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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傲娇妖帝后我又真香了 第214节

    经此一事,他们中或许有人日后说话做事都会更谨慎一些,这也算是一桩好事了。

    就这样,众人齐齐倒戈,速度之快,令纪凝霜和阿柳都来不及反应。

    以鬼月君的性格,显然不会照顾她们的情绪,更不会主动透露孩子生父的信息。

    而纪行舟,才扬眉吐气了一把,正将心思放在为自己正名上呢,才不会想到这些。

    亦或者说,就算纪行舟想到了也不会开口,毕竟他这几日被这件事烦了个不轻,若不是他运气足够好能证明清白,那么届时就算他不娶阿柳,他的名声而坏透了。

    纪行舟可从来都不好心,让他为险些坏了自己名声的两个人考虑,他还真做不到。说实话,此刻不落井下石,全是因为他想稍稍挽回一点点自己今日低到谷底的名声。

    不过萧镜水却是“善解人意”的,问出了别人不敢问的问题:“那你可知孩子的生父到底是谁?”

    萧镜水声音不高,但修士各个耳聪目明,自然是听到了这句话,一个个竖起耳朵听。

    连阿柳和纪凝霜也从不敢置信中暂且走出,静候鬼月君的答案。

    鬼月君自然是会给萧镜水面子的,很是耐心且温和地回答道:“没见过人,不甚清楚。左不过是纪家的人,而且血缘与纪行舟极近,不出两代。”

    萧镜水“唔”了一声,便不再继续说什么,将脑补的空间留给众人。

    众人也不负众望,脑补出一出出跌宕起伏的大戏。

    血脉极近,不出两代,那么符合条件的无疑就那么三个人,纪行舟的大伯和堂哥,以及,他的父亲。

    无论是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这都是一出绝世好戏啊!

    再联想前几天纪家下人的指认,各个将矛头对准纪行舟,要说这背后没点什么,还真没人信。

    不少人或隐晦或明目张胆地打量了纪凝霜一眼,纪家大小姐在踩纪行舟的时候可是踩得最欢了,难道,这事是纪家主一脉的主意?

    虽然纪桓也符合鬼月君说的条件,但纪桓是纪行舟生父,总不会这么坑自己孩子,所以怀疑的对象,一下子落在了纪寻和纪承运身上。

    阿柳显然也是跟上了众人的思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从最初的不敢置信中走出,她如今大脑恢复了几分清醒,几乎能预见自己未来一片狼藉的名声。

    眼下,无论那日与她发生关系的人是谁,都无法改变的她即将声名狼藉的现实了。

    阿柳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这次依旧是萧镜水扶了一把。

    不过不同于上次,这次有几人“好心”地提醒:

    “花月公子,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扶她作甚?”

    “是啊是啊,快松开她吧,别被她脏了手!”

    此类话引得不少人的附和,萧镜水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厌恶,却不是对阿柳,而是对这些所谓的“好心”人。

    真是的,之前在纪行舟的事上吃亏还没吃够吗?怎么又上赶着妄下论断,不怕再被打脸吗?

    阿柳听得众人的话,脸都白了,又惊又怒又怕,小腹再度传来绞痛感,她手不由捂住了肚子,并弓下了腰,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呻.吟。

    这时偏偏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十分刻薄地开口道:“花月公子还是快点放开这个女人吧,当心被她讹上了!您身份尊贵,可别与这种人扯上关系啊!”

    第488章 喷子和键盘侠哪儿哪儿都有

    这番刻薄的话非但没有引起批评,反而引起哄笑和赞同。

    “是啊是啊,你看她那苍白的脸色,啧,装得可真像啊!”

    “还真是像啊,这人不去做戏子可惜了!”

    萧镜水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插手不插手的事,又是一枚七阶丹下去,才让阿柳勉强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她可没听这些人的风言风语,她有眼睛,自然能判断得出阿柳是不是装的,阿柳这是真的动了胎气,还比上一次更严重。

    偏偏这几人还甚至没眼色,一个个唏嘘道:

    “好好的一枚七阶丹给了这么一个品德败坏的女人。”

    “花月公子可真好啊,连对这种骗子都那么好。”

    萧镜水对他们一张嘴定人有罪无罪的本事简直佩服死了,心道果然什么时代都少不了喷子和键盘侠,虽然形式上有所区别,但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恶臭令人生厌。

    可惜萧镜水一贯走温和路线,怼人不是她的风格,就算是真怼了也没什么威慑力,这群人可不见得会怕。

    但忍耐显然不是她的风格,所以这次开口怼的,是鬼月君。

    鬼月君抱着双臂,冷睨着这群人,不怒自威:“花月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一句话,甚至连呵斥都没有,只是稍稍抬高了一点声音,就让这群喷子成功消了音,唯唯诺诺站在一边,讪讪笑着。

    此时阿柳也终于能站稳了,萧镜水松开她,来到鬼月君身边,轻声细语道:“好了,莫要生气。你出来一趟,我总不好意思让你为我的缘故而感到不痛快。”

    鬼月君受了她的安抚,神色稍缓,对萧镜水抱怨道:“花月平日里就是太好性子了,做好事都惹得有人敢在你面前乱嚼舌根。虽然此事是阿柳误导他们误会了纪行舟,但阿柳是否受害者还未可知,他们一个个跳上来认定人家有罪,真不知是哪儿来的底气。”

    萧镜水声音多了几分无奈:“不见得需要证据,可能是只是心中有怨。”

    萧镜水的语气可以说是很柔和了,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无害,但刚经过鬼月君的一番震慑,萧镜水这句算得上软绵的话,竟也是十足的辛辣,方才的说地欢快的几人此刻脸上火辣辣的,比被人扇了巴掌还难堪。

    饶是纪行舟这个与阿柳有些宿怨的人,都有些感同身受。既为鬼月君的话,也为萧镜水的话

    有些时候,推波助澜的人同罪魁祸首一样的可恶,甚至多了罪魁祸首或许没有的恶心。

    鬼月君没有因此收敛,反而冷嗤一声,道:“不成气候的东西,也就耍耍嘴皮子了。”

    萧镜水拉住她的手,这次是真无奈了:“好歹收敛些,出门在外呢。”

    “出门在外又如何?”

    鬼月君满眼不在乎,却是没有再说什么,显然是被萧镜水给劝住了。

    暗中观察的人因此大跌眼镜,他们只是听说萧镜水与鬼月君关系好,以为萧镜水是鬼月君颇为赏识和照顾的晚辈,谁能想到萧镜水竟然能管住鬼月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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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虽然关于建群的回复不多,但既然有人回了,那我还是建了,群号567.122.834,进群问题很简单,问我是说,回薇九汐就可了(=^▽^=)

    第489章 倒霉的纪凝霜

    萧镜水与鬼月君是提前退场了。

    倒是没人介意,明面上,是鬼月君不耐烦应付,而萧镜水也不好让自己客人独自回去。

    二人离去后,君月澄、任是非和释云烨也离开了,他们来算是看热闹,如今最大的热闹看完了,也就没心思待下去了。

    鸿初书院的人不多时也退了场,他们自然是有自己的事情要谋算。

    三拨人相继离去后,这里也便成了纪行舟的主场。

    纪行舟无意向阿柳和纪凝霜发难,聪慧如他,自然知道这只是两只小虾米,既然不是大鱼,也就不必他费太多心思去报复。

    而且即便是他不报复,也有的是人乐意将被愚弄的怒火发泄在她们身上。虽然方才鬼月君因为萧镜水的缘故勉强算是为她们出头了一下。

    但一个人的报复心是不会因此而消失的,因为她们并没有强大的实力,也没有强大的庇护者。

    当一个弱小者能满足自己的某些心理,他们会怜悯ta,帮助ta,以获得某些优越的成就感。然而当这个弱小者与自己的意愿背道而驰,他们会忘却曾经的“友谊”,并毫不客气地露出獠牙,恶意报复。

    所以完全不必自己出手,纪行舟就能在为自己一口恶气的同时再博一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纪行舟还有更深远的谋划,他短时间内不会让阿柳出事。

    孩子身份未被证实不是他的之前,这对母子是攻讦他的最有力武器,但如今孩子已被证实不是他的,那就成了攻讦他敌人的最有力武器。

    纪行舟实在是受够了纪家带给他的烦恼,所以无论这次是谁出手,他都会借此机会,给纪家好好找点麻烦,好叫他们从家族内斗上省省心。

    出于自己的打算,纪行舟吩咐仆人将阿柳带下去休息——在服用了七阶丹的情况下,隔了短短几天内就又动了胎气,就算纪行舟对医术再不了解,也隐隐察觉到了不对。

    比起被特殊照顾的孕妇,纪凝霜就有些凄惨了。

    原本有个更弱势的阿柳分担火力,众人对身为纪家大小姐的纪凝霜选择了无视,但如今没了阿柳,心中憋着一团火的众人,便也不管她大小姐不大小姐,一个个阴阳怪气了起来。

    纪凝霜哪里见过这阵仗?险些被气哭了,红着眼眶瞪纪行舟,她这是越来越讨厌纪行舟这个堂哥了!

    纪行舟自然能察觉到那道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视线,却是半点也没有理会。

    大概是有对付喻蔓这类讨厌自己的人的经验在,纪行舟直接选择了无视。

    纪凝霜看着纪行舟那张比女人还要美艳夺目的侧脸和与他人交流时的面不改色,更想哭了,这个人实在是太讨厌了!

    纪凝霜最终受不了众人的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夺门而出。

    呜呜呜,她原本自告奋勇护送阿柳来中洲是想欣赏一下纪行舟的窘态的,谁知最后竟是来了个这样的反转,她没看上纪行舟的好戏不说,还把自己搭进去了,她实在是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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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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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0章 拜访喻蔓

    萧镜水与鬼月君回去后兵分两路,鬼月君回住处思考如何应对鸿初书院,而萧镜水则去找喻蔓践行诺言。

    “……所以,我误会了纪行舟。”

    花厅里,喻蔓听完了萧镜水的转述,沉默了许久,才给出回应。

    喻蔓声音干涩,似是有些难堪,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她因为偏见被怒火支配,从而中伤了一个人。

    这对骄傲且是非分明的喻蔓来说,是一件很难以接受的事情。

    林珊珊也有些难以接受,但是她毕竟没有做出令人难堪的事,所以她的愧疚感要稍微小一些。

    但无论如何,小小的花厅里,气氛有些冷凝。

    萧镜水难得没有体贴地安慰人,而是有些不解风情地点头肯定了喻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