一点。但每次它都会颤抖着缩成一团赖在她发顶不动,都是一团黑她也看不确切,再后来就忘了确认。

    不过现在,小黑团子已经彻底不再遮掩,明晃晃占着她的床开始变化。当然,这种时候它也不会因为没有接触白辰就消失了。所以当白辰洗浴结束后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形生物的时候,丝毫没有惊讶。

    虽然还是一团黑雾的质感,但上身依稀可见一具青年人的外形,下身则是粗壮卷曲的虾尾。白辰有点好奇手感,于是她动手摸了上去。是温热的,有点像皮肤的触感,但没有水产的黏液物质。她刚摸上去,那些腹足就并了过来,尾肢也卷了起来,像是亲昵爱抚,又像是讨好撒娇。

    破天荒地,白辰感觉自己咽了下口水。她真的太喜欢吃虾了,尤其前段时间吃过的水晶虾饺更是深得她心。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饭菜里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虾了,以至于现在猛地一看到虾类她就有点控制不住口水。她甚至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不会是因为看到了我喜欢吃虾,所以才......”白辰感觉到了手下的皮肤鼓了鼓,明明还是一团黑雾,但她却读出了对方的肯定。如果是这样,那上半身那个人形难道是......支兴?白辰还在震惊自己居然已经开始喜欢支兴这件事,手下的黑雾已经开始就着她的手掌磨蹭起来了。

    房间正下方的密室,前不久刚和白辰欢爱结束的支兴浑身伤口躺在软榻上,伤口还在往外冒血。如果白辰能看到,一定会发现他身上的伤口与先前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分毫不差。现在整个密室已经与正上方的寝室相差无多,只是相较于从前,多出了很多白辰的物品。

    赤裸精壮的躯体蜷缩在白辰的衣裙之中,床头还有几缕不知道何时被割下的乌发编成的手环。零星的饰品被随意丢在桌上,用来盛放它们的盒子已经因为许久未开而落了灰。男性的喘息声充斥整个密室,在回响加持下显得更加色情。

    白辰旧的私服被支兴穿在身上,布料鼓起一个不正常的突起,深色的水渍晕染其上,还在不断往外吐露汁液。支兴原本也不想如此,但身体被人温柔抚摸的触感让他无法继续忍耐,身下翘得欢快,不断配合对方的动作翻来覆去。

    “小辰儿,再多摸摸,唔,啊,还要,快,那里也要......”支兴深陷在衣物当中情动不已,还是不敢把自己分身的事情坦白,一边渴望着再与白辰相拥一边又小心隐藏自己的秘密,矛盾得很。

    支兴的分身,也就是那个黑团子,还没有衍生出视觉,只有完整的触觉和部分的听觉。这也就是为什么,黑团子要时时刻刻贴着白辰才移动,更是对于白辰呼唤它的声音如此敏感,他只能靠着这两感去讨她欢心。毕竟,没什么人会喜欢随时谋害自己的枕边人,更何况还是被他软禁的情况下。

    原本他藏下来就是确信今日不会再动情,打算等伤口愈合再上去,却没料到上面的分身会变化身形和白辰凑到了一起。他这分身暂时还不受他自己控制,没有什么攻击性,只会凭着本能去行动,于是现在分身的情动也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不同的是,分身有白辰安抚逐渐平静,但他却更加情动难耐。

    占着支兴床铺的分身用虾尾圈住白辰,把她带倒在床,双臂搂住她的腰肢,在她怀里抬头看她,希图获得更多爱抚。白辰看着那团黑雾有些着迷,眼中神志似乎有些溃散,后知后觉意识到似乎事情要往不受控的方向发展了。

    “你该不会是,用这种方法诱惑我靠近,然后吞......”白辰话还没说完,人就神志不清贴上了黑雾的面部,一头扎了进去。密室里的支兴听到这句大感不妙,想冲到上面去阻止分身,来不及起身就感到身体一重,被推叠的衣物牵绊无法动弹。随着分身不断将白辰纳入体内,支兴感觉到体内越发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全身,身下的roubang和花xue一同高潮,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

    他就像是一尾忽然被人从水里捞起扔进热油的鲜鱼,在床榻上不断翻滚弹起,就是无法摆脱快乐和痛苦的双重刺激,不断在高潮的余韵中迎来下一次高潮。尽管他认为自己顶着强烈的快感在向密室的入口移动,但实际上臣服于快感的身体只是朝着那个方向挪动了一寸而已,甚至在他弹起的时候还远离了更多。

    终于,白辰已经完全被分身包裹,支兴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高高弓起腰身,眼白向上翻起,脚趾尖绷紧,四肢被衣物缠紧,维持了几瞬,rou柱顶开布料像喷泉一样涌出白浊。直到释放完全结束,他的身体才重重落回床面,花xue也适时流淌出一小片湖泊。过度的刺激让他每一下移动都像被狠狠蹂躏过敏感带,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粉红,但他还是执拗要亲眼看看白辰是否还在上面,就像他无数次回到房间看到她那样。

    不知道是因为极度的快乐还是失去心爱之物的痛苦,眼泪无声顺着支兴的面庞流下,他合着衣裙摔落在地,继续移动着。忽然,密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了,光线照亮了密室的一角。支兴内心狂喜,升起一点希望。是白辰下来了吗?她没事?她会不会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太糟糕了?

    成年男子大小的黑雾移动进来,挡住了大半亮光,在发现地上的支兴以后明显是心情大好朝他而来。仿佛幼鸟归巢,黑雾朝着支兴盖了下来,随后顺着他身上无数孔隙回到了他的体内,欢爱后的疲倦被一扫而尽。如果说前一秒支兴还心存侥幸,那么分身归位后的记忆则是彻底抹消了他的那点妄想。

    吞噬白辰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获得白辰的快乐也挥之不去,身体在分身归位后又迎来了新的高潮,只有残存的一丝神志明白房间里再也没有白辰了。这很奇怪。分身是按照他的喜爱和占有去行动,讨得白辰的欢心和付出,把对方变成了自己的东西,甚至是自己的一部分,可为什么心中弥漫的却是悲哀和痛苦。他本来,不也是这么计划的吗?

    支兴探手到身下,摸到高挺的roubang和硬挺的阴蒂,明明身体是快乐不是吗?他一手揉搓roubang,一手拧掐阴蒂,流淌的爱液比先前还要旺盛,明明是前所未有的性爱不是吗?他将白辰的衣裙塞到花xue之中堵住蜿蜒不止的爱液,想暂停这不对劲的一切。错了,从哪里开始错了,这不是他想要的。

    受伤的疯兽在阴暗的密室发出哀嚎,脸庞上瑰丽的黑色魔纹活过来爬满白色的肌肤,血红色的光芒点亮无神的双眸,一袭黑雾长袍的魔皇从密室中走出,为他的错误继续承担苦果。强劲的天雷落在魔宫之上,天火吞噬着一座又一座的宫殿,无数魔修奔走相告魔皇的陨落。

    天火不灭,天怒未尽,魔域之中,无人敢近。千百种版本的故事在坊间流传,修士们都在好奇魔宫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