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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狠狠在她臀上拍了一掌,听到她娇呼一声又红了眼眶,他便掐着她的腰直直挺入最深处。 商蚩被她的绞弄套的舒爽极了,慕卿只趴在他胸前小声呜咽着哭,商蚩重重往上一顶,她就哭得更厉害了。商蚩抬起她的脸,喘息着道:“慕卿,你真是好样的”。说罢便捏着她的腰又凶又重的顶弄了起来,慕卿自然是不敢再求,只掐着他的肩膀小声哭着,指甲深深嵌入他肩上的皮rou里。 下身娇软的花唇被商蚩的抽插翻出来,再重重插回去。商蚩被她夹得进出愈发艰难了起来。他拿起她软软的小手探向她下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自己揉一揉”。 他引导她摸向藏在层层褶皱里的花核,她羞耻地摇头缩手,商蚩便朝着她的敏感点重重一撞以示惩戒,慕卿只得红着眼,由他捏着她的手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轻轻揉蹭着。 她渐渐生出几分情欲来,商蚩便松开手诱哄道:“快一点,再用些力气,卿儿”。慕卿脑中一片迷茫,随着情欲本能在花核上打着旋揉弄,她不受控制地娇吟出声,身子绷得更紧。不多会儿,慕卿脑中闪过一片白光,体内有热流涌出,浇在商蚩欲望之上,带来灭顶的快感。 商蚩便有些受不住,任由她在怀里喘着,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快速地上下耸动起来。有了她体液的润滑,他进出得格外顺畅,商蚩低头堵住她的嘴,径直将欲望插入她的宫口内。慕卿疼得夹紧了他的欲望,翕动着鼻翼,下身宫口处也随之咬紧,商蚩在她口中疯狂掠夺着,享受着她的绞紧。 商蚩放开她的唇,勾出的银丝断落在商蚩胸前,慕卿白着脸抬头道:“我...出...出去一点好不好”。 商蚩动了动,她便趴在他身上颤着声喊疼,商蚩抚了抚她光洁的背部,“忍一忍就不疼了”。说罢轻轻捏着她软软的乳儿,缓缓动了起来。她体内因为情动又有液体渗出,商蚩的动作也不再令她疼得难以忍受了起来。 冲撞的动作带着她的乳儿上下晃动,rutou偶尔擦过商蚩坚硬的胸膛,勾得商蚩满肚子的火。狂风暴雨般的进攻袭来,慕卿渐渐跟不上他的频率,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喊着“不要...轻点...”,商蚩充耳不闻,凶狠的动作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般。 商蚩揉捏着她的臀rou,手指深入她口中,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轻轻插着。慕卿便哼着抠弄着他的肩膀和背部,留下一道道红色血痕。 才下眉头(H) 商蚩愈发忘情,将她身子翻过来,趴跪在沙发上。他从后面趴上她光裸的背,大腿夹住她细嫩的腰,然后再次将已经有些胀痛的欲望塞入她体内,迫不及待的前后抽送。 慕卿觉得他压在身上愈发沉重了起来,胸腔里的空气几乎都要散光了。下身抽疼的感觉过去,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腾起。他火热的欲望放缓了速度,他咬着她的耳垂,在她rufang上重重揉着,慕卿这会儿rufang正又涨又疼,被他一捏便软软的又跪不住,双腿打着颤儿向前趴去。 商蚩捞住她,长臂勾着她的肩头。他沉重的动作偶尔未能插入她花xue中,而是重重的撞向她的花核,她便受不住般呻吟起来,听在商蚩耳里更是勾魂。索性另一手直接往下探去,一边浅浅插进她体内,一边凌虐般搓着她的花核。他听见她呼吸愈发急促,重重撞了几下,她便哆嗦着在他手里xiele身。 她显然还未平复下来,高潮后只余疲累。商蚩从她身上起来,将她翻过来,从正面入她。慕卿哼哼着喊不要,商蚩在她脖颈间咬了一口,“卿儿,叫我好不好...喊我的名字..嗯?” 她就听话的叫,媚眼如丝,“商蚩...啊...阿商”。 他满意地笑起来,耸动间也不忘吻着她的唇,他向下游移,含住她的丰盈,听到她娇娇地又叫了他一声,商蚩缓缓抵入她最深处,看向她低低道:“卿儿...卿儿...你乖一点...” 慕卿娇娇媚媚地答好,商蚩再也忍不住,重重在她身体里研磨起来,她温热的下身裹着他,刺激着他的神经。她娇娇叫疼,他就再度重重顶她一下,感受着她细腻的甬道像是无数张小嘴般吮着他的欲望。 他的力道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她叫起来,挠在他身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商蚩闷哼一声,紧紧抱着她将体液留在她体内。 * 洗漱过后不等商蚩将人抱在床上,慕卿便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商蚩将她在床上放好,自己也解了浴袍躺在她身边,他看着她渐渐均匀的呼吸,在她额上亲了亲,黑暗中传来轻轻一声叹息。 商蚩揉了揉自己的眉间,他遇见她以来,叹息的次数格外多。他本就年长她许多,这样下去也不知眉间皱纹会不会多几道,她总说他不笑时吓人,眉间再多几道皱纹不知会不会叫她更害怕些。 商蚩胡思乱想着,抱着慕卿渐渐睡去。 翌日依旧是商蚩先醒过来,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慕卿睡得有些不安稳,待他着装整齐从浴室出来时,就看见慕卿愣着神坐在床上。 商蚩从柜子里拿过药膏,将她拖到自己身边,“醒了?先擦药好不好?一会儿我让女侍给你拿早餐”。 他说完便在她脖颈上擦着药,慕卿低着头,看向自己有些淤青的大腿,“将军...您现在...可以放了他们吗?” 商蚩一言不发,重新挤出一点药膏擦在她腰间,慕卿就低声说:“我不是...让您做交易的意思,我只是想让您知道...海斯他真的对我的所作所为不知情,我从来没有与他联络过。还有我的...朋友,将军...是我求他们的,如果做错了什么都是我将他们拖下水的,您惩处我一个人好不好...” 她絮絮叨叨说着,商蚩沉默着替她上完药,擦向她腿心处时,她皱着眉吸了口凉气,商蚩看她一眼,强硬的将药膏推进去。 他拿过软帕仔细擦着手指。末了,他将软帕丢在床头,起身看着慕卿,言语间没有一丝温度,“慕卿,你以为我扣下海斯是公私不分?嗯?你拿我当什么?” 他抬起她的脸,“你将亚图的利益当儿戏是不是?” 他站定,从高处冷睨着她:“无论他是否知情,他都已经被牵扯进你窃取研究资料这件事当中。何况,光是私闯亚图领域这一罪名,就足以让亚图扣下他”。 慕卿白了脸,半晌才艰难的从喉间吐出几个字:“你...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骗了你的身?嗯?慕卿?”商蚩轻笑着,“慕卿,你说不是让我做交易的意思,那你昨天是为了什么?你觉得是情不自禁的欢爱吗?”,他的语气再次冷下来,“我可没有答应过你什么,你听话些,你身边那几个人我还能酌情处置”。 说罢,商蚩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囚禁 商楚年闻讯赶来时,莫助理正拿着终端与慕卿周旋。看见商楚年时莫助理松了一口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