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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太】风筝线(BDSM/尿道调教/轻度虐腹)

    ——对这个人的感情该称之为什么,事到如今中原中也已经无法分清了。

    港口黑手党首领所在的大楼地下有一层无人知晓的隐秘楼层。在森鸥外的时代,那里是一间坚固的手术室和紧急避难所、在太宰治的时代,那里是一间盛放着某个人的资料,寄托无法言说回忆的地方、而在中原中也的时代,那里是一间仅仅为了锁住一个人而存在的监狱。

    皮靴踏过空旷的走廊,在静谧的长廊里发出嗒嗒的回音,随后中原中也之前是一扇堪比银行金库的大门,在经过一番周折之后,他才打开了这扇可以抵抗小型导弹攻击的合金门,走进了屋里去。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

    “哟,太宰。”

    中原中也没有得到回答,他也没期望能够得到回答。中也脱下了自己的黑色大衣,取下了那条从某具支离破碎的尸体上继承到的红色围巾,将它们挂在了手术床边的衣架上,之后才坐到了床边、坐到了太宰治身边。

    骤而下沉的床铺似乎终于让太宰治意识到了他人的到来,那具仰躺着的、赤裸着的躯干不安地微微动了动——是的,躯干。

    那个名为太宰治的港口黑手党先代首领如今已经被人夺走了四肢,仅仅剩下一截躯干。截至上臂和大腿骨的切面非常平整且漂亮,一眼便能想象得到料理者下手时的既平稳干脆又毫不犹豫的利落姿态。只是那截仅剩的瘦削躯干也实在看不出被人精心照料的样子,不光肌rou稍显萎缩,而且随着呼吸连他胸膛的肋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时的他倒是显得弱势了不少,也没理由再去嘲笑别人的身高来了。中原中也像抱着一个娃娃一样将太宰治圈进了怀里,褪去了黑手套抚摸着那张令人痛恨的脸。

    太宰治的眼部覆盖着黑色的特制膜布,完全贴合他的轮廓,能够确保他的视野中不会出现一丝光线、耳道中塞着刑讯时用的,长期播放刺耳音效的道具、鼻腔里还插着饲管,嘴里还插着一根与口枷相连的假阳具。

    中原中也慢悠悠地一件件将他脸上的那些用具摘下,托着下巴等待着太宰治缓过神来。这没有用掉多少时间,十几秒后那双瞪着虚空中的鸢色眼睛便眨了眨,迟钝般偏转过来,与中原中也的视线交接了。

    中原中也再次耐心地打了个招呼:“哟,太宰。”

    “嗬…嗬……”

    太宰治吐出不像样的气音。

    “抱歉啊,”中也这才恍然一般说,“我忘了,上次来到时候把你的舌头截掉了吧?这可都得怪你,平时气我就算了,明明知道咬舌也死不掉还用用这个气我,那我也只好把它拿掉了。”

    太宰治闭上了眼睛,将头转向另一边,但是又被中原中也扯着头发硬是拽了过来。

    “太宰,不要惹我生气,”中原中也笑意满满,“不然你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年首领是为了什么?只是这点苦而已,你应该还受得住吧。”

    太宰治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用那双死人一样的眼睛注视着他,嘴里吐出几声婴孩牙牙学语一般的音节。

    “啊……呃啊……唔姆……”

    “我知道,只要你乖一点我就不会动他,”中原中也将右手的食指点在了太宰治唇上,“所以乖一点,嗯?”

    太宰治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微微张开了嘴,努力支着颈骨抬头将那根手指含进嘴里,用口腔和双唇将之牢牢包裹,像是伺候别人的yinjing一样吮吸吞吐起来。只是他即使再用力向前够,最多也只能含进去两个指节。

    中也欣赏了两分钟,直到太宰治支撑不住,身体颤抖,额头上开始冒虚汗才抽回了手指。那根指节上已经沾满了太宰治的唾液,中也便扯着太宰治的柔软的头发随手擦了擦。

    “这不是挺能干的吗,太宰。”

    太宰治落回枕头上,急促地喘息着,没有去理会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也不在意,他的手指向下滑,略过太宰治的耳鬓和脖颈,掐弄了两下贴着电击贴的乳尖,那两个地方已经充血挺立,发起肿来,倒也不枉费中也在首领办公室看见文件便想起他时就远程遥控给他点电击刺激的功夫。

    中也的手探进了他身下,太宰治的髋部不安分地动了动,但是失去四肢的他连合拢双腿这样简单的抵抗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手拽着一根外露的线头用力一扯。

    “——”

    太宰治的身体像是占板上的鱼一样弹动着,脖颈向后仰,眼眶发红。塞进他体内的那串拉珠被中原中也毫不留情地一口气全扯了出来,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太宰治的先前半硬半软中的yinjing立刻勃起了。

    中原中也拍了拍他的屁股,摸到了一手透明的肠液。

    “适应力不错嘛,现在不用打药也能只靠后面勃起了,”他的手指点过太宰治的闭合不起来的xue口,划到他的yinjing上,“我记得在你还没做首领以前有过不少女人,太宰,你说靠你这副用屁股就能高潮的身体区区女人还能满足的了你吗?”

    太宰治只是大口大口喘着气,无暇理会他。

    中原中也并不想看见他歇着,他单手扯着太宰治的头发把他整个身子凌空提起按在了自己胯上。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太宰治模模糊糊地痛呼出声,随即他的脸被埋进了这两年来他最熟悉的地方。

    太宰治早就熟知这一套流程,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于是他晃动着身子,主动贴得更近,好让自己能用牙去咬中原中也的裤链,竭力把它拉下来。这只用了他十几秒时间,若是前一阵他还有舌头的时候还能做得更快些。随后就是用嘴叼着中也的裤腰向下拉,直到那杆硬物弹到他脸上。

    太宰治知道因为中原中也喜欢看什么。每次中也的阳具怼着他脸颊,把他面上的软rou压出一个小窝的时候,中原中也的呼吸都会加快。然后中也就会伸手按着自己的yinjing根部,用那杆东西拍打太宰治的脸,把马眼中流出的前列腺液涂得到处都是。

    既然他喜欢,那太宰就这样做了。

    他是在讨好他——太宰治在试图讨好中原中也。就是随便拉过一个外面的人跟他说这句话恐怕都会被当做疯子看待。哪一个港口黑手党的成员都知道中原中也是前首领太宰治最忠心的干部、是唯一一个能够长期守护在他身后的护卫、也是顺从他的遗言从他手中继承了黑手党的人。

    然而太宰治确实在讨好他。

    中原中也也明白太宰治是在讨好他。可太宰治越是这副样子,中原中也就越愤怒。

    太宰治蹭了蹭中原中也的yinjing,用还红肿着的嘴唇亲吻着他的yinnang,时不时用那双泛着泪花的眼睛抬头看他一眼,试图从中原中也阴沉的脸上判断对方有没有得到些许满足。

    “……你这家伙,真的是为了他什么都能做啊。”

    即使他早就知道了这点,每次见到太宰治舍弃自尊,主动而乖巧地侍奉他时,中原中也都忍不住想握紧拳头。他了解太宰治,也了解他那些小心机和小手段。即使他装得再可怜也是不可信任的——上次中也选择相信的结果就是太宰治在他脱离中也监控的几秒差点用药剂的针管捅进自己的气管。

    这时候他无比痛恨起太宰治的理智——或者说最优解来。正因为太宰治清楚地明白凭靠他现在的身体和状况没有办法威胁到中原中也,而织田作之助的理想和性命都系于中原中也手中,所以他才会对中也展露出这样的态度……而太宰治又不吝啬于用行动告知他这一点。

    ——如果不是为了那个家伙太宰治绝不会这样轻易服从于他。

    巨大的愤懑掺杂着难以言说的嫉妒从中原中也心里升腾起来。他没有意愿去压制自己的冲动,便顺着心压住太宰治的后脑将自己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整根捅了进去。不过太宰治已经习惯了他的粗暴,只是顺从地努力用口腔容纳他、用仅剩的那一截短短的舌茬服侍他、正如刚刚服侍中原中也的手指一样。

    中也的yinjing在日本人中算得上长了,如果要全吞进嘴里去的话非得到喉咙不可。第一天中原中也cao他时就没有任何怜惜地直接深喉,若是换了个人恐怕那天嗓子都会被插废。可是太宰治向来聪明过人,只消一会儿便拿好了诀窍,甚至能够迎合了。

    在无法死亡的时候,对于不必要的痛苦太宰治是能避则避的。为了适应中原中也的节奏他已经练就了一身能让自己在中也身下捱得舒适些的好技巧。若要中也来说,恐怕外头那些男妓也比不上他。

    就算没有了灵巧的舌头,只是几分钟的功夫他便成功吸出了一发。中也按着太宰治的头,将自己的jingye全数射进了他的食道。太宰治则是一边费力吞咽着,一边努力用鼻息拨开紧贴着他的中也的阴毛好找回自己的呼吸。

    “呼……”中原中也依然把自己埋在那张温暖潮湿、让人迷恋的嘴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因为他没有动,太宰治也还是老老实实地含着他的yinjing挂在那里一动不动。

    在享受了差不多一分钟的余韵之后,中也才把yinjing抽出来,用一只手把太宰治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个玩偶娃娃一样。

    中原中也低下头看着怀里的那个人,看着太宰治那双黑洞洞的、无感情的眼珠。他冷笑一声,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又用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玩玩具似的左右拨弄着太宰治的yinjing。

    “简直像给小孩子把尿啊,太宰。”

    他好似在欣赏什么艺术品,将这人胸膛加速的起伏和脸上羞耻的红晕收入眼底。

    很美、但是是假的。

    不过是为了取悦他而惺惺作态而已,作为太宰治搭档,见过他无数次这样做的中原中也再清楚不过了。

    比这更过分的事情他也不是没有做过,即使是中也砍下他手脚的时候太宰治也默不作声,只是用他那双永远冷静锐利的眼睛静静注视着陷入疯狂的中也而已。

    如果非要说,唯有一次太宰治是真的差点被玩到接近崩溃。那一次中也也是冒险了的,不过成果却非常喜人。他好不容易想办法营造出与织田作之助一窗之隔的境况,对方看不见他们,可是他和太宰治却能把织田作之助看得一清二楚。

    他就这样把太宰治压在玻璃上用力干他的屁股,可是太宰治却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一声也不敢吭、之前练就的讨好他的小窍门也忘了个精光,只能撅着屁股僵着身子挨cao。在他被cao射、jingye射了一玻璃时,织田作之助正在对面一米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向这边若有所思地看来。

    紧贴着太宰治身躯的中也知道那一瞬间太宰治的心跳都停拍了。他突然很想看太宰治的表情,就扯过他的头去看。那样痛苦而失态、涕泗横流的表情是能让中原中也笑出声来的、平生仅见,价值百亿不止的唯一一副名画。

    自那以后、明白自己被捉住痛脚的太宰治莫说是反抗、他连自尊的底气都不可能有了。

    他知道中原中也是故意用这样残酷的方式提醒他的身份。太宰治已经注定是无法解脱、属于中原中也个人所有的性道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