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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博】热风下(舔纹身,机车doi)

    博士说:“我想试试新花样。”

    上次他这么说之后就在房间里架起了录像机,三台,全都对准大床,好像他的卧室同时还兼职做色情影片的影棚。

    玛恩纳坚定地拒绝出镜,至于银灰……博士说服了他,用很多的吻和一个关于“单独相处”的承诺。

    接着机器开始运作,高傲的菲林背对一个镜头跪趴在床上,掰开臀瓣、抬起尾巴,对着镜头充分展示自己的后xue。那个时候荒唐的三人游戏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月,这不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可也足够让银灰的xue口在反复多次的性交中拉长变窄,肛口的肌rou环甚至微微凸起,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已经被cao熟了。

    展示并不是全部,那个晚上他难得地和博士“单独相处”了,而代价是在三个镜头前用自己的熟妇屁眼轮流体验了会放电的跳蛋、尺寸与鸡蛋相近的拉珠、长满凸点的按摩棒,以及足足填装了二十枚明胶卵的大号产卵器。

    玛恩纳记得银灰被灌卵时发出的悲鸣,就那半个多月相处下来的经验而言,如果不是实在无法忍耐,这位谢拉格军阀是绝不会在他还在场的时候发出半点呻吟声的。但即便肌rou匀称的腹部被过量的卵撑得鼓起,银灰也没有反悔喊停。他就那样带着一肚子的异物抱了博士,然后一边将那位恶毒又yin荡的指挥官cao得尖叫不止,一边断断续续地从自己湿漉漉的屁xue中喷出了透明的卵和黏滑的肠液。

    那个晚上他流的水比博士多多了。

    所以理所当然的,玛恩纳觉得这次银灰该吸取教训,学会拒绝了。

    “试试看忍住吧。”博士推开银灰还在给他做前戏的手,带着一贯的甜蜜笑容说,“今天你得忍着不射精才能碰我,嗯……至少玛恩纳射之前你不可以射。做不到的话,那就看着玛恩纳cao我吧。”

    银灰没有拒绝。

    菲林的尾巴翘起来向前缠住了他自己的手臂,他跪趴在床上,侧头瞥了床边仍然没有动作的天马一眼,冷声问:“你是在等我给你发请柬吗?”

    博士也看了过去,笑眯眯地冲玛恩纳噘了下嘴。他一个字都没说,但库兰塔的视线向他偏了过来。博士在那道注视中像是露出肚皮示好的小动物一样歪倒在靠枕上,分开了双腿。

    刚刚被银灰用手指开拓过的肛口还是湿润的,博士按着后xue边缘的皮肤向两边扒开,露出了一点娇嫩的肠壁黏膜。他看着玛恩纳,朝银灰的方向努努嘴,又用指尖在柔软的褶皱上打着转,但略微探进一点就抽了出来,并不深入。

    玛恩纳看了几秒,放下交叉抱在胸前的手臂,拿起了润滑剂。

    银灰的面孔固执地紧绷着,浑身上下都像一开始那样散发着抗拒的气息。可是当天马用沾上润滑剂的手指插入他的身体,那枚已经习惯被抻开摩擦的xue口用和主人截然相反的温顺态度一口气吞下了三根手指。

    在这同时,靠枕上的博士把自己勃起的性器压在肚皮上,学着玛恩纳的动作,并拢三指捅进了翕动的后xue里。他没用润滑剂,可手指再抽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裹上了一层yin靡的水光。

    博士盯着天马没什么表情的脸,一边吞咽唾沫,一边将手指重重插回去,指尖勾起来陷进柔嫩的内壁,没轻没重地抠弄那枚快感按钮。

    即便早已开始对这个三人游戏感到厌烦,博士这份毫不掩饰的渴望也还是让玛恩纳提起了一点兴致。他翻转手腕,粗粝的指尖按在银灰的肠壁里转过半圈。即便有人造黏液的润滑,这只rouxue也还是被刺激得倏地缩紧了。而当他开始按压触感略硬的敏感点,肠rou就像是一团火热的海葵般黏了上来,绞缠的力道足以让人心猿意马地想象将手指换成自己性器的滋味。

    他也确实心猿意马。

    那个总能引走他注意力的人正皱着眉毛,苦恼地在自己的身体里来回试探。

    手指被不由自主缩紧的xue口挤出去几次,又不小心滑进更深处几次后,博士终于找到了能稳稳撑住rou壁还不会刺激到敏感点的位置。他按住那儿,尽力分开手指,在股沟中间撑出了一枚嫩红的小洞。但从外面能看到的也只有xue口附近的黏膜,再往里,随着呼吸颤动的环叠肠rou就攒在一起挡住了窥探,只有几缕甜腻的yin水从rou壁上渗出来,顺着纤细的指节流到了床单上。

    “呜嗯……”

    明明是故意将内腔展示给玛恩纳看,可是被那双金色的眼眸凝视了一会儿,陌生的羞耻就烧红了博士的脸颊和耳朵。他忍住合拢双腿的冲动,垂下眼睛继续拨弄滑溜溜的xuerou。他的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揉搓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指尖甚至在薄嫩的囊袋上留下了浅淡的抓痕。

    玛恩纳的目光在博士湿润的下体和红热的脸颊之间打转,最后落在那片因为快感而起伏不定的肚皮上。博士不爱运动,腹部没有什么肌rou线条,但也不像节食过度的人一样扁平,而是有着一点自然又柔软的、微微凸起的弧度。

    如果抱着他将性器完全插入,这点弧度就会被撑得更加明显。那样的时候博士是不让碰肚子的,因为哪怕是最轻微的按压都会让他承受不住地高潮,射得满肚皮都是jingye。

    内容丰富并旖旎的回忆让玛恩纳的目光逐渐升温,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打算叫博士靠近一点。可他还没开口,银灰就先出声了:“博士,过来。”

    “不行。”博士抬起脸,小声哼唧,“我说的事……你还没做到呢……”

    “我不进去。”菲林伸手捉住他的脚踝,一边摩挲一边哄道,“就用舌头,怎么样?”

    这回博士只犹豫几秒就靠了过去,银灰伸出舌头,绕着他的肚脐舔了个湿亮的圈。

    玛恩纳面无表情地收回落在博士身上的视线,冷漠而熟练地抖动手腕来回抽插银灰夹紧的肠xue,指尖不断戳刺最为敏感的前列腺,将一味收缩的甬道翻搅得越来越软。等到他的半只手掌都能顺利地插进去,天马抽出手,拉低内裤,扶着弹出来的yinjing一寸寸顶进了菲林的身体里。

    松软的甬道一下子被抻开到了极限,薄嫩的肠壁像是被拉紧的rou膜般黏在yinjing上,被迫勾勒出了一杆狰狞的形状。沉重的压迫感从尾椎一路上升,最后在银灰的喉咙里形成了虚幻的堵塞,令他就连吞咽唾沫都感到一阵窒息。

    等到结肠也被顶开,银灰就不得不垂下骄傲的头颅,抵着博士的下腹发出了苦闷的喘息。而他的yinjing则昂扬挺立,顶端的小孔像是被凿透的泉眼般漏出了源源不断的前液。

    玛恩纳握着银灰的腰,挺身将性器往更深处送去。内壁推挤的力道渐渐变大,他顿了顿,熟练地插进结肠,抵着推拒的软rou拧动腰胯,转着圈往里磨。

    银灰的腰忍不住开始发抖,原本搭在背上的尾巴也弓了起来,尽管末端仍缠在他自己的手臂上,可接近根部的部分却一抽一抽地抖动,像是随时会弹起来抽向他身后的人。

    但只要这根尾巴没真正扫到脸上来,玛恩纳也不在乎它是如何炸毛或摇晃。他平稳地律动,yinjing逐渐完全没入菲林的屁股,深深陷进了一腔湿软的肠rou里。

    臀尖触碰到玛恩纳的小腹后,银灰的身体rou眼可见地僵硬起来。

    天马注意到了这个反应,也很快想明白了原因——无非是担心会被刻意刺激敏感点逼迫射精罢了。如果是几天前,玛恩纳会愿意开口解释自己没兴趣故意为难人,但今天……他没那个心情了。

    大概是银灰的表情同样出卖了他,张着腿坐在他面前的博士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开口问:“很紧张吗?”

    银灰没有回答,于是他又问:“那我帮你忍住好不好?”

    这回玛恩纳也看了过去,然后他就看见博士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枚黑色的橡胶圈,勾在指尖晃了晃。

    那种索然无味的厌倦感忽然更加清晰了。

    玛恩纳看着博士将手伸向银灰的下体捣鼓了一会儿,抽回来的时候挂在他手指上的那枚锁精环不见了,而菲林松了口气,身上紧绷的肌rou线条也跟着松弛开来。他将脸埋进博士的下体,不知是含着yinjing还是吮吻xue口,舔得啧啧作响。

    博士捏住银灰的一只耳朵,并拢双腿夹着他的脑袋轻轻摇晃身体。他看向玛恩纳,但这次天马避开了他的目光,只提着银灰的腰规律地做着活塞运动。明明白白的无视让博士发出了一点委屈的声音,可他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或者再做点什么,银灰就咬住他的会阴,警告性地磨了磨牙齿。

    疼痛让博士暂时安静了下来,银灰舔舔被咬出齿痕的地方,舌头向下钻入了甜热的rouxue。捏在他耳朵上的手指立刻收紧了,被他舔舐的xuerou也夹着他的舌头往里缩,绞得他的舌根隐隐作痛。

    银灰抽出舌头,咽下因为身后沉重的撞击而几乎冲出喉咙的呻吟,喘息着将嘴唇再次贴上博士的后xue,有些发麻的舌尖贴着xue口细嫩的褶皱慢吞吞地画圈。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一些他不会愿意看见的变化,射精的通道被扼住之后快感像是被迫逆冲的水一样倒流回了后xue中,肠rou在这种另类的催促下像是开了窍一样,每一寸黏膜都变得又湿又软,裹着yinjing连吸带绞地抖动。

    哪怕兴致缺缺,玛恩纳也被这样热情的roudong吸吮得快意无比。他皱眉忍耐了一会儿,又在注意到博士正低头把玩着银灰的耳朵时放弃了克制。一心速战速决的天马无声地加快动作,结实的小腹反复撞击银灰的臀rou,将飞溅的汗水和黏液都拍打成了滑腻的白沫。

    这样被cao弄了一会儿后,银灰终于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尾巴了。玛恩纳眼疾手快地抓住猛然弹起胡乱扫动的银白豹尾,将它缠在小臂上固定住,然后无视银灰恼怒的抗议,扣着他的腰进入了最后的冲撞。

    银灰咬紧牙关,低头挨着博士的大腿内侧喘息。他的脸不受控制地发烫,性器根部的胀痛感也越来越强烈。玛恩纳毫不留情的挞伐直接践踏在了他的竭力维持的堤坝上,快感像是不停通过缝隙漏出的洪水一样,一边无限制地施压一边侵蚀他的忍耐。

    防线崩塌的瞬间,银灰绝望地向自己的下体伸手,掩耳盗铃地想要遮住将要喷出的jingye。可是直到玛恩纳射在他身体里,直到他从高潮的顶峰回落,他也没有摸到应有的热液。

    他没有射精。

    这个念头进入脑海的时候,银灰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是像被他压着cao到射不出东西的博士一样,用后xue高潮了。

    玛恩纳没有错过银灰古怪的沉默,但射精之后久违的厌倦就变得更加浓重了。他松开银灰的尾巴,下床径自走向浴室,将博士安抚银灰的声音连同接下来将要发生的“补偿”一起锁在了门外。

    站在淋浴喷头下的时候,玛恩纳想起博士曾赖在他身上问他会不会觉得是在加班,那个时候他的回答是不会。

    现在他想换个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