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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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告诉剑子这片墓地里还下有雾状药物。 明明是来这里考古的,但硬生生考出了鬼吹灯的感觉,先是身边同学逐渐消失不见,只剩他一个人,接着就是四周越来越奇怪的墓坑形状,以及四周升起的白烟。 不论如何,墓xue的气体都不能随便嗅闻,但放毒一类的道具都在同行的另一位同学身上——新手学生总认为自己不会在墓xue中走太远或走散。一旦发生意外,就是剑子现在的情况。 剑子将外套脱下来系在脑袋上,遮掩住鼻子,防止吸入太多白烟而有其他症状出现,随即握着手电筒往前走去。四周除却一个墓洞外再没有其他的道路,除却往前走外再没有其他办法。 道路越走越陌生,剑子心中打起鼓来,但精神却越来越亢奋,他心下了然应该是白烟的问题,但无从避免,除了憋气把自己憋死外没有别的办法。因此便借着劲头一股气往前走去,直至被一扇门拦住去路。 门上刻着一个大字:“儒”。 剑子推门进去,刹那白烟消散,很大的一处墓室便这么呈现在他眼前。 金童玉女立于左右两侧,墓室通风一刻,两座黄金雕像便化作一滩金粉。四周壁画皆为孔子等圣人,无数书卷堆满东南西三个角落,墓室中央放着一座棺材,棺首刻龙,龙身环棺材而绕。 剑子头一次见如此布局的墓室,只觉得惊奇,他用相机拍下几张照片,打算离去时却发现墓门锁上了。 ……这就有点灵异了,剑子心中发怵,他去推门,却不见门有所打开。转身看去,龙棺已经开盖。 仿佛是有什么吸引着他,剑子慢吞吞往棺前挪去,熏香味道愈加浓烈。棺中躺着一具尸身,衣着华贵,但未戴任何发钗,身躯鲜活,仿佛沉眠,而非去世。 剑子盯着这具尸身发愣,心中将史书大大小小人物过了个遍,但没有一个能够和面前人对得上号的。 直至此时,他仍然在无意识地靠近棺材,终于膝盖磕上棺材侧边。剑子慌忙伸手,双臂撑着上半身才不至于亲吻到棺中人的面庞。 但离得更近了。剑子清晰看到那张脸上薄薄的细绒。 呼吸间,他似乎看到那双眼皮动了一下,这不太像梦。剑子直起身,拍了拍脑门,心道一定是白烟的问题,迷惑大脑产生幻觉…… 随即一只手扯住他的小臂,触感和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一样,干硬且冰冷。 剑子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他对上那双眼睛,差一点上演世界名画《呐喊》,旋即把那只手甩飞出去,迅速后撤,后背贴上冰凉的石壁。 ……手臂是真的飞出去了,但只有手臂飞出去了。 那只手臂啪叽一声掉在地上,坐在棺中的人面色灰白,但难掩风华。他的眼珠似乎隔了一层灰色的薄膜,看向剑子的模样仿佛在看一个心爱的物体。 手臂还在地上乱窜,切口处拖着几根细长的血管,良久爬找到剑子旁边,随即抓着他的裤腿往上爬,爬至腰部,手指慢吞吞挪动。 一阵风吹过——墓室不可能会有风,但剑子切实感觉到了,他回头去看,那具尸体就站在他的身后,那只手臂爬回尸体空荡荡的袖子里。 尸体开口了:“……剑子。” 剑子真心实意地想要晕过去,拒绝面对这种反常理反科学反他所学到的任何知识,但他似乎更加清醒了,身体像被蛊惑,向尸体走去。 尸体身上一般会有腐臭味或者其他令人生理不适的味道,但剑子只闻到越来越浓烈的熏香,浓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他像被掐住脖子,呼吸困难。 四周的壁画似乎在动,画中的蛇爬出来,吐着信子,围绕在他的身边,嘶嘶地叫,有人站在他的身边,天旋地转,窃窃私语。 那只手极轻极轻地抚摸剑子因呼吸困难而涨红的脸,感受那具身躯剧烈颤抖,随即倒下一刻,尸体接住他,身上所佩戴的珠玉配饰叮当作响,声音清澈,剑子短暂的恢复片刻清明。 随即更加混乱,熏香无孔不入。他的额头冒出细汗,不论是究竟为何,剑子残存的理智都在疯狂叫嚣快跑快跑,但肌rou麻痹战胜了逃离的欲望,剑子终于安静靠在那具身体的怀中。 身躯冰凉,刚好解热。 不过尸体并未就此停下,反而伸手触摸剑子的脖颈处……许久他终于开口道:“温暖的身体。” 那只手在剑子身上不断摸索,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时剑子已经懵了。 白烟并非所谓的“兴奋剂”,相较而下,更像“性奋剂”。 这就很尴尬了。剑子从地上蹦起来,浑身热得像刚蒸完汗蒸,他伸手胡乱在身上摸了几把,随即更加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转过身去扒门。 遗憾的是门没有开,但剑子本人已经因为剧烈活动呼吸急促了。 剑子心道:“我是正人君子……我是君子……” 罪魁祸首仍旧坐在角落,一声不吭的看着剑子扒门,各种姿势用遍,门没开,人更加软绵绵了。 或许是白烟扰乱人的神智,又或许是其他原因,剑子心道,这件事的锅要死人背。 死人看着面前穿着衬衫的人的后背,许久没有说话,他也没有什么话能够说出来……剑子吻住他,饿虎扑食一般,嘬吸他的下唇。 冰凉的手指隔着布料握住下身时剑子浑身都绷紧了,他小声地哼了一声, 似乎是察觉到如此动作会让面前的青年做出反应,那只手开始频繁动作,不断地在剑子腿心处行动。剑子去亲吻那张脸,凉的,软的,那只手无师自通地扯住裤子拉链,拉下去。 再闹下去就不止是摸一摸这么简单了,剑子终于勉强清醒一些,他往后退去,唇角还有晶莹的口液。有手攀上来。 尸体一瞬间暴起,扯住剑子脚腕,谁也没想到会发生如此情况,剑子没来得及挣脱,随即丝绸布料扑索扑索落满全身,紫色长发披散在他的脸上。 壁画上的脸在笑,剑子看到其中一串字样,因为岁月消磨,字迹模糊不堪,隐约能看到“邪皇”“封印”等字样——他大致猜到什么。 不过这些已经没用了,剑子的裤子已经被扒了,丢在一侧,那排獠牙显露,啃食在他的肩膀处。两腿被架起,他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刺痛胜过冰凉,剑子被顶得往前一碰,痛呼出声,一脚踹在邪皇侧肩。 那根胳膊又被踹飞了出去,随即爬回来连接好。 剑子呼哧两声,这下好了,至少白烟带给他的错误状态被撞飞了一半。 但现在逃不走了,钉都钉在一起了。 两只手握着他的双腿,尚无理智的尸体和野兽差不多,遵从的只有生物本能。手指掐着剑子腿根,除却顶撞外再没有任何动作,剑子头晕,他心道先不论别的也不论别的,但这种情况不应该亲两下吗!? 但尸体不管这个。尸体只管……剑子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体会爽不爽。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感觉,总之大脑放空了,他浑身哆嗦起来,那根器官在体内如同冰棍,捣前捣后,四周有犬吠的声音,但没有任何实物,剑子侧着身躯想要爬走,双眼模糊,他看到一双鞋,鞋的主人穿着与那名邪皇一模一样,但看起来却更加精致。 有只手掐住他的下巴,他与面前的人对视,可惜双眼蒙雾,无从看清。 剑子听不清楚那人在说什么,身后的动作愈加迅速,他痉挛起来,张着嘴想喊出声,被人吻住,模糊不清地喊叫被压回去。 乱抓的手被握住,剑子浑身紧绷,抵达高峰之际终于被松了口,他的脑袋搁在对方肩膀上,此时此刻他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两个人…… 在墓室中的两个人。 剑子忘记之后的事情了,白烟和熏香的气息逐渐散去。直至他被人拍了拍脸,同学就蹲在他身边。 对方的询问令剑子迅速清醒过来,他坐起身,身上的衣物是完好的,就像一场春梦。 直到同学笑话般问他,什么时候在后背上做纹身了,剑子这才察觉不对劲,他用手机拍了一张后背的照片,上面俨然刻着一个像龙形的纹身,半个巴掌大。 他的结课报告写得稀里糊涂,但每每午夜梦回,剑子总会梦到那张模糊的脸,仿佛天命注定他必定再次回到那处墓室,大门敞开,墓中无人。 剑子说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他似乎是有一点点遗憾的。同学举着小笔记本凑到他身边:“剑子,剑子,这里可是儒门大家的墓xue,据说这里曾经发生过很多次灵异事件呢!” ……灵异事件,那确实。剑子点点头。 就比如现在,墓中空空如也。回学校的路上剑子总忍不住胡思乱想,他心道被尸体强迫了不知道报警好不好使……而且这具尸体看起来不太像是会被枪支弹药所胁迫的样子。 就这么迷迷糊糊回到学校,直至躺在床上,剑子才突然清醒过来。他带着报告赶去导师办公室,仅剩半天他就差一点因为不交作业而挂科了。 松口气之际剑子转过身,随即被站在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面前人一身风衣,气质较剑子碰到的那具尸体不怎么相同,但脸确实一样的。剑子上下打量一眼,问道:“你是?” 对方笑了一声:“看来好友什么都忘了。” 剑子道:“忘记什么?” 对方仍旧笑着,但剑子总觉得这笑阴森森,他提防般向后挪动几步,便听对方道:“吾名疏楼龙宿……既然好友都已经忘却前尘往事,那吾就帮汝想起来。时间还长,可以让汝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