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那时我俩还没有一腿。

    那间卧室在我之前已有一个女孩在住,叫小冷,是舟山一位光头诗人的情儿。

    光头诗人是师父老友,有次叫他过去,说顺路把一个美女接回宁波。师父傻乎乎到舟山,把人接到,看小冷大包小裹带着行李,又自来熟般住到工作室,他才明白,死光头是把包袱甩给了他。既然小冷住在他工作室,他就顺手睡了几次,我来宁波一周之后,他把小冷赶走。

    他说小冷人品有问题,会趁我睡觉打开电脑,在搜索栏敲“.jpg”,一张一张看我文件夹的照片。当时我给出鲁豫同款“我不信”,小冷看着傻了吧唧的,我俩相处也不错,她这么干不是有病么。后来知道了,有毛病的不是小冷,是师父,他就是这样一张一张翻出我藏在硬盘深处的自拍。

    小舅子和我年纪相仿,虽没师父会撩,可毕竟年轻,体能和硬度比他好得多,长得也蛮精神,不像南方特产男生秀气有余粗狂不足,有点北方汉子味道,我用得相当顺手。

    给小舅子koujiao时他连连感慨,说他就没遇到愿意主动口的女生,“我们这的小姑娘,你让她给口一下,像要杀她妈似的。”

    这话听着不对味,这是埋汰我贱啊,还是说本地姑娘笨啊,而且我可不信地产姑娘都不爱给人koujiao。

    次日睁眼就看到师父QQ消息:你是不是把他睡了?

    我回:对啊。

    他问:为什么?

    我很坦然:不为什么啊,他想睡我,我没意见,再说这不是你默许的?

    他很生气:我怎么默许了!

    我说:如果你不同意,那么送我回工作室的就该是你,不是他。别告诉我他说要送我回去,你没明白他啥意思。

    他没再回话,但心里应该是结了疙瘩。

    我和小舅子就干了这一炮,因为后来的时间里,我下半身的空闲时光皆由王二填补。

    同样是睡师父身边人,他没对小舅子如何,却对二王下手极狠。我事后分析,许是小舅子跟他沾亲带故,不看僧面看佛面,闹开了师娘必然不爽,而师娘的娘家貌似有点资本,撕破脸对他不利,可王二是宁海乡下来的穷小子,无权无势,他随便捏。

    我和王二是被师父捉jian在床,当时王二很怕,其实我也怕,倒不怕师父对我怎样,而是怕他给王二穿小鞋,毕竟是他学生,又是毕业生,如果因此不能让他顺利毕业,我怕是会愧疚半生。

    王二跟我讲过他家的情况,他有五个jiejie,重男轻女的爸爸在外务工,每年回家弄大媳妇肚子就走,孩子生了回来,一看不是儿子,再造几回人再走。等到王二出生,他回来的次数便更少,因为他得挣钱养活一大家。

    五个jiejie年纪踩着肩膀下来的,也就是说会有至少三个孩子同时念大学。一家供一个大学生都够累的,同时供三个,想想都肝疼。

    大姐二姐早已辍学嫁人,三姐念师范,有国家补助,四姐成绩好,学费国家也承担一部分,可王二依旧经常交不起学费。他说每当开学,mama把一份钱平分给他和五姐,让他们各自先交一半。学校是三本,他念的还是艺术类专业,学校又认钱,他交不上学费时就在学校门口呆着,一呆几个晚上,直到老师看不下去,让他先上课,再慢慢补齐学费。

    我很自私对吧,为一己私欲,给人家原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让他全家上下都知道,他睡了老师的女人。

    王二受的委屈不会比我少,几年后他来我所在省份当了兵,不知怎么找到我的联系方式和我通电话,说他从没怪过我,那段时间的确让他痛苦至极,却抵不过在此之前我给他带来的欢乐,他称之为“幸福”。

    我俩的事被抓包时,我来到宁波差不多两个月,师父把我叫来的初衷已猜到大半,毕竟这两个月里他只给过我一千块钱,我再节约也不够花。

    没钱,我又不能跟家里开口,我是来工作的对吧,我妈肯定是听他说供吃供住,工作又适合我,南方收入还高,才同意我来的,才过两个月就跟家里说钱不够像什么话。

    我跟师父提起过钱不够花的事,你们猜怎么着,他带我去一楼仓库,指着几大袋北仑港鼓捣来、他没折腾出去的洋垃圾,告诉我可以把这些挂网上卖了挣钱。

    2007年,淘宝还是幼儿阶段,可在江浙沪地区很普及,他给我这建议看似没毛病,可稍一想就不对———这是拿货抵账么?

    为了生活,没招,我听他的,天天辛辛苦苦拍图发货,挣那点小钱。

    021 荡妇进化论·六

    和王二怎么开始的我已忘却,只记得当晚我心情奇差,急需一个人在身边陪我。那天是周末,工作室的学生回家的回家,出去浪的出去浪,只有王二。

    住在工作室的学生并不多,天天都在的更少,通常偌大的两层楼里只有我和王二,我是没处去,他是穷。

    小伙子听歌品味不错,他日常放的很多歌至今都在我歌单里,我们在工作室打第一炮的BGM是Olivia   Ong的,和吕秀龄的琵琶,。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难免有再三再四。

    起初我们还很收敛,仅在工作室只有我俩的时候才zuoai,他来我住的阁楼,床上翻滚过后便下楼回去,从不睡在我身边。

    此时距离学生们出门采风做作业的日子没几天,师父忙着各项事务的安排,跟那边客栈老板计算收学生多少钱,他俩才都有的赚,无暇顾及我,也就一直没发觉我的身上早趴了新的男人,还是他的学生。

    不久后,我们和另外两位老师工作室全体人员一同奔去西递村,那个至今在我心中都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

    离开家的学生们脱离管束,一到西递村便撒野,男生女生相互间各种眉来眼去,乱七八糟搞得不成样,师父管不过来,我更管不了,因为我自己也成天到处勾搭游客,得空还跟王二偷吃。

    在那段时间,同行的林老师想在隔壁村买下座老宅修葺一番,等这村开发的时候做成客栈盈利,就像西递村我们住的望月楼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