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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觉得两颊发烧,全身冒汗,呼吸都好像呼吸不过来了。 身子也变得绵绵无力的,腰肢酸软,险些如花儿折枝般便要颓了下去,特别是腿心那处最羞人的地方,恍惚都泥泞不堪了,黏腻腻的吸着她薄薄的云丝小裤,好,好难受,不行…… 不行了,真的不行! 再等下去,她这敏感的身子下头儿,流的那湿哒哒地yin水儿怕是都要连外裤外衫都得浸透了! “霍师兄……兄,我不看了……我,我……我……”楚凝香连说了几个我字,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解释。 她小手撑着桌沿,用尽全身力气站起身来,疾步走向寝房,避如蛇蝎:“时候不早了,我先去……睡了……” 步履匆匆之下带起微风,勾的那宽松的衣衫勾勒出那曲线玲珑,莞尔动人一览无遗,杨柳纤腰袅袅婷婷,粉臀处一弯圆弧挺翘诱人。 霍甚笙连连唤了几声:“师弟,师弟……喂,那好吧,你去休息,我现在也要去那潭水儿那沐浴了……师弟可要一起来?说起来咱兄弟还没有一起洗过澡呢……” 他自嘲一笑,竟觉得自己颇是自作自受。 本来只是想拿这春宫风月画册,调戏佳人,结果…… 他看了看自己裤裆那处高高翘着的大尘柄,硬的都有些发疼了,罢了,一会儿还是去泡个冷水浴,冷静冷静好了…… “你自己去吧……我有些累……”楚凝香摆了摆手。 该死的,她怎么能看了这种污眼睛的画儿? 她可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结果那夜遇到霍甚笙…… 这厮真是她一生的劫数。 只怕这辈子都在劫难逃了。 楚凝香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坐着,听到霍甚笙关门离开的声响,又等了好一会儿,确信霍甚笙这时该已到了苍月潭之后,便去打水倒进了她房间角落的浴桶之中。 自从确定霍甚笙每日的子夜时分,都要去苍月潭待着,去等他那所谓的心上人,每次待够一个时辰才回来,她便放下心来去买了浴桶回来。 幸好取水的水井,离他们这屋舍最近,提水什么的,多跑几趟也没有花了太多力气。 净完面后,楚凝香安心解了衣衫,将胸口上长长的布条迅速解开,没有了那紧得将人勒成平板似的束缚。 她不由舒坦的长吁了一口气:“唔……” 被裹了一天的嫩乳儿憋的难受,尤是刚刚看了那春宫画本,又被那臭男人无意识碰了之后,那两只鼓囊囊的大奶儿就有些涨涨的难受,隐隐泛着酸疼…… 好像很想被他的大掌包着揉一揉,亲一亲的…… 呸呸呸,想什么呢! 才不要被那本坏书影响了! 屋内楚凝香这边脱着衣服,屋外的霍甚笙便站在窗边,名是帮忙守着,实则也是偷偷瞧过几眼,小小地做了些下流偷窥的事儿。 自他知道那夜的女儿家是他同屋的楚师弟后,每日假意去苍月潭等她,实则是给足了美人时间,在屋子里洗漱沐浴。 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儿,怎可大晚上的,孤身一人去这荒山野水的潭里头洗澡?若是遇到了危险可怎么会?若是再遇到了他这样的登徒子可如何是好? 佳人熄了烛火后,一般会偷摸摸的更衣沐浴,而也怕旁的师兄弟偶尔路过察觉这事,虽则这可能性是万中无一的,却也不得不防…… 他就在窗外守着,尤其这炎炎夏日,可是喂饱了不少蚊虫,偶尔还能听到窸窸窣窣的换衣声,以及哗啦哗啦的水声,实在是教他浮想联翩,那夜种种旖旎,美好,总时不时浮上心头…… 等楚凝香睡着之后,他才安心使出轻功,去苍月潭随意洗个澡儿冷静冷静…… 然今晚的楚凝香被那画儿所扰,颇是心神不定,一时之间竟忘记熄灭烛火,可不就给了窗外的某人可趁之机,足可大饱眼福了。 他原本还像先前一般守着,却突听得里头美人轻呼一声,还以为出了何事,便急急从窗牖缝儿处看去。 不曾想却又见她蹙着眉尖儿,解掉了胸口的白色布条,没等白布一圈一圈完全松开落地,胸前那两团肥腻饱满的大奶儿,便迫不及待地从里面弹跳出来。 微颤的乳波儿泛着白雪一样的颜色,简直是要晃晕了他的眼睛,又是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形状,雪色中又掺了几分盈盈粉润。 饱满的若是自己轻轻上手一捏,便可以溢出香甜的汁水,那两大团晃晃悠悠的,不仅勾人眼儿,还勾人魂儿…… 霍甚笙只觉口干舌燥,本想收回眼,可却浑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脚也不听使唤,就这般兀自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瞧着美人儿再弯腰俯身脱下亵裤…… 向后翘起的臀儿丰腴雪白,臀rou饱满挺翘,衬的腰肢嬛嬛一袅,盈盈一握,细得跟那柔柔的春柳一样,霍甚笙心道这才叫婀娜风流,画上那女子比这等玲珑浮凸,简直是云泥之别了…… 本以为今天这就已然饱了最大的眼福,霍甚笙却没想到,美人脱得是浑身未着寸缕,不仅没进了浴桶,反而又重新坐回床榻之上。 又拿起一方蘸了清水的丝帕,低垂螓首,轻轻擦拭起她那娇弱的腿心来,许是因为情动而流出的黏腻春水,教她格外不适应的缘故。 刚刚瞧,她正对着窗户,而他所在的角度,更是得天独厚,看的清楚分明: 腿心那朵娇艳的花儿,红滟滟的透着几分嫩粉色,那含苞待放的花蕊儿轻轻的开了小口,哆哆嗦嗦地往外吐着那晶莹剔透的花露,弄得那两瓣鼓蓬蓬雪白白的,在摇曳的烛火下闪着盈盈的暧昧水光…… 初夏夜里还带着几分清凉,清风徐徐。 可站在风里的霍甚笙,却觉得自己热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急忙背过身,捂住想要流鼻血的鼻子,虽然他早就和美人成过好事了,可是那时终究是沉沉夜色之下。 月色再明亮,也比不过烛火的光辉,他直到此时此刻才清晰地看见了那处的全貌,那儿的小花开得那么小,那么玉雪可爱,他胯下那么大那么长的大尘柄,又是怎么塞顶进去的? yuhuo熊熊从他的腹下升腾而起,似迅速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连同他的理智也给一起燃烧殆尽…… 刚刚才偃旗息鼓,稍稍平静的大物重新抬起头来,翘起来的动静,竟比上一次更要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眼见美人已经进了浴桶,霍甚笙深深吸了一口凉风,静静地蹲下窝在窗下,明明抬头就能看到星空璀璨,他却胡思乱想,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 唔,反正从前也不是,也不是没有与她…… 可怜他前些日子开了荤,正是食髓知味的,却又素了这么天,美人在旁,咫尺之间,却是碰都不曾碰过的,他好歹热血方刚的堂堂男儿,实在,实在是忍不了了! 他打定主意,强忍着又待了半盏茶的功夫,听着屋里的水声撩拨,胯下的动静不减反增,不行,不忍了! 随之绕到屋舍后面,从他床铺那边的窗户又翻了回去,特意弄出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