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生香上(须佐之男/神堕八岐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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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燃烧殆尽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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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或者两天,这是拉达冈预想的、褪色者会需要用来拼补自尊心的时间。如果他放弃继续探询原因,这个时间就会变得更长——但他不会的。他或许会难堪得咬碎自己的牙齿,会用四处游荡的士兵发泄怒火,会一边吞咽带刺的耻辱一边后悔提出那个交易……但他不会放弃的。 所以,一天,最多两天,神祇对此无比确信。可他预备好的耐性没能派上用场,因为他才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散发着金色辉光的“门”出现了。它意味着褪色者使用了另一个赐福,也意味着他在不到十分钟内就收拾好了自己并打算进行下一次交易。 是自暴自弃了,还是逞强而已? 拉达冈看不到“门”另一边的景象,也就无从判断褪色者的状态。但困惑和好奇转瞬即逝,毕竟答案只有一步之遥,而他甚至并不真的关心那个答案。 神祇跨过无形的门扉,首先看见一座眼熟的断桥。他侧过脸,更眼熟的东西坐在桥头旁的岩石上,披着长发,赤裸的双脚从斗篷下伸出来,虚踩着稀疏的草尖。 褪色者没说话,视线沉默而固执地和神祇相对。有某种歇斯底里的情绪藏在他的眼睛里,如同冰层下的涡流般汹涌。但在拉达冈看来,那更像是薄薄果皮下熟透的果rou,只要戳破他的防线就会有甘甜的汁水迸溅出来。 “果子”移开了视线。 “你不喜欢我问你原因。”褪色者摩挲着斗篷的边角,语调和神色一样平淡,“那我换点别的问题吧。” 他不再捏紧斗篷的领口,放任它松松地敞开来露出了同样光裸的胸口和下腹。微小的犹豫后褪色者张开双腿,手指探入下体,生涩地抚摸性器和后xue。可他紧张得完全没法勃起,得不到润滑的指尖也干涩得没法插进xue口。 拉达冈一言不发地看着,不确定褪色者到底打算做什么。 几次失败的尝试后褪色者深吸一口气,吐出卷着唾液的舌头舔湿了手指。这点润滑,加上足够粗鲁的力道,让他成功撬开了自己的身体。先是一个指节,然后匆匆变成两个。他的手指颤抖着,僵硬地抽出再插入。疼痛不值一提,是别的苦楚撕扯着他的神经。 可即便额角已经在忍耐中暴躁得突突跳动,身体的反应依然诚实得不讲道理。触碰到某个位置后,快感就像是黑暗中跳出来的小恶魔那样挥舞着手斧打中了他。褪色者的足尖忍不住蜷起,yinjing也开始慢慢硬挺。 他没有掩饰自己得到的快慰,喘息、轻哼、勃起流水的性器和屁股里增加到两根的手指……褪色者把一切反应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拉达冈眼前。等到后者终于主动向他靠近,他才抬起脸,咬了咬嘴唇逼迫自己问出那个早就准备好的问题: “你喜欢看我自慰吗?” 和之前的试探相比,这实在是一个无害得相当于白送的问题。所以褪色者不理解为什么拉达冈停下了脚步,神色也忽然变得像是有人朝他的脸吐了口唾沫。刚刚隐约升温的目光现在烫得让褪色者下意识想要蜷起来躲藏,那不再是他希望看到的温度了,拉达冈看起来和第一次出现时一样,整个人都向外辐射着有如实质的凶戾。不久前他也展露过类似的怒火,褪色者原以为那只是被挑衅的反应,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弄错了。 他当然不会知道那是被带刺的项圈栓过之后再看到项圈时本能的暴怒,就像他也不会知道是远在未来的自己给他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 尽管欲望从不是“那个褪色者”的武器,也不是他cao纵旁人用的工具,充其量是他逗弄玩物时的道具,可被他玩弄的人不会忘记自己的屈从和耻辱,就像被烧伤过的野兽永远不会忘记火焰的颜色和高温。 但除了耻辱,随着项圈而来的鲜rou和骨头也一样会铭刻在玩物的记忆与本能里。 过去,即便隔着一个未能降生的孩子和咽不干净的血腥气,神祇也还是会因为褪色者那些故作亲昵的小动作和偶尔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而不由自主地勃起。 现在,当快感仍然令褪色者恶心又害怕的时候,他和拉达冈记忆里的人并不相像。可当他不再那么直白地、满怀排斥地拿欲望做交易,不再是被迫而是主动追求快乐,当他真的开始像个婊子的时候……一条被驯化的狗是如何听见饭点的铃声就流口水,红发的神祇就是如何嗅着错觉的yin荡气味,在暴怒的同时硬得要命。 “……说啊。” 褪色者在强烈的压迫感里硬着头皮催促:“喜欢,或者不喜欢……” 拉达冈的身影消失在一道金色的闪光中,下一秒他紧贴着褪色者的鼻尖出现,把愣住的褪色者粗暴地按在了石头上。 肩膀和后背被迫跟石头硬磕的痛楚还是无足挂齿,倒是喷在脖颈上的guntang气息令褪色者毛骨悚然。他恍惚感觉自己像是被饥饿又暴躁的野兽按在了爪子下面,更不妙的是拉达冈还真的吃过他。 幸好,红发的男人只是嗅了嗅他的脖子就把注意力转向了他的下体,没有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rou的意思。 褪色者艰难地咽了一下,顺从地分开双腿,但抽出手来推了推压下来的宽阔胸膛。他触摸到的肌rou块饱满丰厚,没有充满敌意地绷紧,所以他大着胆子又催促了一遍:“你还没回答我。” 拉达冈单手捏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点。从布料下释放出来的yinjing烫得惊人,顶端微微濡湿,在褪色者的会阴上蹭出了一道水痕。 祷告的光芒亮起时,褪色者在被贯穿的胀痛中听见了那个意料之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