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赤剑3p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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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赤剑,abo预警 ooc(高亮),与正剧一毛钱关系没有,宠物剑预警。 是(写得)毫无灵魂的剑无极呢。 【一】 温皇不是喜好养宠物的人。但这不代表他不养。 凤蝶某次放学回到家,便看到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小少年,个子比她要高一些,头发梳成小辫,眉眼弯弯,脖子上挂着一条颈圈,上面歪歪斜斜刻着字。 不消走近,凤蝶就能嗅到一股omega特有的信息素味道,香甜,易上瘾,引人不由自主去靠近。 凤蝶从女仆手中接过手帕,捂住口鼻,撇了一眼坐在一旁笑得奇怪的主人,转身离开。 把这两个人扔在一间屋子里,凤蝶从不会担心那个omega会怎么样——虽然她的这位主人是alpha,却是一个很少失去理智的性冷淡,如果能看到他失控的场面,那凤蝶一定会举起摄像机录下来,顺便在一旁喝个彩。 【二】 于是这栋几乎都是alpha或beta的别墅里,终于出现了一只omega,虽然未成年、腺体发育未完全,但这不妨碍有几只精虫上脑的疯子想越级挑战温皇。于是终于在某一天,温皇把几个向他挑战的家仆扔出屋外,朝躺在床上晃着腿打游戏的少年勾勾手指。 “剑无极,”温皇叫他的新名字,“你过来。” 少年的颈圈换了一个新的,上面刻着一个温字。他乖巧的走到温皇面前,双目看着他。 温皇看到他仰着头,脖颈雪白,几根血管若隐若现。他没有说话,而是想了想这个少年多少岁了。 温皇道:“或许我应该给你一个标记。” 剑无极歪着头,看着对方俯下身,与他平视,他感觉到一丝危机感,心脏忐忑得告诉他“后退”,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甚至想要逃跑。 温皇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拖到床上,慢吞吞道:“按理来说,你是我的宠物…跑什么?” 剑无极想到他在电视上看到的片段,猎豹追赶它的猎物,那场厮杀中猎豹站在绝对的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它的猎物,撕咬它的咽喉……剑无极看着温皇的双瞳,他不敢说话。 温皇取下他的颈圈,看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皮肤,手指抚摸至颈后的腺体,那里还没有发育完全,摸起来温度稍高。 在他咬下去的那一刻,少年趴在他的身下,浑身颤抖的挣扎,像猎物即将死去时的抽搐,脚趾踢过他的小腹。于是他屈膝摁住那双腿,来自alpha的压迫感顿时袭来。温皇感觉到他的猎物终于服软了,在他身下发出一声微弱的哭泣。 【三】 凤蝶那一年高考,在学校复习得昏天黑地,还要回到家去看看那个懒人有没有饿死……她推开门,随即猛地后退两步,第二次捂住了口鼻。 她面色发黑,用力甩上门站在外面,随即打了电话,在机器提示音结束后自动留言给了对方:“易感期结束之前,我是不会回还珠楼的。” 【四】 温皇不算正人君子。至少在他看来。 在外打拼这些年,他或多或少沾过藏在暗处的角落交易,扳机扣过,ICU住过,对于成家这些事,在他看来毫无意义。 好友千雪孤鸣偶尔也说过这些,兴冲冲和他讨论七巧和凤蝶,在看他兴趣不大的敷衍回答后,又摇摇头道“算了算了,我看也没有哪个omega能受得了你。” 虽然没有父母逼婚,但对于千雪孤鸣每日在他耳边叽叽喳喳,温皇表示很烦。于是他便某日在医院,领了个omega回来,希望能堵住好友的嘴巴。 此时正在检查omega的身体状况的千雪孤鸣客观评价道:“我没有想到你好这一口。” 温皇没有来得及讲话,便被对方吼了回去:“他还未成年诶!” 他的宠物——那名omega,温皇给他的起的名字是剑无极。乖顺得缩在被窝里,脖颈上有道血痕。 温皇道:“我……” “果然是没良心的黑心温仔,”千雪孤鸣取了一块纱布,包好剑无极脖子的伤口,抱肩看着温皇,“我只以为你没有耐心对待小孩子,现在看来,你压根就不会和人相处嘛。” “凤蝶不是好好的?”温皇道。 千雪孤鸣表示无言以对,并给了他肩膀一拳。 【五】 或许人是不断进步的。在痛定思痛之后——温皇可能有这个能力,他决定带剑无极出门走走。 少年人长个子总是很快。温皇在镜子里看到身后探头探脑的少年,他的头发梳在脑后,双手扶着门框,就这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温皇转过身,看到少年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捂住了脖颈。 于是温皇便走过去,俯下身,把领带递给这个小他几岁的恋人,点了点自己。 这或许是温皇印象里,剑无极第一次自由外出,在他十几年的光阴里,除了安静的房屋外没有太多回忆。他握着温皇的手,去满大街乱跑,温皇看着他的后脑,看着对方松开他的手,小辫晃来晃去。 他的宠物,恋人——或许对温皇来说,用什么词并不重要。剑无极只是一个他带回来的,他独享的omega。 温皇没有过多的体会过什么叫恋爱。 也没有体会过丢了东西时的感觉。 像是心口猝不及防中了一枪,眼前一黑随即又迅速恢复。他站在人来人往之中,突然找不到了什么。 他后知后觉的想:“我和剑无极走散了?” 【六】 赤羽受上司之命到某处执行任务,随即在离开之时察觉到手下神田京一不见了,又见他从不远处走来,手上提着一个少年。 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身量看着却有些小了,绷着一张脸,警惕的看着他。 但让赤羽疑惑的并不是少年所谓的身量,而是他周身掩盖不住的信息素。 beta神田京一对信息素的敏感度较低,但也察觉什么,问赤羽道:“我是在大街上发现他的,但是……” 话语说到这里,他却没有再说下去。赤羽走近少年,扳起他的脸——这是一张熟悉得令他心惊的脸。 赤羽缓缓开口:“风间……烈?” 神田京一别过头,把少年扔进了车里。 少年还想再跑,随即被神田京一关上了车门。赤羽坐在另一侧,看着少年不停拍打车窗,道:“我曾有名故友,他的徒弟之中有一名叫做风间烈……” 少年终于安静下来,他坐在座位上,烦躁的晃了晃腿,说出了他目前见到赤羽以来的第一句话:“你们不是已经放弃我了吗?反正我现在过的也很好嘞,不劳烦你费心了,快放我下车。” 赤羽摇了摇头:“不。” “喂——”少年皱起眉头,“当初不是说要放弃风间烈吗?那现在就管不到我了吧!你这只火鸡,究竟是以什么立场管我的!” 赤羽道:“你是omega,现在放你下车,无疑送你羊入狼窝,就算我们真的已经放弃你,现在也不可能放任你离开。”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更何况我从没有打算放过你。 剑无极便靠着车窗,不再搭理赤羽。两人安静的坐着,一阵清风自外吹过,赤羽嗅到了一股信息素的味道。这味道他再熟悉不过。 仔细计算时间,也该是这段时间内。 赤羽喊了一声神田京一,问他有没有带抑制剂。 前面开车的神田京一“啊”了一声,懵道:“军师大人你是alpha,我是beta,为什么要随身携带抑制剂啊?!” 赤羽扶额:他太过心焦,也没想过会在此时遇到风间烈。更何况西剑流少有omega,基本不备抑制剂…… 坐在一旁的少年也察觉到自身变化,伸手捂住了脖后腺体,喃喃自语道“不会吧!” 【七】 剑无极,或许是风间烈,他本是西剑流手下,某次在外执行任务,紧急撤退时突遇爆炸,地动山摇之中,风间烈失去与外界联系。等待了三天的时间后,他被救援人员抬上担架,四周没有他认识的人。 他去问护士,是否有红头发的人来过,护士回答没有——他就知道,这场任务成功了。可惜这份喜悦他没有资格品尝。 他被放弃了。 他需要一个人来帮他支付高额的医药费用。 他看到从门外走过的温皇。 他认得他——毕竟西剑流和还珠楼在某些时候也发生过火拼。风间烈鲜少有机会上战场,但不代表他没有暗中了解过还珠楼的楼主。 【八】 赤羽扭过头,他注意到风间烈脖颈上的颈圈。黑色的皮料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皎白,在飞快掠过的路灯之中发出若隐若现的暖光。随着身体温度升高,皮下隐隐透出一层粉色。 赤羽或许并不知道这是哪个alpha的特殊癖好——喜欢为恋人套上束缚。但他知道的是,在这个空间里有一个alpha,和一个发情的omega。 剑无极看着窗外,努力分散注意力。他的手指交扣放在大腿上,握得很用力,手指尖惨白,关节在发抖。 他应该记得这段时间不应该出门,也应该拒绝温皇。 发情期总是难熬的。像万蚁蚀骨,身躯忽冷忽热。剑无极仿佛置身沙漠,久旱不逢雨。他想让人摸摸他。 或许……抱一抱。 神田京一数不清他闯了几个红灯,在赤羽喊停之前,他已经慌出了一身汗。终于在赶回临时住所时,神田京一已经不敢回头了。 赤羽的声音还是很稳,隐隐夹杂着一层说不清的柔和。他对神田京一道,要麻烦你暂住其他地方了。其他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车门匆匆关上,赤羽垂着头,看着手指敲敲膝盖。 在西剑流,他和风间烈或许说不上是情人。风间烈活泼,跳脱。哪怕在某场国王游戏中被有心人安排了一场接吻,赤羽也将这些划分在了酒后乱性一栏中。他和风间烈,止步在了暧昧一层。 而后风间烈失事,西剑流内乱,他忙得脚不沾地。派去查探的手下归来报信,说风间烈不见了。 不见了,是在那座废墟之中不见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后他借工作名义回到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现。 【九】 剑无极意识有一些模糊了,除了热之外,身躯再没有其他感觉。他解开衣襟想要透气,恍惚看到那场国王游戏上,带着酒气的他和带着酒气的赤羽,四周有人起哄,有人喊伸舌头伸舌头。 赤羽道:“烈。” 分不清虚实,剑无极感到有人握住他的右手,一层信息素安抚着他的情绪,有人凑过来,嘴唇擦过他的鼻尖。 剑无极的手不安分的探上赤羽腰间,扯了扯他的皮带。仰起头凑过去讨吻。 车中空间狭小,赤羽侧着身子回吻他,像国王游戏,小声的嘬了一口剑无极的下唇。赤羽很紧张,他感觉自己浑身僵硬。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此时完全可以让神田京一去买抑制剂。但是他放弃了这个计划。 剑无极脖颈还挂着某个人的颈圈——十分碍眼。 于是赤羽解开颈圈,解开剑无极——风间烈的衣领,omega的皮肤较常人要白了一些,手掌摸上去是guntang的。剑无极挺起胸脯凑过去,姿势并不舒服,于是他便索性跨坐在赤羽身上,双手紧紧抱住对方,加深了这个吻。 alpha和omega的结合是天经地义的。哪怕这场情事乱七八糟。alpha太过紧张,连扩张都忘了。 性器插进花xue之时,赤羽头一次反应过来受情的omega可能初经人事,那处紧得让人头皮发麻。他听见风间烈在他耳边用力的喘息,xuerouguntang,只进了一个头部便没法再进。哪怕omega用尽全身力气放松,能吞下的部分也是太少。 车内信息素厚重得有一股甜味,除此之外,便是干涩的rou体碰撞的声音,风间烈有一瞬失神,被顶得眼泪掉出来,掉在赤羽的肩膀上。 他嘴中蹦出含糊不清的哭喊,随后又被alpha吻住。alpha的手握着他的腰,用力向下按去。 风间烈的头发散了,和红色的发丝缠在一起,如夫妇结发,随即飞快散开。 【十】 剑无极再清醒过来,便是四周雪白。恍惚一瞬,他以为自己瞎了。 身下还疼,身躯却动弹不得。扭头看去,便见手腕被手铐困住,整个人是被绑在了床上。 他心中一惊,随即明白过来。在四周看了看,果不其然在角落看到坐着看书的温皇。 偶尔他不动作的时候,还是挺像读书人的。眉眼都是清和模样,看起来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但是剑无极清楚知道,这些都是山雨欲来的假象。 以及剑无极还记得这几天是什么日子。果不其然,就在身躯逐渐苏醒之际,剑无极便察觉到了。 手铐刮过床角的柱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剑无极挣扎了一下,他又看向温皇,不知道对方葫芦中卖得究竟是什么药。 只在浑身温度迅速攀升之际,剑无极浑身难耐,用力踢了一脚温皇,对方手中的书掉了。 温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遗憾道:“我的乖顺的宠物,哪里去了?” 剑无极想骂人,却见对方转过身,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闭上嘴巴。 温皇继续道:“风间烈,剑无极。” 说罢,他的手指摸上剑无极的小腿。感受到对方一阵颤抖后,随即顺着线条摸上去,抚上他的小腹,随即又触碰他的胸膛。 那里还有一点粉痕,向这个主人宣布,他的宠物在外和人zuoai了。 剑无极如同置身火海……他看着温皇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四处煽风点火。 房屋内的气温低的吓人。剑无极浑身开始发抖,他瞪着温皇,却见对方竟然又坐了回去,不紧不慢的继续看书。 他道:“喂……神蛊温皇,喂!” “嗯,温皇还没聋。”温皇垂着双目,翻了一页书籍,又缓缓道,“这是你进入还珠楼以来第一次与我说话。” 剑无极几乎已经没力气说话了,他抬起脚最后踹了温皇一脚,这才看到对方又站起身。 温皇像观赏艺术品一般,分开剑无极的双腿,看着他泛着潮红的面庞,温吞道:“知道哪里错了吗?” 剑无极有一些恍惚,他双目之中似有一层薄雾,疑惑的看着温皇,随即便见对方掏出一盒膏药来。膏药清凉,裹着温皇的手指塞进来,在里面搅动。剑无极夹紧双腿,想坐起来。 对方似乎终于贴心了一回,解开了手铐。剑无极终于不再犹豫,只想迅速逃离——毕竟不知道他发情期过后等他的是什么,倒不如跑回西剑流…… 这个想法并没有实现。剑无极又被温皇抓回来了。 地毯上又铺了一层短绒,剑无极被温皇按在身下,对方guntang的气息就在他耳边。温皇道:“知道赤羽信之介怎么样了吗?” 剑无极道:“我才不关心嘞!你放开我!” “我带你走的时候,他中枪了。”温皇缓缓道,“我开的枪。我的枪法一向很准。” 温皇的手指第二次闯进花xue,反复搅弄。如挑弄琴弦,他垂着双眼,吻上剑无极的嘴唇。可也只是仅限于此,不再向前探索。 omega失魂落魄的闭上眼睛,快要被情欲淹没了。他仰起头去凑向温皇,双手捧住对方的脸颊。 温皇抬起下巴中止剑无极的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慢吞吞问道:“那么,温皇的宠物,知道哪里惹主人生气了吗?” 剑无极避而不答这句话,伸手扯住温皇的腰带,手忙脚乱的解开,看到那处半仰头的性器。他道,这不是很高兴吗? “唉,”温皇苦恼的皱起眉,装模作样握住了剑无极的手腕,他的手指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水。 温皇拍了拍剑无极的脸,道:“躺好。” 【十一】 在情事这一方面,温皇从来不如赤羽般温和。性器横冲直撞的杀进来的时候,任何润滑剂都没有作用。剑无极只觉得心脏被撞得移位,呼吸一瞬停滞。疼。他感觉他的下xue被撞裂开了。 alpha的性器被xuerou箍得难受,温皇闭上眼睛,摁住剑无极的肩膀,道:“放松。” 这个房间并不大,仅仅容得下一张床和一把椅子。剑无极趴在柔软的被褥之上,喘得方寸大乱。温皇用力的咬住他脖颈后的腺体,把赤羽留下的标记覆盖。 omega还未成年,腺体外的皮肤脆弱的像一层塑料薄膜,只堪咬破一点,信息素便铺天盖地不要钱般散播出来。他感受到alpha的动作越来越重,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性器搅弄花xue,在流出的津液帮助下,愈加深入。 剑无极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重伤过多少回,头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一种错觉,他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场性事中。 温皇比赤羽要可怕的多——更何况,他惹恼了温皇。 alpha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凑到omega的耳边,像海边人鱼,声音幽远深沉。温皇道:“知错了吗?” 可惜这个问题再没有给剑无极回答的机会,他便感觉体内性器撞进了一处深处。omega天生的畏惧终于彻底暴露出来,他想逃开,随即被人按住了。 温皇埋下头,发丝披散在肩上,落在剑无极背上。身下的omega已经无力说话了,小腹隐隐胀痛,头皮被他扯得发麻。 传闻omega受孕率极高,温皇扯住剑无极的头发,慢吞吞道,不知道还珠楼能不能有个二少楼主。 —————————————————— 产卵器paly!产卵器paly!产卵器play! 提前祝大家七夕快乐 abo后续…话说那个温仔透完剑无极后 【一】 自从那日一场乱七八糟的性事后,温皇就仿佛进入了贤者模式。若不是剑无极浑身连续酸痛了几日,他便恍惚以为那日的温皇是假的了。 易感期结束的温皇仍旧脾气温吞,只是不再允许剑无极离开别墅——好吧,之前也不允许。 但对于那日温皇所说的他给了赤羽几枪的事,剑无极格外在意。他总想找人打听一下,可惜身上带着温皇的信息素。只有酆都月和凤蝶偶尔理会他。 凤蝶道:“哪怕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真正想知道的话,就去问问主人吧。” 可是剑无极不会去问的。 温皇安静的坐在书房里看文件,眼角余光撇到书房的门被人推开。少年背着手,低头看自己脚尖。神情别扭得不愿意去看他,脚底轻轻磨了磨地面。 温皇便道:“过来。” 剑无极小声道“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又转身把门关上,凑了过去。 “吾的宠物在想什么?”温皇一手撑着头,放下文件看着面前的少年。不知道是不是那场性事做的太狠,他看见剑无极脖颈还有几道浅浅的牙印。他没太多怜香惜玉的心思——更何况剑无极不属于什么香什么玉。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对峙,互相等对方先开口。温皇的问题就像说给了空气。剑无极没有回答,也没有对温皇说任何话。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有人敲门。是凤蝶。 凤蝶在外道:“主人,赤羽先生来访。” 温皇看到剑无极揪着衣摆的手指一紧。他道:“看来吾一个月前给的枪子不够多。” 【二】 赤羽安静的坐在接待室——这个房子很大,大到多出了几间房屋用来做一些没意义的事情。譬如温皇当时决定设一个接待室,被凤蝶吐槽为什么不是在客厅接待客人。 大概是温皇向来是这种无聊的人。他推开门,牵着剑无极。赤羽的嘴唇发白,还没有修养好就出院了。 剑无极看到他脖颈处还有一道锋利的伤口。被绷带缠着,隐隐渗出血迹。 一个月的时间,仿佛在赤羽身上定格。伤口愈合似乎在他身上不存在一般。 神田京一被安排在了外室,和凤蝶二人大眼对小眼。凤蝶泡了一壶茶送进去,出来后也给神田京一倒了一杯。 她道:“我调查过你,你是剑无极的师兄。” 神田京一对调查二字没有丝毫意外——在成为赤羽的助手之时上司就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他反倒是对“剑无极”这个名字做出表示:“他是风间烈。” 是风间烈还是剑无极或许不重要。但神田京一意外的对这个名称执着。凤蝶对此不置可否,转身去自己房间写作业了。 招待室内安安静静,谁都没有先开口。温皇端着茶杯,嘴唇贴在杯口悬了将近五分钟,剑无极怀疑这茶是不是有另外的效果,譬如定身一类——赤羽也握着茶杯将近五分钟。 剑无极出声道:“喂……” 温皇把茶杯放下了。 剑无极看着温皇,立马噤声。二人终于开始话题。赤羽道:“相信温皇先生应该明了,风间烈是西剑流的……” 话头却被温皇止住了。 他道:“西剑流的军师大人,希望你可以好好看看,”他对剑无极招手,像所有的alpha一样,对靠近他的omega的人示威,姿态傲慢又优雅。他伸手握住剑无极的手腕,亲昵的把人抱在怀里,对着剑无极道,“告诉他,你叫什么。” 剑无极第一次对温皇毛骨悚然。他的眼睛中带着一股让人后怕的情绪,让人不敢直视。但温皇还握着他的手,手指慢慢摩挲皮肤,这样温和的互动在剑无极看来已经是最可怕的威胁。 温皇是一种毒蛇。 他不屑于展露实力,也懒得和所有人周旋。他只喜欢用自己的方式和人打交道,爱人也同样——或许剑无极并不算爱人。 温皇不经常用暴力手段,但总能给剑无极一种压迫感。或许最大的威胁就是那场糟糕的性事。剑无极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孩子,但他实在不想面对那样的温皇。 在他的爱情观里,每对情侣都是温和并肩站在一起的。但温皇是个变数。他把剑无极长久的爱情观搅乱,在和温皇的互动中,剑无极永远处在一种弱势中。 就像现在。 他道:“我不是风间烈。” 赤羽的神情便复杂了一些。他看向温皇:“我能不能和他单独聊一下?” “为什么。”温皇一只手撑着下巴,半睁着眼,看起来像要睡着了。他语气平淡道:“赤羽先生,我认为你需要好好想一想,你爱的是风间烈,还是剑无极?” 这有区别吗?剑无极腹诽道。果然智者一贯不说人话。 随后温皇便没有兴趣再和赤羽聊下去。送客离开的时候,赤羽走过剑无极身边,极轻的看了他一眼。 像是送别了一个故友,却又复杂很多。 没人在意他的视线。因为温皇还坐在接待室。他穿着家居服,无时不刻都在散发闲散人员的气息。 “剑无极,我改主意了。”温皇道,“去洗澡吧。” 【三】 洗完澡出来,剑无极发现整个别墅冷清了不少。 温皇就在卧室等他。手边放了一个盒子。粉色的包装盒让剑无极在直觉上察觉到不对劲,他明显的呆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后听到温皇让他过去。 温皇的语气很温柔,在剑无极印象里从没有听他这么叫过谁的名字。这让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起了更大的疑心。随后温皇握住他的手,缓缓道:“我们来拆礼物吧。” 这算哪门子礼物?哪有人会在即将zuoai的时候拆礼物的? 剑无极心下抗拒,但对方已经握着他的手去触碰到了装饰盒子的丝带。轻轻一扯丝带便松了。 温皇的嘴唇就在他耳边,似乎收到整屋气氛的干扰。剑无极感觉脸红了。温皇缓缓道:“把盒子打开。” 看到其中的物体时,剑无极整个人差一点弹起来,随后又被温皇摁住。 温皇道:“不喜欢吗?” 喜欢? 剑无极惊悚道:“这种东西怎么会喜欢啊!” 只见盒子摆放着一根粗长的物体,其中狰狞纹路和像极了生殖器官的外貌便已昭然若揭。还有旁边的一些椭圆状浅棕色球体……虽然剑无极不知道这些有什么作用,但一定不会是用在温皇身上的。 但很遗憾他的反抗是没有用的。 被温皇抱起来的时候,剑无极看见他腾出一只手把那盒子放在了一边。被褥都是新换的,剑无极躺下的时候恍惚回到了那天,手铐还搁置在床边,窗帘偶尔飘动放进来的日光照在上面,发出寒光。 温皇有些心不在焉。信息素若有若无的飘过剑无极鼻尖。他觉得对方似乎想让他主动一些。于是剑无极照做了。 omega天生不是alpha的对手,但年长的一方总喜欢放纵年纪较小的一方为所欲为——或许只是在床上。剑无极没有多少接吻技巧,人生仅限的几次接吻全是被另一方带着走。于是这一次贴上温皇的嘴唇时他便笨拙起来了,琢磨了半晌,温皇听到剑无极咬牙切齿道:“你张嘴啊。” 温皇看到他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起,睫毛在发颤。 剑无极便像小兽一般凑过去咬他的嘴唇,他将这些归为剑无极对他给赤羽的几颗子弹的报复。除了血腥味,还有剑无极无意中散出来的信息素。没有在发情期的omega信息素淡得可怜,但足够勾起配偶的怜爱了。 放在一侧的手突然发力,按住剑无极的后脑压了下来。猝不及防间剑无极便被信息素呛到了,随即温皇捏住了他衣领上的一颗扣子。 alpha的信息素像垂钓在水面的鱼钩,若有若无勾起了omega的情欲。剑无极的脸rou眼可见的更红了。他弯着腰半跪在温皇身上,一只手摸上对方的胸口,摸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衬衫的扣子。剑无极后知后觉的想:啊,他没有穿衬衫。 脱下衣服时,剑无极有一种无所适从的尴尬感。他别过头没去看对方,两只手已经不知道放在哪里。 alpha似乎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赤着脚下床,从盒子里取出那根假阳具,将一旁的药膏盒子打开,将药膏涂抹在上面。 剑无极道:“……不是吧,真的要用?” 这句话是废话了。这类情趣用品买回来不用,难道是用来供奉的吗? 剑无极不认为温皇有某些隐疾,但其他性癖什么的就真的不了解了……他看着温皇将几颗椭圆形球体塞进假阳具中,这才看清楚其顶端竟然是一个闭合的花苞状。 温皇道:“不要紧张。” 剑无极道:“你不会真的要把这几个东西塞进来吧?!” 【四】 扩张做的很到位,但那根阳具插进来的时候剑无极还是感觉到一股不适。抹着润滑液的硅胶物体带着一丝凉意,上面的凸起不如真正的性器柔软,剐蹭过花xue时带着一股诡异的快感。 温皇把他的一根腿抬起,另一只手握住剑无极的手,引导他握住了那根半截还暴露在外面的阳具,道:“接下来自己来吧。” omega的眼神带着一丝迷茫,他看着温皇的脸,随后低下头,丝丝缕缕的蓝发搭在肩膀上。他一只手撑起上半身,后背的骨骼清晰可见。头发随着不断动作而轻微晃动。 他不敢太过用力,快感不断在他身下叠加,下身分泌的液体和润滑液搅在一起,发出水声。 温皇可以清晰看到那根性器如何进出配偶的花xue。他眯起眼睛细细欣赏,看着对方发红的耳朵。 进入状态的omega浑身都泛起粉色,脚趾轻轻勾住了alpha的衣摆,随即又无力垂下,房屋内已全是细微的喘息声音。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温皇伸手扶住他的肩膀,抚摸着那张脸。随即将剑无极翻了身,改为跪趴的姿势。 剑无极恍惚以为那根假阳具要被抽出去了。随即便惊觉有什么随着阳具划入他的腹中——他想起刚才温皇塞进去的几颗物体…… 剑无极挣扎起来,抗议无效。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顿时浓厚几倍。剑无极便浑身瘫软趴在床上,只觉小腹坠感越来越沉,几颗卵蛋划过甬道,将他的小腹撑出一个小小的凸形来,微微一动便是一阵水声。 卵蛋是软的,剑无极半趴在床上,看着温皇将那根假阳具扔在一边,随即覆身上前,性器早已生疼,在放入omega的花xue的一瞬,他只感受到尖端触碰到某颗卵蛋。剑无极惊呼一声,堪堪撑住。 温皇凑在他耳边,几乎不再压抑喘息,又摆动几下,笑道:“不知道吾的宠物喜不喜欢这个礼物?” 剑无极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小腹肿胀难忍,又反复被人挤压撞击,几乎到了最深处。他道:“这……这是什么?不会拿不出来吧?!” 温皇给出的答案是更加用力的抽插几下,身下的配偶被强制发情,身下又痛又爽两重加持,将他逼出了眼泪,快感无从发泄。 他又害怕这几颗卵蛋取不出来,想要伸手推开温皇,花xue不断吸附在对方的性器上,像讨好又像恐惧。滔天快感顿时袭来,alpha终于不再忍耐,调换了了姿势个头苦干起来。 不断抽插之中,剑无极只觉腹中卵蛋晃动发出水声,做到激烈之处,不知是什么蹭到了某处,他几乎要晕过去。在缓了许久后才抖着腿夹紧温皇用力摆动的腰肢,花xue汩汩流出水来。 卵蛋随着体温升高突然破开了,omega只察觉一股尿意直冲下体,前端滴滴答答溢出精水来。 alpha咬着他的后颈,那里有年轻得甚至有些青涩的腺体。就在即将冲锋的最终时刻,毒蛇终于露出尖牙,咬住了猎物脖颈。大股jingye射入甬道,信息素铺天盖地,剑无极终于抑制不住哭了出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剑无极站在浴室看着jingye混着卵蛋汁水一起顺着腿部流下来,他心道温皇真不是人啊。 这场情事简直可怕,如果温皇能正常一点就更好了。剑无极简单评价道。 秉持着最后一点君子原则,没让omega在成年前就怀孕的alpha已经在屋外等着他,除了脸上几道抓痕外仍旧气定神闲,手里端着杯咖啡。 温皇道:“不用戴颈圈了。” 说罢,他将那根皮质颈圈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剑无极又走回卧室,将刚刚助兴的物品一起收拾到了盒子里,也扔进了垃圾桶。 温皇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