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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弈x你】魅魔(五)|梦见魅魔莫弈惊醒自慰

    闹铃在清晨忠实地将它的主人唤醒,你把自己裹在厚厚的被子里,挣扎地伸出一只手,将聒噪的振动关闭,却意外地感受到手上不同寻常的酸痛感。这样的不适随着扭动的手腕迅速蔓延至全身,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关于昨夜那场欢爱的记忆随之苏醒,就好像昨夜梦里留下的痕迹带回了现实,提醒着你一夜的放纵。

    你咬着牙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回想起荒唐梦境的种种细节:身体是如何被铐在书架上充当学习用具,莫弈又是以怎样的力度使用着自己,即使是沉沉地睡了一夜,身体也依旧有些疲惫,不由得紧张地拧着眉检查着身体,生怕自己受到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却只发现因枕头和被子卷的太紧而压出的红印,找不出更多暗示性的痕迹。想来自己的疲倦和难受大概只是身体认床导致的睡眠质量不好,束缚的错觉也只是绞成一团的被褥把手脚缠住了。

    你提着的心落了下来,又为自己神经兮兮的举动感到可笑,但这样的担忧并不是无厘头的,你动了动腿,又一次清晰地品味到梦里那些快感,身上单薄的内衣裤也明显地沾上体液,动一动就能感受到股间的黏腻,就好像梦里的事情真的发生过那样。

    “怎么会这样…”你有些迷茫地叹了口气,窗帘遮住了大部分阳光,房间依旧阴暗。你低着头回忆着来到这里短短的两天光景,神情有些怪异。

    如果说第一次梦见莫弈是一场意外,那第二次梦见那更加激烈的游戏则显得有些不同寻常了。它们好像刻在记忆里一般,即使是过了一天,你依旧能回忆起莫弈的尾巴在你身体里探索的动作,用身体的记忆勾勒尾尖的形状,更不用说刚刚梦见的那些粗暴的束缚和莫弈危险又充满吸引力的掌控。你强迫自己在身体渴求更多之前停下了回忆,克制住自己被唤起的欲望,惶恐地逃离了床榻。

    莫弈的课程比你更早一点,所以当你走出卧室时,只看见餐桌上摆着一份精致的早饭,木质托盘上还夹着一张便签,正面是莫弈用通用语写的留言,似乎是担心你辨认不出来略显潦草的字迹,他又在背面补充了一点翻译。大约是还不擅长汉字书写,他写的有些歪歪扭扭,大小不一样的方块有些滑稽。

    “日安,因为课程安排没办法与你共进早饭,也不能送你去教学楼,我深感遗憾。不知仓促的准备能否符合你的口味,希望你能喜欢。”你一字一句辨认着莫弈的留言,脑海里回忆起他一贯温和的嗓音,就好像他在你耳边轻轻念着字条一般。但昨晚的记忆又强势地暴露自己的存在感,让你回想起莫弈那些冰冷的指令与充满恶趣味的威胁,梦境与现实截然不同的反差使你有些怅然若失,夜晚的危险与白天的温柔在同一张面容上展现,你一时间不知道自己透过这点文字,究竟是在怀念哪一个莫弈。

    “你在想什么?莫弈和你才认识不到三天,不仅在梦里两次幻想他...他的身体,甚至连现实也不放过吗?”你猛地一咬舌尖,痛感让你混沌的大脑多了几分清明,居高临下地斥责自己的那点晦暗不清的心思。你舍不得扔掉那张字条,把它们仔细地对齐折好,又欲盖弥彰地往背包侧面胡乱一塞,假装自己毫不在意。草草解决完变冷的早餐,就抓起书包逃一般地离开了宿舍。

    新学期的第一节课是大陆通用语,一门特意为交换生开设的基础性课程,难度要比专业的语言选修课低很多。所以课室里的同学基本都是人类,看起来像是回到了未名大学一样。你在宿舍耽搁了太久,到教室的时候发现前排的座位都被占满了,只能在后排挑了个不容易被挡住视野的位置坐下。

    “呼,差点迟到。”你从教材里抬起头,发现好友坐在你旁边的位置上,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宿舍离这里实在是太远了。”她抽出沉重的教材,气喘吁吁地抱怨。

    “你的宿舍在哪啊,当时在车上我都没来得及看,是半兽人那边吗?”你发现老师还没来,压低声音问到。“那个,你还习惯自己的舍友吗?”

    “啊对,感觉还挺好的,虽然第一眼确实被半兽人的外表吓到了,但她说那个是族里统一拍摄的证件照,实际上她是可以把它们隐藏起来的。不过大家好像还是会喜欢毛茸茸的东西,平时舍友们都会把耳朵和尾巴露出来。”好友挠挠头,似乎是为车上的那些举动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她还特地挑出和舍友的合照分享给你看。

    “你舍友都是女孩子耶。”你看到好友和三个兽耳女同学的合照,再瞟了一眼模糊背景里标准的上床下桌四人间,突然感觉那才是想象中的校园生活。

    “啊?不…不然呢?”你这一声古怪的感叹让好友有些迷惑。

    “没有没有,是我先入为主了,也以为你的舍友会是男生。”你摇摇头,感觉自己的思维都被这两三天的经历同化成异大陆的形状了。

    “也?你难道被分到那种男女混宿的种族了吗?我听舍友说好像是存在这样的安排,可我没想到会是你……你不会被舍友欺负了吧,是带你报道的那个魅魔吧?天啊,实在不行我陪你去找老师申请换宿。”好友一下子激动起来,她絮絮叨叨地拉着你唠叨。

    你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没有,我没有被欺负。莫弈…就是我舍友,他很好,你不用太紧张。”更何况…感觉自己更像是想要欺负他的样子。你默默地回想起自己的梦,还是把这后半句话吞回肚子里。

    “那就好…”可老师开始讲课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聊天,好友眨了眨眼,还是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子,不再闲聊,认真地开始听课。

    你挣扎在晦涩又陌生的语言里,直到下课的铃声响起,课室内重新变得喧哗,你才意识到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收拾好笔记本和教材,和好友一起走出教室。

    “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饭?”好友拉拉你的手,询问你的意见。你刚想答应,但在楼梯口隐约看见了熟悉的背影。

    “我…我舍友好像在等我。”你有些犹豫,绞尽脑汁地回忆莫弈的课表,甚至怀疑是不是看错了,直到莫弈感受到下课后涌出的学生,回头看向还在发呆的你,你才意识到他的存在。

    但似乎是看到你身边还有陌生的同学,莫弈略微愣了一下,逆着人潮走向你。

    “我刚下课,想着能不能顺路和你一起去吃饭,看起来我没有迟到。”莫弈温润的声音穿过喧闹的噪声,轻柔地落在你耳边。

    “啊,我想起来我还和别人约了,哈哈那我先走了啊。”在魅魔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之前,好友明智地决定避免自己变成大型电灯泡的未来,给你甩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蹑手蹑脚地溜走了。你还来不及和她告别,只能无奈地看向莫弈无辜的眼神。

    斯沃尔特国王大学没有安排午休的时间,而下午你和莫弈都有课,所以中午不约而同都选择了去食堂吃饭。这里各种售卖窗口按照不同的口味分类,你扫了一眼入口处大块大块看不出原料的杂烩饭,还是相信莫弈的品味,端着盘子跟在他身后打饭。莫弈在你身侧介绍那些你没吃过的种类,根据他这两天投喂的经验,谨慎地向你推荐着。平心而论,它们虽然比不上莫弈的手艺,但总体口味还是相当不错的,美食抚慰了你心绪不宁的心,让你更加习惯在这里的学习生活。

    短暂地休息之后,莫弈和你分别,前往不同的教学区上课。下午的课程是矮人族教授负责的机械设计与制造,虽然你很想承认异大陆的机械造物都很具有吸引力,但背后制造原理对于一位法学交换生来说显得有点超前。所以你坦然接受自己听不懂的那些未曾听说过的公式和定理,打算把它们照葫芦画瓢记下来,等有空的时候悄悄询问莫弈。

    那天晚上莫弈有工作,很晚才回来。你自己解决好晚饭和作业,终于忍不住困倦沉沉睡去,只给莫弈留下了一点壁灯。

    等莫弈穿过花丛拧开大门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寂静的门缝里洒出柔和有温暖的灯光。莫弈无声地穿过客厅,站在你紧闭的门前。他的手轻轻搭在门上,感受到比自己体温还更低一点的冰凉。不需要看到里面的光景,莫弈也能感受到里面的人已经睡熟了。脆弱的美梦与他的指尖就好像隔着一层一触即破的泡泡,只要他想,就能娴熟地将你拉进更深的欲念之中,就如先前一般延长须臾的幻想。但他没有更进一步,银白的发丝顺着微微低下的头而垂落,顺从地搭在肩膀上。

    “好好休息吧。”莫弈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用指腹摩挲着金属的门把手,在手背上留下浅浅的吻,试图将他的思念透过这样的动作送给床上的人。而罪魁祸首还毫无自觉地翻了个身,像是呢喃着无人听见的回应。

    你一夜无梦,酣睡到天明。

    校园生活好像就从这个夜晚开始回到了正轨。正如每一个交换生一样,你的生活被繁重的课业填满。等你把那几本绘本送回图书馆后,你也打算将那点不堪的企图彻底抛在脑后,但你和莫弈的关系并没有因此而冷淡或恶化。由于大部分课程都是面向全校的选修课,大部分同学虽然对人类也很好奇,但也习惯只和同种族的同学交往。好在这里的课堂并没有小组作业这种强制要求社交的任务,你总是奔波在陌生人里,一来二去,和你相处最多、最和谐的新朋友只剩下了莫弈。

    等你逐渐适应自己的学习节奏,有时候会去蹭莫弈的晚课。那些大多是莫弈曾向你提过他专业方向的选课,课堂里通用语和魅魔语混杂一片,充斥着你听不懂的陌生理论。你要么偷偷带作业去写,遇到不会的问题就趁课间休息找莫弈求助;要么等老师让大家自由阅读时,拜托他给你小声复述老师的讲课内容。

    下课后你和他会一起去吃晚饭, 虽然莫弈绅士地表示他不介意同时为你准备一份,但出于礼尚往来的习惯,你也会借“偷学厨艺”的借口为两人准备晚饭。在良师益友的帮助下,你的水平进步很大,但你经常会觉得自己粗糙的厨艺匹配不上莫弈的美味。

    你总觉得莫弈好像什么都会,提出的问题都能得到他深入浅出的讲解,而对此他的解释是“这些都是新生的课程,我比你还高两届,知道的比较多而已”。除了学业方面的问题,他也会和你分享一些奇闻异事,有些时候你会走神,只顾着欣赏莫弈在你耳边的低语,再被他发现你越听越红的耳廓,笑着提醒你专心听讲,体贴地忽视你更加窘迫的神色。

    你很少再做梦,梦里也没有再见过魅魔形态的莫弈。在现实中,你面前的莫弈总是保持着人类的形态,这让你松了一口气,更加淡忘那根曾经令你为之纠结的尾巴。你和他小心地维持着交流的边界,互不逾矩。

    风从炎热的夏天一路吹到了深秋,你已经能够较为熟练地与身边的同学交流,分辨课堂上带着口音的教学内容也越来越得心应手。这应该是你理想中的交换生活——享受异族风情、学到新的知识,甚至还交到了一个很好的朋友,和他一起学习生活是你觉得在这次旅程种最幸运的一件事之一,但你依旧感觉有什么没有被满足。这样的空虚一开始只是一个小小的缝隙,偶尔透过一点冷风,但它在时间的流逝中却越来越大,到最后甚至让你感到焦虑。你皱着眉试图去找到那点破绽,却一无所获。

    直到有一天晚上,由于老师突然请假,你和莫弈提早回到了宿舍,在忙碌的工作日凭空获得了一整晚的假期。享受完可口的晚饭,你拎着刚从图书馆借回来的小说,窝在沙发一角悠闲地打发时间。但你好像误解了这本小说内容,被它生硬的文笔和平淡的故事弄得昏昏欲睡,再加上积压一天的劳累,手松开刚看了几十页的书本,就这么倚靠在抱枕上睡着了。

    莫弈从厨房走出来,刚准备和你说话,就看见埋在纸张里昏睡的身影。他瞟了一眼书封上的标题,哑然失笑,意识到你怕是被里面空洞的内容催眠了。虽然你没有告诉他,但莫弈也发现这段时间你好像被什么难题困扰着,一直有些疲倦,所以并不打算搅散你的安眠。

    可此时室内的温度并不高,这样和衣而睡怕是有着凉风险。莫弈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踌躇片刻还是决定不要擅自抱着你回房,但他也不可能将你带回莫弈的房间休息,只好从自己卧室抱出一条厚厚的毛毯,轻柔地将它搭在你的身上,为你掖好被角,却不小心碰到了你裸露在外的手腕,手心习惯性地圈住了那节肌肤。莫弈皱了皱眉,还是打算收回自己的手,却在准备离开的那一刻被面前的人反握住手。

    “你……”莫弈微微睁大了眼睛,手上的力道不重,但他不敢挣扎,担心自己不小心把你吵醒了,却依旧发现你还闭着眼睛,只是嘴里开始低语梦呓。

    “莫弈,你…你别走…我想…不要离开…”莫弈有些诧异,在他的刻意影响下,你很少再梦见那些会影响你精力的东西,,担心你受到了什么危险,他甚至犹豫要不要直接动用能力进入你的噩梦。但你睡得太浅,此时闯入恐怕会打搅你来之不易的休息。莫弈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有点不满这样难以控制的情况。

    “没事的,我在。”莫弈叹了口气,还是轻轻地回答了你的留念。“别怕。”他不知道噩梦的不安能否被这样的回应打消。

    但你似乎很受用,听到这样的答复,松开了对莫弈的桎梏,把自己裹得更紧。见你睡熟,莫弈半跪在地上,渴慕的目光勾勒着沉睡的轮廓,直到你再翻了个身,他才从沉思里惊醒,将客厅的灯关上,又拉好阳台的帘子,确保再也不会有别的光线和声音打扰你,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你在梦里见到了阔别已久的魅魔,他和你隔着窗,彼此无言地对视着。恍惚间你感觉自己和他越来越远,却不知道是谁在远离谁。手臂努力地穿过铁艺窗框,死死地拽住他的手腕,央求他不要那么快离开。大片大片的风刮过你的脸颊,将他身上浓烈的异香卷入你的鼻腔。莫弈的尾巴在身后晃荡,让你难以抓住,它蹭过你的手背,将你身体里埋藏着的渴望拉扯。玻璃上的反光破碎,晃得你快要看不清眼前的人,那两个绮丽的梦境在闪亮刺眼的白光中闪回,直到你猛地睁开眼,看见了昏暗无灯的客厅。

    你呆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睡着了。蜷缩的身体上搭着陌生的被褥,被自己染上了体温,上面的气味和莫弈的如出一辙,想来是他怕你着凉而给自己披上的。你还没完全清醒,这样的味道又让你想起那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你捏住他的手,透过光线看见他平静的眼眸,倒印出你与他初见时如何占用你、享用你的景象。

    你感觉到自己的的身体敏感地跟着大脑开始回忆,浸润在凉夜里却越来越热,快要烧起来了。梦中留不住莫弈的失落被夜色放大,和你近日的焦躁混合在一起,变质成浓郁的渴望。

    你微微阖眼,用吞咽缓解此刻的复杂情绪,但意识却更加清晰,莫弈的尾巴又在眼前的黑暗里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你发着抖,感受到下半身夹着的湿润,xue口无师自通地吮吸着布料,谋求更多。你悲哀地意识到时间非但没有洗去那两个夜晚的幻想,甚至在不知道的地方将他们酿造成美酒,令你无意识地沉醉。

    平复着越来越混乱的呼吸,环境更加寂静。此时已是午夜,你留意到莫弈回屋之前拉上了白纱窗帘,这让你多了几分安全感。莫弈大概已经睡了,你偏过头,卧室门缝里已经见不到光亮。

    你终于意识到这份偷来的午夜时光可以供你独自回味一些见不得人的想法,就在这个你与他曾并肩阅读的沙发上,借着梦境的借口在多做一点。你在厚实柔软的毛毯里埋得更深,贪婪地品尝着他的味道,自己的心越跳越快,狂妄又大胆地催促你多做点什么缓解自己的燥热。

    莫弈的房门依旧紧闭,好似他的默许。身体里的灼热诱惑你伸出手,代替梦里的尾巴抚弄自己。你指尖试探性地摸到了内裤边缘,毛发蹭过指腹,压开一条荆棘丛生的道路,指引你向下探去。

    你不敢去看自己的样子,只靠触感去追寻本能缓解干渴的欲望。那里已经泥泞一片,你沾了一手黏腻,两指分开贴在一起的rou瓣,生涩地揉搓着发涨的阴蒂,虽然在梦里已经在莫弈的玩弄下高潮了很多次,但现实里还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刺激。你控制不好力度,指节夹住了花核,稍一用力就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不自觉地加紧了双腿,又一股热流涌出xue口,将你打得更湿。

    你不得要领地摩擦着软rou,痛感和快感交织,难以品尝到极致的欢愉,不由得怀念起莫弈的那些技巧。你闭着眼睛回想着梦里的他,想象着抚弄自己的是莫弈白皙而修长的双手,分明的骨节蹭过自己的敏感点,指甲随着动作划过xue口,将他颤抖的指尖触感刻在肌肤之上。这样的手曾与你交握在月下散步,牵着你绘制课程的设计图,而只有在梦里它们才能毫无顾忌地触碰到被遮蔽的花园。你又怀念起梦里那根尾巴,虽然你从未在莫弈身后见过它的真身,但他给你身体留下的印象深刻。当尾尖撕扯开内裤时,它是锋利而危险的;当尾根爱抚着臀rou时,它是温柔又有力的。你被它缠住又松开,横冲直撞地插入身体里,任凭它在体内搅动成结。

    莫弈,为你解答无数问题的热心学长,正在你的幻想里尽职尽责地指导着自己如何在欲求不满的身上索取更多快感。

    这样的想法让你更加兴奋,手指代替它们一次一次碾过rou缝,掐住花核,甚至在逐渐攀升的快感里压不住自己的呻吟。

    “嗯...好喜欢...莫弈...我...”你在意识彻底失控的边缘勉强克制住自己,将后半段表白压进肚子里。舌尖抵住上颚,一边用虎牙狠狠咬住口腔内壁,一边眯着眼睛观察屋内的动静。莫弈的房间依旧一片静谧,木门代替他的眼睛沉默地注视着你。

    说出来也没关系的。你心里有个声音向你蛊惑着。反正莫弈也听不见,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

    你松开牙齿,径直咬住了凑到你面前,留着莫弈味道的毯子。粗糙的硬毛扎着你的黏膜,却意外地感受到被索吻的错觉,就好像口腔内充盈着莫弈赠予的气息。你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激烈地磨着yinchun,像是自虐般将它们揪起又压住。快感积累的越来越多,但你能给自己的刺激越来越少。哪怕更加细致地描绘莫弈的面容,更加细致地回忆从前的性事,你和最后的极乐依旧隔着咫尺距离,绷紧的指肚再也没办法更进一步。

    你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为什么还不能结束,为什么自己没办法停止身体内的灼烧。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沾湿了眼角的发丝,也让你视线变得扭曲而模糊。理智终于没办法限制本能的追逐,你松开了死死咬住毛毯的嘴,带着哭腔呢喃着莫弈的名字,在一声声告白的低声呼唤中,沉溺于高潮的抽搐与战栗。

    你瘫倒在沙发上,巨大的困倦汹涌袭来,你捏着被自己弄脏的被子来不及销毁证据,就晕晕乎乎地陷入了沉睡,所以没有发现披着睡袍踱步走到身边的莫弈。

    “总是给我那么多惊喜,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可是会忍不住...得寸进尺的。”莫弈的手轻轻抚平毛毯上的齿痕,感受到还未干涸的唾液。他站在房门前,隔着木门的伪装,静静地聆听一场自以为躲藏得很好的演出。

    “你离我那么近,我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莫弈眼底的疲倦与兴奋的光芒混杂在一起。“更何况,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大概只剩下我了,我不应该高估魅魔对你身体的影响的...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莫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捏着一沓文件,垂下双眸像是思考着什么。就这么安静陪着沉睡的你休息,直到清晨才轻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