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暗鬼
我第一次见到方闻达是在集团的走廊里,他弓着腰唯唯诺诺捧着那叠可笑的资料恳求他们董事长多批些资金用来周转,一双藏在黑框眼镜后的水润双眸满是愁苦悲哀和祈求。他那不懂怜香惜玉的董事长被念烦了于是一把抓过那叠资料甩在他脸上,方闻达被这一巴掌甩得偏过头去连镜框都歪掉,资料洋洋洒洒飞了满天他又急忙蹲在地上捡,脸上还带着一道长长的红痕,他皮肤很白,所以那条带着凸起的红痕也异常明显。 方闻达整个人显出一种慌乱的狼狈来,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他抬头看到我和我身上的白大褂时眼睛里流露出怯意,再仔细品味还有隐藏的不甘和恨意,我这个空降来的负责人蹲下身子拍拍他有些汗津津的脸蛋,告诉他接下来我会和他合作负责实验室里的一切。 在实验室里的日子其实过得很快,一开始他总对我抱有敌意,瞪着个眼睛偷偷瞟我,联手做出几个项目后就总蹭到我身边和我讨论这个实验的进度应该怎么赶,那个实验的错漏应该怎么填,我一边思考着怎么回答他一边还要费劲巴力把我的视线从他那水润晶亮圆鼓鼓的唇珠上撕下来。其实方闻达聪明得要命,只是有很多想法不敢说出口,总不敢付诸于实践,好像天生认为自己就矮别人一截似的总需要别人去替他拍板,这样子很可爱很好欺负,但我不喜欢。天才就应该恃才傲物,更何况他本就是个有野心的,我只等着看他寻到时机。 后来我们下班后也偶尔聚在一起吃吃饭,他几乎不怎么喝酒,但是方案又被狠狠驳回那天他不顾我的劝阻狠狠灌了三杯威士忌进去,喝完就开始耍酒疯,颊rou挤在我肩膀上软软鼓鼓的看得我眼睛都开始发直。方闻达大着舌头朝我嚷,说他对我的羡慕,说他对我的嫉妒,说他的郁郁不得志,说他的平庸,说他的优柔寡断。最后他眼泪把我肩膀都沁湿,抽噎着说凭什么你就敢毫无顾忌把酒瓶子碎在恶心的投资商脑袋上,凭什么我就总是缺这点儿勇气。 可我知道方闻达其实清醒,平时他三缄其口,现在只敢借着酒精喊出平时不敢说的话,坦诚得让我心痒,这是很好的。 我搭着他肩膀凑到耳边逗他,问他有没有听说过基因改造唤醒体内的沉默基因,让人变得勇敢又强大。他猛得扭头看我,眼睛里闪烁的全是希冀的光,我说这项技术其实早就研发出来只是秘密进行并没有外传,如果他真的需要,明天就把自己清洗干净好好消毒,到我的实验室来。 他听了忙不迭点头。 这傻子,怎么还真信啊,我盯着他的眼睛吓唬他,跟他说有些传言也未必真的是传言,他的目光开始游移,实验室老早就在传空降的林博士是个gay了,他不可能没有听说过,也不可能不懂求人办事总要付出些代价。所以第二天我听到门铃叮咚响有些诧异,本来就是逗逗他没想他会当真,而且成功之于他,真的就那么重要?重要到能接受把屁股给一个gaycao? 进了实验室我伸出手摘下他的眼镜,常年躲在镜片后面的眼睛不适地眯起来,再睁开却目光灼灼,我被他眼中凌厉的野心闪得几把瞬间就立了起来。“脱了衣服躺那台子上,我先给你检查。”脱其他衣服倒是干净利落,就是剩着那条内裤死拽着不撒手。 “怎么不脱了,要全身都检查。” 他心一横脱了个精光,于是我看到那口本来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xue怔愣了好一会儿,好小的一口xue,缩在他腿间微微发颤。 “要是这事儿不成你还会帮我改造吗?” 听到他声音响起,我一抬眼发现他的脸上竟然有些许试探,似乎是在赌我看到这口xue后不会cao他,我气笑了,给他穿上了白大褂把他按在实验台上,谁说gay就一定会晕逼啊。 方闻达被双腿大开固定在实验台上,我用束缚带仔仔细细缠住他手脚,看着他畏畏缩缩还想夹着腿,我把架子又调试一遍迫使他把膝弯拱高些,膝盖分向两侧方便我把手指探进去,但他那口xue实在娇得过分,即使我动作轻柔又小心,他也还是被我手指的动作弄得不太自然,时不时发出几声呜咽。我开始不动声色揉弄他那暖热的内壁,方闻达的身体相当敏感,我只是用指腹轻柔蹭过那些褶皱,他晶亮的yin水就开始伴随着轻哼丝丝缕缕涌出来沾湿我的手指,抽动几下就插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检查好了,没有问题,就是没想到我们方博士的身体这么敏感。” 我拔出手指,把指腹盈上的一层亮晶晶水膜和指间牵拉的水丝给方闻达看,他耳边就迅速染上片红霞,抿着嘴唇不肯吭声。重新给手消毒后我挤了些凝胶拨弄那颗圆嘟嘟的阴蒂,把最敏感的rou尖揉硬起来露出了头,电极贴片贴在上面时,我看到他白花花的腿根都不安到下意识绷紧。 抱歉,可这还没完。 方闻达看到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甚至额头都被贴上电极贴片有些不安,紧张地身体后仰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也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身体绷得更紧甚至有些发抖,我说再给他三十秒的考虑时间,他咬着牙让我立刻开始,于是我按下开关。 第一道电流打过他猛得尖叫出声,拼命挣动起来把那实验床都挣动得哐哐作响,但是我捆得结实,他也只能痉挛着翻起白眼大张着嘴喘息,他喉间发出的嗬嗬声我听着都性感得要命,过于可怖的快感似乎把他逼得走投无路只能淌出些眼泪。两三道电流之后他像被电糊涂了似的,整个人颤栗着大口大口吸气,喉咙里翻滚着模糊的求饶声。最后他似乎是快被这电流逼疯了,腰部抽搐弹动几下就开始无知觉地失禁,雌xue窄小的尿眼翕张着漏个没完,他直挺挺软倒下来,双眼无神跟着那电击打颤。 电流停下后,方闻达整个人被电到神志不清浑身瘫软,软红的舌都搭在嘴唇上,被我从台子上解开腿上的束缚也还是大张着双腿毫无顾忌敞着那口xue,白软的肚腹不自觉颤栗,翻着白眼一副被cao傻了的样子。 我用几把捅开他有些痉挛的xue口,刚刚被电到抽搐收紧的rou道包了许多泄不出的yin水,这下可好,我像是捅漏了海边一个熟透的椰子,清亮的yin水几乎要把我白大褂喷湿了半边,实验台和他自己的下半身都被弄得湿泞不堪。 他该是被电到使不上力了,不然我顶在他宫口上猛cao进去时他应该会反抗得更激烈些,而不是两眼翻白无力地抓着实验台的边沿发出无意识的哀叫,我揉捏着他肥乎乎圆润白净的两瓣屁股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那口浅浅小小的屄艰难地吞吃着粗大的几把又乖顺地吮吸着。他浑身都在冒冷汗,被实验室的白炽灯一照泛出极其诱人的光泽把我眼睛都晃花,身上滑不溜手的我几乎要抓不住他。我啃咬他被电得通红挺立的rutou,用舌尖去钻他的奶孔,钻狠了还换来他无助的呻吟,可惜什么都咂摸不出,或许下次可以研究一下,免得浪费了这对形状漂亮的肥奶子。 他被cao得几乎要化在我怀里,一股股腥甜的水液涌出让我鼻端满是情欲的味道,整个实验室都回荡着他的哭叫和我俩交错的沉重喘息。 方闻达又一次被我狠狠顶在痉挛的rou口上时咬着牙哭喘:“怎么…这么会弄,受不了了…好酸,真的要尿出来了…”他应该是已经记不清刚才已经被电到失禁过,我去揉搓他女xue的尿道口,他想挣扎却忘了xue里还插着我的几把,被猛顶了两下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又一次高潮把他刺激到失禁。他连脚趾都蜷缩,被我抓着脚腕提起来下身让他自己看自己是怎么被cao到一股股从尿眼里泄出水液,被我射进去时又痉挛着吐出热烫的水液浇在我guitou上,和jingye一起被几把堵着泄不出,连肚子都鼓起来,像只灌汤包。 第二天在集团的实验室里再见到他,他整个人都变得骄傲又自信,仿佛是真的坚信自己已经被改造成功变成天才,平时不敢去尝试的实验也开始大着胆子搞,我偷偷又喂数据给他,如我所料他真的一个真正的天才,短短一个月他就成功研究出了实现精准医疗必需的试剂还申请了专利。还是那条走廊,这人报复心可强,原模原样把那叠资料甩回到他们董事长的脸上指着鼻子又骂了人家一场,我在旁边偷笑。 他的试剂成功上市那天我看到他穿着掐腰西装站在演讲台上侃侃而谈神采飞扬被万众瞩目,漂亮得不可思议,真的很笨,明明潜力就在自己身体里却总要寄希望于身外之力,没关系,对他的改造还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