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韦伯溺毙于那片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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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尔文一手压在韦伯的腿弯,紧盯着他的神色,缓缓将性器送入更深处。韦伯忍不住仰起头来,黑发如丝般垂下。他半张着嘴,似乎要溺毙在这无尽的欲望漩涡之中,面色一片潮红,却并未阻止梅尔文的行为。也正如梅尔文所料,韦伯虽然总是不满于种种,却还是意外地接受了。 梅尔文将下身稍稍后撤了些,还未待韦伯反应过来,又再一次插入更深处。随着他的深入,韦伯的口中流出一声长长的呜咽似的呻吟,似是不堪如此对待。 韦伯半睁着眼,看着他的挚友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涨大,疼痛,酸涩,麻痒,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感官体验一齐袭来。 他如同深夜的海岸,被潮水不断拍打席卷,每一次浪花的上涌都带走了他的一部分。他不断下潜、下潜……被包裹在水中,他好像应该窒息,却无法意识到周围是足以至他于死地的物质,他似乎天生就存在于此一般。 就在这一片漆黑之中,一点冰晶一般的寒芒刺开了一切。梅尔文那双青色的瞳孔始终映照着他所珍爱的一个身影,虽然如此冰冷却又如此温柔,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将韦伯的灵魂完全扯了进去。 那是月光啊。 忠诚地反映一切,温柔地照耀一切,冷静地审视一切。 在梅尔文静谧的,如月光石的目光中,韦伯本来不住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他将头轻轻后仰,靠在沙发的扶手上,此时此刻却有些想要抽烟的欲望。虽然明知那雪茄只是礼装,却也不由自主地被烟本身的特性迷惑,赋予其舒缓镇静的性质。 梅尔文将性器抽出,将韦伯的大腿抬高架起,复又对准那被反复抽插而泛红的xue口猛地插入进去,直抵到最深处,两人都不禁顿住了。 韦伯在这一刻感觉灵魂都被凿穿,眼前茫茫一片虚无,意识仿佛落入无尽黑暗之中,猛烈的感官冲击撕裂了他平和的表象,露出了有些狰狞的欲望内里。 他不断地喘息,似乎过呼吸一般急迫地渴求空气。高仰起的头使发丝垂落两边,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好像不堪承受这一切一样,那颈部的弧度优美得让梅尔文几乎忍不住要伸手拧断。 韦伯身下的性器颤动着射出点点白浊,洒在梅尔文小腹。突如其来的高潮彻底摧毁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与自制力。韦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肩膀抖动,半睁半阖宛如新月的双眼溢出了泪水,失控而茫然的表情被脆弱填满,这种少见的美丽让梅尔文甚至也呼吸急促,兴奋与刺激沿着脊髓跳动,令他几乎战栗。 梅尔文的目光明亮,瞳孔如同被照射的宝石般,好似散发着奇异光彩。 他捞起沉溺于高潮的韦伯调换了姿势,完全不管韦伯仍然无法停止颤抖的腿根,从背后位再次进入他的身体,顶入前所未有的深度。韦伯只感觉自己的rou体与灵魂被死死钉在了原处,无法动弹分毫,连呼吸都会扯动内脏似的。他漆黑的长发垂在肩膀两侧,露出光洁的后颈、背部与臀峰,正是将最完美的部分展现在猎手眼前。 梅尔文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内心疯狂蔓延的、无法控制的欲望,想要亲手毁掉美丽的事物。美本不需要定义,它自然自成自作,先于意识诞生,然而如果询问这一刻的梅尔文,他无疑会将这世间所有美的意象指向此刻这个人。 梅尔文清晰地明白,魔术师家系性格恶劣纵观整个历史来看也是宛如预设值一般的真理,他自己就是个虽是无伤大雅却彻头彻尾疯狂的愉悦犯。而眼前这个人,简直是在重重矛盾之上摇摇欲坠地堆积起来的复杂集合体。 在任性出走时钟塔之前虽然倔强又鲁莽,但还是抱有对自己的完全的信心的。然而短短数年,那个远东的仪式宛如重塑灵魂的魔法,奇迹一般使这个灵魂脱胎换骨,揉杂了太多责任义务与期许承诺,复杂得让梅尔文无法看透因而始终着迷,如果真是如此有趣连他自己都想参加那所谓的圣杯战争了。 所谓魔术,更像是以小源为跳板,通过魔术基盘欺诈大源以复现人力所能达到的极限的把戏罢了。梅尔文深谙此道,魔力在他手中如音乐般自如地起伏流淌,但他深知自己这点手段远不如韦伯般令人着迷。 他那种看穿魔术本质、来源、运行规律甚至于其他魔术师魔术构建思想的恐怖直感简直堪比高等级魔眼一般,令人忌惮不已,以至于但凡魔术师的根本被他戳破,恐怕性命就系于他人一念之间了。然而此刻被穿透的却是那个总是看透他人之人。 韦伯只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凿穿,剧烈的顶弄让他产生一些反胃的错觉。他干哑的呻吟好像被榨干的海绵,看似干涩,却总能源源不断地被挤压出水分。欲望的潮汐一股股袭来,将他卷入其中,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高热与缺水如同将他架在火上烘烤,只是这游戏厉害非凡,火舌一不小心就会将他轻而易举地吞没。 梅尔文用手丈量着韦伯清瞿消瘦的后背,在某一处反复抚摸。韦伯本来浑噩的头脑在这反复的摩擦中骤然清醒,那一处正是他被剥离的魔术刻印所在。那双精准的手也曾如此细致地对待那块皮rou,韦伯感觉自己好像又一次躺在了那个冰凉工作台上,任人摆弄。他寒毛竖起,被再次抚摸那处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 梅尔文清亮的目光好像被阴云覆盖,在得偿所愿地看到韦伯激烈的反应后瞳孔似乎都有些收缩,吸进体内的空气变得如同被岩浆灼烧过一般燥热,一路烫伤了他的气管,直至心脏。急促的心跳造成头晕目眩的假象,本来轻柔的动作也控制不住地发了狠,将那一处白皙的皮rou揉捏到青色的血管在皮下开裂,透出了红紫色,与周围白净的肤色对比鲜明到刺眼。 “唔!”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韦伯短促地痛呼出声,虽然常年眉心遍布皱纹,但本质上还是那个娇弱的小少爷啊,梅尔文本来灼热的心火突然被这一声痛呼驱散,又生出些发笑的欲望。 梅尔文一手掐住那清瘦的窄腰,一手扶在韦伯的大腿上,拽着他的身体向后,像是主动吞吃下身后那柄利刃一般。韦伯的身躯常年藏在那套得体的西装之后,以至于他几乎要忘了他的挚友有怎么一副清瘦的躯壳。 后背那块被捏紫的印迹随着他的身体摆动,在梅尔文的眼中来回摇动,宛如一滴墨水落在水中,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好像是一块专属于梅尔文的标记。毕竟剥离的魔术刻印正静静存在于他的工坊之中,那么这片空荡荡的皮肤也该被别的什么东西填满了,当然也是由他来完成。 韦伯纯黑的瞳孔微微上翻,露出更多眼白,被快感一遍遍洗刷使他眼神无法聚焦,散开于虚空。激烈地抽插始终在他的敏感点附近顶撞,过激的快感宛如电流将他彻底麻痹,原本低不可闻的呻吟逐渐高亢,诉说着主人无法承受而满溢的欲望。 正如后背那块红紫的淤青,后xue高潮后猛地绞紧,仿佛吮吸着梅尔文的性器,那一瞬间的挤压使梅尔文骤然泄在了韦伯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