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124(限免)胶带封嘴腿夹跳蛋的桃色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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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素爱办晚宴的陈家老太太寿宴也在这时候,老爷子一吆喝,就请动了小半个京城商圈,大大小小的不少外地商人都收到了邀请。 沈庭山来京参加行业展会,正好多逗留了几日,陈墨白也将请帖给他两份,嘱咐要他带上沈西月一起赴宴。 能和京圈陈家攀上关系,沈庭山当场就满口恭维地答应下来。 沈西月望着烫金的请帖,有些犹疑:“我去做什么?” “陈老太太喜欢热闹,让家里有年轻孩子的都带过去。你去了还能帮爸爸压压场子。” “可是……” “有笔生意爸爸正想这次去接触接触。西月,你正是需要人脉的时候,早该带你去学应酬,之前爸爸去的那些老板的饭局呢,又不适合你这样的年轻女孩子。难得有这样年轻人多的场合。” 沈庭山拍了拍沈西月的肩膀,让她安心:“放心去吧,有小陈替你安排着。” 这样就只能答应下来。 这月廿一那天,沈西月打着计程车到了陈家的别墅。 在大理石门廊下交上请帖,立刻有侍应生将她请到一边:“西月小姐,请往这边走。您是直接去里面楼的。” “好,麻烦了。”缺少这类经验的沈西月并未疑问。 她往耳后挂了挂滑到颊边的一绺发丝,抹胸裙上尽是繁复的手工刺绣,碎钻的裙摆如星河迤逦滑落到脚跟。 陈墨白不知为何非得给她挑了条这么惹人注目的裙子,明明说好了是大方得体为佳,刚一踏进门厅,却有不少人频频往她的方向看。 沈西月的一点笑唇替她挡回了这些探究的视线,不论她勾提手包的手指怎样不安扭捏着。 好在沈庭山也被安排在了这一楼。他手拿酒杯,和一个蓄着短胡子的儒雅男人站在角落里交谈。 沈庭山已经喝得脸色醺红,聊到兴头上拍着对方的肩膀,不顾旁人眼光地开怀大笑。 沈西月见状不便过去,也没有看到陈墨白,只得独自寻了一方窗子,百无聊赖地摆弄盘子里的蓝白咖啡杯和甜品。 面前却忽然坐下一个人。 “西月?你怎么也来了?” 沈西月闻声目露喜色,仰头看他:“荀叔叔,你也在这。” “嗯,这几天总想见见你,等你回家就不方便了,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 沈西月如今放得开了些,遇上他却总还是难免想起那晚逾越的欢爱,不由尴尬。 荀政显然没有芥蒂那次的亲密,他看着盛装明丽的少女,摩挲着食指的戒指,在思考别的事情: “这回的帖子是一人一份,非请不能携家眷入场,你是陈家太太请你来的吗?” 沈西月略略一愣,“是一个朋友给我的,可能是爸爸想我来,就托人也给了我一份。” “朋友么?姓陈?” 荀政从侍应生端来的托盘上取了只红酒杯,温和地看着她,嘴角挂着微笑:“这里的入场券可不容易弄到手。” 沈西月略略思索,索性说了:“是陈墨白。” 荀政的眼神微微变了,颇为古怪地问:“陈墨白来请你参加他的,订婚宴?” 银制的咖啡勺乍然磕碰在了杯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订婚宴?!” “你不知道吗?”荀政面色几许疑虑。 “名为陈老太太的寿宴,实为给他敲定婚事。这栋楼,也是特定的观礼宾客才能进的。” 换句话说,除了沈庭山和她,满屋子都是非富即贵。 沈西月说不清手腕怎么在微微发抖,咽了咽口水问道:“那……那女方是谁?” “事先没有通知,据说是今晚才确定。” 沈西月放了勺子笑:“那是什么订婚宴,不是成选妃宴了?” “人选是基本定了的,留个噱头而已。” 荀政微微偏头看着窗外的漆黑雪夜,饮下一口含冰的烈酒:“陈夫人手上有一对镯子,会给准新人一人一只,女方就在这栋楼里,两个小时后,她会当众选出儿媳,为她戴上镯子。” 沈西月刚刚一惊后已然恢复了淡定,懒洋洋地支颐看着他:“你觉得可能是谁?” “不好说。”荀政只微笑,向她轻轻伸出手掌。 沈西月挑挑眉,不知他要做什么,把手搭上去。 荀政微微用力,捏住她纤白的手指,醇醇的声线如雪夜来风:“如果是你?” “不可能。”沈西月断然否定。 她说完,又不确定起来。 好像不久之前,mama也和她说过结婚的事情? 如果她是新娘,那岂非所有人都瞒着她,直到订婚前一刻才让她知道? ……这可真是太荒唐了。 “再说了,难道是陈墨白求婚,我就要答应吗?” 沈西月这句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她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 四周霎时鸦雀无声,人群好像都在看着她。 落地窗折射出大面的雪幕下,她鹅颈纤腰的身段笔直,神态几许矜傲,如不可攀折的天池之花。 “陈墨白也只不过是个贺家人不要的私生子而已,凭我的样貌、能力,我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去嫁给他?” 荀政微微抬头看着她,先是一愕,而后唇角笑意渐明。 沈西月转身的步子没迈出去,肩膀突然沉上来一只手臂。 宝石袖扣熠熠闪光,男人揽着她的后背,语调微低:“西月。” 沈西月的手包险些撞掉了,身后的男人帮她拾起,交付到她手上,并她白皙的手一起握住。 那只苍白手腕上扣着一只醒目的铂金素圈,简洁而不失于高雅,和西装袖口银灰的面料相衬。 “西月,你不想嫁给我吗?” 眉眼斯文的男人贴着她的颈项,头颅,敛目低语的气息无端危险。 陈墨白苦心孤诣才爬到今天的位子,最恨别人提他私生子的身份。当年陈家不知死活太岁头上动土的人,无一没讨到好下场。 沈西月会当众明目张胆地挑衅,连荀政都感到惊诧。 不过这是西月,虽然陈墨白拥抱她的熟练,和不经意流露出的占有欲让荀政颇有想法,他却只是保持着坐在原位淡定饮酒的姿态。 无所谓,不管西月和他有什么过节,想如何任性一回,他都能够替她收尾。 “不想,我以为上次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 沈西月掰着他的手,陈墨白却抓得异常地紧,五指仿佛粘在了她的皮肤上,手腕皮肤都发疼。 周遭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沈西月撕扯着他的手指:“我事先根本不知道,你疯了。” 陈墨白最爱体面,却头次视旁人如无物,浑然未将这些噪音放在眼里。 “西月猜猜,我为什么突然发疯?” 他钳着她的腰轻松把她转了个身,拉着她跌跌绊绊地往里间走去。 “我和我的新娘闹了点小矛盾,不好意思,各位自便。” 荀政立即推桌站起来,却被几个侍应生拦在面前:“荀总是不满意今晚的菜色吗?” 领头的女公关一袭旗袍勾勒出细腰翘臀的好身材,朝他笑得一脸妖媚,挡住他的去路。 荀政的笑容淡下去,“滚开。” 他抬目,沈西月的背影朝他举起手机摇了摇。 解开手机,荀政扫了眼上面的字,又将目光冷冷从身前的一行人身上掠过,扯松领口的领带,重新坐回椅子上。 【看好我爸爸,等我回来】 沈西月跟不上陈墨白的步子,被他拖拽得差点绊倒在地毯上,陈墨白眼睛长在了背后一样,手腕使劲把她拉扯起来。 “陈墨白你除了会强迫我,还会什么!” 陈墨白充耳不闻,仍拉着她往走廊深处走。 “你要带我去哪?” “去看看你会感兴趣的东西。” 到了楼梯前面,沈西月扒拉着栏杆不松手,死活不肯跟他往上走。 “私生子就是下贱,装得人模狗样的有什么用……实际上自私自利,永远不会尊重别人的意志,只会靠暴力解决唔。” 陈墨白把她按在怀里,猝不及防狠狠亲住她。 沈西月撕咬他嘴唇,他不得已退出来,换手指塞进她嘴里。 几根手指就能塞满小嘴的口腔空间,触到她喉腔的位置引得她几欲干呕,再抽出来。 嫣红饱满的嘴唇,模拟性交的插入口腔,引诱他病态侵犯的欲望。 陈墨白眸色极黑,诡谲的表情若地狱来的修罗:“别说了。” “不让我说么?你这次又打算拿什么来逼我?我爸爸?还是跟他们一样,把我被你包养的事情公之于众。” 楼梯间的射灯投下光源,少女明净不沾尘埃的琥珀瞳亮得让陈墨白不敢直视。 他卑劣极了。 沈西月的发丝散乱,披落在颊畔,本是楚楚动人的样子,却大有破罐子破摔,要和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陈墨白将她的身子按在手下抚摸揉捏,连微笑都和往日平和的样子截然不同: “不是想知道我发什么疯么?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吧。” 沈西月口中喘息难停,被他这从未见过的神情震慑住。 这才是真实的陈墨白,即便在她面前,也没有完全展露过的陈墨白。 他俯身温柔地拆掉她抠住栏杆的力气,掰开五指,将她抱在怀里带上楼。 二楼,厚重的整块地毯,数十个一模一样的豪华房间连排展开。 陈墨白抱着她穿行在其中,整层楼透着空无一人的死寂。 沈西月看着他的皮鞋,不知他又打算怎样折磨她。 陈墨白将她抱进一间漆黑的房间,没有关上门,也没有开灯。 幽暗的廊灯刚好照在她脚边,却照不到她的一寸肌肤。 “小乖。” 他先撕下一片黑色胶带封住了她的嘴。 沈西月意识到他手边可以拿到一些什么样的道具,目光顿时变了。 在她惊恐的视线里,陈墨白安抚的抚摸从颈椎落到腰际,循环往复,手法轻柔。 “不怕,你不要出声。” “乖,我想听点实话,你最近骗我的事情有点多。”多得他神慌。 陈墨白眼底已经被黑色蔓延了一层又一层,他轻吻她额头、眼睑,极力安抚还没开始就怕得不行的少女。 “不会疼的。” 不要…… “如果能给我想要的答案。”陈墨白把手机放在旁边计时,一个半小时。他隔着防静电胶带,摸了摸她的嘴唇:“结束之后,小乖,我随你处置。” “但是这一个半小时,我要你绝对的真话。” 一枚跳蛋从裙底推进来,没有准备的抵上了干燥的xue口,嗡嗡地已经打开了震动模式,吮吸口在陈墨白的引导下,试图朝她阴蒂触碰。 与此同时,走廊里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直到沈西月身边的这扇门旁。 扑通一声,有人磕在了门框边上,沈西月的大腿惊得骤然并紧。 “啊!”门框边,女人的痛呼哀哀凄凄:“先生,我摔倒了,你扶我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