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难道女人也会不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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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玄:同同最近在哪儿呢】 【过玄:还在叔叔阿姨家吗?】 【薛预泽:听说去草原玩了。】 【喻蓝江:刚走】 【喻蓝江:在我家玩儿了几天】 【喻蓝江:(照片)】 【傅东君:救】 【傅东君:你怎么可以把我美若天仙的meimei拍成这个样子】 【喻蓝江:差不多得了】 【薛预泽:逆光。】 【傅东君:@昭昭也理】 【傅东君:呜呜呜同同我只能过年再回来了】 【她睡着了】 【喻蓝江:不是你开车?】 【喻蓝江:哦,是得休息会儿】 【……】 【傅东君:什么意思?】 【过玄:那同同什么时候回北京啊】 【过玄:或者有时间来杭州找我玩吗?】 【喻蓝江:要在聂哥家再待一个多星期吧】 【喻蓝江:待到聂哥休假结束】 【傅东君:那你是不是要去北京】 【喻蓝江:去,送蠢弟弟上学】 【过玄:那就等于开学才回去了】 【过玄:呜呜好想同同】 【过老师自重】 【过玄:?】 【过玄:聂教官用什么身份跟我说这句话的】 【(猫猫委屈.JPG)】 【好凶】 【过玄:?】 【过玄:@昭昭也理 别睡了,出来管管!】 【韩璟:所以夫人九月才回北京啊】 【韩璟:我十月杀青,到时候回来给夫人过生日】 【林织羽:三十一岁?】 【韩非:对。】 【傅东君:去年整十跟薛总在南极过的,都没什么感觉】 【傅东君:突然感慨万千】 【傅东君:同同也到这个岁数了】 【傅东君:啊,14岁夏花般的少女仿佛还在昨日】 【姜疏横:你见过?】 【傅东君:没有】 【傅东君:见过照片】 【傅东君:不过我刚认识她那会儿她也才十八九岁,水嫩得跟泡过水的西芹似的】 【过玄:太会说话了师兄】 【水嫩听起来好奇怪】 【韩非:我见过她十四岁的样子。】 【韩璟:我也见过】 【韩璟:她十四岁就跟我订婚了】 【?】 【傅东君:?】 【陈碧渠:是这样】 【韩非:她十六岁就嫁给我了。】 【??】 【过玄:……】 【傅东君:……】 【韩璟:……】 【陈碧渠:是这样】 【韩璟:@陈碧渠 你怎么什么话题都掺和】 【陈碧渠:我为夫人守身如玉】 【过玄:?】 【傅东君:?】 【过玄:这个可以比,多来点儿】 【韩璟:我为夫人守身如玉】 【韩非:胡闹。】 【韩非:我为夫人守身如玉】 【傅东君:你也?】 【……】 【姜疏横:你不应该说话】 【郁郁乎文 撤回一条群消息。】 【韩非:欲盖弥彰。】 【韩璟:欲拒还迎】 【(流泪猫猫头.JPG)】 【过玄:这两个词不是一个意思】 【韩璟:无所吊谓】 【韩璟: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傅东君:?】 【姜疏横:附议】 【过玄:这个群的雄竞方向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过玄:@薛预泽 你打算怎么争一争宠?】 【薛预泽:我先在冷宫把工作做完。】 【傅东君:笑死我了】 【喻蓝江:……】 【喻蓝江:她有处男情结?】 【关:你们这个群真的不会被封吗?】 【过玄:问题不大】 【过玄:@togal 别焦虑小兄弟,浪子回头金不换,女人都喜欢这样的】 【过玄:我是女人,我一清二楚】 【关:?】 【关:我也为你守身如玉】 【薛预泽:没人要的老处男罢了。】 【关:?】 【林织羽:她什么时候来拿走我的贞洁?】 此话一出,群里静了五分钟。 【韩璟:大卜要是网不好的话就多看看实体书】 【过玄:院里刚发一个平板,我给大卜寄过去吧】 【傅东君:?????】 【傅东君:对着大卜都能忍住,这女人简直禽兽不如】 【姜疏横:你在期待什么?】 【韩非:……】 【……】 【薛预泽:大卜你】 【韩璟:吓得薛预泽都不带标点了】 【陈承平:不是,你图啥啊】 【傅东君:你不是加班?】 【陈承平:本来就打算看看,没忍住】 【林织羽:你们图什么?】 【林织羽:我倾慕她。】 【韩非:我倾慕她。】 【陈碧渠:我倾慕她。】 【我倾慕她。】 【韩璟:我倾慕她。】 【过玄:这女人害人不浅】 【过玄:我倾慕她。】 【?】 【喻蓝江:倾慕啥意思,喜欢?】 【喻蓝江:那她喜欢我】 【?】 【陈承平:?】 【傅东君:?】 【喻蓝江:干嘛】 【喻蓝江:她抱着我亲口说的】 【韩非:她说爱我。】 【韩非:在这个群里说的。】 【韩璟:太师你破防得好厉害】 【韩非:她跟你说过?】 【韩璟:我跟她生了女儿】 【……】 【我承认我真的很嫉妒】 【薛预泽:我承认我真的很嫉妒】 【陈碧渠:我承认我真的很嫉妒】 【韩非:……】 【韩非:我承认我真的很嫉妒】 【傅东君:我真的笑拉了】 【傅东君:我看出来了,这个群里男宝是会被嫌弃的】 【陈承平:谁乐意要臭小子】 【林织羽:她命中有女。】 【陈承平:就是你天天说她命中有女这群男的才那么躁动】 【陈承平:她到底什么时候能怀孕?最近能有消息吗?】 【傅东君:不是吧老鬼,你没想过啊】 【陈承平:你想你外甥女儿长我这样?】 【傅东君:……救】 【傅东君:我感动了,老鬼,真的,我太感动了】 【傅东君:你这样任劳任怨逆来顺受的绝世娇妻不得颁个男德牌坊有计划有目的地宣传个十年?】 队长,娇妻,聂郁深吸一口气。 【我有点想吐】 【姜疏横:怀上了?】 【?】 【@傅东君 管管小姜,少看点奇怪的东西】 【傅东君:见笑,我看得比较多】 【过玄:聂教官一胎三个女宝,同同不得感动死】 【傅东君:我也感动死了】 【傅东君:说真的,你装个人工zigong帮同同怀吧】 【陈承平:他能行赶明儿你也怀两个是吧?】 【队长——】 【(猫猫感动.JPG)】 【傅东君:@韩非 太师在家吧,看看姐弟俩】 【过玄:宝贝猫猫!】 【韩非:酥酥和arancia最近在沈家里。】 【傅东君:?】 【陈承平:?】 【?】 【喻蓝江:到底谁是沈啊,怎么把猫都送过去了】 【韩璟:@郁郁乎文 你们的结婚申请是不是没通过,我看到点儿业内消息】 【本来就没打算通过的】 【陈碧渠:网警加了两天班】 【辛苦各位同志】 【(拜托猫猫.JPG)】 【喻蓝江:到底什么情况?】 【傅东君:救命】 【傅东君:你们劝劝,让她头脑清醒一点,别太爱了】 【傅东君:不就是养个猫吗,我也行】 【陈承平:没事儿,他岁数大,没竞争力】 【韩非:没事儿,他岁数大,没竞争力】 【陈碧渠:没事儿,他岁数大,没竞争力】 【没事儿,他岁数大,没竞争力】 【傅东君:所以你们的竞争力在什么地方?】 【陈碧渠:我为夫人守身如玉】 【韩非:我为夫人守身如玉】 【韩璟:我为夫人守身如玉】 【韩璟:我有女儿】 【……】 【陈承平:……】 【过玄:我真的笑死了】 【过玄:领导知道家里聊天是这个画风吗?】 【喻蓝江:有没有人能理我一下?】 【回去给你打电话】 【陈承平:让他管好嘴,能不说就别说】 【喻蓝江:我靠老鬼你什么意思】 【宁昭同:@不叫一声也没有关系 不知道,要转达一下吗?】 聂郁一怔,低头,宁昭同果然已经醒了,满脸困倦地在回消息。 【过玄:饶我一命】 【过玄:领导日理万机还是别记挂着我了】 【傅东君:不是,他还真花时间帮你养猫啊】 【宁昭同:他家有人帮着照顾】 【宁昭同:俩姐弟还挺开心,也不怕他】 【宁昭同:@薛预泽 你为什么不跟队形】 【宁昭同:是不是不喜欢我】 ? 聂郁失笑:“吵架了啊?” 宁昭同翻了个身:“不知道他别扭什么,也不肯跟我说。” 聂渡云回头:“同同,醒了啊。” “对,醒了,爸爸要不要来后面躺一会儿?” “这样就好,你再睡一会儿吧。” 【傅东君:?】 【喻蓝江:?】 【过玄:?】 【陈承平:人不如猫是吧】 【傅东君:笑死,老鬼心说老子混一辈子都没能躺领导怀里撒娇】 【?】 【宁昭同:你这个形容我有点想吐】 【陈碧渠: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宁昭同:@陈碧渠 你怎么变得那么皮了】 【陈承平:@东风夜放花千树 来我办公室一趟】 【傅东君:不好吧,大晚上的,待会儿同同误会了】 【陈承平:?】 【过玄:这不好吧】 【宁昭同:@陈承平 揍狠点儿】 【宁昭同:过年回不回来】 【陈承平:想回,看看行不行】 【(流泪猫猫头.JPG)】 宁昭同扑哧一声,抬手揉了揉聂郁的下巴:“到时候给你打视频。” 郁郁委屈小声道:“到时候我可能在礼堂里坐着,看特别难看的联欢晚会。” “那给你发vlog。” “可以录吗?” “找找机位,”她轻笑,翻了下身,“再睡会儿,你待会儿去换换mama吧。” “好,你睡吧。” 呼伦贝尔到咸阳是不可能一天自驾直达的,当晚九点过一家四口找了个没听过的小城歇脚,好好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则商量了一下,准备朝北京开。 韩非本身就没退宿,俩猫也不在家,陈碧渠更是个不落屋的,所以家里正好空着。那宁昭同自然要带着爹妈认个门了,苏笙进门就赞叹了宁老师的审美,然后问:“家里的猫猫呢?” “一直不在家,就送到朋友家里去了,”宁昭同笑,把门窗都关上,打开空气净化器,“爸爸mama要是不急的话就在北京待着呗,正好还有几天开学,我还能带你们出去转转。” 苏笙有点动心,但还没打定主意。 午饭是路上凑合的,晚上则是宁老师主厨的大餐,其实倒是想出去吃,但是北京这地儿她还真不敢像呼伦贝尔那么嚣张,何况还带着聂郁。 吃完饭聂郁洗碗,苏笙和聂渡云早早洗完澡,坐到了沙发上打开投影仪。本来聂渡云是想看看宁昭同的书房的,但今晚正好周五,《投笔从戎》也是不能错过的。 西沙群岛,南中国海的珍宝,一望无际的天际与大海,一种透彻至极的蓝色。聂渡云看得有点向往,笑道:“我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去一趟啊?” “怎么就这辈子了,明年我跟郁郁带爸爸去,”宁昭同端上果盘,“现在去西沙有旅游线的,只是要审批一下,但您和mama肯定没问题。” 苏笙听得有点意动:“好不好玩啊?” “好玩,不好玩您就骂郁郁玩,那也好玩。” 苏笙和聂渡云都被逗笑了,擦桌子的聂郁不满了:“我听见了!” 宁昭同挑眉:“然后呢?” “……然后我继续洗碗了。” 苏笙一哂,然后把儿媳妇搂进了怀里:“别忙活了,同同一起看。” 《投笔从戎》在央视三套播出,所以虽然大家嗑CP嗑得五花八门,但基本尺度还是把控得很严的,甚至没有多给宁老师的泳衣冲浪一个镜头。 当然,线上花絮肯定不会少就是了,多赛道薅羊毛嘛。 聂渡云看完:“同同的伤没事了吧?” “爸爸,早就没事了,最后两天我都能下水了。” “那就好,”苏笙搭话,又笑,“同同还学过游泳啊?” “我可厉害了mama!” 聂郁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mama你不知道,当时我追同同的时候还约她游泳,因为我们队长说女孩子比较喜欢这些运动。结果一入水我都追不上她,在旁边都看傻了。” 聂渡云和苏笙都听乐了,苏笙嗔他一句:“真是丢人现眼,还好同同不嫌弃你。” 聂郁把老婆抱住,乖乖地嗯了一声:“还好同同不嫌弃我。” 跟沈平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明天上门接猫,宁昭同把手机扔到一边,扑进聂郁怀里。 “明天去沈总那里?”他问。 “对,把酥酥带回来,”她懒洋洋地上来搂住他,“亲亲,终于回家了,累了吧?” “还好,”他低头亲她,又有点委屈,“是回家了,但我也要收假了。” “那没办法嘛……” “可是我好想你怎么办嘛?” “不许跟我撒娇,”她警告,又低笑一声,安抚地吻了吻他,“一年很快的,而且你来北京开会偶尔也能回来一趟的。” 他黏黏糊糊地蹭她:“那才能见你多久?” “那怎么办?” 他小声道:“我过两年往北京调好了。” 宁昭同一噎。 片刻后她笑出声来:“不是,你们怎么都三四十岁就开始打算养老,不想奋斗了是吧?” 聂郁低笑一声:“对啊,宁老师,我不想努力了。” “好吧好吧,爷也不是养不起你,”她捏捏他的脸,“不过家庭主夫要相妻教子哦,你能不能行啊?” 他警告地咬她一下:“不准这么直白地问男人行不行。” 她从善如流:“好好好,不直白地问,我反问,委婉语气,那郁郁是不是很行啊?” 他扑哧一声,吻了一下她的鼻尖:“就仗着我现在教训不了你。” 她笑眯眯的:“想教训我?前天没吓着?” “……也还好。”虽然是有点艰难,但总不至于到勃起障碍的地步——但为什么还要提那么伤心的话题啊! “那等着哥哥教训我,”她凑上来亲他一下,“现在睡觉,晚安。” 他连忙按住她:“能晚一点晚安嘛?” “嗯?” 聂郁眨了眨眼睛:“还是有点在意……你在美国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呀?” 宁昭同一听,笑道:“想知道啊?” “想知道哎。” 尾音扬起来简直乖得要命,她心里发软,揉了揉他的脸:“好吧,那jiejie给郁郁讲故事,听完郁郁要好好睡觉,不能踢被子哦。” 他有点好笑:“好,都听jiejie的。” 实话说,这个故事即使不作为理当温和的睡前故事,也实在是太挑战他体制化太久的神经了:海豹、中情局、国安局、白宫……那些无人知晓的冰冷角落里,大国博弈落在一具苍白瘦弱的躯体上,不必探问就能知道那是怎样泰山般的重量。 而听完后,聂郁只有一个念头,庆幸她和沈平莛之间的关系。 只庆幸,还有一个人,能把她带回他的身边。 宁昭同把脸埋在他胸前,小声道:“以后可能不会去美国了……其他都无所谓,只是会觉得有点对不起约翰和苏珊。他们夫妇没有孩子,拿我当闺女看的,约翰腿脚不好,也走不了太远的路……” 聂郁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音量也很低:“以后可以跟他一起去的吧,外交活动什么的。” “我有什么身份跟他一起去?”她轻笑一声,“我又不跟他结婚。” 结婚。 想到那份结婚申请掀起的风波,他情绪稍稍有点低落:“反正他也不让你跟其他人结婚,你跟他结婚也没关系吧。” “什么没关系?关系大了我告诉你,”她轻轻咬他一口,“我不乐意跟他结婚,我不乐意就是最要紧的,知道吗?” 他被逗笑了,笑了一会儿,神色缓了缓:“同同,你是不想结婚吗?” “我想也没用啊,结婚对象怎么定?要不你们先打一架,谁打赢了我挑谁。” “认真一点好不好,”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如果你真的愿意只选择一位走下去,那其他人就算对你有执念,也会慢慢知难而退。” 这话听得她蹙了一下眉,语气倒还好:“你是说他们都缠着我,只是因为我没有截然拒绝他们,还给他们留了个念想。” “不是,同同,”他安抚地轻拍她的背脊,“我说这样的话,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这件事对于我来说挺重要的。而你可能是忽略了,也可能是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我想问一问你的意见。” 对着聂郁这样的人实在发不起来脾气,她往他胸前再埋了一点:“那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