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兔子(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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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史子眇永远是温柔的,他制作糕点,陪你与刘辩玩耍,与冷冰冰的师尊比起来,他身上是暖烘烘的炉火香。 可乱世中难保平安,自称广陵王后你与他见面甚少,再见他已经三百八十岁。他还是那么亲和,摸着你的脑袋问你吃饱了没有,可你看着他白皙细嫩的手腕,目光怎么也移不开。 但你事务繁忙,每次见面也只得匆匆告辞。 阿蝉禀报史君求见时,你正在处理繁琐的公务。听见他的到来,你心中疑惑,匆忙出去迎接,生怕是阁中出了事。 门口他银发童颜,手中拎着两个大食盒,说要来下厨亲自给你庆贺生辰。 你掩唇低笑:“我下月这时才过生辰。” 他眨巴两下眼睛,苦笑着摇头:“当真是年岁大了。” 你心中微动,对他柔声说:“正好我也思念史君,史君既带了食材,那今日就在这歇下吧。午膳我同你一起做。” “真是好孩子。”他笑弯眼睛,被阿蝉引着先去客房。你在身后看着他洁白布料包裹的腰身,不自觉摩挲了一下袖口。 你处理完公务去厨房,他已经在那边忙活着了。 史子眇会做饭时把袖子挽起,露出一截细嫩的小臂,上面因淘洗蔬菜沾上许多水珠。 他见你来,露出温和的笑:“你来啦,我正在煮汤,刚出锅的包子,你先尝一个吧。” 你走到他身边,盘中包子雪白,褶子均匀又漂亮,你没吃,只是称赞了一声:“好精巧的手艺。” 你陪他忙了一阵,火上的汤咕咕作响,香气四溢。他记性不好,手中的铲子放下就找不见。你趁着他找铲子的功夫,在汤中悄无声息撒下药粉。 他亲口喝下,不一会脸颊变得潮红,呼吸急促。 你关切地扶住他:“史君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他不自觉靠近你:“好孩子,我无碍,大概是我又放错调料了。” 好可爱,你深呼吸控制自己不要长驱直入。 药量正好控制在他清醒却不可自制,半推半就间,他的衣裳解了大半。 这场面是神仙也忍不下去,俯身咬住他像小石子一样硬的小豆,含得啧啧作响。 他不舍得用力推你,嘴里低声说:“这是…做什么,你饿了,我做饭给你好不好……” “我就吃这个。”用力吮吸,牙齿轻咬,“史君小时候是这么奶我们吗?” “怎会…乾,如何像坤一般……有乳。”他的发冠松散,发丝凌乱。你轻笑,用手勾开他的腰带,手探下去,粉色的小棍子高高扬起。 上下滑动,拇指打圈,揉捏软袋。 他的愉悦像是洪水倾泻而出,想挣扎又怕伤到你,只能哀求:“好孩子,我休息一下,啊…就好了。” 他这样软绵绵的声音,在你听来更像是催促。 你另一只手深入缝隙,因为药物,那处竟自然分泌出清液。手指顺利一入到底,面前的人颤抖地更加严重,眼角殷红。 “好孩子,不能……这样……” “史君,是你先这样的,”前后一起活动,史子眇的声音逐渐抑制不住,你看着他绯红的脖颈,声音压低,“是史君伸出手,张开嘴的。” 前面越来越快,后面摁着凸点打圈。 他听不清你的话,闷哼一声,你的衣裳立刻被染上污渍。 你啧了一声,他伸手想给你擦去,你握住他的手:“史君,脏了。衣裳好贵。” 他的脸红的滴血:“我那里也有很多你的衣裳,等我给你带来。” 你笑:“那都是两三岁时的衣裳了,现在的我如何能穿。” “不如拿其他的来还。” 银刀只有三寸之长,十分锋利。你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 金属冰凉,每次触碰到皮肤他都要抖一下。刀刃削过毛发的声音很细微,银色的毛发随着刀刃的起伏掉落在地面。 “好孩子,这是做什么啊……”他的声音染上哭腔。 他还是笨笨的,现在哭,谁能饶过他? 扔下匕首,仔细检查一根毛都不剩,只剩光秃秃的小粉虫半硬,吐着清液打招呼。 你吹了声口哨,手伸下去继续一开始的动作。 他在你耳边苦苦哀求:“好孩子,别这样……”“好孩子,不行……”“听话好不好……” 太阳西沉,厨房中没有点烛火,周遭很暗。你的衣裳因沾染水渍颜色变深,怀中的人手被束发带捆起,嫩珠肿胀,小口因去太多次而红肿。 你心情不错,替昏睡的他整理好衣裳,哼着歌唤来阿蝉。阿蝉将他扛起,问:“殿下,送到哪?” “我房中塌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