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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把少女放在地上以后示意她抓着自己的短裤裤脚不要到处走动,然后脱掉了身上的外套: “把手抬起来。” 小瞳紫灰色的眼眸也和此刻的牛岛一样不掺杂任何情绪,连一丝疑问也见不到,乖乖地听从他的要求把双手抬起,然后盯着他俯下身给自己穿上外套。 他的身躯太过高大,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与清晰可见的肌rou线条,使得小瞳站在地上时需要仰着头才能和他对视。 也正因此,牛岛若利紫白相间的外套穿在她身上,几乎可以遮住其挺翘的臀部,仿佛连衣裙一般。 “谢谢你。” 虽然还是不清楚眼前的家伙到底是谁,但小瞳能感受到他对她没有任何恶意,更何况担心她受凉这点已经足够贴心,说了句谢谢以后,她便用从松垮的长袖袖口钻出来的小手再度抓住他的T恤角,视线扫向四周。 普通的街道与路口,甚至瞧不见一栋高楼大厦,附近最高的楼层大概在10米左右,几乎每隔几米就有电线杆林立在路旁,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从水泥地面经过站在原地的两人身边,偶尔会对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又很快因事不关己的想法而消散。 这些场景对小瞳来说非常陌生,却又在脑海深处存着一丁点的熟悉,但怎么都没办法把它挖到眼前,带给她在此时生出的疑问中任何有助于解答的信息。 比如——她是谁。 说实话,从醒来到现在似乎过去了十几分钟左右,小瞳仍旧什么都没想起,除了知道眼前的男人叫做牛岛若利以外,连自己的名字是什么都没有丝毫记忆。 不过比起这些,还有更重要的事等待解决—— “我饿了。” 她抬起头对站在身前的牛岛诉说了此刻的欲望,简短的三个字与在平静的眼神中加重的几分坚定便足以显示出现在的小瞳对食物的追求。 “嗯,去我们学校食堂怎么样。” “好吃吗?” “可以。” “那走吧。” 决定吃食的对话完毕,小瞳拉着若利的衣角朝前走去,却突然被他握住手掌,接着十指交叉: “在这边。” 牛岛若利面无表情地攥住少女的柔荑,牵起小瞳往另一个方向的白鸟泽高校迈去。 他突然从训练中脱身,跑到她日记本里说的勾当台公园的小巷子把小瞳从那个男人手里抢了过来,连教练也没通知过,想必会让他们觉得奇怪。 惩罚之类的都是小事,他唯一需要思考的是该怎么把小瞳养在身边。 牛岛若利垂下眼眸望着身边时不时扫视四周尝试熟悉这个世界的少女,这个九天前去世的,他孩子的母亲。 (私设白鸟泽乌野以及青叶城西离得不是很远,勾当台公园处于三校中心,就是离三校都差不多的距离,因为我查了很多资料还是不了解三所学校的具体位置与距离OTZ) 嫖客与妓女 牛岛若利第一次遇见小瞳是在一条十字路口的街边,她拉住自己的衣角,神色清冷,摄人心魄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对他说: “客人,你要睡觉吗。” 当时他正好因家里有事从北海道大学回到仙台,到车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遇到小瞳时大约在十二点左右。 牛岛只以为这是问他要不要住旅馆的意思,因为眼前的少女没有沾染上半分风俗的气息,白白净净的脸庞也没有一点胭脂水粉的迹象,仿佛是兼职招揽酒店生意的女孩子。 思虑了几秒到家的时间,为了避免将母亲与祖母吵醒,他点点头表示可以。 于是几分钟后,牛岛若利便坐在两米的大床上看着身前的少女熟练地脱掉身上的水手服,愣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小瞳口中的睡觉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不打算离开,除了他并不讨厌对方的理由以外,还有已经瞧见了少女裸体的原因,既然在一定层面上占到了她的便宜,那么此刻再拒绝也太不男人了一些。 更何况牛岛很清楚,他下身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小瞳是否刚刚接触这个行业,她的私处还紧得要命,停下来仔细观察出的颜色也是稚嫩的粉红,更里面的颜色要深一些,可爱又下流,使得他无法克制炙热坚硬的挺进。 望着身下少女冷淡的神情逐渐染上情欲的味道,最后吸着鼻子对他求饶,牛岛若利的内心混杂起复杂的情绪,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到底是满足还是心疼,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他没有任何技巧,一切动作都是出于本能,基本上在性事里被动的少女也没有教学的能力,任由他肆虐自己的娇躯,偶尔吃痛了会锤几下他的胸膛,第一次动嘴咬人好像是在牛岛试了她后面的那一天。 食髓知味,是他一次次去找小瞳的最简单也是最根本的原因。 她基本上不会哼痛,直到忍不住了才泪眼汪汪地说轻一点,再加上牛岛的手劲本来就大,因此常常会将她绵软的酥胸或细腰捏出青紫,不过每次结束以后,他都会对她道歉,给她的费用也自然多了不少。 小瞳的活动区域基本就在之前的十字路口处,有些时候牛岛若利能瞧见她带着其他男人走进旅馆的画面,但也只是扫过一眼就继续走向自己要去的地方。 她和自己是什么关系,牛岛心里再清楚不过。 某天与小瞳zuoai时,姿势从普通的传教士体位换成了他最喜欢的后入,映入眼帘的背脊上多出了一道伤疤,光滑白皙的瘦削后背平添这么一条似乎永远也无法消失的痕迹,就像一幅完美的画作被人从中间割开了一个小口子一样令人惋惜。 但他没有问这是怎么弄出来的,只是用眼神牢牢盯住那道疤,握住一团柔软的手无意识加重了力道,直到小瞳小声哼唧着痛时才缓缓松开,然后俯下身低声道: “对不起。” 几秒过后,牛岛若利的薄唇贴在了她的伤痕之上,手掌拉开一条腿让roubang插得更深,在小瞳仰起下巴让他轻一点的同时,一点点吻过那条蝴蝶骨上的残缺,绿瞳紧闭,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自以为如果遇到了避孕套用完的情况,小瞳也会在事后去吃避孕药,而她又根本没有拒绝roubang的直接进入,牛岛便毫无愧疚地内射了几次,大量的白浊令她的平坦小腹微微鼓起,仿佛怀孕了一般。 抽身而出没多久,他因教练突然打过来的电话而留下已经累得夹住被子睡着的少女,穿好衣服将一叠万元大钞放在床头柜以后出了旅馆,用拔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