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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了,怎能放手?谁来也不放手,她是我的,我的! 情欲再度暴发,用大阳具宣示他的占有。疯狂的几十下疾cao冲刺后深埋在她逼xue深处怒射! “丝儿是哥哥的,谁也抢不走!”他边射边低吼。是的,她是他的,长在他身上、纠缠在他身上的一缕情丝,一株菟丝。 她被cao得摇头又晃脑,似是在答应,确实也是的,丝儿是哥哥的,早前她不喜欢作他身上的一株菟丝,现在她明白,她愿意、她就是他身上的一缕丝儿,缠在他心上、身上、他大阳具上。 半年来,他似是第一次射在她身体里?烫得她下体颤悸,他爽得紧紧抱她,喘着气缓和射精后的激烈情绪,她小鸟依人的窝在他怀里,抚他汗湿的脸。晚点得熬凉药给她喝,他有点心疼的想。 柔柔告诉她,大人看过他盘活的商铺帐册,又知道她连户籍也没有沉默了片刻。 “大人还让我挑两个最好的商铺转给宋姨娘,可见他的立场和态度了。” “都是哥哥事儿做的好。”她说。 “在娘子眼里,哥哥总是最好的。”不管他平素多自持,却还是喜欢听她赞赏他,特别是在床榻上,柔柔道来,听着心里就是舒坦、安稳。 “陈漪也去给你求情了呢,据说陈恒也去跟大人说是他跟你说过,大人出巡,遇见甚麻烦事找他就是了,宋姨娘平素从不出院,陈恒也整日躲不见,看着似只懂粘娘亲,遇事却全不粘乎。这陈府里的人,心还真都良善得紧。也是丝儿平日里与人为善,连份子钱都要给人送去的好人缘赚来的。”杜延夸完陈府的人也没忘夸meimei一句。 “他们是真真好!”meimei夸完别人后也转回来夸哥哥,“哥哥好厉害。”最后这句夸的是什么哥哥自是明白。 哥哥笑了,“meimei才厉害,原来meimei能扛住这么狂暴的风雨呢,早知道哥哥便不用总忍着了。后后meimei就预着夜夜暴雨狂风吧”。 杜丝:以后?以后天天这样?似乎也挺好?可也不行吧,身子要散架了。 装哭,撒娇,嘤嘤嘤…… 就喜欢meimei这样灵动活泼的模样,杜延幸福坏了,抱着蹭着娇人儿颈侧挠痒痒。 “救命、饶了、怕了……”meimei怕痒痒,急急求饶。 “说爱哥哥便饶你。”呼,坏哥哥偏还在meimei最敏感的耳际吹起热息。 “嗬、爱哥哥……” “嗯、爱meimei……” 24、穷绔(贞cao锁)的钥匙(父女,剧情) 陈清不止让杜延送了两处商铺给宋姨娘,还送了禄伯一处郊外的田庄。 禄伯临走说了一堆,陈清垂眸不语,这个习惯够折腾人心的。 杜延在旁边看得发怵,才晓得之前上杜府请他出山时,应算是这陈大人最随和的一面了。 “老夫人最重名声,我以为……”禄伯声泪俱下。 杜延知道老人家说错话了。 陈清眸里闪过精光,悠悠的问:“那您可知我最重什么?” 杜延也挺想知道。 “我最重家人安康。维湘替我送送老人家。”陈清淡淡说完走出书房,负手在廊下赏腊梅。 杜延给禄伯递上大人让转他转交的一个银匣,里面的银票够禄伯一家吃喝几辈子了,陈清只用对其有价值的人,但也不会亏待老奴。 “使不得。”禄伯推辞。 “您不拿,便是在下大人的脸了。大人重家人的安康,也重脸面,他的家人、客人在自家还无一丝安然,他才真没名声!您重的那些虚名他要来何用?您没读懂他的话!” 送走禄伯,杜延才发现,陈清在书房门口悠悠看他,似是在玩味他说的话。 “大人,闻说这番出巡您似不太顺利?”摸着陈清的脾性,杜延便直说了。 “闻说了甚?” “连京城小儿都在传唱那‘天下清明’的童谣。” 此番出巡陈清招招剑走偏锋,以文官身份亲自布起八卦阵解决了番奴陈疴,别人主战他主开国门兴建南疆贸易集市,一举终结南疆各国小战不断的局面,素来重利不重朝堂的南疆人简直要塑泥像供拜他了。 同行的皇帝李容虽很是满意,也心生嫌忌,从迟迟没有下诏定他官职可见这嫌忌还不浅。 但陈清无法,想藏锋也藏不了,此番出巡李容就是为出题考他。 当李容问他立了大功想讨什么赏,他提:【不着官服,着回书生衣袍】,李容当场一愣。 杜延听了拍掌叫绝,“陈大人,至此我真服了您。” 才、服?陈清眯了眯,懒懒的说:“我本一介书生,一袭书生袍穿得自由舒服,费事着那官袍蛮带。” “我可以想像早朝文官百官中就您一袭翩翩白衣或灰袍,皇上该有多后悔答应您。” “要不然?不讨赏嘛他不高兴,还能讨什么赏得了我也高兴?”陈清边说边往主院走去,是得去看看那个娇小人儿安然不了。 杜延咂舌。狂成这样,还真有戏可看,不过倒更投味了。 ———— “绿儿,快、快给我再加把钗子,有珠子那把、不要这把了啦。” 陈清在小厅就听见厢房里乱糟糟的,陈漪那特有的娇糯声儿急得跟什么似的。 他让小芬别通报,想看看女儿白日里到底在做些甚,结果这小芬还是舍命跑去通报了。 “咳咳!”他假咳两声,看向墙上挂的画卷,摇摇头,拿过窗前几案上的笔,自己磨了些儿墨,抬手便在画卷上点评:华而不实! “给爹爹请安!”娇滴中微带软糯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两个丫环也慌忙跪下。 陈清肩背几不可察的微微一僵,抬手示意免礼。 一时冷场无话。 他装着看画,实则心里似有浪花拍打,又似空空如也,在北疆临阵都没这种怪心境。 无人知晓他们曾经在马车上那般荒唐过,更没人知道他时常被和女儿的荒唐春梦袭扰,父女俩在人前一切如常,却各自知隐有暗流涌动。 “都是练笔的。请爹爹指点。”她声音里有些微颤,似是激动、似是兴奋,也有惧慌。 他暗笑这女儿总耍些小聪明:这小厅里挂满习作,既是与他炫技、也是与他报备平时做些甚,画的都是院子里假山、绿萝、铁树,又以证“心静”。 “可见过爹爹的画?”他问。 “大书房里瞄了一眼,没看细。从、从没出过小别院,就、就那一回。”她还是没忘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