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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岩/散钟】劣童r

    看着被关在牢笼里失去神采的少男少女,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地涌向钟离。少年甚至都不敢去想象要是被实验室里的这个怪物抓住了会怎么样。他必需要逃离这个疯子,把这个所谓的朋友的真面目告诉养父。

    钟离头也不回地冲着来时的路飞奔,长廊弯弯绕绕,好似吞噬人的迷宫。寂静的长廊里只有钟离死命压抑着的喘息声、脚步声,以及……身后不紧不慢的鞋跟声。

    长廊并不像来的时候那般好找路,惊恐的少年只得摸索着墙壁乱走,他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让自己都有了种心脏跳动的声音会在长廊里回荡的错觉。好在身后冷漠而恐怖的脚步声逐渐消逝。钟离累得顺着墙壁滑坐了下去,他大口大口地换气,正觉得自己算是半个“死里逃生”时,身后倚靠着的墙壁蓦地像门一样翻转,钟离在一片黑暗中只觉得自己要失重,突然后背跌进了什么人的怀里。

    消毒水的味道顿时令钟离宕机,他一动不动地倒在身后人的怀里。

    身后人取下沾满猩红的手套,轻柔地抚摸少年的面庞,扣住少年的下巴,使人不得不抬头望上看。

    回廊里闪烁的暗淡光芒给多托雷带着嗤笑假面的脸镀了层诡异的边:“乖孩子,我找到你了。”

    继而是尖细的针头刺入少年脖颈的痛感,钟离晕了过去。

    等钟离再次醒来时,自己已躺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头顶悬着的刺眼白光使得他难以睁开双眼。多托雷走到手术台前,用手替他挡住了刺眼的白光:“醒了?醒了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

    钟离又惊又惧地挣扎,却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了手术台上,动弹不得,活像一直钉死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他侧头,发现手术台旁俨然架着一台摄像机,闪着幽幽的红光,正冷冰冰地照射这几乎不着寸缕的自己。

    “虽然给你打了点麻痹神经的药剂,但手术的过程中可能还是会有点疼,孩子,你请忍忍吧。”多托雷手持反射这白光的手术刀,慢慢向少年走来。

    【我的天,太残忍了!】

    【少见多怪,他直播间不一直都这样的吗?】

    【已经开始幻疼了。】

    【这会痛死过去的吧……】

    弹幕大片大片地增多,有为钟离即将遭遇的事而心疼的,有震惊于直播内容这么残忍的,也有兴奋地守在屏幕前死死盯着的。

    冰冷的手术刀划破少年的小腹,几乎是同一瞬少年的叫喊撕裂了空气。

    刀片一下一下地划破皮rou,鲜血顺着肌肤滑落。少年还处在变声期,连大声说话都会显得费劲,在经历漫长而折磨人的痛楚之后甚至发不出来声音,只能没了力气放弃挣扎,眼睛眨也不眨地失神望着悬在头顶的灯。

    多托雷用酒精棉细细擦净钟离的每一丝肌肤,接着松开束缚着的皮绳,把单薄的少年抱起:“手术很成功。”

    少年将会变成孕育果实的花朵。

    钟离被安置在三面环墙的房间里,里面是同样被关起来的紫发少年,两人与外面隔着一大扇铁栅栏。

    紫发少年扬起长眉,好奇地往躺在床上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失神的钟离走去。

    “喂,你怎么了?”他伸出遍布伤痕的手,轻轻戳了戳钟离的脸。

    钟离仅是转动鎏金色的眸子,沉默不语。紫发少年见钟离没有激烈反应,便直接坐在了床沿,上下扫视一番,笑道:“我见你这家伙身上也没什么印子啊?”他毫无芥蒂地敞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身上数不清的痕迹,尤其是一道胸口前的疤痕,很像一条印在身上的巨大rou色蜈蚣:“外面的那畜生对我可是下了死手呢。”

    钟离一手捂着小腹,另一手把自己撑起。他虽不清楚多托雷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此时自己身上似乎确实看不见什么痕迹,只是小腹内里有些肿痛。钟离蹙眉,看着坐在身边的少年胸口上可怖的伤疤,问道:“你这是怎么弄的?”

    “终于理我了?”紫发少年狡黠地笑道:“博士——噢,也就是多托雷,他在我胸口开了个洞,把心脏挖出来了。”他细细关注着钟离的表情变化,故作轻松,“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现在在我身体里的,是那畜生制作的什么‘人工心脏’还是‘机械心脏’。老畜生是真狠啊,麻药都没给我打,就这么直接在我胸口开了个洞——若能出去,真想让他也尝尝着滋味。”

    紫发少年想起了那些被博士逮着做人体实验的日子,头顶悬着的手术灯永远都是那么刺眼,扎得人眼直掉泪。带着面具的疯子用呜呜作响的工具朝自己胸口凿洞,紫发少年悲惨的嚎叫声回荡在实验室。

    紫发少年越说脸色就越阴翳,看到钟离怜悯而悲愤的目光后,表情陡然一转,露出虎牙笑眯眯的说:“都跟你坦白了这么多,你也该跟我说说你的情况了吧?哦对了,叫我散兵就好。”

    “唔。我叫钟离。”钟离抿抿嘴唇,拉下一节遮着腹部的裤子,露出平坦洁白的小腹,“他在这里开了刀……”钟离抬头看了一眼紫发少年,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稍显窘迫地低下头去闷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痕迹。”

    “你想逃吗?”散兵兀然发声:“如果你愿意帮助我的话,我有办法让你我脱身。”

    想啊,很想啊。钟离想见养父想疯了,他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任多托雷宰割时,嘴里念着的、心里想着的都是潘塔罗涅。钟离极度依赖养父潘塔罗涅,离开潘塔罗涅的每一分每一秒无不算是煎熬,他难以克制奔回家的念想。他同意了散兵的想法,两人开始计划。虽然散兵这人是在嘴欠,动辄就是给钟离挑刺,嫌弃这个、看不惯那个,但好在钟离确实包容性强,装傻听不懂散兵的挖苦,他在意的只有潘塔罗涅到底什么时候来接自己和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

    日子一天天过去,钟离和散兵在多托雷不在的时间里暗地计划逃跑的路线,以至于钟离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身体的变化。直到有一天钟离趴跪在地上拿手去勾掉在床缝里的东西时,散兵惊奇地发现和自己关在一起的少年臀缝前的会阴处,不知几时长出来的两片rou瓣。

    散兵的视线难以从少年被薄薄面料包着的新生器官上移开。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摸了把钟离的腿心,这更加证实了他的想法——多托雷这疯子竟让这一男性长出了女性才会有的花xue。他玩味道:“哈?这是什呀?”

    被他故意触碰的钟离整个人一哆嗦,立马转身坐在地上,警惕地看着散兵:“你在做什么!”

    “哈哈,抱歉。你那儿实在太惹眼了,没忍住。”散兵的语气中丝毫不见任何歉意。本来只打算利用利用钟离好让自己逃走,没想到能遇到这种新鲜事。

    想冲,非常想冲。散兵久违地有了这种念头,刚想恶劣地朝钟离开个玩笑,多托雷就打开铁栅栏进了房间,一把扯起钟离,半拖半抱地把人带到了栅栏外,同时把栅栏又锁了起来。

    多托雷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散兵,不顾惊慌的钟离,将手伸进少年的裤子,用手指摩挲钟离的柔嫩花xue。

    新生的花xue格外敏感,经不得这般蹂躏。钟离被多托雷搂在怀里背对着散兵,花xue内是博士作乱的手指头。多托雷很有技巧,惹得钟离的xiaoxue逐渐湿润,分泌出清澈的yin液,慢慢地打湿了腿根。钟离几乎是站不住脚,抓着多托雷结实的手臂才勉强站立,他气息不稳,愤愤地瞪着多托雷:“别碰我!我养父要是知道了你做的这些事,你也别想有什么好下场。”

    多托雷嗤笑,把钟离压在手术台上。钟离本能的害怕,激烈地反抗,却被博士用锁链扣住四肢:“你要做什么!”

    “他妈的多托雷你这个疯子,放开他!”散兵大吼。

    多托雷不屑一顾:“你现在的处境也配命令我?可笑。”他褪去钟离的裤子,分开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用食指在钟离的xue口打转,:“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吧蠢货,你那儿都立了。”多托雷俯身,伸出舌尖舔舐钟离粉嫩无毛的新生xiaoxue。

    “唔!”钟离被刺激得浑身颤抖,羞愤的绯红攀上面颊:“别这样!呃……啊!”

    【卧槽,好色。】

    【妈的我也好想舔他的小嫩批。】

    【博主真他娘的是天才,竟然能做手术让男的长出这种东西!】

    【馒头批都有了,那他会不会有zigong啊?是不是还能怀孕?】

    【刚刚在那叫唤的是之前被掏心窝子的吧?没想到活得还挺正常!】

    【是的。那次博主还没给他打麻痹神经的药剂,直接往他身上开洞,叫得那是一个惨啊!】

    通过镶嵌在博士面具里的微型摄像机,进入直播间的人们源源不断地发着弹幕。

    多托雷起身,抽出了沾着yin靡体液的手指,抚开钟离额前的碎发:“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

    “不……”

    多托雷昂然挺立的粗壮性器直挺入钟离紧窄的粉xue。好比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少年的大脑,额前暴起了若隐若现的青筋。未经人事的花xue紫红的阳具破开,渗出血丝,粘在抽插的性器上。

    钟离已经被疼得说不出话,生理泪水顺着发红的眼尾滑落,身体被迫承受着身上疯子的侵犯。

    少年多希望养父潘塔罗涅能带他离开这里,多希望自己能乱刀砍死改造自己身体、jianyin自己的多托雷。

    他发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