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战俘饲养指南【女攻】在线阅读 - 07 他逃,你追丨是谁插翅难飞,孵蛋play

07 他逃,你追丨是谁插翅难飞,孵蛋play

    你把今天的补充针剂注射进营养液袋子,然后拉下营养液的管子。今天的早饭依然是一袋半。

    阿列克谢听到你的动静,微微仰起头,等你去戳他的鼻子。

    你已经蹲下身,把营养液插在了肛塞上,然后往里送了十五厘米。然后你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两天就先这么吃吧。”你安抚道,“营养师配的营养液还有两天送到。”

    阿列克谢再次欲骂又止地咬住了牙,因为你看见他的腮帮子鼓了起来。

    一包下去,除了一点声音,他的肚子半点变化也没有。屁股果然比胃能装多了。

    阿列克谢皱着眉,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听着自己的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你把电脑和椅子都拉到他身旁来,一边看电脑,一边温柔地替他一圈一圈揉着肚子。

    阿列克谢舒服了不少,他的眉头舒展开,发出一点舒适的轻哼声。

    在漫长的相处中,他已经度过了震惊,不屈,愤怒,忍耐,伪装,被识破伪装从而再次变得愤怒的循环。

    现在你们都处于一种“随他去吧”的摆烂心态。

    “你还记不记得你在巴沙的农庄肚子疼那次?”你说。

    “嗯。”阿列克谢说。

    那次他在巴沙家吃坏了肚子,开车到半路他突然肚子疼,你给他揉了半天也无济于事,只好半夜陪他打着手电找厕所,当然是没有找到,还把手机冻关机,在冰天雪地里冻成傻子。回车上的时候,你发现车打不着了。

    “怎么熄火了?”他问。

    “锁车不用熄火吗?”你说。

    “当然不能熄火!”他暴躁地拍着你的方向盘说,“这里可是西伯利亚!!”

    “你完全没有做攻略是吗?”他生气地说。

    “我不是着急吗?”你也不服气地说。

    很快你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你们差点冻死在车里。

    要不是他身上有定位芯片,而你的保镖们比较负责任,你们一定会连人带车一起被埋在雪里,变成西伯利亚雪原上的一座地标。

    而至于你那么着急去西伯利亚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去抓他。

    他最后一次逃走的时候跑得很远,从海峡一路跑回到了故国。你带着人去抓他,很不巧地在他前战友家抓到他——他也无处可去。

    他正帮战友端菜上桌,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间脸色瞬间苍白。

    而你站在门口,却是他的战友先热情地和你打招呼,问你怎么来了。

    那个战友叫巴沙,是阿列克谢很多年前的队员。这个明明还年轻的士兵却因为地雷失去了双腿,你的专家团队为他量身定制了义肢,他现在身轻如燕,跑得比之前还快。

    “我和你的长官一起来的呀。”你说。

    “咦?”巴沙疑惑地说,“刚刚长官还问我最近的诊所在哪里,是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我没有里不舒服。”你看向巴沙身后,脸色越来越白的阿列克谢。

    阿列克谢不知道追踪芯片的存在。他找诊所应该是想拆那些里里外外的电击器——天知道他是怎么过安检的,真是了不起。

    阿列克谢终于放下了餐盘,就像放下一块巨石。他快步走到你身边,低声说:“我们出去说。”

    你没动。

    “出去说好不好。”他垂着眼,稍微拉了一下你的袖子。

    这就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的认错动作了。

    做出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他全部的力气。

    你没见过他这样。

    你牵住他的手。宽大的手骨节分明,你握住他的手指。

    经过不需要那么细致入微的观察,年轻的士兵也发现了你们之间的蛛丝马迹。

    士兵看看你又看看他的前长官,挤眉弄眼:“你们在一起了噢?”

    阿列克谢一下子全身都绷紧了。

    你什么都没有做呢,他就要把自己吓坏了。

    他的自尊太高了,你从未舍得打破他,于是它总是被他自己用来折磨自己。

    “还没有哦。”你笑着说,“你们的长官很难追。”

    巴沙也了然地笑了,想必他也深有体会,于是开始跟你八卦他的长官以前的约会囧事。一句话总结,一个约会杀手。

    巴沙邀请你们一起吃饭。

    你盛赞了巴沙的手艺,问起他这两年如何。

    “托您的福,好的不能再好了。”

    你和他退伍的老队员们都有联系,你一年来这里两次,彼此都比较熟悉了。

    相比之下,阿列克谢显得魂不守舍。

    他机械地喝着一碗汤,汤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你叹了口气,在其乐融融的餐桌氛围中,你把电击器开关放在了桌面上,就放在你和他之间的位置。

    如果你真的要按动的话,你相信他抓到它的速度一定会比你快。

    他终于停止了微颤。

    一顿饭边吃边聊吃了很久,他的老队员中,有很多都在那场知名的战役之中因伤退役,如今他们分散各地,大部分在靠你接济。

    巴沙喝多了酒,开始话多,加上知道你在追他们长官,有意要夸夸你,把你这些年帮的大忙小忙添油加醋说给阿列克谢听。

    喝到后来菜都凉了,巴沙端着菜去重新热,而阿列克谢咬着牙压低声音问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也喝了不少酒。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痛楚。

    “你是说义肢吗?”你说,“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给你定制一个,比他的还炫酷,四条腿的,像高达一样。”

    他没管你答非所问,他问:“你为什么要帮他们?”

    其实你真的没帮什么。

    就只是朋友之间很简单的照顾,如今,当年的那批士兵都走进了人生的中段。他们的老人需要看病,他们的孩子开始上学,他们需要一份更好的工作,他们想买一台进口的拖拉机……就是这些很多零零碎碎的事情,你叫本地的供应商照顾一下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当然你也帮不太干净的忙,帮助伪造伤情证明,贿赂征兵官员,来让老兵免上这一次的战场。

    喝醉的巴沙回来还在夸你,夸你救助被车撞断腿的小狗,你救助雨后田野路上的蜗牛,你给战后的孩子们建学校,建图书馆,给他们提供心理医生和营养餐。

    “那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阿列克谢睁着像水一样蓝的眼睛说,“为什么这么对我。”

    阿列克谢也喝醉了。

    平时他从来不这么问。

    “因为一切稍纵即逝,只有你是我的。”你说。

    你们在农庄住了十几天,等阿列克谢的战友们从全国各地赶来。

    他们全都以为他死了,原来只是在执行特殊任务。

    他们有说不完的话聊。

    走之前,老朋友们的礼物塞满了整个后备箱和后座。巴沙抱着一篮子鸡蛋,说什么也要你们带走。他们嘴上不说,但都很担心他。需要注销身份的任务,绝不是简单的任务。

    “我会听话。”离开的那天晚上,在飞机上他流着泪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看吧。他又把不需要他背负的东西背负在了自己身上。

    他大概是想通了,想做个牺牲者,想靠牺牲自己换取你的庇护。他不需要你的庇护,但其他人需要。

    如果你要着手开始打破他,现在就是一个好时机。你可以借此要挟他,问问他可以有多听话,让他把以前不愿意玩的play全都乖乖玩一遍,到最后再毁掉一切,告诉他不要太高估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他那时候一定会哭得很好看。

    但是你不想。

    你不想再让他背负任何东西了。

    “不需要你做任何事。”你亲了亲他紧闭着的、湿润的眼睛。“只要每天醒来,能看见你好好地活着,看见你在这里,就是我的奇迹了。”

    你感觉他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他蹭过来,也亲了亲你。

    (然后你们就在私人飞机上疯狂地Do爱了。

    你用食指撬开他的嘴,叫他不把呻吟咬在喉咙里。

    “享受快乐又不是错事。”你说,“你放心好了,保镖们都被我丢下去了。”

    他笑,但因为叼着你的食指,笑起来有点漏风。

    然后他闭上眼,在三万英尺的高空,跟着你的手指动作低低地呻吟。

    他高潮了三次,闭着眼慵懒地靠坐在沙发椅上。你给他用湿巾擦肚子的时候,他睁开湿乎乎的眼睛看着你,让你有种被信任被依赖的错觉。

    错觉很美好,但如果相信错觉的人就很可悲。

    “不过,一码归一码,现在我们该来谈谈惩罚的事了。”你说。

    你发觉他一下子紧绷起来,具体表现在手下的肚子摸起来变硬了。你好笑地拍了拍他突然出现的腹肌。

    他局促地想从椅子上下来,但他的腿依然分开挂在扶手上,而你还站在它们中间。

    “别动。”你说。

    你打开了他的玩具箱,从里面挑了一个中等大小的小球,塞进了他里面。

    进去的时候比较艰难,等推进去之后,小球就立刻被他很好地含住了。

    你用手指把那个球往里顶了顶,顶到你手指够不着的深处。球挤压或前列腺的时候他轻哼了一声,但记得这是惩罚,于是咬住了唇。

    他这种克制又隐忍的表情你很喜欢,这样子看起来很好亲。

    于是你俯身亲他,一只手拿起准备好的鸡蛋,借着既有的润滑,鸡蛋也被很好地吃了进去。

    鸡蛋壳在里面的触感和球还是很不一样的。

    他皱起了眉,微微扬起头,要往下看。

    你按住他,又从盒子里取了一个可以扩张的小圆柱,将圆柱卡在括约肌的位置后,慢慢撑开,变成一个中空的圆环。

    你固定好了那个环。

    因为新生命的诞生需要充足的氧气。

    “好了,”你说,“里面是巴沙送的鸡蛋,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要孵出小鸡来哦。”

    阿列克谢疑惑地皱眉看着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几乎停顿了一秒种之后,他才露出不可置信的震惊神情。

    “不,这不……”事情的发展超过了他的理解能力,他忍不住自己伸手探到那里摸了摸,仿佛在确认一切是否真实。

    然后他修长的手指畅通无阻地穿过那个空环,一下就摸到了里面白色的粗糙蛋壳。他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地把手缩了回去。

    “不!!”他声音发抖地说。

    他立刻就要站起来,又想要把鸡蛋排出来,但是鸡蛋被卡在圆环里,圆环又被卡死了。他还记得不能自己动手,求助地又无助地看着你。

    “好啦,又不是整天。每天只孵6个小时,剩下的时间放保温箱。”你心情好地说,“不过,碎了就从头开始哦。”

    整整两周的揣蛋期,他整个人都如履薄冰,总是下意识护着小腹,走路都是轻手轻脚的。

    两周后,你们又回了一趟战友的农场。

    阿列克谢从下车就一直抱着一个小纸盒子,等巴沙开着拖拉机过来,立刻像烫手山芋一样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巴沙边说边轻轻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毛茸茸的小鸡仔。

    “上次你送的蛋,…孵了只小鸡出来。”阿列克谢中校简短又冷酷地说。

    “真是神奇啊!”巴沙用两只手捧着毛茸茸的小生命说,“明明天这么冷。”

    “真是神奇啊。”你也说。

    “噢!”巴沙一拍脑袋,“我又攒了一篮子鸡蛋,请你们带回去吧。”

    “我们不要了,谢谢。”阿列克谢说。

    你也连连摆手说:“不用了,我们车里都满了。”

    “请务必稍等一下,”巴沙说,“几个鸡蛋而已,又不占地方。”

    “我说不用了!!”阿列克谢说。

    “啊,那那好吧。”巴沙说。他想,看来退居二线的中校,脾气依然很暴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