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克瑞德】Omega的发情期第一天晚上(边cao边看流星雨 cao进zigong与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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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夜枫没给他回答或反驳的机会了,他吻住了他的唇,亲吻舔弄吮吸,诱哄着他接吻时要闭眼,诱哄着他张开嘴。 桑克瑞德只感觉情潮从被夜枫吻着的唇一直滚到下腹,而被他双手抚弄的地方就是星星点点的火苗,烧得他全身无力,越来越敏感。 桑克瑞德的身体摸上去很舒服,虽然皮肤被沙漠的风沙吹打得粗糙,但是皮rou下蕴含的肌rou让人爱不释手。他拿起桑克瑞德的刀,割开了他的衣服,然后在他的腿间试探。 “…你你想干什么?!”没有了热辣的亲吻,桑克瑞德回复了几分理智,他才发现他的手被绳子在头顶捆住,双腿也被拉开,分别绑在两边。特别是,腿间还有冰凉锋利的东西在划动。 “我在想要怎么cao你才方便点。”夜枫说完,手腕用力,直接把他的裤子从上到下开了一个口子。没有了裤子的束缚,粗长的yinjing半硬着,顶端已经湿透了,裆部上一片黏腻,浓烈的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啧,接个吻就射了,别还是个处吧?” “闭,闭嘴!” 夜枫笑了一声,没有放下刀,他拿起浓密茂盛的阴毛,冰凉的刀尖贴着rou割下。 桑克瑞德不敢想象自己胯间的情况,但黑暗中所有的触觉成倍增长,“你别乱来…” 夜枫按住他的大腿,“别动,这可是你的刀。” 未知的恐惧和被控制剃毛的耻辱都让桑克瑞德唾弃自己,但是自己已经射过一回的yinjing却渐渐坚硬。 不久后,夜枫摸了摸自己的作品,点了点头,把刀往地上一扔,重新吻住了他,一手撸动他的yinjing。 “变态…”桑克瑞德听到刀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松了口气,仰起头来和他接吻。 黏腻的吻,暧昧的亲吻声,在黑暗中都让他耳热,快感渐渐取代了理智,他感觉自己脑子可能被他射出去了。不然为什么这个人拿着自己的jingye扩张,只是稍稍哄了哄,自己竟然还为他张开腿? 夜枫对他的一身肌rou爱不释手,在一片黑暗中更加是毫无顾忌地吮吻,留下或红或紫的印记。手指翻开吐着yin水的yinchun,在那个窄小的洞里摸索着,扩张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黑暗中越加明显,隐约的粗喘也越加混乱。 “有感觉了?发大水了?”夜枫舔了舔他的肚脐,在他体内的手指更加故意发出黏腻的水声。 “你…放开哈…放开我!”桑克瑞德挣了挣腿,没挣动,反倒被握住了膝盖,细密的亲咬落在大腿内侧。过于私密的地方被如此对待,隐秘的快感从被亲咬的地方传到尾椎,加上在体内作乱的手指,快感把脑浆搅动得混乱不堪。 桑克瑞德不愿再被夜枫调戏,但是他不经意泄露出的呻吟连他自己都觉得sao气,随着不经意的动作也能察觉到这个人也已经兴起,火热的roubang直直地戳弄着他,但是却硬是要恶趣味地调戏他。 “够…够了…快进来…”桑克瑞德的腰软的不行,他感觉到火热的呼吸拍打着他的大腿根部,绵密的亲吻已经吻过他整条大腿,被剃毛后格外敏感的会阴处感受着身上人的亲吻与爱抚。 夜枫勾起一个笑,将手指从女xue中抽出,扶住桑克瑞德的大腿,故意在他大腿根部吻得滋滋作响,烙下一个个暧昧又色情的吻痕。 “呜!”太响了!太羞耻了!桑克瑞德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呜咽,被敏锐的感官和脑内的润色弄得羞耻至极,“不要…再玩了呜唔!” 夜枫舔了舔唇,摸了摸下嘴的位置,虽然看不清,但那里已经有一个咬痕。抬手缓慢地撸了撸桑克瑞德射精中的roubang,故意地把他自己的jingye射到他脸上胸上,用手指刮起一点,摩挲着他的唇瓣,在他舌上擦了擦。 从突如其来的射精快感里回过神来,桑克瑞德就感觉到自己口中一股sao味,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夜枫笑了,“自己的jingyesao水好吃吗?” “你不要太!”桑克瑞德骂人的话突然止住,他因为没有了手指的抚弄而不停张合的xue口感觉到了什么,他感觉自己有点心慌,“太…太大了…插不进去的…” “感谢夸赞。”夜枫在他锁骨又亲了一下,双手掰开他抗拒的大腿,“别怕,放松。” “这怎么可能说放松就放唔…”桑克瑞德的话被夜枫堵住,是一个非常温和的亲吻。 “相信我。”夜枫舔咬着他肿大的rutou,“而且你耐cao的很。” “胡!啊…进,进来了…太大了!痛!”桑克瑞德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即使扩张过,但被破开还是太疼了,疼得半硬的yinjing都软了下来。 但夜枫知道这副身体sao得很,刚刚没摸很深都能射两回,如果顶到呢?想到这里,他下身缓慢却坚定地继续往里进。 直到他顶到一层薄膜,他诧异地看了一眼桑克瑞德,“你真是处?” 桑克瑞德咬了咬下唇,“…都是,老子cao人!” 夜枫勾起一个笑,在身下人的闷哼中捅破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然后吻住了他。 身体内部被一寸一寸破开的痛苦,在身上人高超的调情技巧下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隐约的空虚感。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让我啊唔!”桑克瑞德将后半句呻吟吞进肚子里。 已经顶到那个点了。夜枫轻笑,“我不行吗?应该很行才对,你看你,已经被我cao硬了…” “那你唔…把啊…把我cao…cao射啊…”白发的男人死不服输的性子让夜枫乐得不行。 在那个标志着贤人的纹身上烙下一吻,低沉喑哑的声音里满是情欲,“cao射你,是你爽,我有好处吗。” “你…呼…你不是缺哈…固定哈…床伴吗…”桑克瑞德别过头。 夜枫听到这句话,反倒停了动作,“我从不缺床伴,消息打听错了。”说着就要抽身离开。 桑克瑞德也是佩服他的忍耐力,绞紧xue口,不让他退出半分,“要cao就cao!” 然而身上的男人俯下身和他接吻,熟悉的混乱又再次回归脑海,然而耳边传来响亮的一声啵,体内顿时空空荡荡。 桑克瑞德发狠咬了他一口,夜枫不管不顾接着吻他,直到他被缺氧逼得晕眩才被放过。 藏了大半夜的月色终于从窗外照进,落在地上,床上,银白的发上。旋即,破皮出血的薄唇,布满吻痕的赤裸胸膛,肿大挺立的rutou,被糊上一层jingye,爱抚过度的腹肌,赤红的挺立的yinjing,都暴露在月光下。而令夜枫注意到的,是因为双手被缚而无法掩藏的泪痕。 他叹了口气,舔去了未干的泪痕,轻声哄着,“哭什么,弄疼你了?” 桑克瑞德摇头,微微抬腰,双腿在他腰间缠紧,将本来就抵着xue口的火热巨物又吃了回去,夜枫随他动作,自己却丝毫不动,只是挑眉看着他。 桑克瑞德侧过脸,声音细如蚊呐,“…抱我。” 夜枫才反应过来一般,将绳子解开,将他搂进自己怀里。 忽然改变的姿势让体内的巨物更加深入,桑克瑞德发出一声措不及防的甜腻呻吟,很快就感觉到体内的rou茎更加庞大了起来。 桑克瑞德像是想把自己塞进他怀里一般,双手双脚都将夜枫缠得很紧,xue道更是夹裹着体内的巨物。 夜枫被他出乎意料的热情取悦到,双手握着那劲瘦的腰,将他从roubang上抬起,又狠狠按下。 随意的抛动让桑克瑞德感觉到粗大的roubang在自己体内乱戳,随着夜枫时不时挺胯的动作仿佛感觉内脏都在被cao。理智被夜枫所带来的快感拖入欲望之中,即使咬住唇,也有沙哑又甜腻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夜枫爱极他这幅模样,隐忍的喘息,不自知的呻吟,克制又娇媚,特别是窄紧的xue道还热情地夹裹着他,任由他捅开层层叠叠的肠rou,在他抽出时又紧紧绞住,一口一口吞回xue内,而戳顶到敏感点时的甜腻呻吟,最为蚀骨迷心。 眼前景象太过迷人,夜枫在抵着桑克瑞德的敏感点痛痛快快射了出来,roubang却还在他体内硬着。 粗大的roubang抵着最为脆弱的地方射精,桑克瑞德搂着夜枫的脖子发出一声长吟,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射出精水,体内的xue道忽然绞紧后喷出一股水,尽数浇在体内还硬着的roubang上。 夜枫轻笑,唇舌爱抚着他,让他渐渐从双重高潮的快感中回神。直到感觉搂着自己的双手微微收紧,他才停下,“舒服吗?” 桑克瑞德脸上还有情欲的晕红,别过脸不去看他,“…你这什么恶趣味。” “那就是舒服了?不过也是,你都被我cao射多少次了?”夜枫舔了舔他的耳垂,暧昧地低声道,“好像还被cao出水了,床单都湿了。” “胡,胡说!”桑克瑞德被他羞得不行,挣扎着就要离开。 夜枫将他牢牢按在怀里,吻了吻他的喉结,“不想我cao到你明天下不了床就别动。” “………我难受,会怀孕…”桑克瑞德挣了挣腿,把脸埋在夜枫肩上。 夜枫愣了愣,但很快回过神,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别担心,我没进去你的zigong,而且BETA的怀孕几率没有OMEGA那么高,不会有事的。” 桑克瑞德忍不住收紧自己拥抱着他的手,将自己塞到他怀里,“……我是OMEGA……” 这回夜枫真愣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桑克瑞德也不敢说话,许久之后夜枫才说,“那你发什么傻?”倒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为了敏菲利亚?敏菲利亚可是个ALPHA。” 桑克瑞德没有回答他的话,夜枫也不逼他,“只是现在确实不能怀上孩子,等安定些吧。”他舔了舔他的后颈,那是腺体所在的地方,怀里的人顿时被刺激的抖了抖,更加用力地抱紧他。 “要我标记你吗?”夜枫轻声哄着。 桑克瑞德摇摇头,“你的信息素会妨碍我的工作。” 这在夜枫的意料之中,他一手搂着他,一手捧起他的脸,抹去上面的泪痕,落下一个轻吻,“那就再让我好好caocao。” “呜…”桑克瑞德仰着脸和他亲吻,“…好…” 暧昧的呻吟和喘息,还有sao媚入骨的求饶直到天明才歇。桑克瑞德感觉自己被cao晕过去,又cao醒,什么哭求,什么sao话都被夜枫哄着说了个遍,直到天边微亮才被抱去浴室清理。回来直接沾床就睡,睡到日光西斜才稍稍清醒,但全身上下都被车轮碾压一般酸疼。被子下的他赤身裸体,但胸前肿起的rutou,布满吻痕的身体和腹肌,还有隐隐作痛的大腿内侧,都能让桑克瑞德知道昨晚的他们多疯狂。 夜枫在不远处写着什么,桑克瑞德忽略那股奇怪的安心感,掀开被子下床洗漱,刚一站起就腿软地坐回床上。夜枫听见响动抬头看他,只看到他大张着双腿,大腿内侧都是一个个吻痕,隐约还有牙印,使用过度的花xue合不拢,两瓣yinchun大喇喇地张开,媚红的xue道仿佛可以一眼望穿。 他又低头写了起来,“腿合拢宝贝,露逼了。” 桑克瑞德还是摊着不动,“你都cao过了我还怕什么。” 夜枫放下笔,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怕我再cao你一遍。” 桑克瑞德立刻合上腿,向他伸手,“我走不动。” 夜枫起身,走到他身边将他抱起,“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来。” “后面几次我都不要了!明明是你!”桑克瑞德翻了个白眼,任由夜枫将他服侍地妥帖,然后穿上衣服就走了。 “你这是cao完不认数啊。”夜枫倚在门口看他。 “你还cao完不要孩子呢!”桑克瑞德松了松筋骨,回身吻了吻夜枫的唇,“走了。” 夜枫拉住他的手,把人拽回怀里,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怀里的人又要软在他怀里,隐隐的信息素又要出现的时候才轻笑着说,“路上小心,记得换药。” 桑克瑞德选择夺门而出,而夜枫回到房间,继续在原来的位置写着什么。 直到圆月高挂,他才放下笔,把写了一段时间的书合上,往上吹了口气。 原本还是崭新的书,开始缓缓改变,先是书页变黄,墨水晕染,然后封皮开始破损,最后书脊的线开始脆弱,崩断了一两条。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它就变成经历过几百年的还有些破损,字迹不清的古书了。 夜枫打了个哈欠,将这本古书放好之后,收拾了一下自己,上床睡觉。使用时间法术还是太过于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