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席蝙】记一次令人后悔的尝试席左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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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席】控制 布鲁斯醒来的时候,席勒已经换回了他最熟悉的那身黑色西装,靠在他床边的躺椅上睡着了。他试着半撑起身体,背部的肌rou被牵动,但他也没觉得有多疼。 清理代码带来的幻觉还在干扰着他的感知和思维,层叠的幻象中,布鲁斯捕捉到席勒的影子,他伸出一只手,穿过种种奇异的幻觉,隔空描摹着席勒的五官。 从眉弓,到合拢的眼睫,掠过鼻梁,最后止于菲薄的唇。 他的手指在席勒唇的位置远远地点了一下,像是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布鲁斯醒来的动作并没有惊醒席勒,因此他的老师依然保持着沉睡的状态,看起来圣洁又邪恶。 他依然记得不久之前和病态席勒的对话。 “你好像有些不满。” “我不可能对此感恩戴德。”布鲁斯微微侧过头,去看着病态,又被病态止住了动作——因为会牵拉到伤口的肌rou,影响缝合,他于是有些困倦地合上眼睛,那瓶喝了一半的酒还在他面前晃悠,布鲁斯喃喃着,“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总是如此,我看破他的手段,却又不得不因为我的情感而顺着他安排好的路走下去……最开始是这样,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病态缝合的动作似乎停顿了一下,但布鲁斯不太确定,他听见病态的嗓音模模糊糊地传过来:“但你这次的确逃脱了他引导……或者说,cao纵。” “仅此一次而已。”布鲁斯打了个哈欠,他的嗓音变得有些飘忽,“我还有好多帐想和他算。”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告状吗?” “我想报复——我是他的学生,当然会继承他的宽容。” 病态沉吟了一下,才继续说:“某种意义上说,每一个席勒都可以被看作独立的个体,傲慢尤其如此,我并不愿意对他的感情生活插手太多。” “谢谢。” …… 当布鲁斯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高塔傲慢的房间门口,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像他多年来习惯的那样叩响了傲慢房间的门。 当门被傲慢打开,布鲁斯穿过玄关,看向傲慢的书桌时。 他看见了一封信。 布鲁斯的手指无意识捏紧了,他转过身,看向傲慢在吧台忙碌的背影:“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傲慢没有回头,继续冲洗着杯子。 布鲁斯的视线落在傲慢被马甲勾勒出的美好腰线上:“我的思维空间出了一些问题,我想你应该能帮我解决它们。” 傲慢转过身,盯着布鲁斯的眼睛,布鲁斯不确定他是否看出了自己内心深处那些糟糕的想法,但是他最终还是听见傲慢说:“好。” 当傲慢和布鲁斯并肩走下楼梯时,有很多路过的席勒和他们打招呼,布鲁斯也熟稔地回应,和他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的手臂紧贴着身侧放着,布鲁斯觉得自己的指缝之间满是湿滑的汗水。 欺骗席勒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即使席勒中最可怕的那个已经默许了他的行为,但他的教授同样难以对付,布鲁斯太清楚这一点。他的心脏在怦怦直跳,他们跳进底层的那个洞里,穿过梦境国度——抵达布鲁斯的思维空间。 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席勒仿佛真的只是来帮他处理思维空间的问题,布鲁斯抿住嘴唇,带着席勒穿过乱七八糟的数据流,来到一个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席勒回头看了一眼被封死的门,又环顾四周:“我以为你已经把你的整个思维空间转换成了计算机。” “这是唯一留下的房间。”布鲁斯说,“和你在罗德里格斯庄园的房间一模一样,这是我对你的感谢。” “感谢?”席勒反问了一句,走到窗户边。这个房间内部的装饰和他自己的卧室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如果走到窗边往外看,就会发现窗外不再是花园,而是混乱的数据流。 这些数据流也成为这个房间最好的锁,且不论席勒根本不懂代码,就算他懂,从窗外的堆积如山垃圾代码里爬出去也几乎不可能。 以席勒的灵魂强度,倒也不是不能力大砖飞,然而一来垃圾代码太多,现在到底也只有两千两百六十分之一个席勒在这里,想冲出去还要费很大的力气,还未必能成功;二来这里毕竟是他学生的思维空间,尤其这个学生现在才刚刚毕业,席勒怎么也不能把他的学生脆弱的思维空间打个窟窿出来。 最后一点,席勒也有些好奇布鲁斯到底想做什么。 他的视线投向布鲁斯,席勒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位学生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能被他一眼看穿的小蝙蝠了,尽管心理学水平依然令人绝望,但布鲁斯依然逐渐摆脱了少年时代那种尖锐愚蠢的气息,朝着席勒无法确定的方向飞去。 席勒对此足够满意,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要求蝙蝠侠必须精通心理学,因此,席勒现在完全能够包容布鲁斯在心理学方面的短板,而将视线更多地投放在布鲁斯的未来的更多可能性之上。 这也是他纵容布鲁斯把他带来这里的原因。 “感谢你帮助另一个蝙蝠侠解决家庭问题。” 布鲁斯抓住了席勒的手腕,在后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数据流转化成的锁链从天花板和墙壁中弹出,将席勒的腕骨牢牢锁住。 他的手臂被锁链吊着被迫抬高,席勒皱起眉,后退了一步,却撞上了另一个身影。 是另一个布鲁斯,他的外貌和席勒所熟悉的布鲁斯如出一辙,只是眼皮底下没有眼白,而是漆黑一片的瞳仁。 “病态……”席勒本能地念出了这个名字,他轻轻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他看见了布鲁斯有些涣散的眼睛:“你计划多久了?” “很长时间。”布鲁斯歪了一下头,他朝席勒走过去,把一个和铁链相连的项圈扣在席勒脖子上,“从我第一次梦里出现你的时候起。” 那是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项圈的扣带被布鲁斯收紧,令席勒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站在席勒身后的病态布鲁斯则脱下席勒的鞋子,让他赤裸着脚站在地面上,两边的脚踝同样被扣上锁链:“你的病态热衷于精神cao纵,但我不一样。” 病态布鲁斯的手指拂过席勒的腰窝,绕到席勒的前面,解开他的皮带:“我更喜欢一些直白的控制——就比如现在这样。” 他的手指略过席勒的耻骨,握住了他的性器,开始taonong。 与此同时,布鲁斯拉开了衣柜,暴露在席勒眼前的,是一大堆他叫得上名字或者叫不上名字的道具。 “教授,从很久之前,我就开始幻想这一切了。”布鲁斯在衣柜里挑了几样道具拿在手里,朝席勒走过来。 席勒被病态布鲁斯富于技巧的taonong揉得双腿发软,他移开眼睛,刚要说话,却被窗外的糜艳场景哽了一下。 “……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和我的学生上过床。” “在我的梦里。”布鲁斯说。 “在我们早上醒来的时候,在我们晚上躺在床上快要入睡的时候。”病态布鲁斯的指腹在席勒的铃口处打着转,那里已经在层叠的刺激下正在流水。 更多的场景出现在席勒的视线里,他看到布鲁斯把他压在床上,双腿打着颤被cao得射出来;又或是在监狱里,穿着拘束衣的席勒被布鲁斯锁在那间狭窄的囚室里,射得浑身发抖;又或者在罗德里格斯庄园的花园里、在他高塔的房间里、甚至是在他的办公室里。 “教授。” 布鲁斯和病态布鲁斯重叠的嗓音回荡在席勒的耳畔,他听见他们相似的嗓音一同响起:“看见我们的欲望了吗?” 席勒的意识一片空白。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布鲁斯搂着他的腰亲吻他,舌头正在试图撬开他的牙关,而病态布鲁斯正在用被他射的湿漉漉一片的手指开拓他的xue口。 “教授。”那些幻想中的布鲁斯叫着他的名字,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让席勒几乎产生一种自己正在被无数人围观的错觉。 身前的布鲁斯已经撬开了他的牙齿,舌尖在口腔里舔弄,而身后的病态布鲁斯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那些他射出去的液体成了开拓他自己身体的帮凶。 上下夹击的刺激已经让席勒快要站不住,而布鲁斯还在变本加厉。 一阵酥麻的刺痛从乳尖传来,席勒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上半身的扣子被布鲁斯解开。一对挂着铃铛的小夹子咬住他的乳尖,激起席勒一阵喘息。 到处都是被异物掌控的刺激感,席勒喘着气勉强站着,病态布鲁斯的手指灵巧而富有力量,很快就把那处从未被入侵的甬道弄得湿软一片。 两个布鲁斯同时笑了一下。 随后,席勒清楚地感觉到病态布鲁斯的手指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另一个柱状物顶在那个正在流水的入口处。 一根布满突起的按摩器被缓慢而不容置疑地推进席勒的身体。 “呃——唔!” 冰冷的填充感促使席勒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呻吟,他被吊在半空的手指本能地攥紧了指尖,铁链被下意识地挣扎带的咔啦作响。 身前的布鲁斯却环住席勒的大腿,和病态布鲁斯配合着把他整个人完全抱起,几根链条缠住席勒的腰腹和大腿、小腿,脚踝处的链条也缩短,将他悬吊在半空中。 “布鲁斯·韦恩!” 腰腹部的链条很好了分担了手腕处的受力,但是被锁链强制打开的双腿和半空中无处借力打身体还是令席勒有些不安。 “教授,我在。” 两个声音前后夹击着同时传过来,病态布鲁斯掰过席勒的脸,去亲吻他,把他的嘴唇亲吻得湿润肿胀,而布鲁斯亲了亲席勒颤抖的大腿,握着那个按摩器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几下,最后顶在席勒的前列腺上,开始震动。 过度直接的快感刺激在席勒的大脑里轰然炸开,颤抖自尾椎蔓延开,波及席勒的全身,乳尖的铃铛在房间里不断响着,被吊在半空的脚背绷紧,席勒偏着头,咬着牙,但依然控制不住地满含情欲的呻吟。 “这里是我的思维空间,也就是说,教授,你的每一寸感官,你的视觉、味觉、你的每一次高潮都会被我掌控。”布鲁斯的手指堵住了席勒性器翕动的小口,在那处高潮完不久又在流水的小东西上揉搓了几下,而病态布鲁斯看着席勒湿漉漉的眼睛和面孔,吻了一下他的鼻尖。 他们对视了一眼,把按摩器的档位跳到最大,随后一同消失。 席勒被骤然提升的快感冲击得有些模糊的意识花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空荡的房间里只有被吊在半空中的他和在身体里肆虐的按摩器。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挣脱这些锁链,把身体里的东西拿出去。席勒过来的时候没带灰雾,但是他挣脱拘束的经验非常丰富,然而当他试着摆脱拘束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不对劲。 被挂在半空中无处借力的姿态和身体里干扰他行动的按摩器是第一重阻碍,这两项因素加在一起很快就能让席勒筋疲力尽,更关键的是,这些锁链并不是死物。 显然,布鲁斯所谓的离开并不是真的把席勒扔在这里不管了,因为当席勒挣脱出来一只手时,立刻垂下另一根锁链把他刚刚自由的右手重新吊了回去。 “布鲁斯·韦恩!”席勒咬着牙想骂人,但是发出的却是被情欲浸透的沙哑嗓音。 被吊在半空的姿势并不舒服,而且这个姿势会放大他身体的每一份颤抖,并转化成清脆的铃铛声回荡在房间里,提醒着席勒现如今的窘境。 按摩器上的凸起碾过柔软的肠rou,身体内部浪潮般的快感一阵阵上涌,热意从小腹扩散开,迫使席勒咬紧嘴唇,以防止自己发出暧昧的呻吟。 身体深处分泌的液体被按摩器堵住,但还是很快把那个吞吐收缩的小口弄的湿漉漉一片,而无法合拢的双腿让这一切完全暴露出来。 病态布鲁斯转过头,看向正把席勒的身体抱到床上的布鲁斯:“你准备把他关多久。” “享受rou体控制的是你。”布鲁斯头也不回的说。 “我们都是布鲁斯·韦恩,你如果对他没有一点儿欲望,我也不会这么做。” 布鲁斯轻轻哼了一下:“既然我的邪恶来自于他,那么他就必须成为这份邪恶的承担者。” “你不会一辈子关着他的。” “我没你那么变态。”布鲁斯稍显嫌弃地说。 病态布鲁斯冷笑了一声:“那是因为你知道你如果真的一辈子关着他,病态席勒就会先把你做成烤羊排。” “随你怎么想。”布鲁斯抱着席勒躺下来,将思绪沉入意识深处。 他和病态布鲁斯一前一后的夹住席勒,那个湿漉漉的按摩器被抽离席勒的身体,他们托起席勒被高潮弄得无力夹紧的双腿:“教授,时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