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伤腿cao到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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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里有一个瘸腿军师,总是拄着拐独来独往。每次作战会议他都姗姗来迟,有时会都开了一半他才拄着拐不慌不忙地走进帐。 是以,许多将士看他不顺眼,明里暗里嘲讽排挤,有些脾气暴躁的甚至直接当着广陵王的面发难。 广陵王总是不痛不痒地偏袒:“军中纪律为上。念在文和腿脚不便的份上,罚半年俸禄。” 贾诩淡笑应下,不急不缓地落座,目光如阴冷的毒蛇般附在闹事的将领身上。 没几日针对他的人便会出五花八门的意外,将士们惊疑不定,也没怀疑他这个不良于行的瘸子,只是觉得他这个人邪乎,越发远离他。 这段时日阴雨绵绵,他那伤腿一直隐隐作痛。这几日雨势越发大,到了夜里更是滂沱大雨,针扎般的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原本就没多少的睡意被消磨殆尽,他干脆披着大氅起身点灯,倚在床头读书。 贾诩听到有人掀开他军帐的帘子走了进来,抬眼望去,是身上沾着水汽的广陵王。 他放下书,调笑道:“夜里雨急,殿下不好好休息,到我帐里来做甚?” 广陵王脱下雨披,走到旁边拿起他手里的书翻看:“这几日天气阴冷,本王担心文和的旧伤。见你帐里灯还亮着,便来看看。” 贾诩含笑谢过,手下意识抚上伤处,手心冰凉的温度透过衣服,腿愈发痛起来,他面上却不动声色。 广陵王将书还给他,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的脸:“说到腿伤,今日王陇出征时,就是前几日和本王告你状那个,不慎从马上摔断了腿,军医说需休养三五个月才行。”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血色的眸子里满满是幸灾乐祸:“最近雨这么大,骑马时是该多小心一些。” “是啊。”广陵王微微一笑,五指捏住他的伤处发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本王还得向文和道谢,若不是文和菩萨心肠,那王陇早就被踏成rou泥了,哪还能只断条腿捡回条命来?” 刺骨的疼痛让他额头立刻渗出冷汗,贾诩疼得身体发颤,喉间却吃痛地笑出声,带着喑哑和痛意。 “殿下是来向我问罪?”他扬起嘴角吃力地问。 “我说了,是道谢。” 终于放过了他的伤腿,广陵王扯过他手里的书扔到地上,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他的亵裤,将他翻了个身就直直插了进去。 贾诩痛得浑身一颤,五指用力捏紧了身下的被褥,一句话被顶得断断续续的还是努力冷笑着讽刺:“广陵王……的答谢方式……真是别、别具一格……” “是啊。”广陵王波澜不惊地回应,动作却毫不含糊,架起他那条瘸腿,一下一下冲向他的最深处。 紧致的甬道被粗暴地撑开,脆弱的肠壁被疯狂碾磨,很快贾诩再无余力说刺人的话,就连嘴边的笑意都挂不住,只有张着嘴喘息呻吟的份。 怕把他的瘸腿给彻底折腾废了,没按着他cao弄多久,广陵王便和他换了位置,让他坐到自己身上来。 贾诩扶着伤腿慢慢跪坐起身,一寸一寸在床榻上慢慢磨过来,潮水从泛红的后xue里溢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广陵王倚在床头,冷眼看着他慢腾腾的动作。待他终于动作凝滞地跨坐到她身上时,她掐住他的腰猛得向上一挺,贾诩被顶得眼睛不住往上翻,腰身发软直直往前倒。 他浑身使不上劲,只能用发软的双臂虚虚环住广陵王的脖颈,这样才能不往旁边倒去。广陵王大发慈悲单手回抱,胯下的动作却一点不含糊,贾诩在她颈边呼出的热气和破碎的呻吟犹如兴奋剂一般让她越发卖力。 贾诩只是一个文弱的书生,还是一个不良于行的瘸子,哪里受得住广陵王成心的折腾,到后面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几乎只有喘气的份,涎水从合不上的嘴角流下,打湿了广陵王的衣襟。 旧伤的刺痛和后xue的撕裂交杂,贾诩麻木地陷入混沌,无望地等待这场酷刑的终结。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模糊听到广陵王在他耳边的叮嘱。 “明日辰时的作战会议,文和别迟到了。” 他动了动手指,随即陷入黑暗中。 翌日辰时,各个将领聚集在广陵王的军帐中,唯贾诩的座位还空着。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一两个和贾诩不对付的将军激愤地要求广陵王重重罚他。 广陵王面无表情地撑着头:“昨日夜寒雨凉,文和旧伤复发,不必等他。” 话音刚落,军帐的帘子从外面掀开,贾诩进来了。他今日没有拄拐,而是坐在轮椅里被小兵推着,本就不好的脸色越发苍白,时不时低咳两声。 “贾诩来迟了,望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