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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静默了下来,都看着他。 “我想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比污染血脉更重要的东西了?”英俊的继承人轻声说。 “我们家族延续了五百多年,”继承人说,“人丁兴旺的时候,我们有四十多男人——开会的时候甚至能积满这个会议室,” 继承人环绕四周,空旷寂静。 “到了爷爷这辈,还有六个男人,到了父亲这辈,还有三个男人,到了我这里——只有我。” “你们看看这空荡荡的会议室,看看这些空着的座位——我们已经要灭绝了,好吗?”唯一的继承人大笑,“是什么导致的呢?” “是同性恋。”继承人看向一个爷爷,又看向一个叔叔。 “是独身主义。”他看向一个叔叔。 “是近亲结婚。”他看向父亲,又看向一个爷爷。 “是讨厌小孩。” “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挑剔和骄傲。” “在座的各位先生们——你们需要为现在的状况负责。” “没错,近四百年的近亲通婚让我们财富永不流失——还让我们聪明的基因延续,”继承人的脸上渐渐露出疯狂的表情,“处女,犹太教,白人,更重要的,必须流有罗斯家族的血——罗斯家族的男人,只能和罗斯家族的女人通婚——我当然愿意遵守家族规定。” “可是现在活着的,流着罗斯家族血脉的女性,只有我妈咪了——我当然愿意和她结婚,可是她还能为我孕育下一代吗?“ 继承人看看大家的表情,轻声说,”如果她还能生,那为什么现在只有我一个继承人?” “所以我认为,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家族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必须按特例处理——我将会选择用外面的血脉生育继承人——就是这个中国女孩。” 男人们交换了眼色。 “Andy,其实我们早已经注意到你面临的这个严峻的问题,”管事人开口,“但是也许你可以考虑换个白人?” “既然已经决定要融合外面的血,那么异地隔离最大的,将有更大几率能生育出优秀的下一代。”继承人很淡定,“华人人种已经被证明智商卓越——而且生育能力极强,想想中国有多少人?我认为我们现在迫切的需要这种基因。” “白人也有智力超群的——” “挑选合适的代理孕母。” “只有她。”继承人环视四周,面带微笑,“我和在座各位一样,认为世界上已经没有女人配为我们生育了,而我现在却不得不这么做——这是我为了家族延续做的痛苦的牺牲。” “要么接受,要么什么也没有——或许你们也愿意自己去找几个代理孕母,把我们高贵的血脉与她们肮脏的血结合,为家族制造出新的血脉?” 众人沉默了。 很久之后,一个叔叔开口。 “我完全能深刻地理解你的痛苦,Andy。但是你必须遵守家族规定——罗斯家族的男性只能和罗斯家族的女性结婚——也就是说,当然,这对你来说很残忍——但必须这样做——你永远不能和她结婚,不能和任何一个家族以外的女人建立婚约。” “她不能触碰罗斯家的任何一点财产——不能干涉家族任何事务。” “罗斯家的大门绝不可能向她打开。” “孩子三岁后必须带回来我们亲自教育。” “我无意破坏家族规定。”继承人很平静,“我将终身不婚。她永远不会被冠以罗斯家族的姓氏,并且不会持有任何罗斯家族的任何财产,不干涉任何事务。” “她此生都将对罗斯家族一无所知。” “孩子三岁后会交由家族教育,但是我要求保留她作为生母的基本权利——定期看视。” 众人交换了下眼色。 主事人宣布,“通过。” “Archibald,”主事人看向老管家,“这件事将交由你监管。” 头发花白的老管家微微躬身。 “罗斯家的权利不容侵犯,”主事人面色平静,“为免偏差,此事我们将给予你S级的权限——若这个中国女人试图染指罗斯家族财富,干扰继承人的独立判断,你被授权第一时间结束这个女人的生命,不用再另行请示。” “遵命,先生。”老管家轻轻回答。 “这个议题结束,下一个议题——” 78.番外 (一玉要自由) 一玉要闹分手。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 “这怎么回事?” 季月白皱着眉头,他刚离开没几天,就接到一玉的信息,要分手。他给一玉打电话,不接,这才给喻远打了电话,才知道三个人都收到了分手短信——还是群发的,连标点符号都没改。 “我不想过这种生活了。”一玉坐在他们面前,一脸严肃,“我要过新生活——我要自由。” “你现在不就自由着吗宝贝儿?”Andy说,“我们从来不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去找谁就去找谁——我们都没有意见的。” 其他两个人点头。 “可是找来找去只能找你们三——三个半。”一玉一脸崩溃,“我就不能找其他人吗?” 其他人?一玉在外面有人了?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喻远和季月白看向Andy,“一玉最近都在美国——” Andy皱了眉头。 一玉最近和几个来好莱坞闯荡的中国明星有几次往来,不过都是女的——现在也不去了,说话不投机半句多。 上次又说同学来美国做交换学者,去吃过几次饭—— 同学? Andy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给我调查一个斯坦福的交换学者,叫Micheal Lee,最近刚从中国来——” “你干嘛!”一玉一脸愤怒,冲过去抢他的电话,却被男人躲开,“干嘛随意调查我同学,别人还有没有隐私权了?” 是同学搞怪啊。 另外两个交换个眼色。 喻远冷笑,“Andy,他资料出来了给我一份。” 敢在他喻远嘴里抢rou吃,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有本事这个人最好一辈子别回中国,否则他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们干嘛呀——你们干嘛呀——”,一玉崩溃,“我要和你们分手,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季月白抱着她哄,被她挣脱开,她捂脸大哭,“我就讨厌你们这样——总是觉得自己对我好,其实是把我看的紧紧的——我一点自由都没有。” “我要和你们分手,我要自由。” “别乱想,”季月白安慰她,“我们没有盯你——你一直是自由的。” “那他怎么知道我同学叫什么名字?”一玉一脸悲愤的指着Andy,“他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