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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周一,两人和之前一样,踏着清晨的微风以及还没那么灼人的日头一起出了门。 “别怕,去了有什么事都可以找苗老师,或者告诉我。”在贺声下车前,段惊语叮嘱她。 贺声点点头,准备打开车门,又被段惊语叫住:“声声。” 她疑惑地转头,段惊语弯起眼睛,笑得很好看:“要记得想jiejie哦。” 这次贺声只很轻地“嗯”了一声,不知道段惊语有没有听到。 段惊语透过车窗玻璃看着贺声拎着行李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场景似乎和以前的重合了。但她还未来得及再回忆一番当时的场景,就被后面车不耐烦的喇叭声催着离开了。 不过段惊语不知道的是,虽然同样是开启一段新的生活,与曾经的自信坚定相比,如今的贺声更多的是踌躇不安。只是事已至此,她总不能再反悔,拎着行李回去,说她还是有点害怕,还是不想离开段惊语。 那天她其实骗了段惊语,她想住宿不是为了省时间。她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确定,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人静下来,想想以后该怎么和段惊语相处。 于是便有了住宿参加封闭式集训的决定。说好听点是给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说直白点就是……她在逃避。 尽管这几个月以来,她作为新手村一级菜鸟已经解锁了很多新的地图,但段惊语的家作为她一直以来的新手补给站和驻点是从未变过的。现在乍然要离开,且一个星期才能乩匆淮危贺声其实完全没有在段惊语面前表现出的坦然与自若&65533; 不过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苗老师很贴心地将她和路名启安排在了一间宿舍。 贺声本就不爱说话,再说她来这里也没有交朋友的心思,因此一个多月以来,基本很少和人交流。之所以会和路名启有交集,也是因为很偶然的机会。 那次是段惊语工作太忙没顾上给她准备午饭,便让她在食堂对付一下。在贺声戴着耳机专心吃饭的时候,路名启端着盘子过来,问她能不能坐她对面,贺声其实没听太明白她说了什么,就胡乱点了点头搪塞她,没想到给了自来熟的路名启机会。 当天下午的速写课主要练构图,临的是已经过世的油画家段灵的作品。画室里很安静,只有铅笔和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虽然只有十几号人,但画室也不大,开着空调还是有些闷热。贺声觉得喉咙有些干,便端起水杯准备喝口水润润嗓子。也就是这时候,她发现坐在自己旁边的女生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不承想,对方对上她算不上友好的眼神却弯了弯眼睛,凑过来小声说:“你画得很好呀。” 路名启说这话是真心的。她坐在贺声边上大半个月,之前就注意到了她,这个女生气质看起来比她们成熟些,休息的时候也不和人闲聊,虽然和这里似乎有些格格不入,但她画功十分了得。 她们当时在练习的是风景速写,路名启看得出来,贺声的画,无论是从线条、构图还是笔触都非常成熟流畅,颇有些自成一派的灵气,又和她们正在临摹的段灵老师的风格有些相似。 贺声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刚刚在食堂见过这位在自己边上坐了大半个月的女生,但她很规矩地没有说话,瞟了一眼那女生的画板,见左下角贴着的标签上写着“路名启”,接着才看向对方,弯起嘴角以示友好。 自那以后,路名启便会在休息间隙拉着贺声聊天,也会带些零食什么的分给贺声。 时刻关注贺声动态的苗青当然发现了“贺声在班里有朋友了”这个令人惊喜的变化,她将这件事告诉了段惊语,段惊语也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欣慰,还有一点点……自豪。 不知道是不是段惊语的错觉,多个朋友似乎真的让贺声又改变了一些——她在饭桌上渐渐话多了些,去画室的时候会多带一瓶饮料,说分给同学。 “同学”是谁,段惊语不问自明。 于是,当得知贺声也要来住宿时,苗青便理所当然地将贺声和路名启安排在了一间——刚好路名启也差个室友。 入住当天晚上,段惊语按照向苗青要来的时间安排表,估摸着贺声回到寝室的时间,给她发了消息:“回寝室了吗?感觉怎么样?” 其实早上路名启就陪着贺声来过寝室了,和她放了行李,简单收拾了一下床铺。 贺声看着屏幕上段惊语发来的托腮小兔子表情,回道:“回来了,还不错。” “方便视频吗?” 看到段惊语这句话,贺声想了想,直接给她拨了视频过去。 看画面里的背景,段惊语应该在客厅,她依旧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看到贺声以后,原本端直坐着的姿势放松下来,躺倒在沙发上。 贺声有些不大自在地摸了摸眼皮,不知是因为不习惯前置摄像头里的自己还是因为段惊语。 第一天住宿,段惊语无非就问了些适不适应,缺不缺东西之类的话,贺声一一答了,等挂了视频才发觉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已经快十一点了。 贺声放下手机,路名启刚好拎着漱口杯回来,路过贺声的床位,招呼她:“打完视频了?你和你姐感情真好。” 听她有些揶揄的口气,贺声有些茫然:“你有jiejie吗?” “有啊。”路名启摆好漱口杯,答道。 “那你们是怎么相处的?”贺声试探地问了问,试图借鉴一下别人的经验。 路名启当然不明白贺声的心思,很坦然地讲:“就……跟普通姐妹一样呗,小时候她老欺负我,现在我们互相欺负。” 贺声很想再问问路名启,她会不会和她的jiejie接吻,zuoai,但她怕被当成变态,很懂事地忍住了。 见她不说话,路名启拎起一条毛巾:“洗漱吗?卫生间在直走右拐的走廊尽头,我可以陪你去。” 贺声点点头,跟着路名启去认路了。 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贺声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认床,她在黑暗中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翻来覆去地咂摸路名启的话。 ——跟普通姐妹一样呗……小时候她老欺负我…… 小时候……这个词和她曾在段惊语律所俯视S市时,脑海中闪回的一些陈旧的碎片一起提醒着她,她对自己小时候,或者说十几岁以前的记忆,好像不是那么清晰。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