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sao货5.正事不学
“大哥,不是我,是阿远给你的——”女人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咬唇辩解。 “还说是阿远?”男人沉着脸,“还不是你在后面撺掇!我看阿远和你在一起之后,是越来越糊涂了!色令智昏!鬼迷心窍!” 男人板着脸骂了她几句,一下子站了起来。一玉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 他只是站在那里侧头看她,沉着脸不再说话。长期身居高位,男人身上积威深重,就那么沉默一站,气压低得让人全身沉重。 女人站在一旁,捏着衣角嘟着嘴一动不动。 又骂她—— 秀发还在肩上披散着,有些凌乱。丝质的粉白色吊带睡裙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浑圆的乳和上面的点点花蕊,细腰不堪一握,洁白的腿细嫩诱人,刚刚还缠在男人结实的腰上,承欢。 明明是个sao货,却偏偏生了一副清纯的脸。 肚子倒也争气。 男人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cao也是好cao。 “大哥你不要生气,” 女人抬头,湿漉漉的圆眼睛偷偷瞄了他一眼,又慢慢的往前走了两步——却是不敢靠的太近。停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她慢慢的伸出手,小手指轻轻勾住了他的一点点袖口。 男人没有动作。 “我来给你按摩好不好?” 女人牵着他的袖口,低低的讨好他,“我在美国的时候就很想大哥,嗯,还有阳阳,我还专门去学了按摩,就想着回来伺候大哥——” “阿远都说很舒服的。”女人的小手指勾着他的衣袖,抬起头看他,睁大了眼睛,一脸期待。 男人低头看她紧抿着嘴,胸膛起伏,闭了闭眼。 “来嘛~”女人牵着他的袖子撒娇,又想往旁边的椅子上拉他。 “正事不学!”他闭了闭眼,一把甩开了她,又开始骂,“天天就知道学这些钻营的玩意儿!” 男人坐在了卧室的椅子上,精目微闭,一言不语。 穿着真丝睡衣的女人站在卧室中间,还在低低的抹着眼睛抽泣,“我没有——大哥——” 抹了几把泪,并没有人来安慰她。女人抽泣了几声,又从指缝看了看男人不动如山的背影,又慢慢往他身边挪了几步。 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跪到了他脚边,轻轻的把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男人低头看她含泪盈盈的微红的圆眼睛,紧抿着嘴。 “大哥,我好喜欢你~” 女人轻声说话,一边把脸慢慢贴在他腿上,轻轻摩挲。 男人一动不动,沉着脸看着她。 女人又慢慢的直起身,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又慢慢开始给他捶腿。 “这个力度合适不?” 卧室里响起女人甜美的声音。 没人回答。 “我再给大哥捶下肩膀。” 过了一会儿,卧室里又响起了女人的声音,欢欣雀跃,似乎对于男人没有拒绝很是开心。 穿着白粉真丝睡衣的女人,站在男人身后,小手交替,轻捶揉捏男人结实冷硬的肩膀。 卧室里响起了轻轻的拍打声。 女人揉了半天肩膀,看了一眼男人微阖的双目,顿了一下,手轻轻伸向了他的太阳xue。 “不要碰我的头。” 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精光四射。 “哦。” 女人轻轻的哦了一声,又把手放回了男人结实的肩膀上。 “大哥,” 女人在他身后卖力的捶打,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冷硬的脸,轻声发问,“阳阳去哪里了啊?” 她顿了顿,“是不是嫂子带去出差了?” “她出差带阳阳做什么?” 男人眉头一皱,气势一聚,女人在他肩上的手吓得一弹。男人想起了什么,慢条斯理的侧头看了她一眼,“就算带去又怎样? 你现在四个儿子还不够你管?” “我想阳阳——”女人有些委屈。 “你想阳阳?那你就自己在家想!”男人侧头眯眼看她,“陈一玉,你是要我教你?你要真想阳阳好,那就少伸手管他的事! 小sao货(6.就你事多) 6. 女人看了看他冷硬的脸,咬了咬唇,不吱声了。 男人又面无表情的盯了她一会儿,这才转过了身。 又有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放在了他肩上,轻轻揉捏。 卧室里一片宁静,只有女人卖力的拍打和轻揉声。 “大哥——” 过了一会儿,女人软绵绵的声音又响起。 没有男人的回应声。 一玉站在男人身后,侧头看了看他如刀斧劈出的轮廓,又轻轻捶了几下肩膀,咬了咬唇,手指慢慢的一点点试探着,沿着他的肩膀,一点点的从他的身前滑了下去。 身子也慢慢的趴在了他背上,圆润的rufang隔着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衣和男人的衬衫,也贴到了他的背上。 体温交缠。 “陈一玉你又要干什么?”男人胸膛起伏,声音冷酷,“你自己站不住?” “大哥——”女人两手一合一拧,又在他耳边悄悄撒娇,“你背我一下~” 男人皱了皱眉头,不为所动,大手捏住了她的手腕,似乎把她的手强硬的拉开。 “大哥~大哥~” 女人的rufang隔着薄薄的衣料在他背上磨蹭,又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温热的馨香扫过男人的耳朵,“等下等下,我有话要给你说——” 男人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放下了。 “说。”声音冷硬。 “大哥,”女人趴在他耳朵边咬耳朵,“你是不是又升官了?” 男人睨了她一眼,似乎又要发怒,“和你有关系?” “大哥~” 女人趴在他背上,似不觉大祸临头,还在他耳边窃窃私语,“阿远说你升官了——那什么协——” “一天到晚正事不干!” 男人闭了闭眼,已经是忍无可忍。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女人挂不住从他身上滑落。他阴着脸,直接开口骂她,“在美国玩你的!闲得住你?阿远也是,嘴巴闲不住!” 女人正事还没说,他就已经开始发作,她站在原地,嘟着嘴低着头不说话。 “说吧,你又想干什么?” 男人骂了几句,又低头看了看她低头嘟嘴的样子,又自己忍了忍,压住了心里的火,“就你事多!你和谁混上了?又搞了什么事?” “大哥——” 终于让她说话了,一玉抬头看了看他阴着的脸,打消了靠近的念头,“不是啊大哥,” 她站在原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我没和别人混,就是我家里——我舅舅——那个,局长——那个,” 男人看了看女人手足无措的样子,胸膛起伏,又闭了闭眼。 一言不发。 “陈一玉,你觉得我管得着这种破事?” 忍了几忍,男人这才怒极反笑。似乎是懒得和她再说,他伸手拿起了桌边的烟和打火机,径直出去了。 小sao货(7.好干能生) 7. 一玉看着男人出去的背影,抿了抿嘴,没有吭声。 她还是在玩手机的时候看到这些消息的——熟悉的名字,职务变更。她拿着手机问过阿远“大哥是不是升职了”,结果脑门又吃了一个爆栗。 “和你没关系。”喻远笑吟吟的说。 是和她没关系——一玉想,她也就关心关心。 也就想表达下祝贺什么的。 而且她也是随口说说,不干就不干,那么凶干嘛? 好像谁不知道他两袖清风公正严明似的。 一个人又在主卧待了半天,玩手机看视频和家里人聊天。到了十点,一玉放下手机,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又摸了摸身下柔软的床单。 阿远今晚回来不? 女人咬唇,又慢慢自己下了床拖上了拖鞋。 算了,就算他回来,她今晚也睡不了这间。 大哥在这边。 都这么久了,大哥的气消了没? 一玉洗完澡,拖着拖鞋磨磨蹭蹭的准备换个房间,却又瞄见了柜子上的那个漆黑的盒子。 额。 次卧的门还半开着,有灯光洒了出来。女人推开门,里面的浴室关着门,还听见有细微的水声。 她进了屋,锁扣发出了咔擦一声响,是她顺手反锁上了门。 把手里的漆黑色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女人看见了丢在烟和打火机。 烟盒全白,还有一颗五角星。上面写着一排印章形状的字——什么什么特供。一玉拿起了看了看,烟已经抽了半包了。 打火机,就是普普通通的路边摊买的那种打火机——一块钱一个的那种。塑料的机身透明,还有一些劣质印刷残留的色痕。 看起来已经用了一段时间了,有些半旧了。 一玉拿起打火机,按了按打火键,一股红色的火苗串出。手一松,火苗又灭了。 还能用。 脚步声靠近。 一玉抬起头,看见了男人冷硬的脸。 “大哥。”她喊他。 男人正襟危坐,坐在床头,此刻头部半仰,微闭着眼。他身上的睡袍系得严严实实,严丝合缝,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永远一丝不苟。可是睡袍腰部以下的部位现在却已经被一个女人撩开,一根紫红色粗物怒突,正被她含在嘴里吮舔。 男人的roubang和他的主人一样,也是那样的规规正正,坚硬不移。女人跪趴在他的腹间,翘着粉臀,圆润的半碗型嫩乳晃晃荡荡,已经被男人捏在了手里毫不留情的揉捏拉扯玩弄,惹得女人又情不自禁的娇哼了一声,“大哥轻些——痛——” 粉红的小舌滑过棱起的冠状沟,一股男人特有的膻腥味冲入了女人的鼻腔,女人轻轻哼了一声,不着片缕的xiaoxue蠕动了几下,又迫不及待似的吐出了几口蜜液,多的就连花瓣都已经包不住,似乎都已经快要顺着腿流下来。 没办法,女人常年一个人要伺候四个人,工作量不小。日子久了,就连身体似乎也习惯了似的,只要一近男人的身,身体就会很快的分泌出交欢的爱液。 又舔了几下,一玉觉得差不多了,她抬头看看男人的脸色,又自己撩起了裙子,露出了那毛发稀疏的美鲍,握住男人的yinjing,就准备慢慢往上面坐去。 下午已经做过一次,晚上的工作量应该还好——一玉咬着唇慢慢下坐,终于感觉男人的坚硬已经触碰到了自己的花瓣,湿湿的软软的是她的身体,而男人坚硬的粗物guntang,待会就会顺着小口插入她的身体里。 柔软即将接纳粗壮。 yinchun包裹住了guitou的一点点,肌肤相亲的灼热的感觉让女人全身一软。 “嗯~”她没忍住娇吟了一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声音甜美娇媚,“大哥~” “药。”男人突然睁开了眼。面无表情。 “嗯哼~什么药?”女人咬唇哼了几声,视线瞄过了旁边的黑色盒子。 “你今天送的药。”男人眯起了眼,脸上线条冷硬。 “大哥你好厉害的,不要用药~”女人咬着唇,继续慢慢往下坐,窄小的xue口被巨大的guitou挤压扩张,被迫包裹住这个巨物。 今晚还要不要睡觉? “嗯,嗯哼~”身体被一点点的胀开,男人一寸寸挺进的感觉那么的清晰,女人咬着唇,吸了冷气,慢慢的坐到了底。 yinjing还有1/3在外面。 “坐进去。” 男人似乎没有强求的意思,他一手握住她的细腰,一手揉捏玩弄着她的乳,眯眼。 为什么这些男人都那么喜欢插zigong啊? 一玉咬唇,轻轻抬起屁股,又上下试了几下,男人却不耐了起来,按着她的腰,猛地一下往上一顶! “啊额——”卧室里响起了女人略带痛苦的尖叫,她头往后一仰,胸部一挺,男人的guitou已经顶着宫口,强行挤入了女人的zigong,刚刚还暴露在外面的1/3,现在也已经一下子顶入了女人的身体。 男人一口咬住女人挺送到面前的乳,下身挺送,快速有力的啪啪声响起在卧室,伴随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痛——大哥轻些——” 痛什么痛? 明明咬得那么紧。 那么多水。 充盈的汁液顺着男人抽擦插入之处缓缓的流出,顺着巨大直立的粗物而下,很快打湿了男人黑色的草丛。 男人翻了个身,按住了身下柔软的躯体。 yinjing还捅在她的体内,女人一边呻吟,双手却自发的揽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自动勾上了他的腰。 目光盈盈。 男人低头,看了看手里已经被抓到发红的嫩乳,颤巍巍的乳rou在随着五指的力量各种变形挤出,小小的rutou被人拧动揉捏,已经发硬肿大—— yinjing又在她的xue里挺送了几下,又热又紧,肥美多汁。 “大哥你轻点~”她还在呻吟。 “sao货。” 男人埋头,一口咬住了这对诱人的乳,大力抽插了起来。 又蠢又肤浅,也就占个好干能生罢了。 小sao货(8.手指) 8. 二环某个外表普通甚至略显老旧的小区内,四楼的客卧窗帘严严实实,房间内景色一片yin靡。 床垫起伏,卧室里充满了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快速又有力。女人全身赤裸,身躯白嫩细弱,此刻正被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抽插,秀发铺洒了半床。 男人身躯结实,哪怕正在极致的快乐中,他的面容也十分冷硬,他一手按着她的细弱的肩膀,一手用力玩弄着女人的一对圆乳,惊得女人发出了猫咪一样的细细求饶声。 “嘶——大哥轻些——” 女人双腿大开,勾在了男人的腰身上。一根紫黑色的粗大yinjing已经结结实实的捅入她的腿间,来回抽插的间隙,xue口和yinjing交合之处,一波波的黏液被勾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黑色毛发,又顺着女人的股沟流下,淡黄色的床单上一片深色的印迹越来越大。 那么湿,那么紧,裹的那么密。 男人按着她的肩膀,狠狠的捅了两下,女人平坦的小腹甚至微微鼓起,已经隐约看见yinjing的轮廓。 “大哥轻些,受不住——” 女人躺在床上,腿勾着他的腰,目光盈盈,,眼角似乎有泪。 捅得太深了。 似乎已经顶到了胃。 又太用力了。 一下又一下,快速又挺深,女人一口气被顶在喉头,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 guitou埋在zigong里,那么的坚硬guntang,每次出入都刮擦着体内的嫩rou,让人全身酸软。xue口被满满的撑开,胀得严严实实,男人的两个子孙袋一下下的打在大开的大腿内侧,甚至都已经起了红印。 rutou被人玩弄揉捏,已经从红豆肿成了一颗葡萄。 啪啪啪。 “大哥——我——” 女人的声音嘎然而止,是嘴巴被人捂住了。男人捂着她的嘴,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又狠狠的捅了几下。 好cao是好cao,里面层峦叠嶂,曲径通幽,别有洞天。 水也多。 就是话也越来越多了。 每次嗯嗯唧唧的叫的人头疼。 嘴巴被人捂住,女人一口气被堵在嘴里,不出声了。 捂着她嘴的男人手指上,却又有一点细细软软痒痒的触感传来,是女人伸出了小舌,在开始轻轻慢慢一点点舔着吮吸着他的手指。 这几根握着笔写几个字,就能翻云覆雨,改变无数人命运,让无数人一夜崛起,又让无数人一朝跌落的手指。 男人感受着手指细软的触感,紧抿着嘴,看着她眼泪盈盈如小鹿般的圆眼睛。 没有拿开。 yinjing又感觉xue内一阵搅动,男人握着她奶头的另外一只手又忍不住紧了紧,不出意料又听到了她的娇哼。 没有噪音入耳,男人明显舒爽了很多。他按着身下的小身体入送良久,宫口和嫩rou的渐渐紧咬,男人又用力耸动了几下,精关一松,浓稠的jingye一股股打在女人的zigong内。 “哼~”女人全身微抖,眼泪盈盈,似乎是承受不住他的guntang似的,全身哆嗦了几下。 能生。 他压在她身上,手指捂着她的嘴,看着她的眼睛,又慢慢下挪,看着她在自己手里已经被玩弄到变形红肿的rutou。 yinjing继续堵住了xue口,直到变软的yinjing被不停收缩的xuerou吐出。 男人又狠狠的捏紧拉扯了几下她那诱人的rutou——不出意料的听到她的闷哼,还有身下她的紧绷和扭曲,他终于松开她的嘴,翻身躺下了。 嘶—— 全身酸痛。 外面也酸痛,里面也酸痛。rutou更痛。 一玉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觉着自己刚刚被男人yinjing捅成两半的身体又慢慢的合拢了回来。 她抬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rutou,一阵火燎火燎的感觉传来,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小小的痛呼了一声。 大哥为什么老是喜欢捏她的胸——要爆炸了—— 似乎听到了她的呼痛,男人慢条斯理的侧头看了她一眼。 沉若万钧,面色不露。 就算是zuoai时都衣襟整齐面容不露的男人天生气场强大,女人在他面前本如同雄狮面前的老鼠,天生种族和基因压制,男人这么淡定一瞄,女人眨了眨眼睛,缩了缩脑袋,本来就低的气场,又自己收缩了几分。 明明刚刚还把自己下身都干肿了,干嘛现在就这么凶? 女人收缩了一下腿根的肌rou,感觉xue口还有些麻麻痒痒和胀胀的感觉。 算了。 她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捂着自己的rutou,又在心里默默的呼气。 可以睡觉了吧? 明早起来大哥就走了——以前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的。 偶尔再来一次。 “大哥,我关灯了?” 卧室里响起了女人试探的询问声。 男人闭着眼睛,胸膛起伏,呼吸平静,没有回答。 似乎已经睡熟。 那就是同意了。 女人抿抿嘴,慢慢的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 “啪”的一声,灯灭了。 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女人拉住被子,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给自己盖上了。 小sao货(9.猫) 9. 京城的夜色宁静。偶有车辆行过的声音一晃而过。外面路灯的光一片明亮,四处倾洒,却被厚厚的窗帘隔绝在外,只余一丝透过窗帘的缝隙漏入,照亮了一溜地板。 男人躺在床上,睡衣系得严严实实,呼吸平静,已经熟睡。女人全身赤裸,却躺在旁边睁大了眼睛,瞳孔放大,亮的像一只猫。 还在倒时差—— 一玉百无聊赖,侧头看了看旁边熟睡的男人。白天刚睡了几个小时,现在根本睡不着嘛。 大哥干嘛老这么凶?手上劲又那么大——她躺在一边,又抚摸了几下自己依然隐隐胀痛的rufang。 要抓爆了。 女人想了想,偷偷的起身,凑近了看男人的脸。 哪怕现在已经睡着,男人的眉目却依然微微皱起,并未放松,似乎梦里也在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扣子又扣的总是那么紧——这样睡觉舒服吗? 不过让她帮他脱衣服,她是不会干的。 女人捏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指,要是待会把大哥弄醒了,他又要骂她—— 他好凶的。一点都不疼她。 天天那么凶,他们单位肯定没人喜欢他。 女人躺下翻了几下身,确定自己是睡不着了。她又偷偷看了下熟睡的男人,赤脚翻身下了床,又悄咪咪的捡起了地上的睡衣套上,蹑手蹑脚的出了卧室。 门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后,一玉站在走廊,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自由的空气,你怎么那么的甜美呢? 睡不着。 女人打开了客厅所有的灯,先去看了看主卧——空无一人,阿远果然没回来。她也懒得找他,又自己赤着脚在屋里走了一圈。 冰冰凉的感觉从脚底传来,人越发的清醒。 无聊。 一玉团着腿坐在了沙发上,开始翻自己的相册。她先找了几张飞机上的,又自拍了两张,发了一个朋友圈。 “姐你还没睡?”很快有表妹给她发信息。 “你怎么也没睡?”一玉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我追剧呢,睡不着。” “哦。你明天不上班。”一玉说。 “是啊放暑假了。” “哦。” “姐你又去哪里玩了?这是私人飞机吗?”表妹显然看见了她的朋友圈。 “是啊,哈哈哈,”一玉发了一个得意的表情,“漂亮吧?” 有人夸赞,一玉很是开心。她又点开了照片看看,照片上的自己一身V家经典款连衣裙,圆圆的眼睛含笑。坐在飞机的座位上,手边放着黄白相间的爱马仕,一颗硕大的粉钻在手上灼灼生辉。照片背景俨然是私人飞机的格调装潢,还有远处的沙发,红酒,酒杯入镜—— 一看气质就很好嘛。一玉点点头。 如果放大照片,甚至还能隐隐约约看见红酒的品牌。其实杯子和冰块也是高奢特供,一个杯子也够顶普通人半年薪水了——只是这些东西没有那几个奢侈品品牌熟为人知,很少有人能关注到这些细节就是了。 “是外国姐夫的飞机?”表妹又发了一个口水的表情过来。 “嗯嗯啦。”一玉打字。 就是Andy家的飞机。表妹上次来过美国,其实也见过Andy——吃过一顿饭。 Andy也荣升为她们嘴里的“外国姐夫”。 “那个外国姐夫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感觉他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表妹又发。 几个表妹读书的时候不好好读,英语烂得一匹,看了Andy几乎就只会傻笑——但是眼睛还算不瞎,男人身上的气质和气场还是能看得出来,“刘颖当时就是说他很有钱诶,原来家里居然还有私人飞机?jiejie你真的好厉害,我也想抱大腿——” 刘颖也是一玉表妹,法学专科后来当了公务员的那个。 “什么大腿?大腿不是这么好抱的,洗洗睡吧,”一玉靠在沙发上,抱着腿给她发信息,“正正经经找个男朋友才是真的。” “可是我也想嫁入豪门呀。”表妹又发了一个哭泣的表情,“两个姐夫都那么帅——我只想在宝马里哭,不想在自行车上笑。” 一玉回了一个呲牙咧嘴的表情。 “姐你给我介绍两个高富帅——”表妹又发,“当年我们说的苟富贵勿相忘呢jiejie?” “真的假的?” 一玉拿着手机皱眉。 她哪里认识什么高富帅? 大哥,就别指望了,一玉自己都只求他少骂自己几句——阿远怕是也指望不上。Andy那边高富帅倒是多,就是都是外国人,不现实。 阿白——一玉咬咬唇。他肯定认识很多国内的二代。 隔几天问问他好了。 “我这里没有高富帅。” 打定了主意,一玉又给表妹发,“好好工作。” 在表妹的一片哀嚎声中,一玉丢下了手机,赤脚走到主卧打开了自己的箱子。 这次过来她带了三箱衣服,还有不少是全新的。反正也无聊,一玉把箱子的衣服都抖在了主卧的床上,开始一件件的试穿。 还有几套情趣内衣。 黑色蕾丝猫咪系列,白色清纯系列,红色魅惑系列。 反正闲着也闲着,一玉试了一套红的,又换了下来,换上了那套黑的。 好羞耻。 细细的黑带子套在雪白的脖子上,勾住了颤巍巍的一对圆乳,乳rou雪白,嫩的诱人。如枣子大的一点点蕾丝的布料,做成了猫咪的造型,恰恰好遮住了顶端的红蕊。 三角的蕾丝内裤紧紧贴在腰臀,前面镂空的地方几缕稀疏的棕色阴毛——更可耻的是紧贴阴户的布料还是开口设计,显然是为了方便某种行为——本来就窄的薄布已经被划成了两半,几乎就是两根带子勒在腿间,一玉走了几步,薄布贴着嫩嫩的yinchun摩擦,又勒出了一汪蜜液。 女人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把头发卷了几下,带上了猫咪的头箍,然后努力摆出严肃的样子,收腹挺腰,学着模特的样子抬头叉腰,来来回回的走了几次—— “半夜不睡觉,你又起来搞什么!” 一玉扭头,看见了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冷硬的脸。 “哎呀!” 女人吓了一跳,一声尖叫,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胸,往后登登的退了两步。 大哥怎么起床了? 男人握着门把,看着她那惊恐的圆眼睛和努力捂着胸的白嫩身体——头上的黑色猫耳发箍,身上的几根黑色带子,被双臂挤出来的乳沟,腿间清晰可见的几缕阴毛,交叠在一起的白嫩的腿,还有踩在地板上的一对赤足。 他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感觉又一股火往自己头顶上冒。 “还不过来睡觉!”他阴着脸骂她,“睡个觉是不是都要人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