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何必着急呢,Wa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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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尔文……很抱歉我没有任何有趣的经历,这次又失败了。”年轻的Lord在他的挚友梅尔文面前垂下头,飘散的长发遮住半边脸颊,语气不无苦涩与自嘲。明明没有还清债务的能力却一次又一次深陷泥潭,身旁这个银白色头发的傻帽却总是笑着不计前嫌。 梅尔文走上前来,将一只手搭在韦伯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却用手掌托起了他低垂的头。 “韦伯,这次我可是看到了最有趣不过的事情啊。” 韦伯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直视着梅尔文那双如琉璃般纯青的瞳孔。纯白的发丝与眼睫加上那常年失去血色、白到几乎透明的脸庞共同构成了一副奇异但实在美丽的容貌,只有一双眼睛的颜色格外分明,其中蕴含的温暖笑意溢于言表,却与这张白到无色的面庞对比鲜明,总给人一种冰冷的无机质感,好像天然作成的宝石魔眼,其中深藏的庞大魔力摄人心魄。 随着话语梅尔文逐渐靠近韦伯,到了几乎呼吸交错的位置,而韦伯外表看起来只是沉默良久,直到梅尔文拨开他的长发在耳垂轻轻舔了一口,那濡湿与滑腻的感觉仿佛顺着耳蜗穿进大脑,直至灵魂,韦伯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好像放弃了什么,终是闭上了双眼。 梅尔文十分应景地咳嗦了两声,吐了一点血,满是愉悦地看着这个完美的猎物。韦伯任由他半搂半拖着在时钟塔走廊内穿梭,偶尔路过的学生对此见怪不怪,只是笑着跟他问好。只是此刻的韦伯几乎无力再发出一丝声音,只任由梅尔文搪塞过去。 梅尔文跟在韦伯身后走进房间,自然地锁上了房门,走到沙发前。韦伯此刻正半倚在沙发上,抬头看着他。韦伯常年紧锁的眉头始终不曾放松,他半张半阖难以掩藏疲惫的双眼总是让梅尔文无法移开目光。 “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吧,”韦伯微微偏头,慢条斯理地摘下了眼镜,过程中始终紧盯着梅尔文的双眼,“梅尔文。”他嗓音有些低沉,空气逐渐胶着黏稠,这也许不是错觉,从梅尔文锁上房门开始,这个房间就被施加了封闭的意义,对魔术师而言是显而易见的简单手段,更何况两人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你在说什么呢我的挚友,我完全听不明白啊。回答他的是梅尔文开朗的笑声。但与他的笑声不同的是,那双青色的、宛如月光石的双眼不曾从韦伯身上移开分毫,被这种冰冷的颜色所凝视的人好像自己也会被冰冻,但韦伯只感觉有什么令他烦躁的未知情绪从心底涌现,这让他忍不住有些粗暴地扯掉了外套,向后仰去,彻底躺在了沙发上。 梅尔文栖身跪在沙发边缘,手指顺着韦伯光洁的脸颊慢慢滑动,在颈侧轻轻摩挲,好似在欣赏什么珍惜而柔软之物。韦伯或许有点理解这个病秧子麻烦精为什么能纵横情场,这家伙的调情手段跟其调律手段一样高明,正如时钟塔众人所周知,特兰贝利奥分家的小公子魔术刻印调律水平几乎无人出其左右。 韦伯几乎无法忍受这种难耐的折磨,想要催促却无法开口。一股血色涌上他的面容,让他有一种狠狠推开梅尔文的冲动,但实际上他只是选择闭上眼低声警告,“梅尔文!” 如果韦伯此时睁开眼,就能看到梅尔文脸上惯常的笑容早已卸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是严肃似是兴奋的愉悦。 “何必着急呢,Waver?”最后的声音似乎已经被他咽进口中,低不可闻。 梅尔文一向不吝于漫长的等待,只要那结果足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