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兒子抱娘,娘洩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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妏娘打開穀倉門,門外站著方才她意yin的那人。 「娘的臉好紅。」 他抬手,掌心貼著她發熱的臉蛋,紅通通的。 「我…你怎在這兒…」 她躲開他,不讓他碰,他胸口絞了一下。 「娘可是傷風?發燙了。」 他沒有放棄,她不讓他掌心貼臉,那便用手背靠在她額頭上。 這回她沒躲開,他胸口不絞了。 「娘…娘來打掃米倉,忙活…所以熱…」 妏娘眼神閃爍,不敢看他。 他愛看她心虛的模樣,像是在害臊。 「熱,怎把穀倉門關上?」 他把聲音放柔,很柔,深怕她逃開。 「這…」 妏娘半張著嘴,不知如何回答。 「可要請大夫?若是發燒就不好了。」 額頭沒有預料中的熱度,她只是臉紅,他打圓場。 「不,不必,娘真的只是…」 看她無措地,微張著唇,口裡的舌尖濕潤。 看她圓圓的臉兒,像紅熟的甜果。 想含著她的舌尖,想捏捏她的臉。 「娘不要逞強,莫不是熱壞了,阿浣抱娘回房…」 「別,別…」 她後退一大步,有些踉蹌,他抓住她手。 「娘都站不穩了,讓阿浣牽著罷。」 他抓的,是方才她自瀆的那手,她慌張地抽回手。 他神色莫名,向她走近幾步。 「阿浣擔心娘,娘不讓抱,也不讓牽。」 她把手藏在身後,用乾淨的那手,包住自瀆的那手,彷彿便不會讓他聞見,自己手上殘留的腥臊。 這姿勢,使她原就鼓凸的胸,挺得更高。 那裡,一定很香。 他著了魔,再向她靠近些許。 「娘,不要怕阿浣。」 他的聲音柔得讓她痠軟,她怎能不怕,她怕極了,怕自己會… 他小心地用手背,輕觸她臉。 「阿浣只是,擔心娘。」 微微地壓,感受她頰rou頂著他手背,她身上其他處的rou,可是也會這般彈軟… 貼得太近,妏娘連呼吸也不敢,怕吸進他的味道,萬劫不復。憋著氣,暈眩,妏娘用力眨眼,使自己清醒。 「眼兒進沙了?阿浣替娘,吹吹。」 他抬高她臉,指腹輕巧撐開她眼瞼,輕輕吹著。 更想,吻在她眼皮上。 她不敢動,連推開他也不敢,她怕碰觸到他,再也不能忍。 雙手仍是緊握在身後。 他吹著她眼,邊回憶: 「小時候,娘也替阿浣吹過眼。」 小時候。 他是她的養子,她扶養他長大。 他們,是母子。 妏娘別過臉,從他手下躲開,急急邁步,走向穀倉大門。 門外忽然雷聲轟隆,他三步併作兩步上前,從身後抱住她。 「娘不要走,阿浣怕雷。」 十七歲了,還害怕雷聲。 他從七歲就不怕,只是每回都要裝著怕的樣子,才能抱她。 他抱得緊,她沒有動。 她失去自主,腦海空白,他就這樣忽然與她毫無距離。 結實的手臂,環住她的腰。 他很用力,手指骨節突起,牢牢扣住。 兩人就這樣站立著,誰都沒動,天空劈下閃電,他把頭埋到她髮裡。 「娘,天公發怒了,阿浣好怕。」 是熟悉的味道,她用皂子洗髮,沒有香氣,只有,她自己的味道。 他很緩地,深深地,將她的味道,吸進自己肺裡,充斥整個胸臆。 「阿浣怕…」 他的聲音,悶在她髮裡,失去清亮,變得黏糊。 他的唇,觸到她軟軟的耳珠,鼻息噴在耳弧內。 「好怕…」 她的耳尖泛起酥麻,直衝脊樑,墜到花心。 失禁般,洩出yin水。 「可不可以,這樣,一直抱著娘…」 他夢囈似的,飄忽著字句,擦過她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