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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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申觉得自己应当是认得面前之人的。 他失了忆,但不是失去了认知能力,他能看出面前那清雅秀丽的男子脸上一闪而过的欲言又止,对方眉头微微皱起,告诉他他的姓名、他的身份,还有他失忆前的经历,他这才知道自己叫做符申,而面前这人叫杨善。 杨善。两个最常见不过的字滑过舌尖,他却莫名感到一阵熟悉和亲近,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察觉到对方似乎隐瞒了什么事实,但仍愿意信任对方的原因。 他知道了自己跟杨善住在客栈最好的单间里,同一间房,对方只说因为省事。他们似乎是来帮忙捉拿什么为害一方的山匪的,他武功很高,但输在对复杂多变的山林情况了解不透,追拿时被暗算伤到了头部,这才导致暂时性的失忆。 这些都是杨善告诉他的,对方带他看了大夫,也帮他处理过头部伤口,大夫说过他这伤不算严重,应当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记忆,然而现在他的伤基本痊愈了,记忆却还是模模糊糊的,似乎偶尔能捕捉到一些画面,却总是不甚清晰。符申能看出杨善对此是不高兴的,他偶尔会呆呆得凝视着自己,可一旦他察觉并回望过去,又转开视线宛若无事。他很想问到底是为什么,他到底瞒了什么事没和自己说,但每次都被对方顾左右而言他的回避开去。 他们就这么在客栈里住了数日,山匪自然有其他人来对付,符申失了忆,谁都不敢让他再做些什么,他便只得每日无所事事的在乡里闲逛,然而穷山恶水出刁民,或许是见他样貌不错,不知谁给他饭食里下了药去,妄图换得一夜春宵,然而这穷乡僻壤的,药似乎都是劣质的,符申虽觉下腹燥热,但完全在他自制范围之内,他强作无事迅速的起身离开了鱼龙混杂的小酒馆,径直回到客栈里,一进屋就啪地锁上了门,防止有人跟着进来。 “符申?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急?”听到身后熟悉声音响起,他僵了一下,还搭在门上的手顿了一顿。他记得前几日这个时候杨善都还没回来来着,所以才想趁着对方不在,回来屋里把这药性熬过去,但现在这情况,怎么想都似乎有些尴尬…… 他强忍着那点不适,说了句没怎么有些困便逃也似的躺到了床上,准备装睡加静心凝神把这药性撑过去,杨善却跟着走到了床边,伸手探他额头,无奈问道:“脸怎么这么红,哪儿不舒服么?别强撑着,不舒服就说,又不是没有大夫。” 他这才知道自己脸红得不正常,抬手一抹甚至出了层细密的汗。眼见瞒不住了,他只得如实交代了一下方才的情况,末了又加上一句,“放我一个人待会儿吧,等熬过去就好了。” 杨善却没有走,他听到符申的情况后愣了一下,随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就将盖在符申身上的被子掀开,随手丢到了一边,然后直接拦腰坐到了他的身上。 “你不是想知道我瞒了你什么吗,就是这个。”他轻轻笑了笑,指腹抵着对方唇瓣,阻止了符申说话,又将手摁在他的胸口,指尖居高临下地从那里划向突出的喉结。“我们俩,是能做这种事的关系,所以你用不着熬,有什么想做的尽管做就是了。” 符申有些惶然地看着他,想要拒绝,嗫嚅了几下却终究没法开口,他甚至感觉有个声音在催促他快点答应,诱导着他继续,这是正常的、顺理成章的事情——正常吗?他为什么会下意识这么认为?难道对方说的是真的…… 他脑中思绪交杂一片,乱麻般混乱,杨善不知他内心种种翻腾汹涌,只觉这人愣怔在那里似乎手足无措,内心无奈,面上仍是挂着淡然笑意去解他衣带,动作熟稔自然,解开后又将他衣领扯开一些,却没有帮他脱去的打算。“你知道怎么做么?”他淡淡问着,抓着符申的右手搭在自己腰间,话语间顿了一下,显出些犹豫,但还是继续道,“这里、把腰带解开,然后按我刚才的做。” 明明是命令的语气,落入符申耳中时他却只觉燥热更盛,竟品出几分撩拨意味来。那些杂乱思绪被他下意识抛到脑后,双手仿佛有了自主意识般,真的就顺着对方的话语去解那条淡绿腰带。系得不算复杂,他没几下就将之完全解了下来,然后又看似有样学样的去扯杨善衣襟,却是扯得彻底,直接将他里衣的衣带都解了,外衫和里衣一起被扒了开去,顺着手臂滑下搭在臂弯那里,将对方整个肩膀和大片的胸膛都露了出来。 做完符申甚至还对自己的行为呆了一下,这真的不怪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就顺着这么做了。杨善更是不知如何反应,好气又好笑的等他做完了才挑了挑眉问道:“你到底是不是真失忆了?” 符申这下又手足无措了起来,他燥热愈盛,但潜意识里又不想惹杨善生气,被这么一问登时有些拘束,仿佛方才那些顺应本能似的大胆举动不是他做出的。杨善只得无奈俯下身子,凑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都这样了,你还怕什么呢?” 他咬着对方耳朵厮磨,看他喘息粗重又不敢放肆的模样只觉新奇又无奈,但药效又不能不解,他干脆抵着对方胸膛直起上半身,勾着嘴角道:“好吧,那符大侠就看着的吧。” 他抬起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乳,慢慢揉捏画着圈然后捏住了那一点缨红。对着自己他到底是不敢下手太重,搓揉戳点之间都收敛着力度,带来的感觉自然不能与符申给予的同日而语,但当着对方的面做这类自渎之事又让他忍不住的羞耻与兴奋,又低又轻的呻吟随着指尖动作流淌而出,他抬眼望向符申,见对方目光热切直白地盯在自己身上,瞬间有些面红耳赤,身子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下,但离目的也算是近了一步。他低下头去,往后坐了一些,继续拨弄那逐渐变成嫣红的一点,另一只手从符申胸膛扫过,指尖隔着衣料缓缓向下,撩开他衣衫的下摆,勾着裤边浅浅拉起又松开,然后眨着眼睛,用水润的眸子望着对方,勾着浅笑故意用暧昧的气声问道:“符大侠是想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 他眼里氤氲着迷离情欲,胸膛上泛着大片的粉,又因为半脱不脱的衣物显得有些若隐若现,衬出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来,符申喉间一紧,只觉口干舌燥,下腹那物什已然挺立,把裤子撑出一个显眼的形状。他没说话,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微微支起身子,没什么犹豫地就将那碍事的裤子全部除去。杨善配合着撑起身子方便他动作,那立起的灼热之物自然而然映入眼帘。符申的面色仍是不太自然的红,丝毫没有缓解迹象,杨善移开目光,斟酌了一下还是翻身暂时下了床。 他能感到符申的视线直勾勾黏在自己身上,但对方没有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仅仅是坐起来了一些,由躺着变成了靠坐。他在对方的灼热喘息里翻找出那一罐在符申失忆之后便被藏得很好的软膏,然后将自己下半身所着之物一一脱去,缓缓走回床边坐了下来。 这次他没坐在符申身上,符申却莫名感到一股失落。他自诩不是贪色之徒,但目光从对方脱掉裤袜起,就不由自主地流连在那白皙的臀部和腿根上,臀瓣圆润挺翘,腿根也因此有些rourou的,捏上去手感肯定很好…… 直到对方转身坐下,他才回神似的收回目光。他现在已经确信对方说的是真的了,他们俩确实是可以赤诚相见的关系,但接下来该怎么办,全无记忆的人只得紧张又不安地将手搭在对方腰间,吞了口唾沫,委屈又期待地看向对方。 “……你到底是不是装的。”他听到对方轻轻咕哝了一句,然后那双好看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轻而缓的taonong了起来,他舒服地轻哼一声,没忍住往手心里顶了顶,燥热感在这直白的刺激之下翻涌而上,他捂住自己的脸闷闷哼了一声,再把手放下时眸中那深沉的欲望已不加掩饰。 “你……再坐上来好么。”他哑着嗓子低声说着,杨善愣了一下,但本来的目的就是让他释放药性,他没有拒绝,松开手撑着床铺跨坐到了符申腰胯上,小腿和膝盖撑着床铺帮他分散重量。 “等一下的……”他低声说着,打开盖子挖出软膏来沾在指尖,闭上眼心一横就往身后探去,径直进入了那一幽处。不是没做过,加上之前他算是自己给自己催了情,这会儿倒也不是很痛,但他本来微微立起的性器已然有疲软的势头,紧涩的地方也显然容纳不进对方那被药物催起的庞然大物。 他抿着唇专注给自己扩张,脑袋低垂着,薄汗沁出打湿额发,面色逐渐红润,细微的吟哦时不时从那紧紧抿着的唇边溢出,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不耐烦了,这才将手指抽出。他身子有些发软,好在尚有余力,便撑着符申的身子,径直对准了那处想要直接坐下去—— 从他自己扩张开始就一言不发只是喘息的符申却突然拦住了他的动作。他捞住对方的腰往前稍微带了一带,那灼热的性器就堪堪擦过股缝,随着杨善坐下而顶在了他身后。“等下,别急,阿善你这样根本不舒服的。” “解你药性才是第一,管那么多别的干嘛。”杨善被他这一下弄得不耐嗯了一声,然后才后知后觉发觉那熟悉的称呼,“……你喊我什么?” 他惊异又迟疑地朝符申看了过去,而符申抬手捧着他的脸,目光里饱含着他所熟悉的情意,毫不犹豫就吻了过去。 他当然恢复记忆了,再不恢复他简直都想骂自己了。毫无警觉的被下了药,还使得杨善主动帮自己做解药——那番自渎的美好景色他自然还记得,足以使他血脉喷张欲罢不能,但同时他也清楚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前戏,杨善完全是硬生生的直接在扩张后面,若是他就任着药性而为直接进入,那这场性事里,享受到的恐怕只有他一个了。 符申不愿意这样,那太不称职了,既然药性不算好,他现在记忆又已恢复,就该轮到他来补上那些了。 他舌尖温柔探进去,熟悉的气息让杨善没怎么抵抗的就松开贝齿将他接纳进去。杨善看了他一会儿才静静闭上眼,专注投入到这个吻里。待一吻毕,他却偏过头去擦着嘴角,反悔了似的说道:“你没事了?那就自己解决的吧,反正也不严重。” 怎么记忆一回来这态度就变了。还在回味他方才主动模样的符申闻言立刻双手环抱住他腰,灼热的性器往他臀缝蹭了蹭。“不行,药性不强,但是阿善你勾起来的火挺旺,总得负责到底吧。” 他说着,双手沿着对方的后背往上抚去,帮人把半挂在臂弯里的长衫和里衣彻底脱了。杨善坐在他身上,使得他脑袋的位置刚好就在胸口附近,那被杨善自己玩弄得有些挺立的乳尖就这么直勾勾地展露在他眼前。他微微低下头去,含住其中一粒拿舌尖轻轻逗了逗,杨善极轻的呻吟了一声,却全然没躲,只是抬起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小臂一弯仿佛将他环抱在了怀里。 符申笑意愈深,不再收敛,愈发卖力地舔弄吮吸那硬挺的朱红,一只手绕回前面来,也去照顾另一边红肿的小粒。空出来的那只手沿着脊柱往下滑去,在柔软的臀rou上来回划动,勾勒出自己的名字,然后捏了一把,朝那已经被扩张的地方轻轻戳了一下。 杨善支支吾吾地哼了一下,双重夹击之下本就忍不住的吟哦愈发明显,挺着身子下意识往前缩了一下,却只将胸口更加往符申口里和手上送去。 “这么急吗,我都还能忍呢。”他松开口含糊调笑着,热气洒在敏感的乳尖和周围肌肤上,又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栗。杨善不满扯了扯他的发尾,在略显急促的喘息中小声嘀咕着:“这么能忍你干脆别做啊……” 这话自然是被符申听得了去,他没有回答,眸底翻涌的欲望却是愈烈,毫不掩饰地投射在杨善身上,然后手离开了幽处,径直往前,握住了对方半挺的性器。 他有条不紊地揉捏taonong那半勃的地方,另一只手和唇舌在胸口又逗弄了一会儿,便游移到别处,从耳垂开始,舔吮亲吻的同时戳弄把玩,一路往下,从喉结、锁骨一直舔吻到侧肋、小腹,几乎将他上身那些敏感的地方全都逗弄了个遍去,又抓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小臂,在手臂内侧的软rou上落下一个个啄吻,一路向上快要蔓延至肩膀。 杨善垂着头,逐渐软下去的呻吟里情欲愈重,性器在符申毫无间歇的爱抚之下直直挺立着,顶端泌出点点白浊,又被对方贴心抹去,指腹有意无意地擦过铃口,带来更强的刺激。对方的性器更是恶劣地蹭进了股缝里,本就灼热的温度在时不时的暧昧摩擦之下激起更深层的燥热。 他后悔说那句话了,符申这分明是在报复,非要等他忍不住了才肯继续。他小声呜咽着把手臂抽回来,支着对方的腰腹将身子撑起一些,用臀rou主动去蹭他灼热的巨物,嘴里逞强似的小声骂道:“快点的…还解不解你这破春药了……” “当然,我忍到现在不就是为了这个么,只有阿善能帮我解。”符申低笑着应道,他喘息粗重炽热,显然也不好受,这会儿得了对方的这句话,立刻用双手帮他托起臀部,挪着胯部调整着位置,将早就蓄势待发的灼热对准了那扩张好的湿软之地,然后松了手转而去握他的腰肢往下摁。在重力辅助之下性器进得很深,杨善喉间溢出不知是疼是爽的哽咽,身体打着颤下意识往前靠去,脑袋埋在他肩膀上毫不客气咬了一口。 符申轻嘶了一声,侧过头去吻他通红的耳尖,搂紧了他的腰慢慢动了起来。经过扩张的地方又湿又热,紧紧吸着他往里去,又因为内壁的挤压更加紧密得包裹着他,他深吸了口气,爽利得头皮发麻,掐着对方的腰,好像要将忍耐至今的yuhuo全部发泄出来似的,铆足了劲往上顶撞。 透明粘稠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泊泊流出,不知是软膏化水还是内壁自己泌出,在一次次的rou体相撞中摩擦发出暧昧yin靡的水声。杨善攀附在他肩上,无力随着他动作起起伏伏,呻吟愈高愈浪,脖颈后仰时拉出的弧度和泛红的眼角透出一股脆弱美感来。符申握紧那蓬勃肿胀的性器根部,暂时遏制了他的射出,咬着牙凶狠地冲撞了数十下,直让对方哭喊着彻底倒伏在自己身上,才松开手去,在被他因高潮而咬得格外紧的快感里一同射了出来。 但这些还不够,他不知满足地又缓缓抽动了起来,杨善低哑的讨饶与责骂都是勾引他继续的最好诱饵,远比那些药物有效。他抱着对方坚定地往里顶,一次次彻底地占有,将guntang液体灌满他的体内,又被灼热的性器挤压而出,将小腹与股间沾染得黏腻湿润,yin靡又色气。他就这么箍着对方的软腰,又要了他两三次才算餍足,食髓知味又恋恋不舍地从那湿热的地方退了出来。 “不是说药性不强么……”符申抱着人躺下,尚未缓过劲儿就听对方哑着嗓子质问。他揉着对方散乱的发顶还未想好如何回答,就又得到好几句似乎是骂人的话——说似乎是因为对方声音累得含含糊糊,已经听不真切了。他也不恼,反而搂得更紧,而杨善骂了一会儿就没了声音,终归还是将手搭在他的身上,扯着也算是失而复得的人一块儿睡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