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绫/赤柏 神里家小少爷的生父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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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国令宣布废除早有年余,而神里屋敷的那位大人在开放后不久便有了一个西洋相貌的金发子嗣,是稻妻城的民众逐渐心知肚明的一件事。 看得出来那位一贯不喜抛头露面的大人极为看重爱护这个孩子,在寥寥的几次出席祭典的场合中都要带着他,小时候是用绣着家纹的锦被包成襁褓抱着,再长大一点则是亲手牵着,向在神里家当差的同心打听消息,也在极严的口风中捕捉到了几句“亲自教养”。 那孩子头发是稻妻人少有的偏深的金棕色,眼睛倒是继承了神里家一贯的幽蓝。神里家的那位大人年纪尚轻,还未娶妻,于是推测这孩子的来历也一度成为町街和花见坂商贩走卒茶余饭后的余兴。这孩子出生的节点很微妙,这么短的间隔,只可能是锁国令期间那位大人和不知名的外国女子所生。但锁国令期间可以离开离岛来到稻妻主城的外国女子少之又少,每一个都可以完全排除,此时餐桌上谈天论地的人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这位女子很有可能是偷渡而来。 也有人提出异议,这孩子也有可能不是社奉行亲生,神里家又施善收养孤儿、那位地位不一般的家仆之子等等猜想众说纷纭。不过待到大家能看清楚那孩子的眉眼之后,都摒弃了非社奉行大人亲子的说法。 那孩子的眉目鼻唇都和清丽温雅的社奉行大人如出一辙。 只不过天守阁和鸣神大社都似乎对此事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神里大人在民众中的风评也一向绝佳,于是身世之谜也仅仅风行了一时,后来便很少有人再去深究。 毕竟没有神里大人四处奔走,锁国令期间大家能否活得下去还不一定呢。 神里绫人此时有些隐隐的焦灼。倒不是因为人们的八卦,更多是缘自摆在自己面前的这封密函。几年前雷电将军斩杀至冬来使之后两国顾及其余合作并没有断交,至冬女皇随即派遣新的执行官带来自己的歉意与问候,缓和了当时稻妻至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作为当时唯一一位没有下诏入狱的奉行家主,神里绫人亲自接待了这位大使;而现在这位使节又带着女皇的授意来到稻妻了,船队已经驶离了荆夫港,以愚人众的装备精度,到达稻妻只需全速行驶两日。 密函上的水渍风干了七七八八,字迹也基本消失,神里绫人这才用特制的墨水向终末番的线人写下了“已阅,继续观察”的回令。狼毫笔被随手搭在砚台沿上,神里绫人想起那位执行官,难免忆起那回被他逼到走投无路的春风一度。 那人自从来到稻妻就指名只要神里绫人一个人接待,从逛町街到泡汤泉,从参观祭典到切磋剑道,最后不知从哪探知的密辛,某日笑吟吟地问神里绫人:“我听说神里大人年轻时床上功夫也颇为了得,半个稻妻高层都是您的入幕之宾,不知道是否有此事?” 初出茅庐的执行官剑法飞扬锋利,在床上也格外咄咄逼人。早就不需要靠以色侍人巩固家族地位的神里绫人哪里还经得起这样一味被索取的情事,尤其对方还是年纪比他更轻、体力比他更好的在役军官,一晚上做晕过去不知几回,待到第二天醒过来之后早就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国人内射了一zigong。 不过,出卖色相的回报倒没有辜负神里绫人。牵制住了愚人众在稻妻的最高长官,终末番不负所望地捣毁了锁国时至冬部署在稻妻的最后几个秘密营地。至此在执行官前后交接的关键空档至冬对稻妻的暗中控制网已全面崩溃,在后续的正式合作洽谈中稻妻终于有了平起平坐的底气。神里绫人坐在谈判桌上,迎着执行官淬着寒冰的视线朝对方报以微笑,“听说大使之前想和我谈谈合作的事,现在正好可以开始了。”仿佛几天前在此人身下哭着求饶的不是自己。 只不过千算万算,他最后也没能全身而退。神里绫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这副怪异的身体能够怀孕,而等到他意识到腹中孕育了一个生命的时候,始作俑者早已抵达至冬开始执行新的任务;医生经过诊断,也认为这个月份不适宜堕胎了。 于是他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最后在那位旅行者的建议下,将军废除锁国令,打开了封锁稻妻的万钧雷霆,但神里绫人却把自己封闭起来,抚着逐渐显怀的肚子坐在神里屋敷的内室里深居简出,古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处理政务则靠传唤托马上下联系。 神里绫华尚且还能担忧地望着兄长的肚腹欲言又止,在兄长一向云淡风轻的安抚目光中将满腹的疑问咽下去,托马却连一丝探寻的意味都不敢表露。他自幼服侍神里绫人,对少主的身体自然是万分熟稔,更甚至在几个灯影摇曳的夜晚,他曾有幸推开内室的屏风帐帷,与自己珍视到不敢肖想的主人有过几场雪月风花。 他知道历经过早年种种的神里绫人身边再也没停过伺候他情事的人,但自己拥有可以光明正大随侍身旁、甚至能帮助少主处理正事的殊荣,地位和其他人总是不一样的。 可自己只是奉命去九条阵屋出了阵长差,归来就惊闻家主大人要为不知名的人生育子嗣,这让托马心中一片酸涩难言。 “托马,托马?”从短暂的沉思中回过神来,今晚的任务是守夜的托马这才发现神里绫人不知何时醒过来了。过重的身子让他有些形容憔悴,昏黄的灯光却把这张本来就舒和温雅的脸衬得更加柔情似水了。神里绫人神色中带着赧然和歉意,对他报以一笑,“我…我腿抽筋了,可以帮我揉一下吗?” 让神里绫人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伸手揉捏他的小腿。托马也说不出自己采取这个姿势是为了让他靠得舒服些,还是出于自己的私心。但当神里绫人靠在他肩头轻声忍痛呻吟着,软凉的嘴唇蹭过他的颊侧和耳垂时,托马也顾不得深究自己内心的想法了。 他为再次熟睡过去的神里绫人盖好被子,望着他怠惫的睡颜,第一次擅自逾矩,在他眉心印下一吻。 没关系的,只要是少主的孩子,我便都喜欢。托马隔空抚摸了一下神里绫人隆起的小腹,暗自在心中立下誓言。 翌夜,月上中天,无风吹动的夜色将位于影向山东麓崖边的神里屋敷一点一点蚕食。夜深之后神里绫人不喜过亮的烛火,仅仅只有书桌和内室点各点两盏,掺入香料的脂膏随着燃出的细烟漫出一片清幽醒神的味道。 一道黑影从窗翻进内室,几盏昏暗的灯让来者以为主人已然安歇,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向窗前,想要掀开隆起的锦被一探真伪。 “我竟不知公子大人有做梁上君子的爱好。”黑影身形一滞,便察觉到一道寒芒抵在自己的颈侧。他倒也不急不恼,举起双手缓缓转身,声音里还带着几分笑,“几年过去,神里大人说话还是那么不留情面啊。” 达达利亚转过身去,只见神里绫人仅仅身着一件中衣,半长的头发像是洗过,正软软地垂在他脸颊两侧。油灯烧的时间有点久,火光浸在融化的脂膏里显得晦暗不明,倒是衬得他白透得不像真人。神里绫人手中握着的太刀锋刃锐利,给初见时便丰郁难掩、让达达利亚忍不住亲近的媚意淬上几分凛冽。 “这么多年没见,你就拿刀指我?”达达利亚拿脖子往刀刃上一贴,神里绫人没料到这人疯起来什么都不管,手上的力道稍轻些许,便被熟悉剑意的执行官捏着腕骨拨开了刀。“听说公子大人第一次出国任务就是去璃月,兵不厌诈的道理应该比我这个常年闭门谢客的稻妻人更熟悉。自己擅投罗网,被我逮住了可没有多年情分一说。” 神里绫人也知道拿刀最多震他一瞬,于是也把刀收了纳入了刀鞘。且不说单打独斗自己是否能取他性命,光是刺杀之后的善后便无从下手。达达利亚倒闲适自在得很,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坐下,留神里绫人一人戒备地站在床边。两人就这样在小小的内室暗中对峙良久,达达利亚才像刚刚听到神里绫人上一句话般开口:“我以为以我们的情意,你多少会心软几分呢,看来啊,还是我自作多情。”他踱步到神里绫人面前睁大眼睛做痛心疾首状,显得无辜极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我记得神里家的小少爷已经快三岁了来着?” 达达利亚捕捉到了神里绫人身体一瞬间的僵硬,捏着他的手腕将他按到床上,端详他那张血色淡薄的脸。“正好我们也是三年没见了。”神里绫人垂下眼睫不想和他对视,在达达利亚眼里却像乖顺逢迎。终于他们额头相抵,达达利亚抚着神里绫人的脸喃喃低语:“你不想我吗?” 神里绫人却没拉开距离,只是突然抬眼对上达达利亚的目光。“当然不想,”他笑,和拿来示人的温雅和煦完全不同,神色极尽冶艳,“每天晚上换一个男人,没时间。” 达达利亚清楚神里绫人说的不是假话,如果他想,自荐做他榻上客的武士浪人、忍者同心可如过江之鲫。但达达利亚并不在意这神里屋敷抑或町街茶屋的床招待过多少男人,他此行一定要来,只是因为偶然在蒸汽鸟报上见到了被神里绫人严密封锁身世消息的那位小少主的背影。 那是达达利亚一家历经几代都没变过的棕金卷发,在颜色素淡的和服映衬下显得极为惹眼。再结合一下这孩子的年龄…… “但他总会想我——也就是他的父亲,对不对?”达达利亚是个纯粹的武人,抓住对手的破绽给予致命一击是他训练过千百遍形成的本能,此时神里绫人瞳孔一瞬间的紧缩被他分毫不差地印在眼中,这慌乱取悦了他,唇边勾起一丝玩味。 只不过神里绫人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千锤百炼下来表情也只会有一丝的裂纹,他回报以毫无温度的一笑,然后慢条斯理地答道:“他只有我一个父亲。” “没关系,”这你一来我一往的唇枪舌战早就把达达利亚的耐心磨得不剩几分,他懒得再和神里绫人争什么旧情新爱,膝盖压住对方想要抬起来踹人的腿就去咬他丰润的下唇,“我们可以再生一个。” 平心而论达达利亚是个不错的床伴,如果不是他麻烦的身份和来去无踪的行迹,神里绫人倒是不介意多个选择春风一度。方才趁着一记深吻,神里绫人的手马上就能挣脱了,但最终还是被达达利亚按了回去,大手捉住双腕压过头顶,抽了他腰上的衣带绑了个结实。 这些年神里绫人光是养胎、生产、调理身体再加上教养亲子就占去了所有空闲,加上政务杂事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剑法便荒废了大半,更不用说体力。和这人第一次做还能打得他半张脸挂彩才被按着身子挺入湿xue,这一次倒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被扯开了胸前的交衽。 于是未经束缚的一对圆润雪峰就这样弹了出来,挺翘肥软得不像哺乳过,唯有那大了好几圈的乳晕和艳红色的rutou昭示着这本应专供男人把玩的两团yinrou也曾喂养过一个生命。达达利亚倒也不急了,指腹捏起一侧的莹润乳尖轻轻揉搓,不多时便在神里绫人止不住的低喘中揉得充血肿硬像颗樱桃。大少爷娇生惯养,就算要委身侍人的那些年也没干过重活,胸前的肌肤更是白腻娇嫩,仅仅是被把玩片刻便印上泛红的指痕。 “啊!轻点、别咬……”直到达达利亚含住那边已然被玩肿了的rutou吸吮啃咬,神里绫人才忍不住浪叫出声。揉捏着两团奶冻似的乳云,达达利亚不由得疑心生养过的神里绫人奶子比三年前又大了一圈。另一侧没被照顾过的rutou也被这情色狎昵的玩弄激得挺出来一个尖儿,惹得达达利亚暗骂一声sao,忍不住在那饱满嫣红的乳尖周围留下一圈牙印。 神里绫人吃痛,突然的一声惊叫却显得更加缠绵婉转。达达利亚掀开他浴衣下摆上手一摸,才发现这荡妇里面一件小衣也没穿,而逼汁早就顺着腿根流了一整个臀缝,沾了他一手sao甜。 借着灯光达达利亚才看清楚了他jianyin过多次的这条rou缝。神里绫人本来就白得泛粉,一身娇贵皮rou手劲重点就能掐出印子,这处的皮肤显得更薄,那光滑无毛的阴阜怯生生地向外微鼓,挨着rou嘟嘟的大腿缝,莹白里透出几分嫩红。此时那rou鲍正轻轻翕张着,两片小yinchun探出来一点点rou边,被xue口吐出来的yin水泡得发亮。 达达利亚朝着那被两片rou瓣虚掩着的幽深蜜xue探进两根手指,立刻就被水嫩的rou道夹得呼吸一滞。被手指侵犯也能让神里绫人即刻拉长了嗓音叫得绵腻yin浪,那双手指上带的粗糙薄茧磨得他不住夹腿,晃着腰不知要继续吞下去还是退出来。 “这么多男人轮流来也没把神里大人伺候好啊,”达达利亚见神里绫人娇痴成这样,没来由地有些吃味儿,拇指刮开小yinchun的缝隙 把顶上那颗柔嫩蒂蕊拨弄得上下摇晃,“光是两根指头进去就这样了?” 那里本来就敏感,更别说逼xue早就被开发得熟烂的神里绫人,达达利亚过重的手劲掐揉得他又痛又爽,还算清明的脑袋想要回敬他几句,张开口泄出的却是些不成调的泣音。 太过刺激的玩弄让生性本yin的蜜xue泌出丰沛的透明汁水,顺着那两根手指抽送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溅到两人的衣摆上。 达达利亚循着记忆找到神里绫人不算深的sao点,抵着那里的rou襞前后扣弄几下,神里绫人竟直接受不住潮吹了。靠在床上被压着侵犯的美人睁大他那双平时含情传意的狐狸眼,快感逼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流进鬓发里。平坦细致的小腹止不住地颤抖痉挛,足背绷紧,连那对挺翘在胸前的玉乳都跟着上下摇晃。下身更是被浇得湿透了,一大泡逼水把整个腿根都溅得乱糟糟湿淋淋,细闻还有丝腥臊的甜味,哪里还有名门世家端庄典雅的样子。 达达利亚知道神里绫人的屄xue惯来水多,但没料到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就能引发春潮。此时神里绫人还处在不应期,鬓边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颊侧,眼神凝滞,俨然还没回神。达达利亚却已不想再等,玩弄了许久水润绵软的rouxue,他早就想再尝一尝埋身其内的滋味了。 尺寸骇人的阳具“啪”地一声抽打在神里绫人白腻暄软好似布丁的臀rou上,达达利亚晃动着茎身抵着水淋淋的深粉逼缝前后磨蹭了几下,就扶着jiba把搏动怒张的紫红guitou没入xue里。 此时缓缓结束怔忡的神里绫人立刻挨了一记深顶,就算早已不是雏了,他这口不大的xue吃下这么粗壮的roubang还是有些吃力。硬挺的guitou一点一点破开rou道,把刚刚潮吹过还酥软湿麻的内壁撑到最大,酸胀感惹得神里绫人两条白腿抖得不行,嘴巴微张频频吸气,于是唇下那颗小痣也上上下下地晃了起来。 还差最后一截的时候达达利亚忍到了极限,啃着神里绫人的脖颈重重一撞,一捅到底,直接撞上了神里绫人的zigong口,把小腹顶出了明显的凸起。内里的xuerou都被这跟烧红的rou棍烫软了,一边抽搐着一边还要去讨好这根霸道闯进来的刑具,神里绫人也不好受,一边带着鼻音嗯啊地哭叫,一边红着眼眶狠狠剜了达达利亚一眼。 还没等达达利亚被这记眼刀瞪得春风得意,内室的门却被轻敲了几下。 “家主大人,至冬船队一刻钟前已到达离岛,终末番的探子暂未发现执行官公子的行迹。下一步行动请您指示。”托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但rou逼刚刚被塞满的神里绫人根本回答不了什么成句的话。他心说公子当然不在船队一行人当中,公子在哪里他现在最清楚,但还未等他想好如何打发了托马,就只见那位被追踪的执行官压在他身上恶劣地笑了笑,开始挺着腰打起桩来。 “…啊!”被强行唤起的xue心承受着如此深重疾速的cao干迸发出尖锐的快感,神里绫人哪会料到达达利亚疯成这样,根本收不住自己的声音:“嗯——不要…好胀、好大,要撑破了呜……” “家主大人?”托马又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让他疑惑。就算是自己想的那样,据他所知神里绫人也不会色令智昏到有特殊行动还会召人享乐。一门之隔的内室里像猫叫似的哭声断断续续,托马本着一个忠仆的责任心,还是推开了内室的门。 昏暗的灯光下躺在床上又哭又叫的人影确实是他的少主。神里绫人身上绀青色的浴衣衣不蔽体,一对酥胸颤颤巍巍横陈在外,一双玉腿大张着,身上还浮着一片深深浅浅的咬痕,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而把凶器埋在腿间细缝jianyin着他的男人赫然就是终末番重点监控对象——公子,虽然上一次公子出使稻妻托马因被神里绫人外派没能见到,但作为神里家的家仆,还是把这位大人物的画像看过多次。 自己在情事中大多占主导地位的少主从未露出过这副被玩弄得狠了的情态,在托马的记忆里就算被cao弄时神里绫人也保持着湿媚勾人的诱惑,哪里这样狼狈过。那位公子大人在保持猛重凶狠的cao干下还能朝他挑衅地一笑,视线下移之后看向托马的表情又变成玩味。托马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自己勃起的rou茎已然在胯下顶出一个大包。 “你也肖想过你的主人吧?还是说你已经品尝过他的味道了呢?”乖戾邪诡的执行官朝他勾勾手指,像是看出了托马神色中隐隐作祟的莫名占有欲,“我可以分你一半哦。” 直到自己双手被解绑、被从床上捞起来神里绫人才又感知到托马的存在。他的神智早就被达达利亚凶狠的顶撞搅成一团浆糊,只会吚吚呜呜地吐出些浪叫来。他靠在托马的胸前,家政官急促guntang的鼻息就打在他的耳后,带着茧子的大掌拖住被cao弄得上下晃动的胸乳,捏起殷红的乳珠牵拉揉捻,惹得神里绫人又浪叫不止。 “嗯…别,托、托马……” 托马没有应,另外一只手向下摸索,握住了神里绫人垂在一边早就硬不起来的男性性器。那秀气的茎身涨红着,顺着托马的撸动吐出一股股清液,旁边达达利亚放缓了送胯的速度,捏起神里绫人下巴在腮边偷了个香道:“他这里射不出来的。” 托马自然比达达利亚了解神里绫人的身体,那性器固然射不出,但仍旧能让神里绫人高潮。眼见神里绫人的身体越绷越紧,呻吟声也越来越不成调,达达利亚只感觉那roudong一绞,一股热流就又浇了下来。 水流顺着腿根汩汩地淌了下来。托马就着流到臀缝的热液草草扩张了几下,挺身捅入了神里绫人鲜少使用的后xue。 那里比起嫩逼又是另外一番风味。那处淡粉嫩菊早就被cao出来的逼水泡得松软湿润,但内里更热更紧,被撑平的rou环箍着托马的巨根,好几次吸得托马头皮发麻,必须使用蛮力才能继续向内开拓。 被前后插满的神里绫人更不好受。托马进去的一瞬间眼泪就顺着那双惯会勾人的下垂眼往下掉,被两根巨大的性器隔着一层rou膜摩擦cao干,平时养尊处优被伺候惯了的贵族美人根本应付不过来这么巨大的快感,只能发出更yin浪痴缠的哭叫。 “啊啊啊托马也进来了、好大,被撑满了呜呜……” 这母猫发sao叫春起来让每个在他身上挞伐驰骋的男人都忍不住恼火,只想再狠狠地cao弄他几下让他软着语气求饶,说自己再也受不住了、保证不会再勾引男人才罢休。就算达达利亚和托马深信自己在神里绫人身旁有不可替代的特殊性,也免不了把这具yin乱的胴体占为己有的念头。 “太胀了、嗯不行…撑得好满,根本受不住、哈,托马慢点……”前面的jiba已经cao开了宫口顶弄着他的zigong,后面的那根顶撞着他的结肠口不住地磨,两口rouxue从来没被插得这么满当结实,此时被cao得双眼翻白的神里绫人恍惚间觉得自己只是个供男人jianyin玩弄的jiba套子。 埋头苦干了这么久的达达利亚听到神里绫人一连串叫了这么多声托马,心里泛出一股不爽,捏着神里绫人的脸含住他的嘴唇密不透风地亲,黏黏糊糊地勾着湿软的舌头亲了好久,亲得神里绫人舌尖发麻、气喘吁吁。神里绫人刚要嗔他发什么疯,就又被身后的托马一个猛插撞到前列腺——这忠心耿耿的家仆此时也不知犯了什么病,竟一反平常恭谨驯从的模样,顶撞起他的主人。 “家主大人,我比他做得更好,是吗?” 神里绫人哪里答得出,就算他的神智计算不到答出这句话只会被两人用roubang变本加厉地鞭挞,他此时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但就算不回答也避免不了被玩弄的命运。达达利亚和托马像是暗中较劲一般,在这两口早已被jiancao得软烂红肿的xue嘴中更深更猛地悍然抽送,被刺激过度的后xue竟然也学着sao逼的样子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来,把两人的耻毛湿了个彻底。 达达利亚在前xue的jiba长一点,勃起时guitou上翘,能把神里绫人的zigongcao到尽头,zigong壁也磨得酥麻红肿;托马的jiba相对粗一些,重炮一般,就算不用特地照顾也能在每一次抽插中cao到肠道里的每一处sao心,撞得神里绫人心肝发颤、魂飞天外。现在这两根巨rou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cao干他的身体,神里绫人生怕哪一下太重被捅穿了,在提心吊胆之下地承受这无间断的快感,终于受不住接二连三地高潮起来。 直到这场情事的最后,神里绫人眼神涣散,粉舌吐露,前后夹击的汹涌快感把他的冷静自矜早就席卷得一丝不剩,成为在情欲中一败涂地的荡妇。他早已辨别不清孰是孰非,只会顺着给他欢愉的两个男人的话哭叫连连。两个男人得到他破碎不成调的肯定之后又挞伐了半刻,也终于吃得心满意足,轮流射满了他的zigong。 “清洁就有劳你了。”神里绫人娇小的zigong根本装不下两泡又厚又多的浓精,浑浊的白液早就从红肿的逼口滴落到床单和地上,显得异常yin靡。达达利亚戴好手套,提起裤腰,整理之后俨然又是一副气势凛然的年轻执行官模样,正欲施施然离开,却突然像想起什么,转回头去对着托马一笑:“你追查过神里家小少爷生父的身份对不对?” 在托马戒备的眼神里,达达利亚笑得无比惬意,“别摆出这样一副表情,神里家在稻妻的布置确实密不透风,但你误打误撞惊动到了一些我的情报网,所以我才知道这些。” 托马防备的神情没变,望着达达利亚的脸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但心中却有不好的预感浮现。 “没找到对不对?现在我告诉你,”达达利亚摆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神神秘秘地指了指自己的头发,“那个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