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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钟】关于先生为什么讨厌海鲜这件事

    “愚人众执行官‘富人’?这我倒是有所耳闻。”钟离放下茶杯,抬头看向达达利亚。

    “是的,先生。额,怎么说呢,北国银行其实是他的资产……”达达利亚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潘塔罗涅这次也邀请了作为我伴侣的先生您去赴宴,哦,当然,如果先生不愿意的话,我会去跟……”他耸了耸肩,看起来有些可怜。

    “不,怎么会。”钟离眼带笑意,“既然是阿贾克斯你的同事,我也理应去见一面才是。”

    至冬处于风雪频发的严寒北地,是提瓦特最早迈入冰雪的国度。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却是春意融融。蒸汽壁炉低沉地呼气,内里噼里啪啦地烧着写木头和不知名的材料,火光和松香衬得整个房屋暖洋洋的。

    侍从接过两人沾着雪花的大衣,达达利亚去下钟离的手套和他十指相扣。

    前来迎接的潘塔罗涅作势扶了扶眼镜,笑眯眯地看着面前两人相握的手,将璃月人都具备的寒暄客套话脱口而出,末了才连忙做手势邀请客人:“来来来,请上座。”

    钟离冲他微笑点头,却不知道潘塔罗涅笑得别有深意。

    达达利亚对此本能的感到厌恶,但他并不会知道潘塔罗涅对钟离抱有着多么扭曲阴暗的疯狂想法,目前确实找不到理由厌恶这么一个给自己提供资金支持的同事。

    这次聚餐就邀请了达达利亚和钟离两人,在餐桌上的聊天兜兜转转地终于讲到了有关璃月以及提瓦特金融的话题。

    “贵金属之神摩拉克斯仙逝,璃月金融虽有七星把关,但还是不免得让人有些担心整个提瓦特大陆啊。”潘塔罗涅语气轻快道,仿佛是不经意间提到似的。

    钟离和达达利亚不动声色地对视,后者勉强的笑了笑。

    钟离抿了口杯中至冬特产的烈酒,竟觉得异常苦涩,当年和至冬女皇宴饮时也不觉得有此次喝到的猛烈——可能是神之心不在了的缘故吧。

    一口酒下肚,胃腹中顿时似有烈火烧灼,钟离有些不太舒服地微微弓背。

    达达利亚立马将手抚上钟离的背:“钟离先生,怎么了吗?”

    “无碍……”钟离轻微喘气,但烈酒带来的影响确实超出了钟离的意料,明明看一旁猛灌了好几杯的达达利亚没任何问题的啊,他确实有些难以支撑了:“阿贾克斯,要拜托你先待在这儿了,我可能要先回家一趟。”

    富人作势扶好钟离,面做难色:“钟离先生,不然就在这里歇息吧。”

    达达利亚赶忙站起身搂着钟离:“先生,不然我陪你……”

    钟离摇摇头,撇开了达达利亚的手:“不用,同事之间应该也有要事讨论,正好我也可以先回去,冬妮娅和托克还都在家呢。”

    达达利亚看向潘塔罗涅,希望他能替自己说话。可潘塔罗涅只是担忧地看着钟离,像是看不懂达达利亚的眼色般一言不发。

    “告辞了。”钟离挺直腰板,笑着离开了大院。

    达达利亚看着窗外纷飞的白雪,也只能重新坐好和潘塔罗涅交换情报。

    钟离四肢有些无力地走在风雪中,身后有沙沙的踩踏在雪地上的声音,他很笃定,有人跟在他身后。他走一步,身后人走一步,他停下来,身后人也跟着停下,简直就如同自己的影子般,与自己步调一致。

    钟离克制不住自己紊乱的呼吸,白气从嘴中呼出,趁后面的人不注意时,钟离猛地回头。

    可后面什么都没有,哪怕是本应该出现在雪地上的脚印也不见了。

    正在他犹豫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其搂困,一掌刃劈向了钟离的后颈,眼前顿时昏暗。

    等钟离醒来时,自己已被关在了类似地下室的地方,四面无窗,难以流动的空气中漂浮着独特的松香。

    这……难道他现在是在潘塔罗涅的楼宅?

    但意识不允许他思考这么多,钟离现在浑浑噩噩,四肢乏力,通身似有火燎般热不可耐。

    他此事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像陷入了棉花般使不上劲,哪怕就连微微地动动手指都做不到。原本就温暖的地下室使得钟离更加难熬,他浑身呈现不正常的粉红,青筋展露,香汗淋漓。

    像是被无数只猫给挠了心窝,他总感觉少了什么,他现在又好想要些什么……后xue不断地流出yin液,他想蜷缩起来,却无能为力。

    门轻轻的被打开了,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了床沿。

    钟离朦胧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难以看清,却明白那人身上的味道——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慢条斯理的解开钟离的衣裳,手指似是漫不经心地划过身下人的敏感地带,惹得钟离止不住地颤抖。

    “摩拉克斯……呵呵……你如今终于能看我一眼了……”潘塔罗涅取下手套,迷恋的抚摸着神明的面庞,拇指摩挲他殷红的薄唇,忍不住俯身吻住神明的嘴唇。

    双唇分开,摩拉克斯大口呼吸,津液顺着嘴角滑落。

    潘塔罗涅看着胸部起伏的钟离,被他右乳周围其他男人留下的牙印给惹红了眼。

    妈的,就说公子那厮怎么有那么多的账单往北国银行寄,原来是花着他的钱养了个不谙世事的前任神明啊……富人嗤笑。也难怪公子不肯告诉他钟离就是摩拉克斯的真相,谁又能想到到手的神明竟然会如此的美味呢?

    那么,也是时候向这位不动金钱价值的金钱本身索取一些利息了。

    潘塔罗涅分开摩拉克斯修长的双腿,阴晴不定地看着臀瓣间一张一合被yin液浸润的粉xue。

    有这种结果,也多亏了有多托雷的帮助,若不是有他给摩拉克斯注射药剂以及把人不动声色地弄到这儿,潘塔罗涅还不知道要觊觎神明多久。

    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不管不顾的欺身进入神明的身体。

    “嗯啊……”钟离难受的呻吟,感受着体内那真实却又缥缈的硬物,哪怕是抓紧床单都难以做到。

    潘塔罗涅抬起钟离的长腿,大力抽插。

    说来讽刺,当他远在至冬听到从璃月传来的摩拉克斯死亡的消息时,他并没有感到开心,反而整个人都充斥着愤怒。他不是没有豢养过眼神像摩拉克斯的情人,可最终谁都不会是摩拉克斯,谁都不能代替摩拉克斯,在得知摩拉克斯去世的那一段时间,他止不住地蹂躏那些被豢养的情人,哪怕性虐待都只是想要出掉自己心中的闷气与愤怒。但此时此刻,真正的神明就匍匐在自己的身下,潘塔罗涅竟反而舍不得虐待他了……还真是贱啊,潘塔罗涅忍不住唾弃自己。

    潘塔罗涅将钟离翻过身,搂起他的腰臀,双手簒住神明的细腰,猛地就是一个深入。

    摩拉克斯被cao得神志不清,浑身虚软无力,上半身埋在柔软的床榻中,仅凭着身后男人搂住腰肢的力量支撑着腰臀,双膝跪着,婉转而痛苦地呻吟。

    潘塔罗涅留恋的扫视着神明的每一寸肌肤,从瘦削的宽肩到劲瘦的细腰,再到浑圆的臀瓣……哪怕是死在这句勾人心魄的销魂rou体上也算值得了……

    一次……两次……三次……钟离在潘塔罗涅的进攻下一次次的高潮,最后只能吐出一些稀白的jingye,难以控制的低声哭了起来。

    潘塔罗涅翻过钟离让他正面对着自己,俯身亲舐神明咸涩的泪水,又继续起身按压着摩拉克斯微微隆起的小腹,狠狠顶撞,像是要把从自己少年时代就对摩拉克斯的冷漠而积攒的怨气发泄出来似的,不断蹂躏摩拉克斯的柔软地带。

    钟离眼角与鼻尖微红,眼神迷离微阖,难抑自己的啜泣与泪水,像是要被身上男人贯穿了一样:“不……不要了……退出去……”

    却遭到了身上人的狂吻,只能露出粉嫩的舌尖。

    年少之时只知道当人类的愿望足够强烈时,神明便会落下他的视线,赐予人们神之眼。潘塔罗涅从小家境贫寒,父母的病情更是让这个单薄的少年产身了对金钱的极度渴求,他拼尽自己的力气摸爬滚打地从他人那里偷来、抢来的贵重物品,陷在威严而又慈爱的神像前,祈求神明降下视线,但最终无济于事,自己的父母病逝。当潘塔罗涅看着比自己还小一些的买鱼丫头都能获得神之眼时,嫉妒犹如狂厄般缠上自己,他死死的盯着眼神冰冷的神像,最终离开了故土,抹去了自己再也不想回忆起的真正名字。

    潘塔罗涅将钟离的大腿掐的青红一片,在神明的脖颈、锁骨、乳尖、小腹撕咬亲吻,扔下眼镜死死地看着自己和摩拉克斯交合的地方。

    臀rou被撞击得啪啪作响,紫红的巨物在神明的xiaoxue里抽插,夹杂着乳白色jingye与丝丝鲜红的血。

    亵渎神明的病态快感侵袭着他,真想就这么掐死自己一直觊觎的神明,就像自己曾经掐死的笼中的美丽金丝雀一样……可他舍不得。

    少年在离开璃月后投靠了他国的神明,一步一个脚印地迈上了如今的高位,数不尽的财富被他掌握,但他对于金钱的狂热追求最终却最终……化为了对于摩拉克斯这一金钱本身的病态执着。

    “大陆流通的一切银钱皆是我的血rou。”

    “我在以这样的方式,为人类一切的汗水、智慧和未来做担保。”

    “这是我对众生的信任,辜负了它就是玷污了我的血。”

    富人曾悄无声息地回到过璃月参加请仙典仪,他抬头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神明,眼里是无尽的疯狂与热忱——“用尽一切手段,让我等成为流通世界的钱的心脏,然后在必要的时刻,让心脏能以我等的意志停摆。”

    潘塔罗涅与钟离食指相扣,快速抽插着身下之人。

    忽然一阵犹如被弓箭射中般的莺啼,钟离浑身紧绷,被射入体内的微凉jingye惹得浑身颤抖,失声地呻吟着。

    潘塔罗涅拥抱住属于自己的神明,不正常地留下兴奋的泪水。

    富人身上有着资本家常年待在室内的病态苍白,他用苍白的手抚过昏睡过去的神明的每一寸肌肤,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摩拉克斯的睡颜上。

    ……

    当达达利亚在夜晚顶着一身寒气回到家时,开门的却是本该睡着的冬妮娅:“冬妮娅?钟离先生呢?”

    “嗯?钟离先生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吗?”

    达达利亚回头去看向呼啸的风雪,巨大的不安漫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