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兵 被俘 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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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没找到机会脱离基地,林恩只能等待。傍晚时分,警报响了起来,红色警戒灯疯狂闪烁,爆炸声沉闷而密集。基地外围有武装的守卫疯狂反击,但是被攻破只是时间的问题。 林恩避开慌乱的人群,往之前计划好的逃生路线跑去。还没到达通风管道,前面的防爆门被炸飞,林恩和袭击者正面相遇。 烟雾,枪声和惨叫疯狂涌入走廊,袭击者不止一人。面前的袭击者迅速靠近,林恩认出了来人的身份,是冬兵!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林恩后颈被猛地击中,瞬间失去了意识。 带着冰块的水泼到了林恩的脸上,林恩惊醒,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柱子上,面前的人黑发散乱,轮廓冷硬,眼神漆黑地盯着林恩。冬兵已经摆脱了精神控制,还把自己抓了起来。 “本·霍夫曼在哪?怎么解除‘触发词’?”冬兵扯着林恩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冷漠地开口。 “我不知道,我是研发武器的,不知道什么‘触发词’。” 冬兵手中的力度加大,抓住他的头狠狠的在身后的柱子上撞了一下,疼得林恩不断吸气,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撒谎。”冬兵松手,从旁边桌上拿起了几张照片,有监控摄像头下霍夫曼博士拿着笔记本记录,研究员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林恩的脸清晰地出现在角落上方,有林恩和霍夫曼博士一起吃饭,笑着说话,有霍夫曼博士和原主祖父的合照,还有原主祖父抱着一个婴儿的照片。 天呐,他已经调查清楚了一切。林恩有些绝望,这还怎么完成任务,能不能活过今天都是个大问题。 “在见到霍夫曼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祖父的事,我也从来没和他说过我的身份,真的,我发誓,霍夫曼在几天前就离开了基地,去欧洲做脑癌手术,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他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权限知道他是去哪家医院做的手术,或者已经被解决……” 冬兵将照片扔到桌子上,眼神依旧冰冷,林恩痛苦地接着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决‘触发词’,我俄语只会打招呼,我学的是机械工程,文学成绩烂得透顶。” 冬兵离开了,林恩往后靠在了柱子上, 强撑着打量起了周围。 这是一间很标准的地下室,只有一扇门,中央一盏白得刺眼的大灯,角落里有一个铁质的椅子,桌上摆了一把手枪,还有些绳子和金属零件,勉强可以从形状上分辨出大致用途。 林恩闭上了眼,“系统,我能申请什么能力或者帮助吗?比如只删掉冬兵关于我的记忆,然后我再以一个正面形象和他接触。” “不满足条件,无法申请。” 林恩昏昏沉沉,眼前的画面不断在眼前的地下室和被饿狼追捕的荒野里跳跃。缺水,饥饿,束缚,无法入睡,林恩缓慢地运转思维,脑中贫瘠的特工知识告诉他,这只是审讯的开胃菜,一点点击溃意志,然后得到想要的。 明亮的灯光和独身一人的环境让林恩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脑中的系统在林恩的sao扰下安静得仿佛不存在。林恩只能靠着意志硬撑着,疲累得无法站立,身上紧绑的绳子将他固定在了柱子上,已经无法感受到脖子以下的部位了。 耳边传来了木门被打开的声音,林恩抬头看去,双眼通红。 冬兵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俘虏,他简直太过弱小,冬兵可以在3秒内用二十种方法轻松收取他的生命,而他只能红着眼,像只惊恐的羔羊等待猎人的审判。 林恩呆呆地看着冬兵走到了身后,绑着的绳子突然松开,没有了着力点,身体僵直的林恩扑到了地上。冬兵强壮的手臂抓住林恩背后的衣服,将人从地上扯了起来,半拎半拖地带着林恩往前走。林恩踉跄地跟上他的脚步,全身肌rou都叫嚣着罢工,酸痛得要命,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男人要做什么。 林恩被推进了一个狭小的浴室,及时扶住了墙才避免了整个人摔到地上的悲惨局面。 “你有十分钟。”说完,冬兵转身离开。 解决生理问题,林恩站到了热水下,温暖的水流带走了少许疲惫,但加快的血液循环将胃部饥饿的抽痛感传遍了全身。林恩眼前一阵阵发黑,咬着自己的舌尖防止自己昏过去。关掉花洒,林恩将头靠在冰冷的墙面上缓了缓。 冬兵打开了门,看到赤裸的林恩,他皱眉,“穿上衣服。” 林恩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颤抖着穿上了衣服。跟着冬兵下到了地下室,那张铁质椅子已经放在了房间中间,椅子腿被钉在了地上。冬兵指了指椅子,林恩拖着脚步坐到了椅子上,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面包和水,缓慢地吃了起来。 等到林恩吃完,冬兵用扎带把林恩的手脚分别固定在了椅子上。 有些不安地动了动,林恩看向冬兵,男人拿了一把匕首,拖着一张木凳停在了林恩面前,坐下,身体微倾眼睛锁定了林恩。 两人视线几乎同一高度,恢复记忆的冬兵眼神里有着无处发泄的愤怒和凶狠,褪去了林恩熟悉的迷惘和呆滞,林恩觉得面前的人更像是残忍嗜血的大型野兽。 “每说一句谎,我会在你身上开个口子,我能听到你的心跳。”冬兵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晃了晃手中的匕首。 林恩大力点头,仰头想要远离,但是怕激怒男人又止住了动作。 冬兵开始询问九头蛇基地的情况,林恩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甚至连提供的咖啡豆品种和基地里的罗密欧和朱丽叶的爱情故事都没有遗落。 安静地听完林恩的一大堆话,冬兵在林恩的肩处划了一刀,锋利的刀刃割开了布料,在白皙的锁骨上方留下一道血痕,血珠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唔……我没有说谎,在基地的第一个月我只是一个记数据写报告的普通研究员,后来霍夫曼说他小组的工作更简单,才调到了他的小组,第一次见到你。”吸了口气,林恩把话说完,“我就只负责一件事,cao作仪器。” “太多废话。” 林恩有些委屈地闭上了嘴,看向男人。接下来冬兵问一句,林恩答一句。鉴于林恩真的只是个底层小研究员,大部分问题的答案都是不知道,尤其是关于“触发词”的部分。 冬兵的眼神越发危险,在林恩再次说出不知道时,抬手在林恩腰腹,手臂和大腿上各划了几刀,伤口浅而长,鲜血将白色的衣物染成了斑驳的红色。林恩被折磨得身心都有些崩溃,眼泪和汗水不断滴落,无力地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 冬兵用刀背敲晕了林恩。 林恩醒来是在一张坚硬的木板床上,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一扇小窗透进来少许月光。冬兵站在床前,林恩的眼镜早在被绑时就已经遗失,昏暗的环境中根本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冬兵低声说了一句俄语,林恩能听懂的只有一个“你”。 然后冬兵撕碎了林恩的衣物,银色手臂握住了林恩脆弱的脖子用力,林恩喘不上气,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掰开男人的手,窒息感逐渐包围林恩。被桎梏的呼吸放开,林恩呛咳出声,大口汲取着空气里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