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桂花酒(作废)
因着上一次在笑面匠百戏团的舞台上饰演仙人起舞广受好评,没过多久,百戏团的婆娑仙再次向桂花酒发来邀请,希望他能在洛阳上元佳节的歌舞庆典上代表笑面匠登台。 虽说素来自视甚高,但美貌与舞姿都能获得如此欢迎,桂花酒自然愿意往洛阳走一趟,唯一不满的便是—— “你竟然拒绝吾的邀请?”特意来找伊衍,想让他陪伴自己同去洛阳,却不想他竟以公务尚未处理完毕作为托辞,桂花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明媚的紫晶杏眼,“你可知,吾从未受过拒绝!也不接受拒绝!” “这不也是没办法嘛,谁让管理司这大过年的也不肯放过我呢?”坐在宽大的书案后无奈的耸肩,伊衍笑望着装扮得格外妩媚动人的月宫美人既惊愕又气恼的眼,将面前一大摊公文推给他看。“喏,还有这么多没来得及处理,我恐怕今夜连元宵都得在书房用了。” “吾不管!你必须陪吾去!你已经许久没陪过吾了!”想着自己特意换了伊衍所赠的新衣过来,他不光连赞美都没有一句,还继续说着公事,桂花酒气得直跺脚,走上去便要拉他。 桂花酒本就生得气质清冷、容貌出众,又长期得月宫灵气的滋养,周身自有一种飘然出尘的仙气。可此时那张清丽骄矜的面孔却因气恼而涨得通红,倒比平日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更加惹人怜爱,伊衍顺势握住青葱般的手指,将人拉坐到腿上。 “呀……”猝不及防之下,桂花酒险些没坐稳,忙不迭抬手紧紧搂住伊衍的颈脖,发出一声惊魂未定的轻呼。望向满含笑意的冰蓝眼眸,他娇俏的皱了下眉,坚持道:“你陪吾去洛阳,就现在!” 对待诸位空桑美人一向纵容,伊衍并不介意桂花酒的任性,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些,凑近纤细姣好的颈脖去轻嗅他身上馥郁的桂子香气。正如桂花酒说的那样,他已经很久没有与之亲近了,如今美人在怀,自然有些心动,遂抬手轻扣线条优美的下颌,往柔润饱满的唇瓣吻去。 “嗯……“久不与伊衍亲热,才一被温热的薄唇吻住,桂花酒便不自觉嘤咛出声,软软依偎到他身上。格外热情的吐出舌尖任由伊衍吮吸,伸手捧住俊美的脸庞,他含糊轻哼道:“吾才不是为了这个过来的……吾是为了……” “知道,是我想桂儿了。”不等桂花酒说完便将那张心口不一的嘴牢牢堵住,伊衍掀起他的裙裾往包裹薄薄亵裤下的纤白美腿抚去。掌心不紧不慢摩挲着温热柔软的肌肤,没摸几下便瞧见月宫美人主动张开了双腿,他低低一笑,将手探入热烘烘的腿心,用指尖去描绘那口胀鼓鼓的rou鲍。 “咿呀!”身子因腿心突如其来的酥麻敏感一颤,久不经欢爱的雌xue也因此生出阵阵痒意,桂花酒难耐轻喘一声,情难自禁的拱了拱纤细的腰肢,将腿敞得更开了。 手指隔着轻薄的布料往rou鲍当中压了压,感觉一丝湿意传到指尖,伊衍低头看了看,只见柔白的薄绸亵裤上已洇出了一缕湿痕,显然是怀里的美人已经情动了。两指贴上鼓胀的rou鲍轻轻打转,他眯眼看住不自觉泛起迷蒙之色的紫晶杏眼,低笑着问:“要我伸进去摸吗?” “要,要……你快……”以往欢爱时尤为喜欢被伊衍爱抚雌xue,当下仅是若有似无的碰触便已让桂花酒有些急不可耐,顾不上再提洛阳之行,双臂急切缠绕住宽阔的肩膀,唇瓣紧贴含笑的薄唇胡乱磨蹭催促。 不过,他爱美,舍不得花了大力气的精心装扮就此化为乌有,催促过后又气喘吁吁道:“别弄皱了吾的衣裳!” 当然清楚月宫美人只要关乎美貌,凡事都会求一个十全十美,伊衍轻笑答应着,将精致的裙裾再撩高一些,用灵力在他亵裤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裂缝,顺势将手伸了进去。保养得极好的肌肤细腻柔软,尤其是那口粉白的rou鲍,摸上去犹如一团凝脂,触感极佳,他两指分开那道沁着湿意的rou缝,用指腹去摩挲两片红艳柔嫩的花唇。 “唔啊……好舒服呀……”在rouxue传来的酥麻快感中绷直了颈脖,一声娇软愉悦的轻呼从涂着口脂的红艳唇瓣中溢出,桂花酒迫不及待的低下头去,双眼直勾勾的正被伊衍按揉着的那片嫩rou,兴奋得不停喘息——他有一个怪癖,就是喜欢看着伊衍揉弄雌xue。 显然也知道月宫美人这个癖好,伊衍用灵力凝结成一小面圆镜,悬浮在他腿间,方便他能将腿心的风景瞧得一清二楚。做完这些,他用拇指将已从花唇中冒出尖儿来的脂红蒂果推了出来,不停的摩擦挤压,很快便把那颗圆润饱满的果实玩弄得俏生生的挺立起来。 “舒服么,桂儿?”在越发浓郁的桂香中亲了亲泛着异样嫣红的俏脸,伊衍两指时而划拨柔嫩的花唇,时而勾弄鼓胀的rou蒂,另一只手轻轻抓握着在腿上难耐扭动的翘臀,轻笑着问道。 “唔,当,当然……你总能弄得吾好舒服……呀,花蒂,还要爱抚……”望着圆镜中清晰倒映出的一切,桂花酒喘得越发急促,红艳的舌尖无意识的舔着嘴唇,紫眸泛着迷离的水色。当看到一缕清亮的汁水自湿红的xue眼中滴落下来时,他抬头看住伊衍,微蹙着眉不满轻喘:“吾的美xue已泌出了香汁,你还不快将手伸进去抚慰吾么?” 虽说每次听月宫美人这番说辞都略感好笑,但伊衍仍遂他所愿,两指抵入嫣红的xue口。这口xue早已在无数次的欢爱中被调教得极好,即便生疏了许久,依然无比湿软,很顺利的便将两根修长的手指吞吃了下去,啜吸出隐隐的水声。 在过分滑腻的触感中微微挑眉,伊衍侧脸看看正眯眼发出愉悦吟哦的桂花酒,玩味笑道:“好滑啊……怎么,我们桂儿为了今日起舞,连这处都保养过了?” “自然……”垂眼看向镜中红艳透亮的xue眼,桂花酒骄傲勾起唇角,轻哼道:“吾是最美的,吾的xue亦然,怎可不时时保养?不止今日,吾每日都用亲手所制的桂花香膏里外涂抹,连汁水都甘甜、沁人心脾。”说罢,他又略带幽怨的看住伊衍,“可惜,你竟是这么个俗人,长久不来寻吾,根本不懂欣赏吾的美xue……” “这不正在欣赏么?不光欣赏,还直接上手了。”指腹不断推挤着越发硬挺的花蒂,两指将媚rou层叠的湿滑rou道插得叽咕作响,另一只手握着挺翘白嫩的玉茎缓缓taonong,伊衍笑着吻了吻桂花酒微蹙的眉心,说出他最想听到的溢美之词:“桂儿,你的xiaoxue好湿好软,又柔又嫩又滑,简直是口极品xue。瞧,这颗sao豆子多漂亮,红艳艳的,要不是你等下还要登台起舞,我真想咬一口……” 被心上人的夸赞所取悦,桂花酒顿觉xue里的酥麻快感比方才强烈了数倍,难耐摆荡着腰娇声呻吟道:“那你,还不快,摸得更深些……嗯啊,先别弄吾的阳物……揉吾的花蒂……啊……太舒服了……” 深知月宫美人更爱雌xue的快感,对性器和后xue反倒没那么在意,伊衍依着他的要求松开笔挺高耸的玉茎,捏着圆润的rou蒂肆意掐拧揉捏,手指亦在不断绞紧的rou道中戳刺得更加激烈。湿红的rouxue连绵不绝的淌出yin汁,桂子的香气亦越发浓烈,他眯眼看着呻吟喘息不止,双眼还直直望向圆镜的美人,轻笑问道:“桂儿想同我一道欣赏xue中美景么?想的话,便自个儿把小逼掰开。” 早已迷乱在雌xue被手指jian弄出的强烈快感之中,闻得此言,桂花酒下意识将正按着两片鲍rou的手移向xue口,左右各伸出一根手指勾住那圈湿红的嫩rou,忍着隐隐传来的酸痛尽量拉开,急喘道:“嗯,别停,吾要看……你是如何爱抚吾的美xue的……啊!就是那处……再揉!吾好舒服啊!” 令圆镜亮起柔光,以此照亮rou道中的情形,伊衍一面在桂花酒xue中的敏感点上大肆揉弄,一面眯眼看向镜中的风景—— 覆满了晶莹汁水的rou道红艳无比,层层叠叠的媚rou正裹着手指激烈的夹磨吮吸,不时吐出一股黏稠的yin汁,看得他也有些兴奋,轻舔着guntang的耳珠在迷乱呻吟着的美人耳畔笑道:“桂儿的xiaoxue不仅美,还很sao……瞧,又在吐水了……看着就那么舒服吗?”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衍,你再将手分开些,我,我还想看得更清楚……”被自己xue中yin靡的景色刺激得越发兴奋,桂花酒不再以“吾”自称,喘得连舌头都有些打结,可迷离的双眼却仍死死盯着疯狂蠕动的rou道,指尖不住抚摸着被拉到了极限的xue口。 就在伊衍将手指猛然张开,看到rou道尽头那团水淋淋的软rou的一瞬间,他仰头尖叫一声,一道水柱从xue中喷出,喷在了锃亮的镜面上。 “啊哈……好美啊……”在rouxue被玩弄和窥xue的刺激中得来的高潮里不住颤抖,桂花酒软倒在伊衍怀里,红艳的面孔上泛起如痴如醉的笑意,yin汁滴滴答答的从激烈翕张的xue眼中不断滴落。 任由桂花酒回味着余韵,伊衍抽出裹满yin汁的手指,又用灵力替他将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清理干净,体贴的为他整理好衣裙,笑着提醒:“再不启程去洛阳,可真的要迟了。” 这才想起今日的来意,桂花酒在伊衍的搀扶下站起身,忍着腿根的颤抖和雌xue未被满足的难耐皱眉望着他,“你还是不去?” “晚点吧,等我将这些公文稍微理一理,便去洛阳找你。总之,不会错过你的演出就是了。”到底还是舍不得美人失望,伊衍低头亲了亲别在浅紫色柔发上的橙黄花朵,柔声笑道:“来,我送你去万象阵。” …… 通过万象阵抵达洛阳庆典现场时,雌xue的悸动还未彻底平复,让桂花酒的神情都有些恍惚。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模样,婆娑仙忙将他请进笑面匠专用的更衣室,又让其他笑面匠成员先离开,和和气气的说道:“桂花仙子一路从空桑赶过来,想必是累了,便在此暂时歇一歇吧。等下快到你表演时,我再过来通知你。” “好……多谢……”许是也不想自己以不完美的形象示人,桂花酒没有反对,轻轻点了点头,待婆娑仙阖门离去后,便找了张看着还算舒适的椅子坐了下来。 那椅子正对一面穿衣铜镜,镜面被打磨得光滑锃亮,他一抬眼就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面带红晕,嘴唇湿润红艳,连双眼都含着旖旎的水光,比平日还要美丽,遂盯着镜子细细端详起来。越是看,就越忍不住回味来之前在镜子前被伊衍揉弄雌xue的美妙滋味,他顿觉xue中一直隐约存在的痒意似乎强烈了不少,甚至还感觉到一股热意正从深处向外蔓延。 “哈……哈……”情难自禁的喘息起来,双腿夹紧难耐磨蹭,却丝毫无法减轻xue中越来越明显的热痒,反倒因rou蒂被亵裤摩擦所带来的刺激湿透了腿根,腰眼也生出阵阵酥软,他软软靠着椅背,秀丽的眉宇间盈满了苦恼之色。 rou道久久得不到安慰,痒意逐渐转化为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一阵阵的抽紧,在rou壁相互磨蹭间不断的吐出黏稠的汁水,也让他的喘息变成了呜咽:“好痒,好难受啊……衍……我好难受啊……” 一向骄矜惯了,不懂得如何忍耐,yuhuo灼烧之下,桂花酒一心只想解xue中痒意,很快掀起了裙裾,敞开了湿热难当的腿根。 薄绸亵裤上那道缝隙还在,透过铜镜的映照,他看得见湿漉漉的布料紧贴在鼓胀的rou鲍上,中间一道红艳的rou缝,顶端那颗鲜艳欲滴的豆蔻正随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仿佛在等待被采撷。忍不住伸手拨开两片柔白丰软的鲍rou,将内里的风光尽情展现出来,他紧紧盯着翕张吐汁的xue眼,眼神越来越迷离,迫不及待的用指尖的拨弄rou蒂。 “咿呀……”舒爽的快意自rou蒂传来,惹得桂花酒腰肢轻颤,越发急切的将圆润肿胀的花蒂夹在指间按揉拉扯,指尖不停的摩挲娇嫩的花唇,很快便刺激得xue中yin汁潺潺而出,桂子的甜香在狭小的更衣室里弥漫开来。 其实,桂花酒鲜少自慰,毕竟没有心上人的欣赏,自己弄也无趣,因此动作难免有些生涩。将花蒂揉得越发红艳肿大之后,他学着伊衍的样子往xue中刺入两根手指,一面轻轻搅弄rou道,一面钻向深处。 不知不觉间,他已将两条纤白的腿分挂在椅子扶手上,靠着椅背看两根青葱般的手指在艳丽湿软的rou环里飞快抽插,带出连绵不绝的yin汁,满脸迷乱的红晕。可饶是这样,他依然感觉rou道的痒意不仅未得到缓解,反而更加的强烈了,每一寸rou壁都泛着说不出的sao痒,让他分外难熬。 “怎么……怎么会这样……呜……痒死了……”紧蹙着眉眼试图去挠刮rou道深处尤为热痒的一点,却发现无论努力都做不到,他急得快哭了,咬着唇呜咽不止。 许是抽插得太过急切,手臂很快便酸软无比,他只能任由rou道绞缠着手指激烈夹吸,拼命的掐捏rou蒂,以此来转移注意力。娇嫩敏感的蒂果在毫不怜惜的掐拧下肿胀到了极限,哪怕轻轻一碰也会生出火辣辣的疼痛,到最后他连那处也不敢碰了,坐在椅子上无力的敞着双腿,无助难耐的喘息。 好容易等到手没那么酸了,正当桂花酒打算继续时,门外传来婆娑仙温婉的嗓音:“桂花仙子,下个节目就轮到你了,请出来吧。” “啊,好……我很快便出来……呜!!!”正轻轻揉弄着热胀不堪的rou蒂,受此惊吓,桂花酒浑身一颤,指甲刚好在红肿透亮的蒂果上重重挠了一下。过分尖锐的刺激下,rou道骤然绞紧,一大股yin汁自深处涌出,流淌在rou壁上,带出惊人的痒意,逼得他紧绷着身子抖了好久,才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不想耽搁了演出,他只将被yin汁弄得湿漉漉的座椅草草清理了一番,连透湿的亵裤和腿心都顾不上了,急喘着抚平裙裾,扶墙走了出去。 “桂花仙子……”见桂花酒一向气质清冷的美丽面孔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连脚步都略显蹒跚,婆娑仙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关切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每走一步,湿漉漉的亵裤都会来回摩擦着guntang的rou蒂,带来格外强烈的刺激,逼得痒意横生的rou道不停的吐汁,几乎夺走了桂花酒全部的注意力,浑然不觉自己此刻红着脸不住喘息的模样有多么令人生疑。直到婆娑仙又问了一遍,才勉强摇头道:“无,无事……” 既然他坚称无事,善解人意的婆娑仙也不好再问,将他送到通往舞台的出口处,待他登台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为了今夜登台惊艳众人,桂花酒今日格外仔细装扮过,一袭珠白与橙黄搭配的长裙和发间的金桂与牡丹将他承托得飘然若仙。加上他身上弥漫出来的的桂子甜香,刚一走到舞台中央,立刻便引来台下观众的赞美与欢呼,让他原本混沌的思绪清明了不少,对着台下一双双满含倾慕的眼微微一笑,顺势在人群中寻找伊衍的身影。 没能见到心上人,他分外失落,直到乐声响起才勉强收敛了心神,随乐起舞。 他身段轻盈,容貌清丽,衣袖舞动翻飞间,当真有姮娥漫游月宫,于桂花树下翩然起舞的绰约风姿,看得台下观众如痴如醉。而他们的目光也成功取悦的这位真正的月宫美人,心情也不如刚开始那般意兴阑珊,认认真真的舞动起来,连xue中无时不在的湿热痒意和rou蒂被亵裤磨蹭出的刺激不适也可以忍耐了。 直到,一直饥渴sao动的雌xue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无形力量猛然撑开,rou道尽头那团娇嫩脆弱的软rou遭受了一记意想不到的凶狠撞击—— 那时候,舞乐才刚刚过半,而舞在兴头上的桂花酒正为了展现姮娥凌空起舞的姿态而跃向半空,rou道猝不及防的酸胀钝痛令他甜美的笑意骤然僵在了面孔上,不由自主的启唇,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啊……” 好在乐声足够大,足以遮掩他这声饱含欲意的呻吟,台下观众完全不曾察觉到他的异样,仍旧沉浸在优美的舞姿当中。 所以,他们根本想象不到此时正做出姮娥欲乘风归去之姿的美人那美丽的衣裙之下,腿心那口红艳似火的雌xue已被撑成了一个幽深的圆洞,狂喷着yin汁。 “嗯……啊……”落地之后,脚下一个踉跄,桂花酒喘息得胸口剧烈起伏,双腿软得几乎就要站立不住。可乐音不停,他也不敢有半分停滞,更不敢就此退场,只能吃力的移动脚步,胡乱的舞着。 仿佛笃定他会坚持起舞到这一曲结束,那无形的力量在闯进了他的雌xue后便开始了持续不断的凶猛cao干,一下一下狠凿着那团在此刺激下疯狂痉挛的湿红软rou。 rou道在连番的激烈抽插中变得热烫无比,让桂花酒感觉xue里像含了一根烧得guntang的烙铁,整个下身都仿佛要被融化了似的,酸胀热辣至极。而那根粗长的烙铁还在rou道中疯狂的驰骋,一遍遍碾压着敏感的rou壁,带来强烈热痒酥麻的快感,又在狠狠撞向脆弱的宫口时,逼得宫腔都在极度的酸软中痉挛颤抖。 才舞了不过几步,他就被rou道中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凶猛快感逼得泄身了。硬胀多时的玉茎猛烈喷精的同时,雌xue也在激烈的潮吹,guntang的yin汁如同失禁一般冲出xue口,顺着紧绷抽搐的腿根不断向下流淌,流进了长靴,而在高潮中疯狂绞紧抽搐的rou道还在被持续cao干着,一刻也不曾停止过。 被禁锢在快感的巅峰上,身子颤抖得停不下来,腰眼更是酸麻无比,他眼看就要控制不住的软倒在台上。思绪已然混沌,却又模模糊糊感觉到正有一股温暖熟悉的力量在支撑着酥软至极的身体,助他继续起舞,他终于意识到这是心上人在用灵力玩弄他的身子。 顿时心安了不少,他勉力忍耐着rou道中过分强烈的快感,透过神识喘息呜咽道:“衍……是你么?是你来了么?你,你在哪?”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反倒是早已不堪触碰的rou蒂传来被狠狠掐拧拉扯的尖锐刺激,火辣辣的快感内外夹击,他再一次潮喷了,彻底陷入浑浑噩噩的状态。在灵力的牵引下本能的舞动着,眼前看到的也不再是台下的观众,而是一口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水淋淋的rouxue,正不断的向外吐出黏稠的汁水。 每一次xue里传来被cao干的感觉,他都会看到那被看不见的力量撑到极限的rou道疯狂抽搐,rou壁上层叠的嫩rou被碾压得变形,覆满了淋漓的yin汁。甚至,他还能看到被凿开了一道细缝的红艳宫口正在连绵不断的喷出比精水还要黏稠的yin精。 “唔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衍!停下!停下!呃——又要,喷了啊!!”受到视觉的刺激,rou道再一次绞紧潮吹,即便桂花酒极爱雌xue被cao干的快感,也经不起xue里如同泄洪一般的喷汁,感觉宫腔都无比酸痛,在神识中哭喘尖叫不止。 伊衍的确是来了,就隐匿了身形站在舞台与后台相连的入口处,借灵力肆意欣赏着月宫美人一面被迫继续起舞,一面翕张着已被玩弄成深红的rouxue胡乱喷水的诱人模样。当然,他也不会忘记帮美人掩饰娇美面孔上的迷乱神情,以及从水光潋滟的紫晶杏眸中滚出的泪水。 直到看见隐藏在红肿rou蒂下方那个细小的孔洞在那颗娇艳至极的蒂珠被拉扯到变形之际喷出一道清亮的水液,桂花酒也已哭得双眸微红,他方在彼此的识海中低低笑道:“桂儿别哭啊,明明是那么快乐的事。” “衍!衍!你在哪儿啊!让我看到你……”终于听到了心上人的声音,桂花酒哭喘得越发哽咽难言,不住的四下张望。好不容易等到眼前的幻象散去,看到正斜斜倚靠在舞台边缘的身影,他呜咽道:“我不喜欢这样……你要cao,你亲自来cao我……” “别急呀,你瞧,观众们还在欣赏你美妙的舞姿,可不能因为小逼浪得喷水,就不管他们了哦。”放柔嗓音安抚已克制不住一面舞动一面朝自己靠近的美人,伊衍体贴的收回了放在他下体的灵力,含笑提醒道:“你可是代表笑面匠来的,别让他们失望。乖,舞曲快结束了,好好舞,记得谢幕。” 一向好面子,就算雌xue在那无形的力量消失后骤然变得极度空虚,桂花酒仍紧咬着牙,强撑着完成了这一支在外人看来优美非常的舞蹈,勉强微笑着冲站起来不断鼓掌叫好的观众们施了一礼,这才跌跌撞撞走回后台。 “衍!”眼看四下无人,他再也顾不得正身处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飞快扑进伊衍的怀抱,仰头胡乱亲吻含笑的薄唇。xue里的饥渴之意比先前更甚,他拉着修长的手指便往湿得有如水洗的腿心去,难耐至极的喘息道:“衍!求你!快给我!快!sao逼已经痒得不行了……” 听见素来喜欢端着架子的月宫美人连sao逼这种yin乱的话都说出来了,伊衍知道他已饥渴到了极点,还想继续欣赏他浪sao的模样,遂笑着亲了亲他,搂着颤抖不停的纤腰转身朝观众席中走去,一面走一面轻笑道:“我方才遇到婆娑仙,请她帮我找了两个位子。接下来还有许多精彩的表演,难得我们上元夜单独出来,桂儿不如陪我看完演出吧。” “不……”rou道痒得发疯,桂花酒哪里还能等得到庆典演出结束,却又架不住伊衍的坚持,最终还是被他带到了座位上。 因着是上元夜庆典,洛阳城所有的百姓几乎都挤在台下,那两个位子也淹没在汹涌的人潮里。考虑到桂花酒方才登台演出过,伊衍特地用灵力掩饰了他真实的容貌;但周围都是人,桂花酒也不好意思往他怀里靠,只得勉强坐直泛着被欲意烧得guntang的身子,坐在他身边压抑的轻喘。 故意专心致志的看了两个节目,见身旁的美人已难受得满眼水光,双腿不住的夹磨,腿心也传来黏腻的水声,伊衍笑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将手贴上他颤栗不止的纤腰,凑到他耳畔低笑问道:“桂儿忍不住了?” “呜,衍……”在后腰传来的温暖中敏感的颤抖起来,桂花酒既委屈又难耐,下意识的往伊衍身上靠,小声呜咽道:“小逼好空,好痒……好想要……衍,带我回空桑吧……” “难得出来,这么快回去做什么?桂儿别忘了,我可是专门推掉了公事来陪你的啊。”早已用灵力筑起了屏障防止任何窥视的目光,可伊衍却故意不说,反而压低嗓音提醒不住往怀里偎的美人:“小声些,别叫人听见了。这可不是空桑,我的灵力也不是万能的。” 许是见桂花酒实在是熬不下去了,他顿了一下,又悄声笑道:“好吧,我用点小玩意儿给你解解痒,但你得忍着点哦。” 跟伊衍在一起那么多年,桂花酒自然知道他那些花样百出的yin具,加上xue里着实空虚sao痒到不行了,忙不迭点头呜咽道:“好,好,你快……啊!” 还不等催促的话说完,下体便传来一阵凉意,仿佛被包裹进了一团冰凉的凝脂当中,桂花酒当即惊喘一声,又赶忙抬手紧紧捂住嘴唇,屏息感受着那团湿软冰凉的东西宛若活物一般在花唇中四下游移。 一开始,他的确感到很适意——那东西冰冰凉凉的,又格外柔软滑腻,极大的平复了雌xue的高热,还将整片rou鲍都舔得酥酥麻麻的,不断滋生出温和绵密的快感。 但很快的,他又发现那东西并不如想象的那么一直温柔舔吮着雌xue,而是在寻找入口,并且一找到就迫不及待的往里钻。 “啊哈……这,这到底是何物……”在rou蒂被团团包裹,吮吸得越来越用力的刺激快感中喘个不住,他在衣裙的遮掩下情难自禁的敞开腿根,紧抓着伊衍的手,颤声问道。 “一种小yin兽,虽然没什么特别大的用处,却分外喜欢吞吃yin水,吃了以后还会长大。”温柔握了握微微僵直的纤白手指,抬起另一只手轻抚柔滑的浅紫发丝以示安抚,伊衍低头在桂花酒耳边玩味轻笑道:“桂儿可要忍着点,别被这小东西吸得太厉害了。尤其要守着宫口,你的saozigong里现在满是yin水yin精的,被它舔进去你肯定受不了。” 虽然看不到腿心的情形,却能清晰感觉到那yin兽已挤开了肿胀的xue口,正不断往里钻,在rou道中摩擦出酥麻的快感。听得伊衍此言,他又忙不迭夹紧双腿,极力收紧xue眼。 可再怎么努力,xue口早被伊衍用灵力cao得酸痛无比,根本无法阻止尝到了他yin水滋味的yin兽蛮横的进入,rou道很快便又被填满了一截。 “唔啊!它,它在动……钻得好深啊!呜……”死死抓着伊衍的手腕,桂花酒难掩恐惧的低呼,又很快紧咬住嘴唇,双腿时而并拢夹磨,时而又无力敞开,身子不住的颤抖。 他感觉那东西就像一条厚实肥软的大舌头,在xue里不停的舔弄,每一次都不放过;甚至还从主体上分化出更多的小舌头,挤进rou壁的每一道褶皱,贪婪的舔舐着,整口xue都麻痒不堪,不断滋生出强烈的快感。 如此刺激之下,yin水连绵不绝的漏出,滋养得xue里的yin兽飞快膨胀,直抵宫口,将那团颤抖痉挛的软rou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也知道那后面就是美味的来源,那yin兽在抵达宫口后便开始拼命的吮吸,大有不把那道yin汁流淌的rou缝啜开绝不罢休的势头。 “呜……不行了……好酸啊!别,别再扯那里啊!会,会喷的啊!”yin兽啜吸得格外用力,给桂花酒一种连宫腔都被拉扯得位移的错觉,不仅无法抵御那持续不停的酸麻钝痛,亦惊恐万分。努力推挤着rou道,试图将yin兽挤出xue中,可无论怎么努力,那yin兽都纹丝不动,反倒加重了xue里的负担,他快要受不住那通往宫腔的入口了。 可能也察觉到了宿主已是强橹之末,那yin兽突然在绞紧的rou道中疯狂的蠕动翻滚起来,将抵着宫口的那部分躯体重新化作舌的形态,对着那处狠狠拍打。 “唔啊——!!!”在宫口传来的,仿佛被拳头狠狠击打的强烈酸痛中发出一声惨烈的哭喘,桂花酒浑身骤然僵直,两条绷得紧紧的腿胡乱蹬踹。 rou道像被一只看不到的手绞拧了一圈又一圈,内壁在凶悍的摩擦下热辣guntang,宫口更是酸胀钝痛到了极点,盛满yin水的宫腔也在疯狂震动,各种无法言喻的滋味齐齐席卷下,他早已分不清到底是快感还是疼痛。汹涌的yin水一股接着一股,连同不由自主失禁的尿液一起,滋滋向外喷射,彻底湿透了裙裾,连他筛糠一般抖动着的双腿下那片地面上,也多了老大一滩闪烁着yin靡光芒的水迹。 “啊——!!!”凶猛的潮喷尚未结束,桂花酒再次发出一声惊叫,原来是那yin兽趁着他宫口大开喷水之机,顺利的钻进了宫腔,并且立即将躯体延展成一片薄膜严丝合缝的吸附到内壁上,如同波浪一般的蠕动着,一面汲取上面丰沛的yin汁,一面刺激宫腔泌出更多的yin水。 比起脆弱的宫口被狠狠凌虐,腔壁被吮吸得麻痒不堪的滋味让桂花酒略微好受些。加上那yin兽本就通体冰凉,极大缓和了腹中的热意,反倒让他从中觉出了不一样的快感,下意识搂住微微鼓起的小腹,佝偻着腰迷乱呻吟起来:“啊……saozigong好痒啊……痒死了……肚子,肚子都被撑大……再cao得用力些……不够……还要啊!” 眼见月宫美人已情难自禁的撩起了湿漉漉的裙摆,敞着腿根一面疯狂taonong着早已射无可射的垂软玉茎,一面狠狠掐揉拉扯那颗肿得如同一截小指的殷红rou蒂,俏丽的面孔上满满都是狂乱的欲色,伊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释出一丝灵力去刺激他宫腔里的yin兽。 受到灵力的刺激,yin兽像是害怕被拉扯出宫腔一般,陡然生出无数细小的触手,死死抓紧了激烈蠕动的腔壁,令原本还能勉强承受的麻痒快感瞬间翻倍,直接将正在疯狂自慰的美人推到了高潮的巅峰。 “呃——”承受不住这尖锐至极的快感,桂花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美眸向上一翻,当即晕厥过去,软软倒在伊衍搂抱着他的臂弯里。而在他依然抽搐痉挛的双腿间,大量yin水正如雨一般喷洒着。 …… 不知过了多久,桂花酒从晕厥中醒来,仍是浑浑噩噩的,半睁着红肿的双眸茫然四顾,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正仰躺在一条长木凳上,显然还身处庆典表演场地,但周围除了伊衍,已空无一人。 “醒了?”看着一时还来不及回神的美人,伊衍笑着往他还敞着的腿根摸了摸,揉着那粒红肿不堪的rou豆笑叹道:“桂儿这sao起来还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看,把sao豆子捏得肿成这样,得保养多久才能恢复如初啊?” “嗯……”rou蒂刚被触碰到,便有强烈的刺激传来,桂花酒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这才感觉xue里空空如也,xue口也大敞着,不断有阵阵凉意涌入rou道。rou壁灼烫得犹如火烧,又被凉意刺激得不住抽动,寂寞的绞吸,难受得他眉眼紧蹙,无比渴望有一根粗长guntang的硬物填进去止痒。 不顾下体的热辣肿痛,他挣扎着吃力爬起身来,伏到伊衍腿上,用脸颊不住磨蹭着那根半勃的rou柱,发出饥渴的喘息:“衍,给我……逼里好空,好痒……求你了,狠狠的cao我吧……” “那我们回空桑?”不知是不是还想吊着已饥渴至极的大美人的胃口,伊衍故意捏了捏正高翘着难耐扭动的俏臀,挑眉笑道。 “不,就在这里!我已经,已经片刻也等不下去了!”眼看伊衍不动,桂花酒急得满眼是泪,不顾一切的去解开他的腰带。用纤白的手指将那根虽然只是半勃,却已尺寸惊人的rou柱捧住,他在雌xue传来的一阵猛烈绞吸中呜咽呻吟不止,迫不及待凑上湿润饱满的唇瓣,近乎贪婪的舔吸起来。 唇舌并用的卖力舔吮了一阵,终于换来粗长的rou柱昂扬高耸,散发出腾腾热气,他只觉xue中越发饥渴难耐,忙撑着两条仍在颤抖的腿跨坐到伊衍腿上,急切的往下坐。许是因为太过着急,又或许是雌xue早已湿滑泥泞不堪,他一连尝试了好几次,那硕大饱满的rou丸都从翕张吐水的xue口边滑过,急得呜咽连连,“帮帮我!衍!帮帮我……” 如此诱人的月宫美人跨坐在腿上难耐的扭动,roubang又被柔软guntang的唇舌舔得硬胀,伊衍当然不会亏待了自己,顺势掐紧颤抖的纤腰,将guitou对准那口不停吐着yin汁的肿胀xue眼,狠狠往下一按。 “唔啊!!”rou道早已被玩弄的松软无比,这一按之下,guntang的rou丸直直顶上了宫口,桂花酒在强烈的酸胀钝痛下瞬间便攀上了巅峰,潮吹出连绵不绝的热汁。 “呵,小浪货……”被高潮中激烈痉挛的rou道绞吸得格外舒爽,伊衍低低笑了一声,狠狠顶撞了几下,将龟rou凿进肥滑湿软的宫口才又停下。嫌桂花酒身上繁复精致的华服碍事,他直接用灵力将其挥散,一巴掌重重拍在紧绷颤抖的饱满臀rou上,皱眉笑道:“自己动。” 终于等到了渴望多时的rou柱填满雌xue,桂花酒心中无比欢悦,也因此更加饥渴,忙伸出两条藕白圆润的手臂紧紧缠上伊衍颈脖,狂乱起伏着身体,放声浪叫:“哦……大roubang填得sao逼好满啊!大guitoucao进saozigong了!好热!好舒服啊!” 任由月宫美人一面媚浪yin叫,一面在腿上急切颠簸摇摆,伊衍眯眼欣赏着在满月光辉照耀下那泛着柔润光芒的身子。莹润的肌肤柔白细腻得如同一块上好的美玉,两粒饱满圆润的嫣红豆蔻缀在平坦白皙的胸膛上,正以yin荡的姿态高翘着,看得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一粒放肆舔吸,鼻端萦绕着潮湿的桂子甜香,含糊笑道:“桂儿连sao水的气味都又甜又香,果然是桂花仙子……不过,是最yin乱的桂花仙子……我说得对吗?” “对,对……你说得都对……”在rutou被吮吸出的酥麻快感中高高挺起胸膛,放浪扭动着腰肢将另一粒也送到温暖的薄唇上,桂花酒胡乱应和着伊衍的调笑,紧夹着guntang坚挺的rou柱盘旋摇摆。 硕大的rou丸在狭小的宫腔里搅弄出无限快意,宫口也传来强烈的酸胀酥麻,rou道被筋络鼓胀的柱身碾压得如同火烧,他痴迷在久违的激爽快感中,叫得越发放浪:“好美啊……sao逼被cao得美死了!唔,啊!又要,又要喷水了啊!喷了——喷了——唔啊啊啊啊!!!” 甘美的高潮叫人迷醉,却也容易疲累,桂花酒很快便支撑不住在连绵不绝的强烈快感冲刷下酥软颤抖的身子,大敞着双腿无力瘫坐在伊衍腿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可他舍不得那层峦叠起的快感,一面用手狠狠揉弄着肿胀的rou蒂,一面将唇凑到心上人含笑的薄唇上胡乱亲吻,呜咽呻吟道:“衍,你caocao我,再狠狠的caocao我……不够,还不够……” 比起平日里总是端着架子的骄矜美人,伊衍显然更喜欢此刻一脸浪sao饥渴的桂花酒,闻言笑着掐紧两片饱满的臀rou,从下至上凶悍的顶撞,cao得人yin叫不止,高潮不断。许是想看到月宫美人更多的yin乱模样,他cao了一阵后便搂着人站了起来,继续狠顶的同时朝着舞台走去。 “呃啊……逼里好热……被cao透了……”一心只想追逐更大的快感,桂花酒迎合着伊衍的上顶用力往下坐,恨不得把自己钉死在那根粗长guntang的rou柱上。 感觉随着坚硬的rou丸在宫腔中凶悍的顶弄,腔壁传来仿佛被拳头重击的极致酸钝,他越发迷恋那种与痛苦只有一线之隔的异样快感,扭得更加起劲,接连不断的浪叫:“啊哈!saozigong要被cao坏了!好酸,好烫……唔!好喜欢啊!!” “真是浪得没边了……”望着半截红艳的小舌吐在唇外,一脸狂乱欲色的月宫美人,伊衍在走上舞台后,轻笑着放下他,将他转身面朝台下,又重新托高两条不住打颤的美腿,从后cao了进去,专门对着他rou道中密布的sao点狠狠cao干。低头凑到呻吟得更加欢悦的美人耳边,他低低笑道:“桂儿,你瞧你多sao啊。前不久才在这里舞过,如今又张着sao逼拼命的吸我的roubang,你是想要给人看你发sao的样子有多yin荡吗?” 微微睁开盈满沉沉欲色的紫眸,看着空无一人的台下,桂花酒忍不住开始幻想自己一口被cao得湿红肿胀的雌xue被万人观赏的情景,顿时兴奋得浑身乱颤。主动将腿敞得更开,一手死命掐拧着肿得胀鼓鼓的rou蒂,一手捻着高翘的rutou拉扯上提,他竭力睁大双眼死死盯着臆想中的观众,尖叫道:“快看!快看我的美逼!水流得已经停不下来了!呃——又要——喷了啊!!!” 莹白的身子猛的向上一弹,他在心理与身体同时达到的高潮中再次激烈的潮吹。而随着yin水熟红的xue眼缝隙的喷出,两道清亮的水液也从垂软的玉茎和雌xue的尿孔的唰唰激射。 “啊哈——啊——好美……美死了……”沉浸在高潮失禁的激爽快感中久久无法自拔,潮红满布的俏脸上浮起恍惚痴迷的笑意,他吐着舌喃喃自语着,哆嗦着手指在被充斥满宫腔的yin水撑得微凸的小腹上来回抚摸。 不过,他仍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满足。毕竟,以往欢爱时,他都喜欢跟伊衍在镜子面前交欢,看自己一口嫣红的美xue如何被那粗长坚硬的roubangcao到红肿不堪,连xue口都合不拢;更喜欢看roubang自xue中抽离时,吐出精水时的美妙风景。 “想看?”仿佛看出了桂花酒的心思,伊衍笑了一下,用灵力在他面前张开一面锃亮的镜子,神秘笑道:“看仔细些,这次可不一样。” 伊衍为什么这样说,桂花酒只往镜中瞅了一眼便明白了,明媚的杏眼顿时瞪得滚圆,身子也激烈颤抖起来—— 透过镜子,他不仅可以看到自己一口湿漉漉、红艳艳的雌xue软绵绵的大敞着,肿胀外翻的rou环正紧紧含着心上人的roubang,还看见自己的小腹都变得透明了,可以清楚直视xue中的风景—— rou道被粗长的紫红roubang填得密不透风,连一丝缝隙都看不到;挂满yin汁与yin精的rou壁裹着筋络鼓胀的柱身yin靡的蠕动着,就好像一张张红艳的小嘴在贪婪的吮吸。再往上看,rou嘟嘟的宫口红得透亮,宛如凝脂一般被粗壮的柱身挤压得变形,就像另一口sao逼,正吐着黏糊糊的花白yin精。 他没有在宫腔里找到那颗硕大的rou丸,因为狭小的宫腔早被白花花的yin精填满了,只能在伊衍挺动的时候才能勉强看到一点那紫红色的轮廓。 “好美……唔啊——”看着在浓稠的yin精中时隐时现的那条粗长rou龙,看着象征龙首的guitou一次次狠狠撞击在已变成yin靡的深红色的腔壁上,桂花酒只觉本就强烈至极的酸胀快感陡然间翻了数倍,浑身猛烈哆嗦着,尖叫着高潮了。 许是因为视觉的刺激让他空前兴奋,几乎伊衍每cao干一次,他就会高潮一回,从湿红肿胀的xue眼中喷出的亦不再是yin水,而是一团团yin精被搅碎融化后变成的宛若精水般的黏稠白汁。 快感在不断堆积,思绪在遭受极度的刺激下反而变得异常清明,他眼也不眨的直勾勾盯着在rou道与宫腔中来回驰骋的rou龙,兴奋得呼吸急促沉重,胸口激烈起伏,持续失禁潮喷。 直到看见硕大的guitou顶端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精,冲开宫腔内蓄满的yin精,有力喷射在深红的腔壁上,他才陡然发出一声沙哑的惊叫,在汹涌袭来的过激快感中两眼一翻,再次因为极度的愉悦兴奋,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空桑的住处,桂花酒只觉浑身酸软至极,下体更是热辣肿痛,但心情却依然无比亢奋愉悦。转头看向正靠在床头闭眼浅寐的男人,他不顾身体的疲惫,吃力趴伏到两条交叠的腿上,望着微微睁开的冰蓝眼眸露出一抹明媚的笑意。 “小浪货,这下高兴了?”抬手轻抚微润的浅紫发丝,伊衍望着写满餍足的紫晶杏眼,柔声调笑道。 “那是自然,吾好久没有如此愉悦过了。”眉眼弯弯的看着含着宠溺笑意的蓝眸,桂花酒伸手拉住心上人的手往肿痛难当的腿心抚去,纤腰款摆,娇声道:“吾的美xue被你cao肿了,你必须给吾舔到消肿为止……” “哦?你不怕你这漂亮的小浪xue被我舔得更肿了么?”指尖轻轻拨弄着高高肿起,湿滑无比的rou鲍,伊衍玩味弯起唇角,意味深长的眯眼笑道:“毕竟,我们桂儿这口浪xue有多sao多饥渴,夫君再清楚不过了。” “不管,就是要舔。”娇媚一笑,翻身仰躺在榻上,桂花酒张开双腿,将两只青葱白玉纤手放到腿根,掰开嫣红的rou唇,娇嗲嗲的道:“来嘛,夫君,来品尝桂儿又香又甜的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