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刺阳之女尊国榜一和她的七根男人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被榨干的新郎

第十一章被榨干的新郎

    王大娘的大房做饭,二房给玫宇换嫁衣,三房带着邻居们装点大厅……

    没过一会,在小孩子的簇拥下,玫宇带着红色面具,踏过炙烫的炭火,被元思年牵引着一步步走到了行礼大堂。

    一拜天地,两人对着屋外齐齐拜了下。

    二拜高堂,他们极为默契的,都朝玫瑰城的方向转去,俯身叩首。

    夫妻对拜后,就被一堆人闹着,轰进了洞房。

    新郎要在洞房里用餐,他坐在铺满桂圆、花生的大红喜床上,心中尤为踏实,尽管那些东西硌着臀rou,却依然让他感觉到无比的美好和喜悦。

    他犹犹豫豫,几次想亲上女人的红唇,都被这样那样的扭曲姿势,错过了最佳时机。元思年跟他喝完合卺酒之后,还得出去照顾客人,给请来的农户们挨个敬酒。这些都是平时跟她一起打猎钓鱼的街坊邻居,大家吃吃喝喝好不欢快!

    饭桌上,王大娘一句不离新郎的美貌,搞得三房都生气了,筷子一敲,人直接离座!后面还是二房追出去哄的人。

    酒足饭饱之后,王大娘被大房抱了回去,其他人也散了。

    元思年这个原主身体酒量真的太差,已经站不稳了,人扶着墙,跌跌撞撞爬进了卧房。

    玫宇垂眸站在大开的门口,轻松一提,就把女人放到了床上。

    夜色包围了小屋,昏黄的烛火,照耀着寂静的喜房。美丽的,温馨的橘色,交织成梦幻一片。

    男人的手穿过红衣,慢慢滑到她光洁细腻的大腿间,熹微的墙光下,元思年看到了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

    屋子里还弥漫着浓烈刺鼻的酒味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厚的情欲气息。

    “思年,今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会负我的,对吗?”

    女人意识恍惚,逆着他深情凝望目光,低声呢喃:“帅哥你谁啊?诶诶诶……手往哪儿放呢?!”别、别戳我尿孔啊,不是那儿!

    技术也忒差了!

    那一瞬,迷离的眼忽然染上了一层阴郁,男人的手微微一僵,望着她:“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快说我的名字!

    我是玫宇,不是玫尤!更不是其他不三不四的男人!

    “你是我的。”女人说罢,趁着酒醉,意乱情迷地吻了吻他戴着面具的脸颊。耳畔缭绕着男人颤抖的气息。

    香甜的滋味消散在冰凉的硬质瓷壳上,男人这才想起来面具还没揭,于是伸出手,顺着纤细的手臂抚下,握住女人的五指缓缓带到耳后,借着光滑的指尖轻轻挑开了面具的带子。

    “娘子,我现在好难受……”他竭尽能力撩拨着女人发热的身体,一只手强势地顶开阻挡,另一只手颤抖着继续揉捏。唇贴了上去,疯狂啄吻着女人的脖颈,急迫的“滋啦”声中一块块密集的红痕印了出来。

    心扑通扑通直跳。

    喜服已经散开,男人赤裸着胸膛坐在她身上,急切地解开了女人的衣带,连撕带扯地脱下。他看到了美丽的轮廓,犹如雕塑一般紧致有rou的胴体,柔软的细滑的腰腹紧挨着他紧实的臀根,男人冰凉的手在轻颤,缓缓拉下她的最后堡垒。

    他在颤抖?他在害怕?

    可明明是他亲手点燃了自己的yuhuo。

    女人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迟钝,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先毫无章法地摩挲她的rufang,而后小心翼翼地逗弄起她的私处,烧着发烫的脸颊,整个人身子一软,脑袋埋进了她的雪峰中。

    她的身体竟是如此的香软,滑嫩的肌肤贴着他,让他下腹猛然一紧,一股热火直窜下半身。他僵直了身子,女人也等待着他的救赎,夹紧双腿很难受的样子,可他半天没个有效动作,甚至还想从她身上离开。

    元思年恼怒了!

    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这是你挑起的,你得负责。”

    她迷迷糊糊说着,也不顾男人的惊呼,直接把人推到,压在了隔着一层仍旧硌人的桂圆花生上。

    女人明显感觉到有个可怕的东西弹进了两腿间,并且渐渐往上,又往上……

    柔软的小嘴瞬间被撑大,她满意地轻哼一声,明明难受地要命,却在男人耳里听出了欢愉的味道。

    男人像是沉在了柔软的湖水里,被温暖紧紧包裹,舒服的脊椎发麻,他的身体也热了……

    今晚,一定要拿到气核!

    玫宇的roubang跟他本人很像,白白嫩嫩泛着粉红,抽出时高高昂着,挺翘得直指云霄,最前端的马眼上止不住得分泌前液。

    她微微支腿,调整位置,圆润如鹅蛋的rou伞头便从下向上蹭过xue口,挤开两片如蚌壳向依的花瓣,抵在迷你小豆上吞吐出一条长长的水迹,湿滑又火烫。

    男人忍不住挺了挺胯,条件反射得想离欲仙欲死的天堂近些。

    她用手轻轻一拨,那粗长的硬rou狠狠拍打在敏感的阴蒂头上,两人同时长呼一声,酥麻得差点瘫软在床上,男人艰难地握着她的臂,去稳定她的身子,意乱间,随手一抓便握住了满手的白桃,忍不住捏了捏。

    可那缝隙太小了,每一次都堪堪磨蹭飞速滑过,男人不得不暂时放开依依不舍的rou桃,配合着元思年掰开掩盖风口的两边花瓣,挺胯一顶,旋转着挤进去半个头,那手才又回了桃子上。

    男人的血液在激动咆哮,酥麻电击的快感源源不断,到底是什么神仙洞府!

    女人不敢大动作,生怕好不容易挤进去的硬烫要被里面不断蠕动的小嘴吐出来,只能小幅度磨蹭打圈,往里轻浅抽插。

    没一会儿,她紧紧咬着下唇,全身瘫软地靠在他肌rou紧实的手臂胳膊上,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小猫似的连连低叫,脚趾都卷了起来。男人也趁此机会加速蠕动着窄腰,将整个濡湿的棍子深插了进去,没两下就喷射了。

    毕竟是初尝情事的小处男,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可玫宇不觉如此,为了证明自己男性尊严似的,翻身而上,拿下主动权。

    半软的roubang磨蹭着,抽插抽插……浅动慢移了好一阵,渐渐又立了起来。

    玫宇很温柔,元思年却很暴力,她残存的意识使劲压榨着玫宇的灵魂,小院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yin荡声,不时惊飞鸟儿,惊鸣宝马……

    玫宇拿到了两串气核,整个人都瘫在那里,元思年却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在他身下难耐地勾缠,呻吟。

    玫宇红了脖子,拼命博得她的舒畅,终于再拿到第三串的时候,筋疲力尽直接晕死过去,而元思年还紧紧夹着他,贪婪地缠绕着。

    第二天元思年看到晕迷不醒的玫宇吓了一大跳,赶紧找来了城里最近的医生。

    医生看完后笑道:“没事没事……就是肾虚亏空疲劳过度,我给他开服药补补身子就行,年轻人啊,凡事有个度,切记!切记!”

    元思年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送走了医生后赶忙去煎药。

    喝完药后的玫宇醒了过来,委屈巴巴的盯着元思年。

    元思年咳了咳没说话。

    她怎么知道自己是个榨汁机,还能把他给弄得精尽人亡……

    还好这个世界够一妻多夫,那不然得给她换多少个老公了。

    不过,他应该已经拿到了气核,以后就不怕出门了吧?元思年赶紧呈上一碗鸡汤道:“唉,补一补,快补补身体!”

    玫宇低头安安静静喝着汤,心里默默祈祷,元思年千万不要嫌弃自己,嫌弃他喂不饱她。

    可怜的玫宇哪里知道,就算鹿迷,苏恒,蓝决轮番上场,都没法喂饱这个恐怖的女人!

    “你今天身体不适就留在家里守家吧,我跟王大娘去趟万寿山给你抓只野味回来补身体。”说完就拿着陷阱走了。

    王大娘正在门口等她,两人上了山才看到她的大房已经在上面等着了。

    大房因为活气不是很足,只能在山上离她不远的地方等着。三人同行很快到了目的地,她们每次设完新陷阱后,就会回到上次设陷阱的地方查看猎物,不出意外准有收获。万寿山的动物可以说多到一步见一只的地步,打猎非常容易,只要不遇到特别凶猛的野兽,绝对没有危险。

    三人设好陷阱,找到之前的地,都是大丰收。

    王大娘抓到了三只山鸡,一头野猪。元思年逮到了一只兔子,两头野猪。

    “这面山的猎物已经够丰盛了,不知道另一头万兽国领土那边怎么样。”他们一边收取猎物,一边闲聊道。

    大房笑呵呵道:“没这里好,那边全是毒瘴!”

    王大娘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话题一转:“你们知道元思年吗?”

    元思年愣了一下,忙装不知,摇摇头。

    大房接话道:“这你都不知?就是‘天地玄黄’榜的新第一,据说是我们以后的新皇,好羡慕啊!”

    “对就是她!你猜怎么着,听说人失踪了,现在全国都在找她!连万兽和轩辕也在找!”

    元思年眉头一皱。

    大房不解道:“我们国皇找她我明白,那其他两个国家找她是为啥?难道是想抢人?”

    王大娘摇摇头,“不清楚,不过……好像听说快打仗了……为的就是元思年。咱们在交界处得更加小心。”

    三人喝了点水休息了一会儿,就装着猎物往回赶。

    元思年提着两头大野猪和一头活蹦乱跳的野兔,落在了队尾。

    “嗖”一声,一支箭羽插在了大腿上。

    糟糕!有麻药!

    她整个人来不及呼救就痛晕过去了。

    王大娘两人走了一截路才发现元思年掉队,赶紧往回赶,怕她路上遇到野兽袭击,结果只看到她掉下的猎物,人影都不见了。

    玫宇看着门口的两只野猪,以及桌子上受了脚伤仍旧蹦蹦哒哒的兔子发呆。

    好好的,怎么人就不见了呢?

    失踪或者被野兽袭击也该有个线索啊……

    他抱着额头一揪红毛的兔子,真诚道:“保佑思年好吗,我就不吃你了,一定要让她健康的回来!拜托了!”

    兔子蹬了蹬脚

    ……

    元思年被两个女兵拖拽出来,坐在马上的男人看了一眼,“丢到牢房里,好好审问!”

    元思年是被一盆盐水泼醒的。

    她抬头看见一个男人拿着鞭子正冲着她龇牙,四周是冰冷的墙壁,整齐码放着琳琅满目的刑具,元思年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正在牢房中。

    面前的男人很年轻,只有十多岁的样子,稚嫩的脸上是一副与年龄极不相符的老陈模样。

    “你醒啦?睡的倒是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