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总裁是如此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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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昏迷的总裁,我有些于心不忍,实在太可怜了。 我走上前蹲下,解开蒙在他眼前的领带。纤长的睫毛展露在空气中,轻轻翕动。我打量着他的睡颜,呼吸平稳,鼻梁和嘴唇如此完美,皮肤毛孔不明显,下巴干净没有胡茬。倘若他现在醒着,应该还有一双好看的眸子。 除去酒味,我闻出他身上的雪松柠檬味的香水,清新又冷冽。 “多帅的男人,只可惜…”我为他的命运叹了口气。 出于小小的愧疚,我拿出湿巾为这个初次见面的伙伴擦拭身体。刚才他出了很多汗,两个小时下来,各种粘液留在身体各处,一定很不舒服。 冰凉的湿巾带去身体的余热,渐渐地,他苏醒过来。我感觉到一双黑色的眼睛缓缓睁开,视线落在我脸上,果然是一双漂亮的眼。 迷药和酒精的效力还没完全过去,他茫然地躺在地板上安静地揉着眼睛,宛如一只温顺的伯恩山犬。 我猜这会他会头疼,于是倒了杯温水递到他面前。 他盯着我的眼睛开始变得有神,在男友淋浴的水声中,我听见他低哑地说“谢谢”,然后接过我手中的纸杯。 我不由得笑了,明明他是这场游戏的受害者,真惨呐。 他一声不吭地喝着水,因为躺着还被水呛了一口,剧烈咳嗽了几声。 我赶快扶他靠在沙发上,顺了顺背。 几口水喝完,总裁清醒了不少。 他扫视着屋内狼藉的场面,大概心中了然 。 没有我想象中的慌乱,他冷静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有些愕然。忙问:“什么意思?” 他回答,“我经常遇到这种把戏,把我送进陌生女人的房间,然后威胁我给钱,这种我见多了。最后伤害到的都是女方,在我这里捞不着任何好处。” 他突然停顿,“你的雇主是谁?” 我又一次呆住了。 “我…没有雇主。” “哈?” 我有些尴尬地重复,“我没有雇主。” 他有些不可置信。然后像是听到什么很可笑的事情,低沉地笑了。 “不可能。这种套路我见过不下三次。” 紧接着我听见男友从浴室出来的声音。 我转过头去,看见他下半身围着浴巾,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当他发现总裁醒了,六眼交汇,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能解释一下今晚发生了什么吗?” 我对男友使了个眼色,他真假参半地搪塞了一下。 回答的内容包括我们今晚在这里开房,而总裁不清不楚地闯入房间,最后男友替他撸管泄欲。 虽然实际情况和解释的内容大相径庭,但我的确没有和他发生直接关系。 总裁陷入了沉思。 “如果只是单纯的撸管,为何要脱掉我的衣服?” “是你受迷药影响,自行脱掉的。”男友大言不惭。 “我身上可疑的润滑油呢?” “是我们俩使用时,打翻在你身上的。”我补充。 他仿佛相信了这些理由,但不完全相信。 最后他提出:“好吧,我可以借用一下你们的淋浴间吗?” 我跟男友双双答应。 总裁进去洗澡后,我俩看着浴室亮起的灯光,商量睡觉的事。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今晚怎么睡?”他问。 “看他今晚能不能走,不行就睡地板吧。”我回答。 “一会儿我进去洗,你跟他说。” 我们各自打开手机玩了一会儿,总裁出来了。 他和男友一样围着浴巾,但他身形更加高大魁梧,尤其是腹肌,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我经过他身边时,余光瞥了一眼他的腰际,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等我洗完并简单地护肤过后,发现男友在和总裁嘀咕些什么,还边说变笑,这让我有些无语。 我还是比较关心总裁今晚的去向,边擦头发边随口问了句:“怎么说?” 男友:“刚刚我们说好了,今晚他不方便换房,先睡沙发。” 意料之内的选择,我点了点头。 男友看着我洗完的头,熟练地喊我到身边,开始给我吹头发。 这家酒店的吹风机温度很适中,男友动作轻柔,边吹边把头发往后拨,我有些困了,于是伏在他肩上迷迷糊糊地睡去。 半梦半醒中,身边的人抱起我放在枕头上,替我掖好被子。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总裁已经离开了,但我和男友的二人世界还未结束。 趁着还没退房,我和男友又打了一炮。水rujiao缠,不知餍足。晨勃的男友体力尚可,但我总觉得没有昨晚的滋味好。 下午我接到一条消息,面试的新公司递了offer,给我助理的位置,薪酬比之前的高。 我告诉男友这个好消息,他比我还开心。有稳定的工作,在A市买房落户是我俩共同的心愿,希望未来会更好。 周一我到新公司上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总裁先生。 再次相遇,我有些不知所措,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他会是我的新上司。 他认出了我,走到我面前打招呼。 这次没有酒味,他换了香水。 我有些不自然,但很快适应了现状。跟着他走进办公室,找到了自己的工位。 助理工位在总裁办公室旁边的位置,算是一个独立的空间,跟其他部门的办公室隔得比较远,好处是僻静不受打扰。 我了解过工作内容,协助做事并不是件难事,主要看总裁办事风格如何,进行磨合。 第一天基本没什么活儿,中午下班后其他人都去用餐了,我给男友发消息聊天。 总裁突然敲门,问我要不要一起用餐。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他开车带我去附近的餐厅吃泰国菜,rou汤咖喱味很浓,我很喜欢那里的椰奶冻。 看我吃的津津有味,他似乎很愉悦。 “跟我一起吃饭,你对象会介意吗?” 我没想到他先提出了这个问题,随后回答:“会啊,那您说怎么办?”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开始自圆其说:“那真是冒昧了,要不下次带他一起。” “我对象在A市的另一个区工作,从这儿坐地铁需要半小时,太麻烦了。” “这样啊。”总裁夹起一块鸡rou,放在我碗里。 我咀嚼的腮帮子突然停了下来。 “我不喜欢别人给我夹菜。” 他表情有些尴尬,讪讪地把rou夹了回去。 这是我的一个怪癖,zuoai无所谓,但只接受亲密的人的唾液,对其他人的唾液产生生理不适。 他夹过菜之后,我没有用那个碗吃任何食物,换了新的碗盘。 他看出我的嫌弃,之后的用餐没再说一句话,我们安静地吃完饭回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