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驾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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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日长闲时多,我从老家来北体求学,放假就投奔在东方时尚开驾校的舅舅。由于从小爱玩车,身体素质又比较好,这时就会帮忙分担些工作。 第一次见张颂文是他笑着打开副驾的门下车,眼睛眯起仰头回应教练的打趣。脸很小,皮肤极白,唇珠缀在红唇中心,像儿时玩的弹弹子击中了我,不愧是演员——我后来打听到。不过演员的身板都这么小吗?我感觉他只有半个我那么大。 突然,弯成一条缝的眼睛睁得浑圆,他好像把什么东西忘在车里了,招呼着让我舅舅帮忙开一下门。张颂文伏下腰两手撑住坐垫探进车里,我看见软垫子往下凹,像猫踩奶,真是疯了才会这样想...弯腰撅臀的姿势让他的屁股把米白色的短裤撑得浑圆,饱满的两团rou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内裤的边沿隐约可见,我感到口干舌燥,头脑有些发热,费力咽下口水。我在心里认定他在勾引我,但是他不认识我那么我猜测他在勾引我舅舅,但我一定得cao到这个屁股,我发誓。 后来我有意在张颂文面前刷存在感,故意趁他在时带我的学员飙车,完美倒车入库后我会偷偷看向张颂文的方向。有时他吃着西瓜和阿姨聊天,有时他无聊地呆坐着盯视那些孔雀,而有一次我看到他环抱双臂笑着跟舅舅闲聊,眼神频频点向我的方向。我耳朵烧起来,赶紧转过头,心脏突突跳,yinjing又有抬头趋势,想他居然把我的身心都勾住了。 终于让我抓到一次机会,舅舅那天有老同学聚会,让我代他一天班。张颂文来时看到是我靠在车门上微微有点惊讶,而后就笑了。我怀疑他在笑我,因为那是我费了些心思拗出的造型。 我不自然地偏过头,“我舅舅今天有事,让我来代班,今天我教你。” “噢,”他笑得很好看,“我之前看到你车开得很好,那么小教练,我们今天学什么?” 妈的,我被他明显暗含调戏意味的称呼臊得不好意思。“反正今天我舅不在,我们出去兜兜。” 我透过后视镜的反射看张颂文认真的脸,有点惊讶。他眉毛微蹙起,眼睛很专注地盯着前方,手有点用力攥住方向盘,可以看出有些紧张,但开得很稳,想必下了很大功夫。我记得舅舅说过他不止是演员,还是教表演的老师,是个很厉害的人,做任何事都很用心,我像被电了一下。 北京正午的太阳太过炽烈,毒辣的日光直直辐射在世界上,路面也因为高热变得模糊,成波浪一样抽搐起来。我发觉张颂文有点累了,我让他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树荫底下,说休息一会。我们俩从车上下来,坐到草地上。他有些脱力地靠着树干,拿手给自己扇风,嘴巴张开呼气,好像有些痛苦。我担心他中暑,从车门上拿了瓶藿香正气水递给他。他喝掉后好像好了点,但颧骨上飞了些潮红,眼睛不眨地凝视草,感觉有些晕乎。 我怕他对藿香正气水过敏,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张老师,还好吗?我们回去啦。”他晃晃悠悠地仰头看我,盯了一下就笑起来,轻佻又慈祥,眼尾也有些红。张颂文攀住我的腰侧站起来,我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肌rou,感到他的rou手在上面捏了捏,“小教练,你有腹肌欸~”他没站稳,往后踉跄了一下,又在笑。我感觉他上扬的尾音像羽毛挠痒了我的性欲,热气带来的冲动灌满了我全身上下,浑身细胞叫嚣着现在就要cao到这个勾人的婊子。那也是我第一天知道有人喝藿香正气水都会醉,有人醉了会如此性感。 张颂文晃到后座要上车,我悄悄贴到他身后。他的骨架实在太过娇小,我把他整个拢在怀里,低头能看见头顶的发旋和鼻头的汗珠。我用手包住他的手,稍稍用力拉开车门,捏到了rou实的手掌。我的手又覆盖到他的脸上,慢慢往下蹭,暧昧地捏了一下唇珠,又用食指缓缓划下脖子,经过喉结时他吞咽了一下。我继续往下把他的扣子解开,凑到他耳边吹气,“我来帮张老师解解暑。” 他分明也有些动情,不安地扭动着,但配合地让我把领口拉大。我舔弄他耳垂时吻了吻那颗痣,在脖颈侧嘬出一小块红印。我护住他的后脑勺把他平放在后座上,压上去吃那颗唇珠,被玩得发肿。又开始接吻,我感到舔过他的舌根时他颤抖了一下。我把张颂文的短袖撩起,他已经很白了,但长年被藏在衣服里的胸乳更腻白如脂膏。我在田径场上被晒得很黑,这时他的奶衬得我们像白云黑土。 我用舌头按压那颗挺立的乳珠,用牙轻轻啃咬,张颂文不由自主地乱蹭,无意识地挺出没被照顾到的那边,很色。我用指腹把另一颗乳粒拨弄来去,向外拉扯,弹回去时乳rou上下抖动。我的手上有长年训练得来很重的茧,这时用力地用整个手掌包在他的身上摩擦。我很喜欢他腰身上溢出的赘rou,有些发狠地揉捏,他被我撩拨得受不了,胡乱扭着想跑。我一手按住他的肚子,一手把短裤扒下来。 他像突然惊醒一样,把腿并紧了。我发觉奇怪,他的yinjing很小,孤单地半勃着,胯骨好像比一般男性大,怪不得有个肥屁股。他那点力气怎么比得过体育生,我没费什么力就掐住大腿根把他的腿拉开。软塌塌的大腿赘rou间夹着已经湿淋淋的艳红rou蚌,夹不住的yin水流了一道。 张颂文有个屄。我头脑简单不是瞎话,有屄就有屄,这会我倒觉得他更神了些,毕竟就我所知只有菩萨才雌雄同体。我深深看他一眼,他分明有些揪心地瞧着我,我看他后全身的肌rou又放松下来。 我伸出舌头舔开那两瓣肥厚的rou唇,探进他屄里。我用舌头摁他湿软的甬道,鼻尖蹭到阴蒂时他浑身狠狠一抖,用手抓住我的头发,绵软地要把我推开。用舌cao了他一会我就退出来玩那粒饱满,用舌头划过一圈又一圈,最后用力一吸,他惊叫一声潮喷了,手抖得抓不住我,浑身都浮出春情的粉红。 我用他喷出来的水撸了几下硬得发痛的jiba,扶住挺进他温暖的rou道。我一进去紧致的内壁就柔媚地贴上,差一点爽得直接缴械。缓了一会后,我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体育生的体力不是吹的,他被我撞得爽得要死,两条腿不安分地想蹬我。我把他的一条腿折起来压到胸前,又掐住另一只脚踝搭到我肩上。我对准他凸起的那点从各个方向顶弄,车被震得直晃,rou体撞击的水声与蝉鸣混在一起。我俯下身去拉他的手,往我腹肌上放,他像被烫了一下缩回去,我不许,他的手只能颤着贴在我身上。“哈...哈嗯...你不是...要...哈...帮我...嗯...嗯哈..帮我解暑?”他换成手指有一些没一下地虚虚戳弄我的肌rou,我们浑身都是汗,两个人都黏乎乎的。黏乎乎地zuoai,黏糊地交换潮乎乎的吻。我用嘴唇把他身上没流到汗的地方都舔湿了,他罩在一层蒸汽里。 张颂文又一次高潮涌出的水淋到我jiba上时我也射进他体内,拔出来时有“啵”的一声。堵不住的乳白透明水液从rou缝里流下,后排的座位已经被洇湿了一个色号,张颂文的屁股下堆积了一小摊液体。我紧紧抱着他躺了一会,他的手搭在我后背,湿哒哒的rou缠绵地不愿分离。这会他的手比我的温度凉一些,如果他的手能永远黏在我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