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轩X重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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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夏侯瑾轩自从这次出家门以来对自己的倒霉程度有了新的认识,但他真没想到自己能倒霉到这种程度。只是好奇的在山上四处走走竟然失足摔倒,这还不算完,之后更是咕碌碌的顺着山坡滚了下来。 “唔,好痛……” 迷迷糊糊的夏侯瑾轩摸索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再加上他浑身都是伤,挣扎了半天也没能从地上爬起。伸手揉了揉嗡嗡直响的脑袋,夏侯瑾轩慢慢撑着地面坐起来,无法视物的环境真是再糟糕不过了。刚伸手觉得摸到了一个光滑的平面就听到耳边传来碎裂的声音 “呃……这是……” 夏侯瑾轩二次受创的从坐着的地方再次向下滚了三圈,意外的没有觉得很痛,紧接着就发现压在一个人身上 “对,对不起,没想到伤到阁下,我这就起来……” 夏侯瑾轩慌张的想要从这人身上下来却不慎扭到之前的伤处,整个人又重新压了回去 “唔……痛……” 还没等夏侯瑾轩伸手,就有一双手扶上了他肩膀,夏侯瑾轩睁开眼就见近在咫尺出现了一双在黑暗中也清晰可见的艳红眼眸。 “你是谁?” 被这声音提醒夏侯瑾轩连忙动作起来 “真是、真是抱歉!我之前一时不察跌落此处,没想到竟遇到阁下……” 在这人的帮扶下夏侯瑾轩总算是站了起来,但还是需要这人的一只手来支撑,他也有些窘迫 “在下夏侯瑾轩,不知阁下为何在此?我的朋友现在一定过来寻我了,兄台可知如何离开这洞中?” 黑暗中看不见这人的表情,夏侯瑾轩却听到了一声轻哼,扶着他的手却平稳的让人安心,刚要开口却发现身边出现了耀眼的红色光芒紧接着就是轰隆隆的巨响,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形夏侯瑾轩就被拉了起来,从不断崩塌的山石泥土中穿过仍然毫发无伤。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平稳的站在了山顶上,前方不远处是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仍在吞吐山石。 “人间……” 身侧的一声轻语奇异的穿过嘈杂的声音落入夏侯瑾轩的耳中,转过头,挺拔的身姿立在山崖边,赤红的长发在风中飘扬,俊美无俦的容颜无悲无喜,那双艳红的眼直视云间,不知怎的夏侯瑾轩觉得那眼中沉淀了的孤寂让人心惊。 “夏侯!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姜承的声音由远及近打断了夏侯瑾轩瞬间的恍惚,迎向来人的方向挥手 “姜兄!” 这时才发现之前一直扶着的手已经松开,奇异的是身上的伤痛也没有几分了,只剩下乏力的感觉。夏侯瑾轩不由得把视线又落回了站在崖边的人 “可是阁下出手相助?如若不是阁下帮忙,我一定很难脱困,在此谢过了!” “……” 虽然这人转身面对夏侯瑾轩,但仍是没有给予什么回应,另一边的姜承、皇甫卓等人也赶到了他们身边。 “呃……不知阁下接下来要去何处?如果方便不如同我们一道,也方便我款待一番以报阁下相助之恩。” 和几人简单述说一下发生了什么后,夏侯瑾轩转向站在一旁的人微笑问道,这人点了下头 “也好。重楼。” “皇甫卓。” “姜承。” 皇甫卓和姜承拱手报上姓名,瑕和暮菖兰随后才反应过来也连忙随之抱拳 “瑕。” “暮菖兰。” 重楼一一看过后就率先迈步,夏侯瑾轩连忙追上去。瑕搓了搓手小声嘟囔 “这人气势好强,我都不敢说话了,乌鸦嘴居然敢追上前,真是了不起……话又说回来,要不是乌鸦嘴控制云来石又失误了,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夏侯公子一向与常人不同……” 暮菖兰在瑕的旁边笑着说,姜承与皇甫卓对视一眼,两人互相提醒要多加防范。追到重楼身边的夏侯瑾轩指着前方不远的云来石 “我们到此处便是因为这石,接下来打算去开封皇甫家,阁下和我们一起乘坐吧。” 走到云来石的近前,重楼看了一会道 “此等奇缘,你当珍惜。” 夏侯瑾轩听这话愣了一下 “难道你知道这是何物?” “……” 重楼已经安静的找了一处坐下并没有回应,夏侯瑾轩想追问,却又怕惹他生气,只得作罢,随后几人也来到了云来石上,一行人向开封赶去。 皇甫府中发生的事情真是让夏侯瑾轩万分不解,皇甫一鸣如此信誓旦旦的宣称姜承是妖魔,并且要捉拿他,出手阻止的皇甫卓落得闭门思过罚跪的下场,逃走的姜承也不知是否安全。几人决定先回明州的夏侯府再对接下来要做什么计划一下…… 唉,怎么会接连发生这些事情? 夏侯瑾轩揉揉发痛的脑袋,一直沉默的跟着他们的重楼在几人分散后一路随着夏侯瑾轩走至开封栈桥 “为何烦恼?” “呃?” 听到这话,夏侯瑾轩倒是一愣,接着就挂上了苦笑 “姜兄身上的问题还搞不清楚原因,现在又被人说成是妖魔,我与他自幼相识,怎么能不替他担忧?皇甫府上是这种情形,江湖上的风言风语也不难想象了……夏侯府碍于四大世家的位置估计也不能出手相助,但是夏侯瑾轩还是能为朋友尽上一份力的,就是不知姜兄以后……” “哼,人就是心思复杂。” “人心虽然复杂,但其中的真挚情感也足以在一生中成为宝贵的回忆吧。即使我现在如此烦恼,但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没有人注定遭受厄运,总会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看了眼夏侯瑾轩沉静的眼睛,重楼转过了头 “姜承身上的血脉与人类不同,他是有着魔族蚩尤血脉的人,在血脉被激发的现在他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什……么!” 夏侯瑾轩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重楼却淡淡的继续道 “还有皇甫,以人养剑,简直愚昧。” 夏侯瑾轩愣住了 “那个叫瑕的女子命不久矣,暮菖兰身上有着不属于活人的气息。” “你身边的人每个都有大麻烦,你待如何?又能如何?” 重楼将视线重新落回夏侯瑾轩的脸上,青年惊讶错愕的神情慢慢平静下来,却是勾起了嘴角 “你将这些告诉我,那么我就能来得及做些什么,而不是在日后来不及的日子里痛恨自己为何没有早一些得知这些麻烦。在一切仍未变得不可挽回的时候,可以倾尽一切去努力,而不是什么都来不及做的失去。” 青年眼中是温暖的光以及下定决心的坚定,重楼微微晃神,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么我这就去问问皇甫兄他的麻烦吧。” “你……不怀疑本座的话?” “阁下本就不似常人,更何况你应该本就不屑做那些欺骗之事,我又有什么好怀疑的。” “……” 重楼没有再说什么,却沉默着跟上了返回皇甫府的夏侯瑾轩。在皇甫府中,重楼跟着夏侯瑾轩赶到皇甫卓罚跪之处,皇甫卓看着去而复返的夏侯瑾轩惊讶的瞪大了眼 “你怎么又回来了?” “呃,我……” 夏侯瑾轩抬手摸摸头,却又不知怎么说,他也不是很明白重楼说的以人养剑是什么意思,不过总觉得不祥……重楼却道 “剑。” “什!” 皇甫卓的疑问还没有说完就见重楼伸手成掌,空气发出隐隐的震动,面前一道光华闪过就见长离剑泛着光芒漂浮在重楼面前。皇甫卓惊怒之下就向重楼扑去,想要将长离剑夺回,夏侯瑾轩连忙上前拦住皇甫卓 “皇甫!等一下!” “哼。” 重楼看了一眼两人,也不管sao动起来的皇甫府,伸手握上长离剑柄,垂下眼眸。察觉到动静后一众下人赶到此处,以重楼为中心强烈的气旋出现,所有人都被吹得匍匐在地,离得最近的皇甫卓和夏侯瑾轩却因处在气旋中心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只能惊愕的注视着重楼。当重楼松开手后,长离剑飞至皇甫卓的面前,皇甫卓下意识地握住,眼前出现了一个蒙眼的黑衣青年 “戾气已去,这是剑灵。” 夏侯瑾轩不明所以,皇甫卓却是激动的手都颤抖几下 “初,初临她……” “哼,以本座之力何须凡人之血,剑灵已认你为主,好自为之。” 重楼轻轻一甩袖就转身了,夏侯瑾轩虽然想与皇甫卓谈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觉得跟上重楼是更重要的一件事,只得匆忙的喊上一句 “皇甫兄下次相见定要与我说清!” 夏侯瑾轩追着重楼从歪倒在地的下人身边经过很是震惊,对前方的身影喊道 “阁下!阁下!重楼!” 在走出皇甫府之后重楼停下了脚步回身面对夏侯瑾轩 “阁下如此相助,我……” 夏侯瑾轩想要行礼却不知恰不恰当,即使不是很清楚他也能隐约察觉到重楼刚刚做的事情可能就是皇甫家几代人的追求,这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礼节就能抵消的…… “本座要去蜀山。” “能否请阁下随我去往明州?之后便可前往蜀山。” 有些紧张的捏了捏背在身后的手,夏侯瑾轩知道提这种要求很不合理,更何况是在刚刚接受了帮助之后,但他现在真是不能再耽搁必须先回家里一次…… “……” 重楼没有说话,夏侯瑾轩只好当他不反对。与瑕和暮菖兰会合后,乘坐云来石回到了明州。在经过夏侯彰的责备与训斥后,与二叔夏侯韬的交谈使夏侯瑾轩认识到更多,萧长风被杀的细节,皇甫一鸣的野心,还有蜀山派的铁笔和凌音认为姜承身上有魔气的事情。现在的状况简直是在被步步紧逼,夏侯瑾轩按了按额头,觉得还是先把姜承保护起来比较恰当,与瑕和暮菖兰讨论后决定前往千峰岭。抬头看看一直沉默的在一旁的重楼,夏侯瑾轩轻叹口气 “我想尽快找到姜兄,能陪我现在就出发吗?” “唔,我也很担心,当然可以!” 瑕歪了下头就痛快的决定了,暮菖兰笑笑 “这不是问题。” 于是一行人又匆匆的赶到了千峰岭,解决了苗女结萝的纠缠总算见到姜承与厉岩,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一旁的瑕就倒地不醒,浑身冰冷。 “瑕!瑕!” 夏侯瑾轩慌忙的将少女抱入怀中,暮菖兰亮出兵器指向结萝 “是不是你下的毒?” “真是好不讲理,你们几人与我动手却反过来说我的不是?” 结萝也觉得莫名其妙,她根本没对这几个人用那些厉害的蛊虫,怎么会…… “去蜀山。” 重楼的声音在这时清晰的出现,姜承皱紧了眉头道 “我随你们一起。” 结萝不甘心的跟上 “我也去。” 厉岩不方便上蜀山就留在千峰岭的山寨,夏侯瑾轩几人带着瑕乘上云来石赶往蜀山。 夏侯瑾轩看着怀中的少女愣愣出神,刚刚还在自己身边言笑晏晏的人一眨眼就变得如此冰冷……好不容易赶到蜀山,瑕却悠悠转醒 “唔……这是在哪?” “瑕?” “你们怎么都看着我?” 看着她无辜的眼神,众人一阵沉默,结萝先跳了出来 “你没事?之前你晕倒了知道吗?” “啊?我只觉得睡得很沉,是晕倒了吗?” 姜承跟着问道 “可觉得有不适?” “没有啊,睡得很好。” 夏侯瑾轩看了眼重楼,对上那双艳红眼睛,仍是平静无波,转向众人说道 “不论如何还是请蜀山上的道长看看吧,之前的情形绝对不同寻常。” “也是,只是不知能否得见蜀山长老……” 姜承沉思了一下,不禁说出忧虑。他们这一行人没有拜帖,也没有事先求访,蜀山长老也不是寻常人都能见的,唯一可行的是借夏侯瑾轩的身份,以夏侯世家的名义……一直提起的心在瑕醒来后总算放下,夏侯瑾轩这才得以松了口气,抬眼望去,只见仙气弥漫,绝世独立,飞剑往来,鹤舞云翔,蜀山真不愧是修仙圣地。一行人走至山门前,却意外的见到山门前站着好几人,像是特意等待他们一样。 “这种服饰……难道是蜀山的长老?” 姜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听到姜承的话其他几人也有不解,难道这蜀山长老真的是在等他们? “师兄,你说的果真没错。” “玉书……” 走到近前,夏侯瑾轩上前拜礼 “两位长老,在下夏侯瑾轩,因为朋友身体之故,前来蜀山求助。” “我是玉书,这位是我的师兄青石,有关那位姑娘的事你们在草谷师姐那里应该能得到答案,我会让弟子带你们去。” 手拿书卷的青年微笑着说,一旁灰发身着藏青色道袍的青年不能视物的双眼却将目光直直投向几人当中 “只是不知魔尊来我蜀山有何贵干?” 重楼没有丝毫犹豫的走上前,视线轻轻的扫过面前的人,青石与玉书身后的弟子们不由得紧张起来,做出了防备的姿态。 “锁妖塔。” 听到这话,玉书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刚要说话就被青石拉住 “锁妖塔是蜀山重地,不可能让魔尊随意接近,若是阁下要硬闯的话,蜀山弟子也不会坐视。” 重楼皱起了眉头,夏侯瑾轩不明白事态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紧张、一触即发,连忙拦到中间 “两位道长,这位是我的朋友,不会做出伤害蜀山的事情,还请……” “哼,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本座?” 重楼刚抬起手就被夏侯瑾轩捉住,青年焦急的手掌布满了细汗,眼中是满满的担忧,重楼僵持了一下,将手放了下来。 “师兄你也不要这么说,怎么说都是蜀山的客人啊。” 玉书弯着嘴角开口,青石却淡淡道 “我怎不知连魔也成了蜀山的客人。” 玉书僵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下来 “这是夏侯公子带来的朋友,自然就是蜀山的客人,蜀山也不能无缘无故就将来求助的人拒之门外啊。” “阁下要看锁妖塔也可以,但是我与玉书需在左右,只是为了蜀山的安危而已,还望答应。” 青石再次开口让夏侯瑾轩放松了下来,看向重楼没发现他有不同意的意思,便开口道 “我也会一同前去,只是……” “那位姑娘就跟着弟子去见草谷吧,随后你再过去就好。” 玉书示意一个弟子领路,夏侯瑾轩看向瑕,瑕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暮菖兰也跟上了瑕,姜承看向结萝,结萝撇撇嘴也随后跟上。 “我跟你一起。” 听到姜承话,夏侯瑾轩点头应下,见那三人随着弟子都走远了,玉书拿书卷轻轻一拍手掌 “好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周围的弟子行礼之后纷纷退开,青石率先转身 “随我来吧。” “……锁妖塔,毁了……” 重楼离塔还有一段距离就停下了脚步,夏侯瑾轩从他的面上看不出悲喜,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居然一直没有松开抓住重楼的手,有些尴尬的放开,觉得重楼的样子有些奇怪不敢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为何?” 听到这个问题,玉书也是叹息着说 “当年师兄一贫为救女娲后人破坏了七星盘龙柱,锁妖塔崩塌,只可惜最后却害的另一人殒命……” “女娲后人……” 重楼轻轻的念道,真是循环往复,那个女子为了这塔不要了性命,这塔最后竟还是因为那女子的血脉而毁……罢了。重楼迈步走近锁妖塔,青石与玉书却停在了原地,夏侯瑾轩奇怪地看向两人 “站在这里就可以了,那位如果真的要动手我们根本抵挡不了。” “啊……” 听到青石的话,夏侯瑾轩仍是震惊了,在他心里堪比仙人的蜀山道长竟然说出这种话,重楼他到底是……一旁的姜承皱着眉开口 “你刚刚叫他魔尊?” 玉书笑笑 “他本就是魔尊啊,是魔。” “可蜀山应该是除魔卫道的……” 夏侯瑾轩呐呐开口,玉书无奈的摆摆手 “现在山上只有我们两个在,这实力在那位面前完全不够看啊,而且他应该不会对蜀山做什么,应该说是不屑才对……” “玉书。” “师兄,是我错了。” 夏侯瑾轩与姜承对视一眼,仍是迈开脚步走向重楼,他总觉得不应该放重楼一个在那边。姜承叹口气,也跟了上去。 “重楼……” 站到了重楼身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夏侯瑾轩担忧的看着他,重楼将视线从锁妖塔的断壁残垣上抽离,看向夏侯瑾轩 “无事,只是想起一个故人。” 姜承站在夏侯瑾轩的身侧,沉声道 “你是魔?” “是。” 重楼痛快的承认下来,看到姜承犹疑不定的神色,冷哼一声开口道 “有着蚩尤血脉作何如此扭捏!你不可能再当人,那做魔就好。还是你以为觉醒了血脉的你还可以作为人?人类更不可能让你当人,异类在他们之中永远都是被排挤的。” “可……” “做魔只需要力量,当你拥有力量后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能成为你的阻碍,你在以后也能体会到这点吧。” 姜承沉下了眼睛,面前的魔几句话残忍地揭示了未来,几年之后相似的场景仍是几句话恶狠狠的打醒他 ‘真是可笑,你以为魔界就是净土?没有力量在何处都没有安身之处,不要以为你可以保护所有,这才是最不自量力的想法。’ ‘真是愚蠢,即使抛弃了人类的身份,你仍然是有着软弱的人心,依然是个人啊。’ 夏侯瑾轩挡到姜承身前,笔直的目光直视红发的魔尊 “即使所有人都排挤他,他依然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是人,他作为人而活的这么多年不是什么蚩尤血脉就可以轻易抹去的!只要有人相信他是人,那么他就可以作为人在这个人间继续走下去,直至作为人迎来生命的尽头!” 红发的魔尊听到这番几乎可称为大言不惭的话却愉悦的笑了,唇角勾起的笑有着称得上是温柔的弧度 “夏侯瑾轩,你很有趣。本座会看着你,直到你死亡为止,希望到那个时候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对那时的记忆在最后只剩下重楼紧盯着自己的艳红双眼,夏侯瑾轩一直都觉得没有比那天的红色更美的颜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