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锅假醋(藤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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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袖和专一这个词从来扯不上关系,楚淮知道的。 但他这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小袖又低了头,在那乖乖不动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声音清脆,饱满的臀rou上浮现可怜兮兮的红痕。少女轻笑着,说: “你那杀意都没掩饰一下,隔着老远我就能闻到味儿了。还有,你对自己的水平没点数吗?以为那点精神暗示能影响我?” 百里禾闭上了眼,心慢慢沉了下去。他一动不动,用沙哑的嗓音开口: “您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 “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少女揉捏了一把发红的屁股,握着假阳具模仿性交的动作抽出又狠狠插入。 百里禾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猩红的血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可是胯间才发泄过的yinjing隐约有抬头的趋势。 他听得少女说: “我现在对你感兴趣,你的身体,天生就适合挨cao。” 百里禾没说话,他向来禁欲,即使为了勾引墨小袖研究了不少资料,也没对那些图片和影像起过反应。但是亲自品尝过后,他发现自己可能是最下贱的那一类人。 “有趣。” 小袖弹了弹那红通通yinjing,那阳物就兴奋得吐出水来,百里禾发出甜腻的闷哼。 “滚吧,我的小奴隶。记得爬到门口。” “啊?” 百里禾错愕地抬头,看着少女张扬恣意的笑脸,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轻飘飘放过了。他想过自己会死,也可能会生不如死,即使小袖暂时不想引起天启学院的注意,也有无数种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消失,而表面上摘得干干净净。 “没听见吗?滚,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是,主人。” 那不耐烦的命令式语句让他下意识低下头照做,在脑子反应过来以前,就往后爬了一步。 可能是小袖想多留自己这下贱的身子几天,她还没玩够自己——明明饱含着杀意,却下意识地服从那些有浓厚折辱意味的命令,展现自己最摇首乞怜的媚态。 他金眸灰败,沉默着爬到门口,目光随意地扫过楚淮,才站起来提上裂开的裤子。 已经……无所谓了。 百里禾夹着屁股里的玩具,迈开步子就感受到那股混合着异物感的疼痛,但很奇妙的,酥酥麻麻的爽感伴随着疼痛一起刺激他的大脑。 楚淮看着那个白发男性的背影,裂开的裤裆被不知什么办法遮补,若不是殷红的眼尾,从外表上看不出异常。 “过来,哥哥。” 少女轻柔的嗓音唤回了他的思绪,楚淮关上门,走向小袖。 “哥哥吃醋了?” 小袖声音带笑,明亮的黑眸注视着楚淮,他不自然地撇过头: “没有。” “你吃醋了。” 小袖笃定地说。她毫不犹豫地抱住楚淮的腰,把比她高的青年压倒在桌子上,俯身就吻住了楚淮的唇。 她能感受到,青年那失落、不安与茫然。说是吃醋还有些勉强,更接近于养的狗发现主人带回来了新的宠物。不过少女并非那么实事求是的人,发现那习惯中增添了几分缱绻爱恋后,她几乎是喜悦地舔吻着那双清冽的唇,攫取其中的口汁。 楚淮分辨不明晰,但是这个吻堵上来时心中郁气莫名散了大半。他去看小袖的眼睛,那双眸子里倒影出他的脸,至少,此时此刻,小袖满眼都是他。这念头划过,忽然就什么也不愿去想了,管他什么白不白毛奴不奴隶,楚淮现在只想要小袖。 他张开腿环住少女的腰,声音略低: “想要。” 他看到少女眼神一亮,松了口,那晶亮的唇又覆上他的眼,湿漉漉的,但是足够温软。 “那……我要给你展示一下,你未见识过的东西。” 小袖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期待,楚淮下意识心头一紧,骤然闻到小袖身周浓郁的冷香。这香气往日里虽不会被忽视,但也是淡淡的,而现在几乎将楚淮整个包裹。 不难闻,反而有种雍容华贵之感。 小袖的手还揽在青年的腰上,另一种触感攀上了他的身体,比小袖的身体还要凉,他低头一看,发现竟是不知何处蔓延来的青绿藤蔓,点点白色的小花缀饰其上,散发出那种与小袖如出一辙的香气。 “不要怕。” 少女轻声安抚。 楚淮本来也不是很怕,只不过对这青藤略微陌生。这大约是小袖的能力,虽然他此前从未见过,却丝毫不怀疑这看起来纤细柔弱的藤蔓可以勒断自己的身体。毕竟,这可是小袖啊。 他垂下眼,感受着奇异的触感从衣服下摆伸进来,贴着肌肤,又以某种规则缠上他的身体,小心翼翼收着力,只微微勒陷了皮肤。 是捆绑啊。 以前不是没有玩过,只是用的都是普通的绳子,小袖对此并不热衷。印象里的小袖对什么都不热衷,除了杀人,但是对过于简单的虐杀也提不起兴趣,因此她总是期待一些特别的对手。 但是现在的小袖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楚淮皱着眉思索,却说不出具体有什么不同,一样的习惯性的笑容,一样的随心所欲,一样的…… “唔。” 下身忽然被温暖紧致的感觉包裹,楚淮错愕地发现是那些青藤生出了一朵青色的花苞,将他的yinjing完美贴合,其中似乎还含有同样温热的花露。 这感觉很奇怪,小袖从来只用手或者道具,楚淮从未感受过如此接近真实男女性交的感觉,但这感觉又如此真实地刻在基因里,他下意识就想顶胯抽送,又被小袖按住。 “不可以动哦~” 小袖笑盈盈地按住楚淮的腰,托了托向下滑的屁股。此时楚淮的衣服早就没了,沦为地上的破片,白净又带着暧昧痕迹的躯体被青绿软枝缠绕,胸肌被分隔,挤出了柔和弧度。 青年顺从地阻止了自己的本能,听到少女嗤嗤笑起来: “我最喜欢听话的哥哥了,真是——太美了!” 几支青藤拨开臀rou,露出那上午才被折腾过的红肿xue口,小袖白玉葱般的手指迷恋地抚摸上去,冰凉的温度将灼痛略略平息,楚淮不禁发出一声喟叹。 菊xue蠕动,渗出丝丝缕缕的水意,并不多,但是配合着花苞分泌的汁液,润滑已经足够。 青色的花苞圆润而细长,凿进不断舒张的xue口,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不着急,但速度绝对不慢,每一次进入都比上一次更深些,短短两天里已经承欢两次的后xue适应地很快,尤其是小袖对楚淮的身体了如指掌的情况下。 花苞终于完全没入,只留细细的花梗伸在外头。楚淮喘气的频率有些细密,因那花苞最宽处恰好顶在他最敏感的位置,这决不是巧合,他的前列腺在哪儿小袖比他清楚。 “准备好了吗?要开花儿喽~” 小袖语气上扬,藕臂环上楚淮结实的臂膀,抚摸那后颈凸出的骨节,顺着脊柱勾勒描摹,偶尔遇到交错的青藤,坏心眼儿地挑起,又松开任由极富韧性的藤蔓重重弹回,在楚淮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印。 那埋在温热rouxue里的花苞正在开花,原本紧紧咬合的花瓣此刻微微舒张,又很快合拢,把这起伏顺滑地往后翻滚,消失在花茎处,一波一波不停歇,好像游蛇,又好像海浪。 楚淮的喘息逐渐紊乱起来,这感觉实在陌生的很:玩具不会如此灵活,小袖的手指又没法完美贴合, 对敏感点的刺激是一波又一波,而他感受到那花苞在循环往复的律动中开花,进程和幅度都不大,却让楚淮始终徘徊在极限边缘。 “唔嗯……轻、轻一点……” 青年难捱地请求着,他原本有力的大腿有点挂不住小袖的腰,颤抖着下滑。但少女托住了青年的膝弯,向上用力,几乎把青年整个折叠了起来。 “为什么要轻一点?难道哥哥不舒服吗?” “舒服,哈啊……很舒服,但是……嗯啊……太……” 半开的花苞忽然旋转起来,层层叠叠的花瓣细密地扫过肠壁,打断了楚淮本就艰难地回答。 他双目失神,一时声音都卡壳,身前喷出一小股jingye来,被牢牢包裹着的花苞完全接下。 小袖欣赏着楚淮在极乐时绽放的模样,觉得实在是美极了。她情不自禁去亲吻那双被眼泪淹没的迷离眼眸,埋在楚淮体内的花苞又开始试探性地去顶弄敏感点,换来已经绵软的人儿无法拒绝的颤栗。 “夜很长呢,哥哥。” 少女低笑,大拇指按上楚淮张开的唇,擦去了嘴角无意识流下的涎液。那双唇比初见时红润饱满了不少,全部都是小袖的功劳,像是果实从青涩到成熟,可以采摘了,于是小袖伸出舌头品尝。 与三年前相比,现在的楚淮已经褪去了许多青涩,即使以这副媚态,滋味也依然如雪山融水般清冽可口。 近乎贪婪地搜刮楚淮口中的津液,少女那极具侵略性的冷香攻占着领地,把青年从内到外完全打上自己的标记。青藤蓦然收紧,更多藤蔓缠绕而上,把青年绑地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欢。 虽然他也习惯了少女的掌控。 楚淮迷蒙地望着小袖,看着小袖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猜测着明日又要增添多少遮不掉的痕迹。亲兄妹、luanlun,还是meimei上哥哥,这世界风气虽然开放,但还没到这种程度,楚淮走路上有听到其他人的指指点点。小袖是不在乎的,楚淮那颗敏感的心却被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