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囚禁、串珠、壁尻、射到打空炮)
傅融在算账。 他把算盘打得啪啪响,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你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你不吱声。 过了半个时辰,傅融放下账本:“郭嘉这个月在歌楼吃了两万七千六百九十三钱七厘。你知道这是我医药费的几倍、不、几十倍吗?” 你无可奈何地站起来,准备去捞人,临走前还要狡辩一下:“这歌楼本就是为他买的,把郭嘉在那放着,无非就是少赚点,总好过他在外面说自己是广陵王男宠然后到处赊账吧?最后账单还不是都寄到我这里来。” 傅融翻了你一个大大的白眼:“你自己考虑,关着他也好丢给袁绍也罢,反正下个月,绝不能让他再踏入歌楼一步!否则这歌楼真要入不敷出了。” 你灰头土脸地走出绣衣楼,叹气:被副官翻白眼,广陵王的威严何存啊。 歌楼的掌柜一见你就知道你的来意,直接把你引到了郭嘉所在的地方。 郭嘉被几个女孩围着灌酒,你走到他面前站定。 醉意朦胧中,他抬头,眯着眼睛看你。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终于认出了你: “还记得来看我呀?殿下这个月都没出现过,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郭嘉满身酒气,踉踉跄跄地站起来,隔着食案迎向你,却因衣带成了左脚绊右脚。 你上前一步接住了他。 郭嘉顺势扶住你的肩,在你耳边吐气:“我的心头rou……嗯?殿下找我,是又想做了吗?” 他嫌食案碍事,一脚踢翻,跨过来拥住你。 酒香扑面而来。 食案上的还有好几坛酒,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旁边的女孩子们发出惊呼,又赶紧闭上了嘴。 他将你抱了个满怀,耳上的环佩相撞,叮当作响。 你忍不住捏了捏郭嘉的耳垂,他痛呼: “殿下,那里不能碰,会流血的。” 你放下手:“我上个月从东阳赎你的时候,你怎么向我保证的?郭嘉?……你到底醉了没有?” 郭嘉双指并拢,举过头顶:“我郭嘉对天起誓……” “别发你那毒誓了。”你蹙着眉截住他的话,“下次送你个寿纹点翠珍珠耳饰,轻一些的。” 郭嘉顺从地被你扶上了马车,脸上还挂着无害的笑:“我还未谢过殿下,最近几个月,除了殿下,无人肯帮我付账。” 你面无表情:“我也不会帮你付了。下个月,广陵所有的歌楼都会禁止你进入。” 郭嘉将烟管横在膝上,惊道:“这可怎么办才好?殿下,你接受贿赂吗?” 你深知和醉酒的人没什么好说的,惜字如金:“不。” 郭嘉把你的拒绝当耳旁风。 他在颠簸的马车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不管不顾地牵住你的手往他身上引。 先是柔软的胸口,接着是线条流畅的小腹。再然后,他勾着你的手指,将自己的衣带一扯,亵裤便滑落到脚踝。 两条光裸的腿连同整个下体全部露在了你的面前。 马车许是绊到了什么石子,猛地一颠。 郭嘉倾身上前。 他双膝岔开,分跪在你腰两侧,双手搂住你的后颈。 你的鼻尖蹭着他胸口,酒香混着花香,让你似乎也有些微醺。 车夫在外面高声道:“路面不平,惊扰殿下了。” 郭嘉在车内声音低哑:“上月一别,我对殿下思念得紧,殿下可有想我?” 你用拇指擦过他的下眼睑:“奉孝,你喝得太醉了。” 郭嘉听到这话便笑起来,笃定道:“殿下也想我了。” 你侧过头:“现在在外面,你要想清楚,郭嘉。” 郭嘉不理会你的警告,右手一展,便摸到了这辆马车上的暗格:“我就知道殿下该在这里放了些小东西。” 郭嘉算是记吃不记打的典型,或者说,他就是故意的。 上个月你把他从歌楼赎出来,他便信誓旦旦说要以身抵债,结果被你做晕过去,之后在你卧房里赖了三天三夜。 那三天里,傅融在你卧房附近转来转去,脸色黑得吓人。 这回他又开始撩拨你。 因着醉酒,郭嘉的yinjing软软地垂着,后庭却兴奋得不得了,xue眼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深红色的褶皱若隐若现。 你用手指略微摩挲几下,他的呼吸声便沉重起来。 郭嘉的下巴埋在你肩窝里,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上蔓起一片潮红。 郭嘉平日里口不择言,知道你的爱好后,荤话更是张口就来。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sao点却生得很浅,你往里伸了大约两个半指节,便碰到了正确的位置。 层层叠叠的软rou贪婪地吸吮着你的手指,你动作起来。 郭嘉用力地抱着你,在你耳边呻吟:“殿下、殿下的手法……哼嗯!真、哈啊……真好、呃呜!我、我想念极了……食、咿——!食髓知味。” “上次也、也是……嗯……!嗯嗯嗯嗯!!!” 他说不下去了。 郭嘉的脖颈高高昂起,双目失神地望着马车顶,腰一下子沉了下去,手抖得抓不住你的身体。 后xue的yin液淋了你一手。 你拢住郭嘉的腰,防止他因为挺不住自己的身子而摔下坐垫。 他的腰很窄,体重也轻飘飘的,轻易地被你环住,完全符合他自称的“柔弱书生”。 “这么快?”你有些讶异。 “殿下在取笑我。”郭嘉闭上眼睛,剧烈地喘息着,“快……哈、对男人来说可不是好词。哪怕、嗬呃……哪怕是我也一样。” 郭嘉和你面对面贴着,额头抵着额头,嗓音有些暗哑,就像一片羽毛,又轻又慢地搔着你的耳朵:“殿下许久不来见我,我自然激动。” 你笑笑,不等郭嘉恢复,便从暗格取了一根假阳具,约有你三根手指并拢粗细。底座在你手中握着,guitou轻而易举进入了郭嘉的rouxue。 马车颠簸,你只需扶好郭嘉,他便只能自动开始吞吐假阳具。 郭嘉上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新一波快感又来势汹汹。 他虽不适应,可嘴上一点也不闲着:“殿下……嗬呃、不愿用手,是、是……因为不喜欢?还、还是我……呼、呼……我的吸引力不够?” 郭嘉的话语断断续续的,一边喘息,一边看你。 你抿嘴牵起笑意:“没有,你很好。” 郭嘉不依不饶:“那同殿下、咿——!其他、嗬啊……哈、嗯嗯嗯嗯!!其他情人、呃!……比呢?” 有时你不得不感叹,郭嘉的脸皮厚到超乎你的想象。 马车的车辙声掩盖了黏腻的水声,车厢内只余郭嘉耳上琉璃坠子碰撞的声音。街道上,百姓交流的声音格外热闹。 你不回应他的问题,只问他:“这是你想看见的吗?百姓安定,乱世终结,时势与英雄互相成就?” 风吹起马车侧面的帘子,你明显感觉郭嘉的xuerou瞬间收紧,假阳具本该握在你手里,这回颠簸时却被郭嘉一同夹了去。 哦,看来还是有廉耻心的。 听完问题,郭嘉伏在你的肩膀上,低低地笑起来。 还有心情笑。 你慢慢地伸了手指,一点点挤开紧紧包裹着假阳具的xuerou。 郭嘉不笑了,他的声音里第一次含了些慌乱:“殿下、哈啊……这里可……可进不去了。” 你慢条斯理:“超出你的预料了?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你左手拢着郭嘉的腰,右手中指顶进他的后庭,另四根手指控制住假阳具的底座。 假阳具往里cao的时候,你的手指便往外抽。 假阳具随着颠簸掉出半截,你的手指便直击郭嘉体内的sao点。 竟是一刻喘息的时间也不给他。 一前一后,一进一退,二者相逆,让郭嘉产生了近乎狂乱的错觉。 一边是郭嘉的理智,告诉他广陵王心中有数,不会故意弄坏他。而那假阳具看着并不粗,广陵王的手指更是纤巧,自己承受得了。 另一边,郭嘉的整个大脑都在咆哮,向他发出尖锐的预警,快感沿着他的尾椎骨穿过脊椎,直窜到脑海当中。 郭嘉自顾不暇,这回没空撩拨你了。 你手上加重了些力道,郭嘉浑身一颤,后xue里的yin水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 灭顶的快感直直地冲刷着他的大脑。 他的yinjing不知什么时候也挺立了起来,一抖一抖,囊袋同时微微抽搐着,是要射精的前兆。 你抽出手指,托住他的屁股,双臂发力,把他整个人翻了个面。 jingye喷涌而出,全部落到了郭嘉的脸上。 郭嘉的右眼睫毛也沾上了些许,他只好闭上眼睛,口中哀怨道:“殿下……嗯、嗯嗯……一点、一点也不……嗬、嗬呃、怜惜我……” 你掏出绢帕替他擦干净:“不弄了,下来。” 郭嘉的长发凌乱地散在你胸前,衣服后襟湿了一大片,对你的话充耳不闻,赖在你身上不动。 此时离到达绣衣楼还有一段距离,你也不想做拔指无情的人,便任他靠着。 又过了半刻多钟,车夫提醒你们:“殿下,到了。” 郭嘉听闻此言,双臂一揽,将衣服合拢在胸前,赤着双腿直接下车了。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刚下车便一个踉跄,险些跪倒在地。 他的亵裤还留在你的马车上。 你再一次被他的厚颜无耻折服了。 好在你知道他的根性,早就传了心纸君叫人提前清场,此刻绣衣楼静悄悄的,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车夫是蛾部的死士,也已消失无踪。 你往前几步,却发现郭嘉立着不动,奇怪道:“怎么不走?” 郭嘉干笑:“腿软。” 其实是因为yin液积蓄太多,在马车上的时候全部被xue眼锁住了,可一旦直立,就成了走一步便流出来一点,再多走几步,大概就能滴滴答答连成一条线了。 郭嘉再不要脸,也不想如此丢人。 你自幼修习体术,前些日子与孙策练兵时更是精进不少,抱起郭嘉绰绰有余。 但你很少见郭嘉如此情态,有心耍他:“那坏了。要不要本王叫人把你抬进去?” 郭嘉看着你。 你维持假笑。 郭嘉的嘴角一点点向下撇去,完美的微笑出现了裂痕。 郭嘉和你僵持了一会儿,转过头才发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叹自己在马车上被做了一通,连反应都迟钝了。 他向你讨饶:“殿下既然提前叫人离开,便是不想让人看见我的这般模样。还请不要再戏弄我了。” 你摊摊手,示意郭嘉靠过来,接着像抱小孩儿那样抱起了郭嘉。 但鉴于郭嘉毕竟是正常成年男子的身量,也许称为“扛起来”更为贴切。 在一个岔路口,你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选择回到卧房的那条路。 你的卧房里虽然不放任何机要,但上次郭嘉硬赖在那里,是存了想探查你的心思。 你虽不曾驱逐他,但也不喜欢被人窥探。 脚步转了几转,最终挑了一条僻静的小道,穿过茂密的竹林,通往湖心亭。 “哈、哈啊……殿下真不讲情面,要防着我。”你刚将郭嘉放下,他便似真似假地抱怨起来,“遇见殿下以后,我可是为了你守身如玉呢。” 你不理会他的埋怨。 “旁边的宅院是绣衣楼的资产,给你留了间屋子,下月住到那里去吧。或者你有别的去处,也可离开。”你理了理衣摆,“若你待在广陵,我会派人看着你。只要你进得了绣衣楼,随你探查。” 在湖心亭坐定,你的目光移到了他永不离身的烟管上。 “殿下,我的好殿下,这可不成。耳坠能换,这烟管是陪了我不少年头的宝贝,可不能换。” 郭嘉一眼便看出了你的想法,可他刚被你扛着走了一大段路,腰部酸软,不想动弹,只能嘴上劝阻。 你看向他的侧脸,问:“你的耳洞是什么时候打的?” 郭嘉歪了歪头,耳坠摇摇晃晃,碰撞出声响:“好些日子了,似乎是哪天醉酒,被女孩子们打上的。殿下生气了吗?” 你摇头:“没有。” 确实没有,你知道郭嘉向来流连花丛,最爱与歌女们嬉笑玩闹,又喜逢迎凑趣,怎会将他的痴情态与嘴上花花的话语当真? 郭嘉的脸色苍白,依然带着病容,见你不语,又黏黏糊糊地向你索吻。 “因为我喜欢殿下,所以……殿下也尽可在我身上留下些标记。凭、凭殿下喜欢……呼……!” 刚得了喘息,他便又开始撩拨你。 不知该说他浪荡还是无情。 你的脑海中一下子闪过了数种可能。 你可以给他小巧的乳尖穿上环,坠上小铃铛或是更重一些的饰品,以至于他的乳首不得不时刻被乳环拉扯着、被衣衫磨蹭着。 那样的话,等下一次你们见面,他的乳晕大概不知会扩大几倍。 或者在他的舌尖打上一个钉,让他吃饭喝水、胡说八道时都能想起你。别人看见他说话时口中银光闪过,便会问他:“你的口中是什么东西?” 不知他会如何回答。 再例如,在他的yinjing上也穿一个。他总是醉酒,喝醉了便硬不起来,还不如将掌控权全部交到你手里。 在yinjing上打了环,无论是排尿还是射精,时间都会成倍增加,细密的快感会无限拉长,留存很久很久。 但最终,你只是摇了摇头:“把耳坠换了吧。” 郭嘉不言语了。 他的屁股又爽又痛,快感还未完全消失,嘴上勾你几句便罢了,真要做些什么实际的,他又没力气了。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凉嗖嗖地插进来:“听说今天绣衣楼清场,好大的排场。我当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殿下与奉孝,真是好兴致啊。” 郭嘉看着来人,手执烟管笑起来:“你若想一起,我倒也不介意。只是不知殿下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