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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重一点……狠狠的顶到人家的花心儿才……” 白子逸只觉得心神荡漾,身体不受控制地一个狠冲,roubang直捣进她蜜xue之底,guitou顶着花心嫩rou,撞得牧潇潇娇躯一颤,还没出口后半句话骤然换成了不成音调的娇吟。 白子逸适应了那紧致之后就想着,只管狠狠cao她,cao到她什么都说不出来才好。 不再忍耐也不再控制,飞快地挺进抽出,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她颤抖收缩着的花心上。激烈而疯狂,酣畅淋漓。 “啊…~慢…~些……啊啊…大…~师………” 牧潇潇果然连呻吟都被他cao得有点支离破碎。 整个洞里一时间只听到两人粗重的呼吸,rou体拍击的声音和小狐狸自己被cao得春水不断的娇啼。 难怪狐族喜欢这种修习方式,即便这样长时间高强度的交媾,牧潇潇也没被cao坏,花径依然柔嫩如初,富有弹性,里面又湿又热,重重叠叠的软rou紧紧绞着白子逸的roubang,令他几欲疯狂,越发停不下来。 好在他算是修士,不然牧潇潇还担心他会不会精尽人亡。 长时间的欢爱终于结束,她伏在他胸口,侧目看着自己微鼓的小腹,这是射了多少进去啊。 开玩笑,白boss保存了那么多年的jingye,第一次发泄出来,不多才怪吧。 从洞口看去,漆黑中隐约可见两人紧紧拥在一起……洞内气息炙热,洞外湿冷的气息都仿佛跟着升了温。菊花香气充斥着整个石洞,慢慢地,那香气淡去了,那炙热却仍然持续了很久很久…… 大师的小妖精37 雨下了一夜,白子逸很早就醒了,或者说他一直就没有入眠。 他靠坐在石壁边上,几乎听了一夜的雨声,直到现在,洞外的雨已经停歇,偶尔能听到水珠在树叶上汇聚,最终砸落下来,落在石头上时会发出一声脆响,水珠被溅得四处乱飞。 一夜的放纵之后,那狂乱跳动的地方已经逐渐平息了下来,他现在的心很平静。 怀里还趴着个人儿,脸蛋贴在他胸膛上,平稳的呼吸一簇一簇地打在他的胸口。 他用长袍将她裹在了自己怀里,怀里拱起一个包,偶尔会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而长袍下,两人肌肤相贴,坦诚相见,炙热无比。 他垂头“看”她,不禁将袍子拢了拢,确保风不会钻进来。 许久之后,怀里的女子才悠悠转醒。 她眨了眨眼睛,刚开始还有些迷糊,可在意识到她在哪儿然后干了什么后,整个身子不由地一僵。 牧潇潇偷偷抬头瞅他,一脸忐忑。 白子逸忽地低笑一声,那笑声说不出的好听,“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 “大师,我……” “昨晚上往我身上缠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呢?” 牧潇潇低头不语,身子动了动,想要从他身上离开。 “别乱动。”白子逸深深喘了一口气,“我说错了不成,你委屈什么?” 牧潇潇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不敢乱动了,只闷声道:“大师生气吗?可昨晚你明明……很喜欢,唔,还很孟浪。” 白子逸眉心直抽,大掌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一下,“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那菊花香是不是有问题?” 牧潇潇低呼一声,鼓着腮帮子道:“花妖跟我说,这花香只是让人直面自己的欲望,不是那些下三滥的迷药,我不会对大师用那些狐媚手段的。而且——” 她偷偷瞄他一眼,双眼亮晶晶的,“闻到这花香之后心中会想到心上人。我昨晚上心里想到的都是大师,大师呢?” 白子逸薄唇微微动了动,耻于开口。 “大师,对不住啊,昨晚我失态了,但实在是那花香惹的祸,打破那瓷瓶的是你,是你将香味儿放了出来,才叫我失态了,所以都是大师的错。”牧潇潇甩起锅来相当不要脸。 白子逸:…… 她咳了咳,一边瞄他,一边低声问道:“大师,昨晚我们都……咳,那啥了,你是不是得负责啊?” 白子逸剑眉微微一挑,“那你想我如何负责?” 牧潇潇笑盈盈地道:“以后不能看别的女人,只能看我,不能跟别的女人或者女妖牵扯不清,我们都春风一度了,你是我的人了,我也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做那话本上的负心汉,你只能喜欢我一个。”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嗯?”白子逸的大掌轻轻摩挲着她腰间软rou。 牧潇潇:色胚,都动手动脚了,还说不喜欢。 她立马揪住了他的衣襟,娇嗔道:“那你说,喜不喜欢我?如果不喜欢我还跟我欢好,你就是负心汉,大大的负心汉,是要遭天谴的。” 白子逸听了这话呵呵低笑起来,将她往怀里揽了揽,“为了不遭天谴,我喜欢你。” 牧潇潇却傻眼了,怔怔地看他,“大师,你莫不是在哄我吧?” 男人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柔和,大掌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为了不当负心汉,只好喜欢你了。潇潇,以后也要继续喜欢我,要是被我发现你移情别恋,我会生气的。” 牧潇潇高兴地笑了起来,天真烂漫地问:“大师生气的话会怎么办呐?” 白子逸嘴角微微弯了弯,“可能会打断你的腿。” 牧潇潇:…… “大师就会开玩笑,你才舍不得,而且……我这辈子只喜欢大师一个。”说着说着,她凑近对方的耳边,小声道:“昨晚,我很喜欢。以后能不能每天都要?” 白子逸自以为强大的自制力顷刻间被动摇,耳根子微微红了红。 “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小妖精。” 牧潇潇噗噗地笑出来,虽然大师说的是字面意思,但这句话真的好时髦啊。 “此事不能贪多。”白子逸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 牧潇潇瞅着他,点头,意味深长地道:“我知道了,不然大师会……受不住。” 白子逸闻言,脸黑了。 牧潇潇无视他的黑脸,嗷地叫唤一声,勾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大师,我好开心好开心啊,现在还感觉跟做梦一样,一点儿都不真实。” “大师,我现在能亲亲你吗?”牧潇潇摇着他的脖子问。 白子逸没有回话,直接捏住她细嫩的脸蛋,低头吻了上去。 牧潇潇轻轻闭眼,颤动的长睫昭示了她内心的激动。 “大师,还是不够真实。”待他松开,她小声道。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