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女主人(GB/后入位/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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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尔是在宽敞的玫瑰庭院中长大的,埃坦图尔的财力能轻易支撑一座童话中的城堡。英妮格玛要求生活的方方面面只要最好,她的着装由帝国最有名望的设计师裁制,面料和装饰来自帝国各地,并且每天从未重复过。她以昂贵的容貌与奢侈的排场打造个人形象,也是时尚访谈的常客,炒作的所谓高级穿搭曾数次引领年度流行趋势,让她手底的纺织厂和娱乐公司大赚特赚。阿黛尔的生活也像母亲般华美,但更类似于一只水晶陈列柜:英妮格玛吝啬在孩子身上花费时间,但不吝啬在炫耀上花费时间。 阿黛尔没有父母的温情,也没有玩伴,只有几位老嬷嬷伺候她,但她们只有仆人对主人的疏离感情。她四五岁时有了奇特的癖好,她会用细嫩的手指触碰玫瑰带刺的茎干,反复摩挲那些尖锐的凸起,直到皮肤带着灼痛渗出玫瑰般深红饱满的血。她并不恐惧,反而有股好奇的兴奋,血总是十几秒后凝固,荆棘划出的红线十几分钟后消失,皮肤没有疤痕,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她总想把伤口扩开,瞧瞧它会如何变化。她掩饰得很好,连她的贴身嬷嬷都没发现她在花园中隐秘的试验,否则她们会大吵大嚷,但不会通知母亲。她作为母亲不想要的孩子,配不上英妮格玛牺牲自己的幸福。 某些白天父亲会来看她。他那时已经从埃坦图尔的府邸搬走,阿黛尔几星期才能见他一次,开始记恨他的缺席。父亲礼貌地脱掉他惯常穿的黑羊毛风衣挂在衣架上,但没有摘下手套(阿黛尔几乎没见过他摘),来会客室见他幼小却已有女主人架势的女儿。她像只秀丽的洋娃娃,端着镶嵌金边与拼贴彩绘的陶瓷茶杯,模仿上个时代的成年人吞咽难以下肚的红茶。她记得父亲当时朝她冷淡地露出笑容,于是她暂时原谅他,允许他过来抱自己。父亲是残废的Omega,她没法闻到他的信息素,但她喜欢被他抚摸手与头发。她小小的娱乐活动是父亲发现的。 “你不害怕吗?”父亲摸着她的手指说。他的动作轻柔,却有威慑的含义,他的拇指慢慢拂过她瘦削的骨架、泛青紫的微凸脉管、以及不易察觉的伤口。他并不平整的手掌覆盖她,带着包含不满的关切包裹她套在皮rou里的右手,克制地明示他能轻易捏碎她的掌骨,将骨髓牙膏般压出来。空气像被重物压住般凝滞,阿黛尔心头一阵紧张,像个被发现过错的孩子,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会面。“我就是喜欢。”她烦躁地想从父亲怀里挣脱,“折断玫瑰会沾上黏糊糊的汁液,我只想看看我会流出什么……” “你的手就像蓓蕾,撕下它的花瓣,它会枯萎、衰老,变成干瘪掉屑的丑东西,”父亲说,虽然他依旧平静,阿黛尔能感到他没有波澜的怒气,“你不会希望这样。你应当像爱护你的玫瑰般爱护自己,而不是挥霍你的鲜血。” 父亲并不知道阿黛尔根本不在乎苗圃中的玫瑰,或是丁香、小苍兰等花卉芳草。园丁辛劳地养护庭院中的绿植,并不是为了让小主人欣赏典雅的园艺陶冶情cao,而是方便她破坏性的采撷。她喜欢揪头发般扯下花瓣或绿叶,随意把它们撕碎抛散,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也蔓延到她自己身上。当阿黛尔从水晶陈列馆中被移出、放入同龄人中时,女孩们无缘由地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地砖上,朝她泼洗过抹布的脏水。她们告诉她,连父母的爱都得不到的孩子不应活着浪费资源,她们至少能帮她指出明路,让她好看地去死……她很快学会如何使用锐器,喜欢悄悄在洗手台前割开手腕,观察她苍白的皮肤多久能完全闭合。似乎上天为她打开方便大门,这些残忍的裂口数日内便会消失,伤痕累累的手臂光洁得像张白纸,欢迎她下一次用针头和刀片勾线,用血液作颜料涂抹。她曾幻想过在某处割开某条动脉,譬如盛放热水的浴池里,盛放玫瑰的花圃里,然而她现在仍不具备结束自己的勇气。她这时便会想起父亲,倘若他哪天没有存活的欲望,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饮弹自尽。 她嘲弄父亲对她毫不了解的关心,他根本对自己的日常生活一无所知,却自以为是地指指点点。但是今天她多少理解父亲那时的反应了。他们在上回的旅馆里zuoai,这次她从后方进入父亲,能看见父亲因插入绷紧的大腿与脊背肌rou,后颈覆盖汗湿黑发的丑陋疤痕,以及他紧紧抓着床单的破败双手。她长大了,由女孩变成了少女,由懦弱变成尖锐,而父亲则保持了十年前的鲜亮容颜。他从前倚仗身份保持神秘,如今迷雾正被她的光芒消去,正如他现在赤裸身体,徒有其表的yinjing堵着尿道棒用胶带粘在小腹上,像一只庞大的家畜任她驱使…… 这次她没有做好润滑,交媾过程便艰难了许多。父亲的yindao又窄又短,紧绷的yinchun被她的尺寸扩张得发白,她的插入仍然像拧螺丝般困难;但正因如此,父亲吸得很紧。他的脸埋在枕头里,阿黛尔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的静默激发了她施虐的性致。父亲的阴rou被她粗暴激进的动作带的外翻,她撞击了几下父亲体内的rou环,他便猛地塌下腰肢抬起臀部,像条母狗颤抖着将摇晃的屁股往上拱。正像攻城锤砸开城门,父亲寸步不让的雌xue在她的抽送中逐渐松弛,Omega本性催动的yin液像润湿荒地的降雨浇在他们相连的地方,量比起她cao过的娇艳的少年Omega少得可怜,但她气势逼人的信息素的确让他情动了。像是讨好她似的,父亲甚至尽职尽责地刻意夹紧阴rou,高热狭窄的屄xue含得她差点交代出来。 父亲喑哑沉闷的喘息从被褥间压抑地传来,某些时刻他喉咙中痛苦的哽塞令她动了恻隐之心,像是她正在违背他的意志凌虐他;但她很快打消了同情心,毕竟他从没同情过自己。父亲的确在尽职尽责地做她的奴隶,在她抵着他的宫口、因罪恶感踌躇不前时,父亲隐蔽地尖叫一声,像被施加了某种贯穿烧灼的痛苦,但同时一大股yin水失禁般从他女xue中喷溅而出,绞紧的yindao收缩着把她吃得更深,石榴汁般的鲜血沿着他几乎呈正圆形的畸形屄xue涌出,像女人的月事。他这副荡妇模样彻底打消了阿黛尔的顾虑,令她毫无负担地按照他上次的教导,趁父亲高潮时宫口打开的缝隙,用jian碎他骨盆的决心插入他zigong中。 “阿、黛、尔……”她的父亲的叫床带着鼻音,他竭力的隐忍原来是为了掩饰他被女儿cao得话也说不完整了,“慢一点……”他几乎咬着牙齿说,“痛……不要……不要、那么急……” 阿黛尔并不理会他。他们的胯骨紧紧相贴,冷淡的父亲zigong却是guntang的,那个因缺乏信息素刺激而发育不全的地方像婴儿的嘴吮吸她的guitou。她用尽所有力气cao他的宫壁,他的脸死死埋进枕头,强行遏制他发出的所有声音。父亲的尊严完全被她踩碎碾压,所以父亲不会再求饶。她感觉父亲肌rou突然抽搐着绷紧,一大摊yin液从他雌xue带着喷溅感泄出,他短促地喊自己的名字,让她激动地射在父亲宫腔中。待他们战栗的共鸣结束后,她抬手触碰父亲逐渐松弛的逼口,发现他女xue上方的尿孔淅淅沥沥地漏出带氨味的温水。 她把她的亲生父亲cao失禁了,他的yindao填充了女儿的jiba和jingye。她慢慢从他体内退出,混合白精与脏血的yin液拉着丝从他女xue里淌下。方才剧烈的性爱中,她撕裂了父亲的yindao,用低俗的话形容是干烂了他的逼。见到父亲如此惨状,她本该享受胜利的喜悦,罕有女儿能cao她的父亲,但她只感觉到苦涩的失落。她把一切归结于她的胜利不够彻底,这只是父亲施舍的泄愤权力,像一只宠物狗被允许咬主人的手;她要把父亲cao得喊她爸爸,离开她的jiba就活不下去,变成见到她就内裤湿透发sao的yin荡母狗,跪着用上面或下面的嘴接她尿的私人厕所。这才是彻底的胜利,直到这般地步她才会从中得到真正的幸福。 但是她想去触碰他柔软私处的裂伤,问父亲他是否正在啜泣。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令她停在原地。父亲疲惫地翻过身,表情像是被人群踩踏过,他手指随意地插入无法闭合的roudong,把黏糊糊的浊液全部掏出来。他毫无廉耻地在女儿面前张开大腿,展示他yinchun外翻、阴蒂与尿孔被cao开的雌xue,仿佛阿黛尔是团空气。污物几乎清除干净后,他垂着沾满猩红黏液的滴血的手,扶着墙壁走进浴室清洁。 阿黛尔想进去再强jian他一次,然而她的理智提醒她不应沉浸于野兽的欲望中。她的父母正因为沉浸自己的利益而牺牲了她,她唾弃他们。她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竟想到父亲方才高潮的雌xue,她的yinjing再次勃起,下定主意等他出来便cao他。 父亲十分钟后便披着浴袍走出浴室,他半干的黑发没有如平时般后梳,而是散落在额前,令他看上去更加年轻。他恢复了冷淡自持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为什么还不睡觉?”他问,玻璃般的灰蓝色眼睛看着她。阿黛尔一时呆住,她想说自己等着插他湿热舒服的逼,但某种突如其来的羞愧感让她回到了床上。他们十几分钟前还在上面zuoai,现在她乖乖换好酒店备用的新床褥,苦恼地把被子拉过头顶。她不想和那个男人同床共枕,可惜她别无选择。 她的被子忽然被掀起,然后是额头上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晚安,阿黛尔。”那个男人说。他拿走另一侧的枕头和毛毯,正向沙发走去。 “你哪里也不准去!”阿黛尔没好气地指着身旁的空位对父亲喊道,“躺回床上,躺回这里。” 父亲露出她熟悉的、厌恶的、不敢触碰的寡淡微笑,像一位绅士接受女士跳舞邀请般得体。“悉听尊便,年轻的女主人。”他用礼貌又讽刺的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