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她和她的主人们在线阅读 - 代价

代价

    秦潇每天乖乖吃饭,听他们的话从来没说一个不字,就连在病房里也是帮他们天天口,可从来没再让她见女儿一面,她的听话全都寄托在想见女儿的份上,现在一眼都见不到,产后的崩溃逐渐瓦解。

    林孜阳用挤奶器,挤着她奶子里多余的奶水,看到她低头在一颤一颤的哭,放在被子上的手逐渐抓紧。

    “疼吗?”

    他仔细揉着奶子下面,看挤出来的不多了,便将东西拔了下来。

    “呜……呜呜。”

    不明白她在哭什么,如果是疼一早就会说出来,林孜阳揉着她脸侧的碎发,长发温柔的扎在脑后,脸色惨白柔弱。

    “哪里疼,你说出来。”

    “我要见女儿,把她给我。”

    “不行,不是说过了,你听话就让你见吗?”

    “已经一个月了!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到她了啊,你们到底凭什么这么对待我,我还不够听话吗!我帮你们六个人口的次数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样你们说啊!”

    她疯了一样推着他的肩膀,林孜阳从病床上滑了下去,险些摔倒。

    他有事瞒着她,所以也对她没办法生气,毕竟孩子早就被周尘昂给抱走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哭的越来越凶,无奈下给他们打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秦潇已经哭累的只剩下泛红肿的眼眶,啜泣一抖一抖。

    “还哭吗?”司池安摸着她眼下的红肿,被她一巴掌拍开,低头吸着鼻子,难受的用双手擦着自己的眼睛。

    “都是一群畜生。”她说道。

    “畜生?呵,那你是什么秦潇,你是我们这些畜生的媳妇,还不明白吗?你哭有什么用。”司池安一气之下又忍不住开始羞辱她,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拉起,“告诉你,想见她,没门,你永远都是这样,不知道好歹。”

    秦潇咬着牙,猛地伸出手。

    司池安的脖子猝不及防被她挠了一道,“cao!”

    宋诏过来拉走他,“你惹她干什么,司池安,你不想让她好过是吗?”

    “谁不想让谁好过,你看她现在这副样子,跟个死人的唯一区别就是还能说话了。”

    秦潇红着眼,哭的鼻子也通红,掀开被子要下床。

    “干什么!”陆枫拦住她。

    “滚啊!都滚啊!”

    她朝着窗边扑了过去,被陆枫抓住胳膊往后拉,“你想撞墙还是跳楼?”

    “我要死都没资格了吗?从现在开始,你们一天不让我见我女儿,我就想着怎么死,我见不到女儿,也不想把这身体用来给你们爽!”

    司池安气笑了,“又想被铁链栓起来了,你真是不知好歹啊,到现在还没认清自己的本事。”

    “说够了没!”宋诏瞪着他,眼看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了,穆饶松忽然咳嗽一声。

    弯下腰撑着床尾,看向气哭的人,“秦潇,我们做个交易,还记得你开那几家无人的玻璃窗服装店的事情吗?”

    她气发红的眼瞪他,“不是已经被你们给砸的稀碎了吗!”

    穆饶松挑眉,“我知道你一开始想做什么,你开那几个无人的玻璃窗,不过是想放自己的设计作品展示,好让服装店从还没开业就吸引人关注,你的确成功了,直到现在那两条街上还一直存留着被砸稀碎的店面,引来很多人关注。”

    “你想说什么!”

    “你也不甘心被我们关起来,还想要回孩子,我给你个交易,这段时间里,把自己身体养好出院,惹我们开心了,我就把服装店重新还给你,让你去工作,你不是想要钱吗,我保证那几家店一开业你会赚的盆满钵满。”

    她讽刺的拉着嘴角,“谁跟你说我想要钱了,我只想要我的孩子。”

    “用你赚的钱还换你孩子,三百万,怎么样。”

    “你让我给你三百万来买回我自己的孩子!你是人吗,那是我生出来的,我费了半条命生出来的女儿!”她怒吼着抄起枕头,被陆枫给摁住肩膀,“冷静!”

    “三百万是最少的了,不够我还可以更多,那就五百万。”

    她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低头仓促的哭声,哽咽摸泪,穆饶松面无表情,双手插兜,继续加数。

    “七百万。”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让我自己买,行,我就买给你看,穆饶松,我恨你!”

    他一副无所谓的笑,“你的心都已经得不到了,得到你的身体也无妨,反正我喜欢看你为了我拼命的样子。”

    “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的女儿!”

    “那也一样。”

    陆枫在安全通道点燃起一根烟,许久不抽,舒爽呼了一口白雾。

    “高明啊,你这招,估计能拖很长时间了。”

    “不一定。”

    他冷不丁道,陆枫回头看着他,“怎么说,真觉得秦潇有本事赚到那七百万,我可是从一开始就在她的服装店做模特,我很清楚她每个月的收入,撑死没有二十万。”

    “是你小瞧她了,那几个被我们砸碎的服装店已经接连登上时尚杂志,和新闻,一旦放她出去工作,你可以想,这七百万她只用半年就能赚到。”

    陆枫皱了眉,“那你为什么还要提这个条件,半年后上哪给她抢孩子,周尘昂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身后传来穆饶松的哑笑声。

    “我有说过,我会放她出去工作吗?开什么玩笑。”

    陆枫掐着烟的手一抖。

    出院后,秦潇又回去了那栋马场旁的别墅,依然每天都待在卧室里调养着身体,zigong生产时受了太多伤,已经连着三个月没有插过她下面了,只能勉强用小嘴来解决欲望。

    她当然每次都配合的天衣无缝,各种深喉口技被训练到了极致,放进嘴里的刹那,都有种想射的冲动,小手和嘴巴格外拼命,甚至主动勾引要他们插菊xue。

    她讨好的样子,又下贱,又让人痴迷恋恋不舍。

    cao烂菊xue深喉吞尿扇脸羞辱慎入!

    “cao我啊!哈,快点进来,快!好痒啊,用大roubang填满啊呜呜,求你了进来哈!”

    林孜阳属实忍不住,不停揉搓着自己膨胀的jiba,她跪在地上朝他撅起屁股,掰开的却是yinchun,他要插进去肯定就要捅进zigong里,忍了很久,额头的青筋快炸掉了,还是选择进入她的后xue。

    “嗯嗯嗯啊啊!”

    后面没有润滑,疼痛是理所当然的,秦潇疼哭了,还不知死活对他扭捏着屁股。

    “好爽!洞洞被大jiba填满了啊,下面sao逼也想要大jiba,可不可以插进来啊,拜托,插下面,呜插下面!”

    “闭嘴!老子想插你哪里就插你哪!”

    菊xue被连着一周给男人cao,周围早就破裂红肿,数不清流了多少次血,现在她的菊xue能够勉强容纳进jiba,忍住不流血,疼痛是不可避免的,要怪就怪她勾引在先。

    房间里四面八方回荡着她的yin叫,奶子挤压在下身地毯上,yin荡的仰起头张着嘴巴,叫的口水都流了下来,撑起身子,配合着林孜阳的节奏,一前一后的晃动起来。

    “好爽啊,啊jiba,jiba好大,插死我,插死我了嗷!”

    她的尖叫,林孜阳停顿了片刻,察觉到guitou好像贯穿了什么东西,估计是她肠道里面的嫩膜,顾不上这么多了,她勾引就要付出代价,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了解他的厉害!

    “干死你了yin货!真他妈的sao贱,勾引人你可真是有一手啊,干死你!”

    “啊啊死了,要被大jiba干死了,呜呜好爽啊,请把jingye射进来吧,快灌满我嘤!”

    林孜阳顺手抓起她的头发,艰难的抬起脸,看到那张哭的不忍直视小脸,眼泪鼻涕混合着,脸颊涨红,明明一副痛苦的饱受折磨,居然还能这么忍着,真叫他出乎意料啊。

    “我是你的什么,嗯?”

    “是老公,是主人。”

    “那你是什么?”

    “我只是你的一条狗。”

    他彻底兴奋了起来,巴掌扇在她的脑袋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给我用敬语!”

    “啊啊我是您的一条狗,请主人cao死我吧,干死我啊,用jingye灌满母狗的sao菊xue呜啊!”

    “好啊,老子满足你!”

    冲刺了近几百下,jiba上看见了血丝也没有收力,小臂粗的jiba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反反复复戳进去,卵蛋拍打在她的yinchun上,菊xue承受不住破裂,滴落着鲜红的花朵溅在地毯上。

    林孜阳舒服又满足的倒吸冷气,抽打着她青紫的臀部,将憋了许久的jingye,完全灌入进了她的肠道中,直直的往上射去,秦潇喊叫着,艰难的扯着嘶哑嗓音,揪住身下地毯,哭成泪人。

    “玩挺爽的啊。”

    门口的司池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林孜阳得意的哼哼一笑,将jiba抽出来,只见大量的jingye从她菊xue中滚滚落下,还掺杂着红色的血丝。

    秦潇在地上艰难爬动,朝他一步一步爬去,只见从菊xue流出来的jingye,流淌了一地。

    “主人……主人。”

    她用哭花的脸,跪起来蹭着他胯间硬起来的巨物,用嘴巴隔着裤子去亲吻,红肿眼睛里翻滚着泪光,“cao我吧,快cao我。”

    林孜阳冷嘲,“刚被我cao完,就迫不及待去找别的男人了,你还真sao啊,不赶紧上吗?把她这贱人给干的昏过去。”

    “这么拼命。”司池安掐住她的小脸,笑容居心不良,“为了讨好我们,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真是小看你了,真心想被cao了?”

    秦潇吸着鼻子点头,“想,主人干我,干我哪里都可以,全部都是您的,干死我吧!”

    “好,满足你,自己不赶紧动手吗?”

    秦潇跪起来,双手慌忙将他裤子脱下,还没有等她一口含住半软的东西,司池安控制住她的脑袋扶住,“别动,先让我在你嘴里解决一下。”

    水灵的双眼在瞪大,很显然,她已经许久都没接受过灌尿了,一时间不知道忘记怎么吞咽,咕噜的尿液打在她的嘴中,又腥又sao,只顾着赶紧咽,咕咚咕咚,也不可避免从嘴角流下黄色液体。

    “呜……”

    “这就受不住了?还有很多呢,需要我分次给你?”

    “不……不用,全都赏给我吧主人,求您,灌满我。”

    他什么也没说,松开她的头接着开始不断放尿,吞咽的非常用力,恨不得将整个jiba都给咽下去了,身后林孜阳看的心中五味杂全。

    咽了整整一分钟,才终于将他射进来的尿全都吞完。

    嘴角流下来很多,秦潇捧着手心接住从下巴滴下来的尿液,又急忙放入嘴中舔干净,看到地毯上的jingye,不等命令,便低下头去把它们舔入嘴中。

    司池安不急,慢慢撸硬起roubang,“可要快点舔,我还等着插你。”

    “唔主人可以先插母狗的saoxue。”

    “我只想插你嘴。”

    秦潇加快速度,顺着来时的路,舔干净jingye,边舔,边慢慢爬到了林孜阳的脚下。

    等她抬起头来,却猝不及防迎来了他的巴掌。

    啪!

    如此清脆一声,秦潇捂着被扇8歪的脸,扭过头不知所措。

    “贱!”

    他咬牙启齿。

    很快,她便磕头下来,头发散落一地,“谢谢主人的赏赐。”

    司池安哼笑着走来,“倒也不用这么生气,刚才你还不是插得很shuangma?你应该高兴才对,拥有一个这么听话的公用奴隶!不是吗?”

    他抓起她的秀发,挑着眉一笑,那笑中并没有笑意,赤裸裸的嘲讽。

    “张嘴!”

    “啊!”

    扶着jiba噗的插进喉咙里,压迫的感觉在guitou上持续,爽的放松表情,干着她喉咙毫不停歇,穿插的每一下,都分外有力。

    “嘶cao啊,sao嘴,真他妈会口,谁教的深喉,能一直不拔出来的?”

    秦潇呜咽着无法说话,双手捏着卵蛋有节奏的揉搓,嘴巴张大的程度,全部捅进所有的jiba,司池安可是还记得她第一次口他的东西,连含下半根都是艰难的,更别提现在全都含进去。

    从外面看,她脖子那里已经鼓起来了,全都是被他庞大jiba给撑开的。

    铁链扇打大roubang折磨扇脸感恩慎入!

    已经连着三个月了,连zigong都恢复好可以被cao,他们却迟迟不把她从这个屋子里面放出,连最近的客厅都不允许她进出。

    被穆饶松拿着铁链抽打时,她一言不发跪在床上忍着,眉头皱成死结,沉重铁链甩在她脆弱的脊背上,全身淤青严重,已经丝毫看不出原本的肤色感了,连手指都被他们折磨的青红。

    “嗯……额。”

    “这是第几下了?”

    “主人,第五下。”

    穆饶松扔下铁链,再抽下去,骨头估计要碎,“躺在床上,腿岔开。”

    “是。”

    秦潇艰难撑着胳膊翻身,腰压在床上躺平,整个身体仿佛都要从后面骨折成两半了,将双腿打开,门户面对着他,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几乎是他们的两倍大,秦潇不敢想象插进来的疼痛,冷汗直冒。

    手指进来抽插了两下,他冷哼,“果然流水了,喜欢凌虐啊这副身子,真是有够yin荡,铁链满足不了你,我这jiba总该填满你了。”

    她满心恐惧,还是扯出艰难的笑,“请主人插进来,给我吧,cao死我!”

    他倒是挺想cao后面的,上次试了一次,guitou还没插进去,菊xue就先裂了,流出大量的血,过了一周都没敢再cao进去。

    “也就只有你这sao逼能满足我了,不是吗?”

    “是……哈进来,主人,干死我啊,填满母狗yin荡的sao逼吧。”

    “荤话倒是学的有模有样。”

    他扶着guitou抵住yinchun中间裂缝,将周围的嫩rou往四周开始挤,青筋裹住粗拧的roubang,光是一个头进去都有够费劲了,这东西比她脚腕还要粗上半分,秦潇恐惧的直打冷战。

    心惊胆战的抬起脑袋往自己身下看,每一次的进入都觉得身体会被撕裂成两半,担惊受怕,会死于他的roubang之下。

    “主人……主人jiba好大呜。”

    “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么怕做什么?还是说你不想让我cao?”

    “没有!母狗不敢,请主人插死我,用力插我——啊!”

    说完便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整个半根都挤入进里面,秦潇抓着身下床单疼的只打哆嗦,“好大,好大啊!主人,要进去了,进zigong里去了!”

    “进到哪里?接着说。”

    “呜saozigong,sao逼,穿透了主人,母狗要被大jiba干死了。”

    穆饶松不由的发出噗嗤一声,“我的jiba才进去半根就这么大的威力,不是求我把你cao死吗?那正好,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她额头冷汗直冒,艰难扯出微笑,“请主人用力插吧!”

    剩余的半根噗的一下,全根没入,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留在外面,像是自己的拳头塞进yindao里,痛苦拧起眉头,抑制住想要呐喊声,卑微的一颤一颤哭泣。

    “好大啊……呜好大啊!肚子被撑开了,呜啊主人,裂开了,我的yindao,sao逼要没有了!”

    她肚皮上撑起阂人的形状,可不是闹着玩的,隔着薄软的皮肤,手掌压上去,还能感觉到自己jiba的整根形状,属实是慎人。

    “不开心吗?这么大的jibacao你,应该知道感恩才对。”

    “呜谢谢主人,我开心,我好开心,谢谢主人这么大的jiba填满母狗浪xue。”

    穆饶松属实被她逗的想笑,秀雅的一张脸,浮起阴毒的笑意,他速度也不快,就想这么一下下的折磨着她,“开心怎么是哭着呢?不应该笑吗?”

    “呜是开心哭了,呜啊,呜大jiba好大,zigong撑裂了,啊!!”

    他速度忽然加快,秦潇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痛意摩擦在火辣辣的yindao,身体要被劈成两半,惨无人道的折磨,他射出来需要很长时间,整个zigong和yindao都要被撑得胀满,一直这么鼓着才行。

    穆饶松不想再听她的哀嚎,只顾着进入拔出,越来越深,guitou顶到了几层薄膜,那已经是尽头了,zigong处完全包裹着他的jiba,也得亏里面弹性好,不然怕是会再来一次大出血。

    “好深额啊!坏掉了,我要坏掉了,救命啊主人,母狗sao逼烂了,轻点!”

    啪!

    这声巴掌不重,却把她的脸扇歪,秦潇捂住脸吸起鼻子,扯出笑,“谢谢主人赏赐给母狗的巴掌,母狗还要,请主人用力扇。”

    啪!

    穆饶松狂妄舔着后槽牙,冷眼相视,把她扇的脸扭都扭不过来,jiba往前用力一入,zigong被顶的千疮百孔,外面yinchun无法收缩开始充血,她结结巴巴想开口,一句道谢的话也说不出来。

    “接着说啊,愣什么呢?不想被扇了?”

    秦潇捂着脸哭的提不上呼吸,“想,呜想,好想啊,我好喜欢主人的巴掌,用力扇我扇死我!”

    “我看你是被打的失心疯了!也真是奇怪这副身体,被轮cao成这副狗样子,居然还能不知疲倦的勾引我们,你真是贱到没有边界,我们还商量过把你送去妓院造福别的男人,你觉得怎么样?”

    她揪住床单手指已经用力的开始充血。

    “可……可以,主人让母狗做什么,母狗都不会反抗,如果…主人能,能开心的话,母狗愿意去妓院!”

    “啧。”

    穆饶松用力进攻着烂xue,把她cao的啊啊尖叫,声音破碎不已,失神的开始吐舌头流口水,翻起白眼状态十分狞人,尖叫不停哀嚎。

    “主人……啊啊,主人啊不行……不行了啊!”

    jiba带出血丝不断拔出来再插,将红肿的嫩rou整个翻了出来,只是被cao的性爱,她却感觉像是在进行内脏取出手术,甚至一度觉得guitou会从她的喉咙里插穿出来。

    秦潇真的崩溃,嚎叫着捂住鼓起在肚皮上的roubang,疯狂摇着头哀求他。

    “轻点,轻点,母狗不行了,母狗要死了!”

    “看起来你还是不怎么听话啊。”

    秦潇瞪大眼睛,“不……不,母狗很听话了,主人把母狗cao死都可以,母狗真的能做到一切呜……主人,主人让我出去工作吧。”

    果然她听话还是这个目的,穆饶松挑眉,放肆邪笑。

    “可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听话呢?”

    秦潇绝望的想哭,她已经任由他们摆布四个月了,菊xue和sao逼都已经被戳坏了五次,喉咙也干过两次发炎吐血,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肯放她自由!

    求他帮忙

    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哭声,刚进门就能听见,宋诏进去的时候,看见她倒在地上,双腿蜷缩,抓着地毯发抖的啜哭着,什么都没穿,急忙将她抱上了床。

    一看到他,秦潇便迫不及待抓住他的手臂扯着嗓子大哭起来,“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啊!”

    “是不是睡糊涂了?做噩梦了?”

    “呜不是!不是啊你们放我出去吧,宋诏,我求你了,我要见我女儿,把她还给我好不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你让我一辈子做狗都行!”

    宋诏深情款款抚摸着她的脸颊,“好好睡一觉吧,睡醒就没事了。”

    秦潇气的浑身发抖,挣扎开身上的被子大吼着,“我不睡啊!我不睡!你们都是疯子,全都是变态,把我囚禁在这里做你们的母狗,你们凭什么!给我滚,滚开!”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会这么大,直接推开他的肩膀就要下床。

    “秦潇!”

    宋诏怒吼,抓着她胳膊将她甩在了床上,脑袋砸在柔软的枕头,她却两眼无神盯着苍白的天花板,嘴角抽搐的笑起来。

    那模样看着真的不像是个正常人,宋诏坐在床边轻声安慰她。

    “你肯定是做噩梦了潇潇,睡一觉就好了,听话啊,别想太多了。”

    秦潇手指在抽搐的弹起,嘴里不停念叨着话,“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

    一直到晚上他们回来,她的嘴中也在不停重复着,司池安拍打着她的脸蛋,两眼无光没有焦点,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她的希望就是女儿,人在绝境里没有了希望,跟一个死尸没什么两样,就像现在的她。

    “要不放她出去试试。”陆枫于心不忍,林孜阳不同意。

    “放她出去万一跑了怎么办!指不定周尘昂也在哪里准备把她绑走呢!”

    穆饶松,“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走,你们可别真想让她出去啊。”

    “嘘。”宋诏挑着眉,勾了勾唇,“门没关严,她其实都在里面听着呢。”

    回头看去,秦潇双眼呆滞坐在床边,双手被司池安拉着,可她的眼神,却是一直盯着他们这边。

    穆饶松抿着唇,犹豫了。

    她精神状态的确是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在他们商量过后,决定还是放她出去看一看。给她个工作的机会,说不定就会完全沉浸在工作里,不会想这么多。

    司池安拿着一个监控环,戴在她的脚腕上,是一圈金色的铁环,看着像是手环一样的东西,将细嫩的玉脚,衬托的白皙极了。

    她的手腕上也被带上了相同的东西,这样无论她去哪都会被知道,定位发在每个人的手机上,显示的一清二楚。

    将两家服装店重新还给了她,那里仍然都是满地砸碎的玻璃碎片,还要重新开店装修,她眼里的神态终于出现了几丝变化,至少是有了光的存在,开始重新打造服装店,在家里认真画着设计草图。

    他们都没时间监督她,这项任务又给了元博,只有他不能随心所欲的cao她,下身被废掉的人,对他们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威胁感。

    两个人相处的时候,经常一句话都不说,秦潇话变少了,元博也郁闷的总是坐在角落里发呆,房间里只有她画着草图,时不时用橡皮擦在纸上摩擦着的声音。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她的草图也画好了。

    元博托着腮看着窗外不远处的马场,几匹棕色油光的骏马在草原上肆意奔跑。

    而他的面前却突然被一张纸掩盖住。

    回头看去,秦潇穿着一件白色宽

    大的衬衫,将画好的草图,面无表情递到他的面前,“我没手机,你帮我联系工人,按照这个设计来施工。”

    元博伸出手接过来,看的不是很懂,依稀能辨别出这四周还都是玻璃窗。

    “你知道吗,同样的手段用第二次,不会吸引人的注意。”

    “要你管。”

    “呵。你不也就是看在我没办法cao你的份上,才敢这么跟我说话吗?”

    元博斜眼瞥视着她,“但其实你根本没必要费这么大的力气,你不就是想女儿吗?”

    秦潇皱着眉,一言不发瞪着他,毫无生机的脸上,苍白的没有血丝。

    元博笑意nongnong眯起眼,“你女儿,在周尘昂手里呢,你生完她两周后,就被他从医院里抱走了,现在孩子在他手里抚养着,你不用这么担心。”

    她瞳孔微微紧缩,惊讶的脸色表露无疑。

    “你在说什么!你没骗我?”

    “我为什么骗你?说不说都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呢?”

    秦潇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却紧张的脚趾抓地,“那,那他现在在哪!我女儿,我要见他们……你告诉我他们在哪!”

    “岭北江海的公寓楼中,周尘昂把家搬去那里了,为的就是不让他们找到他,和你的女儿。”

    她不可思议,“你为什么都知道?”

    “因为我跟他私下有联系啊,这还用得着说吗?”

    他笑起来时含义不明的眯起眼睛,“怎么办呢jiejie,你要是偷偷跑出去找人,被他们抓回来教训一顿,还是听我的话,帮你出去。”

    已经鲜少从他嘴中听到这个称呼了,秦潇竟然下意识的想往后退一步。

    “你想,怎么帮我?”

    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得先让我硬起来。”

    “我做不到!那是陆枫给你下的药,我连出去都难,你让我怎么给你搞到解药!”

    “你错了,他给我打入的针剂,根本就没有解药,jiejie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我性欲勃起,听说在刺激的时候,就可能会硬起来,可对着你的裸体试了很多次,我都做不到,该怎么办呢?”

    “我怎么会知道!”她着急的大吼出声,眼泪汹涌在眼眶里面打转,“元博,你帮我出去,求求你,我真的想见我的女儿,拜托你了!”

    他表情淡然的将脑袋转向一侧,继续看着窗外。

    “元博……元博我求你了!”

    秦潇在他身边跪下来,哭着抓住他的腿,第一次,他开心的感觉到了自己存在的重要性。

    一家三口

    只是跪下,元博就轻易帮了她,秦潇没想到这么简单,也庆幸他没有与那几个男人一样。

    帮她打了辆车,只是警告她快去快回。

    如果他们发现了,也会发现周尘昂和她女儿所在之处。

    到了位置楼下,三十层楼的公寓,她不知道他在那层,查找着邮箱也没什么线索,着急的在楼下往上面看。

    秦潇看到了垃圾堆附近的快递盒,上面写的是奶粉,看着地址上的门牌号,有了头绪,就连收件人也是周,二话不说在门禁前摁响了34门铃。

    嘟的一声,没等那头出声,她便迫不及待喊叫着他的名字,“周尘昂!”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只见屋子里到处都是堆落的玩具,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欢笑声,门口站着穿一身围裙的男人,疾步冲上来将她抱住,满身都是香醇的奶粉味。

    秦潇眼泪控制不住。

    “呜…好想你,我好想你!”

    “秦潇,辛苦了。”这是从她生完孩子来,一直都想告诉她的话。

    “嘤,嘤嘤!”

    她看到了在地板上穿着粉色纸尿裤在爬的孩子。

    周尘昂将门关上,回头看着她小心翼翼将孩子抱起来,搂在怀里,像是如获至宝,轻怕的动作,连手指都在颤抖。

    这一幕他不禁笑起,“笑笑她很健康,刚抱回来哪会儿,每天都在睡觉,最近几个月活泼了些,在地上不停爬,给她买了很多玩具。”

    秦潇擦着眼泪,闻着她身上浓郁的奶香味,抬头看着软软的脸颊笑容灿烂,眯起灵动清澈的双眼,“笑笑?你给她起的名字吗。”

    “我没有给她取名字,只是有个称呼叫她而已,名字我想你来取。”

    她咬着下唇,周尘昂蹲在她面前,这才发现,他胡渣好多,眼下暗沉的黑圆圈尽是沧桑,平时严肃冷着一张脸的男人,居然能够变得如此柔和。

    “你没刮胡子吗?”

    “嗯,不敢出门,怕被他们发现,把这个孩子给带走,也没必要刮胡子了。”

    “你才是,辛苦了,老了好多啊。”

    周尘昂苦笑着,“养一个孩子很不容易,她每天都要吃很多,但是没有你,我只能给她冲奶粉,开始不愿意喝,真的费了好大的劲,差点以为我要养不活她了。”

    他埋下头的样子几乎都要哭了,笑笑朝着他伸出手,啊啊着,小手想要抓住他的脸,看得出来,他脸颊上那些红肿的划痕,恐怕都是被她给捏的。

    秦潇将孩子抱紧怀中,搂住男人的脖子亲上他的薄唇,陶醉痴迷的与他舌头交合着容纳进去,许久不来的吻,男人搂住她的腰,捧住冰凉的小脸,与她不断在舌中过渡着彼此的口水。

    直到她的脸吻到通红,还在依依不舍得放开他的唇,周尘昂睁开眼,见到笑笑抓她的头发,急忙扯开她的手腕。

    “不可以!不能抓mama的头发,不许!”

    秦潇噗嗤笑了起来,“你平时也是这么训她吗?”

    他无奈,“笑笑性格像你,说什么都不肯听,别看才四个月,但我总觉得她什么都懂,有时候会冲我摔玩具。”

    他脸上一副慈爱模样,倒真有了做父亲的性子。

    秦潇陪着她玩了很久,女儿对她很热情,咿咿呀呀拿着玩具爬过来给她,周尘昂在做饭,打开冰箱看,里面全都是些矿泉水,纯净水,清一色的素菜。

    “你平时都吃这些吗?”

    周尘昂走过来,手中拿着勺子,弯下腰,将下巴亲昵搁在她的肩膀上,“心疼我了?”

    秦潇转过头亲了一口他的脸颊,严肃道,“很心疼。”

    “没办法的,开放式的厨房,当时住的太匆忙,忘记装油烟机了,她闻不得炒菜的味道,不然就会咳嗽,很严重的咳嗽。”

    自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敢做过有油烟的东西,只有水煮和煲汤。

    笑笑玩累后睡着了,周尘昂将她轻轻抱到婴儿床里,惗好被角,撅着小嘴沉醉在梦乡里,小手抓得很紧,攥紧成小拳头呼呼大睡。

    秦潇揉了揉她白嫩的脸颊,水润软的一塌糊涂,好可爱的婴儿肥,真的跟她有几分相似。

    “潇潇,来吃饭了。”

    秦潇楞了一下,似乎是知道为什么给她取笑笑这个名字了。

    因为孩子睡着,两个人都轻手轻脚,水煮的青菜淋上酱汁,莫名香甜好吃,秦潇搅拌着热粥,周尘昂在不断给她夹着菜,还有水煮虾,耐心的剥壳。

    “尘昂,吃完这顿饭我就要走了。”

    他的手突然顿住。

    可什么都没问。

    “我还会再来的,笑笑就拜托你照护了。”

    男人嘴角艰难露出抹笑,“我本来就是她爸爸,没有什么拜托,我应该做的。”

    她低着头,眼泪在眶中打转。

    “对不起啊,我也不想的,可他们不会放过我,如果我跟你走了,他们也不会放过笑笑。”

    “你不用跟我道歉,潇潇,是我没办法保护——”

    秦潇拿起筷子抵住他的唇,严肃瞪起他,“不需要你保护,如果我一开始没那么三情六欲,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临走前,她依依不舍亲吻着那软嫩的婴儿肥,握住她的小手,眼中湿润柔情。

    “mama还会再来的,要好好吃饭,不可以惹爸爸生气了。”

    眼泪马上要滚落的刹那,她匆忙抬起头,身后周尘昂将她搂住,耐心擦着红通通的双眼。

    “要好好生活,不可以自暴自弃。”

    周尘昂弯下腰,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声音沙哑。

    “好,都听你的。”

    盯着手机上的位置监控,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倒是奇怪了,我还以为秦潇不打算回来,真是让我省了可以惩罚她的理由啊。”穆饶松扔下手机。

    宋诏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这件事全当不知道,看看她还能搞出什么花招。”

    “还有,管好你的人那张嘴巴,再有下次,我直接杀了他!”

    被指着的陆枫双手插兜,一脸冷漠。

    角落里,嘴巴和脸一同被打到狰狞的元博,在捂着碎裂的胸口咳嗽着,整张脸上面目全非,嘴角还在往下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