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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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禾自认为动作不算拖沓,前后不过十多分钟,再从卫生间爬出去时就看到楚淮被吊了起来,身上全副武装。 当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全副武装。 一根一根结实的黑色皮带将他的身体牢牢固定M字开腿的模样,腰背却舒展成优美的曲线,纤细的手腕被束缚着吊起,头低垂着,口球、遮眼的布条、系着长长链子的乳夹,往下三路是男用的贞cao锁,两颗囊袋也被一同锁住,有力的大腿间垂下一条毛茸茸的雪白大尾巴,百里禾可以发誓这尾巴绝对是插件。 即使是同性,把别人如此荒yin下流的模样看得仔仔细细也是不礼貌的,但百里禾主修的是精神力,这就决定了他的感知会比常人更敏锐,所以即便他快速低下头,那画面也清晰地印入了他的脑海。 在心里默默道了歉,百里禾爬回原位。这个位置离楚淮不远,如果楚淮没有被蒙上眼睛的话,两个人倒是可以互相欣赏。 只要互相看,就没有什么礼貌不礼貌了吧。 ……妈的好怪。 小袖揉捏了一把楚淮的屁股,终于决定晾他一会儿,施施然走到了百里禾身边。 主修精神力的百里禾并不是完全不锻炼肌rou,但和格斗系的楚淮相比身材完全没有那么结实,捏起来柔软许多。此时百里禾规规矩矩地跪在地毯上,不着寸缕,臀间的xue口湿润微张,yinjing却已经勃起,红艳艳的,是明晃晃的勾引。 小袖往百里禾背上一靠,猫儿一样用脸去蹭他的肩,手却不老实地下伸,握住两瓣饱满的臀rou,肆意把玩出青紫掐痕。百里禾喉结滚动,发出细碎的呻吟。 这种程度的疼痛还算不上什么,直到小袖捞着百里禾的大腿把人抱了起来,放上了桌子,手中出现一根细细的金属棒,尾端镶嵌着钻石。 百里禾恶补过这方面的知识,看到便认了出来,略略有些紧张地看着少女碰上他的yinjing,用指头勾动逗弄。 “第一次就用这个尺寸,会有点痛吧,但我相信百里禾天赋异禀,绝对能承受的住哦~” 少女眉眼弯弯,给金属棒上抹润滑液。 百里禾下意识目测着金属棒的直径和自己guitou顶端小孔的大小,脑海中似乎已经能感受到那种剧痛,但身体下意识兴奋起来,颤栗着挺翘得更高。 金属棒的顶端碰上guitou,在马眼周围打着转,似乎在试探怎么进入,冰凉的温度刺激得百里禾一抖。他几乎不敢动,小袖没限制他的身体,一旦百里禾没控制住自己的动作幅度,那可能会出大问题。 “主……主人,”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但是请求控制与束缚的话语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 小袖抬眼看向他,黝黑的目光是无声的询问,虽然还没有什么不耐烦的迹象,但是百里禾张了张嘴,说出了他在学习相关知识时见到又唾弃的那个自称: “请随意使用贱奴。” 少女挑眉,收回目光,把金属棒的顶端怼上马眼,将狭窄的入口微微撑大,同时漫不经心地说: “好啊,那你可别被我玩死了。” 难以言喻的疼痛和少女的话语一起涌入脑海,那种被随意使用、随意践踏的感觉冲荡着百里禾的神经,明明该是屈辱的,他却感受到某种病态的满足。 金属棒一点点向里深入,摧残着脆弱的尿孔,百里禾快要受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含着锥心的疼痛,却又发颤打着转儿,怎么听都是变了调的叫床声。 润滑很足,圆润的金属棒没有损伤尿道壁,就直直探入了膀胱,镶嵌着钻石的尾端刚好缀在发红的马眼上,堵的严严实实。 百里禾身体的颤抖渐渐止住,喘着气低头去看,在这种剧痛之下,yinjing居然比之前更精神了,直直挺立在那里,顶端的钻石很耀眼。 “真漂亮。” 小袖说。 她的目光却没有在看钻石,乌黑的瞳孔直直看着百里禾的脸,伸出苍白的手拂开黏湿在脸上的雪白长发,去触摸百里禾的眼角,男人这才发现他满脸都是眼泪。 那双奇异的金瞳还残留着失神的余韵,泛着水光,好像倒映在湖面上的衰败阳光,是残破的潋滟。 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小袖把百里禾也吊了起来,不过没有捆绑,只是栓着腕子挂在那里,两脚踮起勉强能够到地面。少女撩起百里禾的长发,撩到男人身前,整个后背、屁股乃至长腿全都一览无余。 这种姿势…… 百里禾心中闪过一个猜测,下一秒身上的疼痛的将它验证了。 “啪!” 是鞭挞。 “记得报数。” 抽完一鞭,小袖说道。 百里禾舌头抵在牙关,闻言就是一个“一”轻喊了出去,声音急促,好像迫不及待,但才出了口又软下去,发甜发腻。 没有刻意寻找落点,长鞭被少女执在手里,随意地挥动。她没有下多少力气,每一鞭都在男人光裸的背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很快肿胀起来,却没有破皮。鞭痕看起来凌乱,但是交错并不多,看起来甚至有种奇特的美感。 “十一……十二……” 百里禾的声音已经低了下去,两声报数之间都黏连着,抖得厉害,身体也在抖,两条腿都在打摆子,整个后背到臀峰都火辣辣的,小袖还在致力于寻找完好的皮rou,给那些空白添上痕迹。 他并非没有忍耐力,在注重实战的天启学院考上五年级,他经历的大大小小的战斗少说也有上百次,但是没有一次挨打像现在这样,明确地、被禁锢着承受恰到好处的痛楚。 “十九、二十……” 所有鞭痕都在发烫,这热度几乎要超过与之对应的疼痛,唤起说不清的麻痒,但是感知又空前敏锐起来,百里禾能根据长鞭破空时带起的轻微气流提前判断落点,甚至能感知到小袖漫不经随意漂移的目光。 那目光也是凉凉的,和小袖的体温一样,不含性欲,可百里禾却觉得自己胯间之物已经鼓胀到极限。 小袖忽然解开他的手腕,没做任何防备的百里禾直接软着腿跪倒在地毯上,弓着腰,那些鞭痕似乎更明晰了。 百里禾好像天生就懂得如何做一个下贱的性奴,他在意识到小袖把他放下来干什么之前先张开了腿,上半身趴下去,把屁股送到小袖面前,已经闭合的roudong大大方方展示出来。 那口yinxue蠕动着,沾着的润滑液在灯下晶亮。小袖拍了拍没有一块好rou的臀瓣,引得菊xue猛地收缩。 她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去,把小口撑开一个圆洞,试了试松紧,就往里插假yinjing。这回的尺寸比之前的大,虽然算不上太粗,但对于才第二次承欢的百里禾来说已经足够。 皱缩的菊xue被迫打开,肠壁密密地包裹住逼真的玩具,似吸引又似推拒,每次往里推入时,百里禾总会发出含着疼痛的甜腻的喟叹。 混杂在咕啾水声和yin靡呻吟间,小袖忽然听到了一声低低的泣音。 是边上安静到现在的楚淮。 小袖按部就班地把假yinjing完全推入百里禾的屁眼,打开震动,才转身去看楚淮。 楚淮被绑得严实,连颤抖都很细微,胸膛的起伏小而急促,遮眼的黑布被濡湿了大片,扣在脑后的口枷阻止了大部分声音,但是刚才那声啜泣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小袖很少见楚淮哭,即使被做狠了,多数时候也只有几滴生理性的泪水,而不是刚才那种委屈的哭腔。 她神色温柔几分,把楚淮抱了个满怀,在楚淮耳边低语: “哥哥,不要急,你可是双份。” 楚淮很难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他在想通自己爱上小袖,又确认自己无法接受小袖后,已经准备好了面对接下来的一切,不管是被杀或者看着小袖和别的男人发生亲密关系,他都以为自己能坦然面对。 但是此刻,他的世界漆黑一片,身体难受得快要爆炸,后xue里塞的满满当当,抵着他的前列腺疯狂震动,过量的快感堆积在身体里,却没有释放的渠道,yinjing被死死禁锢在贞cao锁里,马眼被堵住,脑海中几次炸起白光,已经分不出这是快感还是痛苦。即使思绪稍稍恢复,听到的又是百里禾那yin荡的要命的呻吟,楚淮几乎控制不住地委屈。 他好像哭了,但是那点可怜的自尊又不允许他这样脆弱的一面被发现,可他又好希望小袖能来安慰他、抱抱他,即使这痛苦是小袖给予他的。 啜泣滚到喉头,又反复被咽下去,眼泪洇湿了黑布,凉飕飕的,倒是给他情潮遍布的面孔降了温。他垂下眼睑,眼泪被挤出眼眶,心里的难过在某一刻超越了身上的疼痛,于是他想着,都无所谓了吧,去他妈的自尊,他只想要小袖,于是任由那声泣音xiele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