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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伴娘服有底气,要是真的好看,自己带的两张卡里的钱加在一起都买不起呢? 那不是很尴尬吗? 南珂走出来的时候,张迦南从沙发上抬起头,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她转身面朝镜子先看了一眼,后面的领子裸出了一片月白的背,正映到张迦南眼里。 南珂被镜子里的自己惊艳到了。黑色V领衬得她脖子和脸白了好多,星钻粉密密麻麻散在衣服面料上,让黑色显出了星空一般的高贵感,上身和裙子中间,那一段纤细的腰勾出来,卡得刚刚好,尺寸就仿佛是照着她的身材做的。 “这位小姐穿这件真好看。”店员马上就夸。 南珂掩饰不住眼里的兴奋,转头看着张迦南,想看他反应。 张迦南轻轻点点头,没有正面说,只是接着补了一句:“再多看几件吧。” 等南珂一件一件把那些张迦南多看的衣服都试完,陪着她的三个店员手里都是张迦南为她挑选过的衣服,有裙子有裤子甚至有职业套装。 有一点让南珂很疑惑,张迦南给她挑衣服的态度明明那么随意,为什么每件衣服都显得那么合身又合适呢? 张迦南的眼睛在剩下来的那些没挑过的衣服中间看了看,没有再看到合适的,就对南珂说:“那就这些了吧。” 南珂以为他说的是,那就先只试试这些了吧,在这些里挑合适的。 可谁知道,张迦南都不等她回答的,直接跟那些店员说:“这些都包下来吧。” “啊?这么多啊。不用不用了。我也就那天才穿一次。”这么多她怎么买得起啊! “这里有很多衣服可以日常穿。上班也可以穿。”张迦南回答。 “上班的衣服我有的,也不用买这么多。” “没事。这家店衣服不贵。而且质量好。你可以穿很久。后来弄坏了还能拿过来换,其实是划算的。” 可是张迦南眼中的不贵,跟南珂眼中的不贵,能是一回事儿吗?南珂自己表示强烈怀疑。 “放心吧。搞得定。实在不行。我先借你呗。你以后还给我姐就行。”张迦南那个转身转得毫不留情,就好像没买他挑的衣服就是在质疑他的审美一般。 然后南珂就胆战心惊地看着那些店员给自己包衣服,拿着pos机过来给她刷卡。 她的工资卡里钱不多,加上她之前一直拿着的父母给的那张救济卡,几十万是有的。关键是这么十多件,又是定制款,这一刷掉,自己两年的工资是不是都泡汤了呀。 张迦南把衣服送上车,开车送她回了家。 南珂回去以后,把衣柜腾空,这几件衣服就跟祖宗一样地在她的衣柜里占据了c位,就差每日熏香上供了。 摆好了衣服,她就两手颤抖着查了银行卡的余额。 很奇怪的是,这么多衣服,竟然只花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工资卡里的钱。 那家店那么便宜的吗?还是张迦南关系够硬,给她的折扣够低? 想到这里,南珂激动了,这是她唯一一次不觉得张迦南那么讨人厌了。虽说背后的驱动力就是因为省钱这么现实的原因,可是她忍不住。南珂看着衣柜里的衣服,其实每一件她都很喜欢,只是害怕每一件都太贵,她配不上。这么想着,能够这么优惠地拿下他们,南珂兴奋地在床上打起滚来。 那天晚上,她抱着杨一阳,跟杨一阳说自己马上就要去参加一场说正式,但其实又没有那么正式的面试。算是一种非正式的内部推荐,但是月姐也不能保证那个前辈jiejie到底会不会看上南珂。毕竟南珂之前一点经验都没有,就算是快把证书拿下来了,还是又好长一段实践的路要积累。 杨一阳说她肯定可以的。 然后他们会和往常一样试探彼此的身体。 杨一阳的情况是有好转的。但是不稳定。时好时坏,有时候明明是有感觉的,比以往都要强烈,再次进入南珂身体的时候,可以持续得久一些,可是就在那种希望达到顶峰的时候,又会出现毫无反应的过度阶段,就好像那个东西不是靠杨一阳自己cao控,仅仅是因为它要固定的勃动期,而它是那么任性,就是不愿意让人放心。 这次,杨一阳进入她的时候,那个东西是反应最强烈的一次。南珂被顶得脖子一仰,抱着他精瘦的腰喘息,那浅浅的呻吟,很容易令人发疯。杨一阳咬着牙继续深入,抽插了几下,然后顶到了一块凸起的软rou。南珂闷哼出声,指尖掐住了他的背。 “杨一阳,顶到了。”南珂晃神。 然后她的里面开始急剧收缩,杨一阳感受到了排山倒海般的崩溃,随即就倾泻而出,那个东西最最强硬的关口急速软掉。 杨一阳退出来,喘着气正躺过来,倒在南珂身边。 南珂挣扎了几下,脑子里才开始有意识。身体是有强烈反应的,因为杨一阳的尺寸,因为他突然而来的硬度,因为那个恰恰好的位置。杨一阳退出以后,她无法形容,那种久久盘旋在身体里的感受是什么。 她艰难地转了身,和平时一样,带着jiejie的安抚,带着疼爱,抱住杨一阳,亲他的脸,跟他一起入睡。 可是那一晚,入睡是如此困难。 那里面有无数张嘴在咬,有无数的小羽毛在搔,痒得她把腿夹紧了来回谨慎地磨蹭,不敢太用力,可能会吵醒杨一阳。她闭着眼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那里还是在叫嚣,还是在折磨她,让她痒得一闭眼脑子里就是拼命喘息的自己,夜是那么安静。她的思绪和心湖却在翻涌不息。那种痒,从下方一路蔓延,直挠到她心窝。 不行。真的不行。 她睁开眼,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熟睡的杨一阳。轻轻地掀了被子,南珂下了床,跑到卫生间,开了灯,紧锁浴室的门,脱下睡衣,把淋浴喷头打开,用冷水浇灌了自己全身。 她张嘴感受着冰凉的水从头顶往下砸,涌到她嘴里,被她狠狠往下吞,她是带着那么多怨愤和愧疚,在跟身体里那股翻涌的瘙痒做着斗争。她对自己再怎么狠都不为过。 她在压。把它压下去。 她想要。 她是想要的。 这不对。这样真的不对。 南珂愧疚到鼻子发酸,被冷水浇了二十分钟,才冷静下来,眼睛却同时胀得难受,她蹲下来,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起来,伸手摸索着关掉水。 全世界再次安静,卫生间灯光耀目,她的发丝都在滴水,一滴一滴溅在地面上,碎裂,再溅落,再碎裂。 她的脸上又冷又热,冷的是水,热的是泪。眼眶里不断往外涌着泪水,嘴却闭得紧,不敢哭出声音。胸腔堵得好疼。南珂抱着自己,默默地,无声地,把那一段挨过去。 冷静下来,南珂用干毛巾擦了几遍头发,躲到阳台开吹风机吹干,然后才回到床上。 杨一阳还在安静地睡着,她侧躺在他身边,微凉的手放在杨一阳掌心,踏实下来,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南珂呼吸平稳,睡熟了。 这时,她身边的杨一阳转过头,默默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