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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害怕她会带坏他jiejie。但后来的接触里,张迦南才发现自己错了。 是啊,能够跟他jiejie成为好闺蜜的人,性格里怎么可能会有他最讨厌的心机。 南珂有些地方,比他姐还傻还单纯。 所以她过得比他姐惨。她永远在被伤害的位置让那些人打着爱的名义伤得体无完肤。 那个时候,张迦南才发现,原来有些情绪,他其实能够和南珂感同身受。 那些默默无言咽声流泪的夜晚。 那些害怕所爱之人因为自己而受伤的无奈隐忍。 那些放不下的恨放不下的伤那些放不下的痛。 南珂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身边抱着他哭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看到了一个曾经,也同样挣扎的自己。 他们看上去毫不相关,却能在某些感情上达到最高的共情,最高的默契,甚至有灵魂共振的快感。 张迦南买那些女人的时候,是真的喜欢看她们伤痕累累。那时候有一种很变态的快感和欲望。 但是和南珂在一起的时候,他不需要看那些肤浅的伤痕,他就能和她合二为一。 那样才是zuoai。 zuoai时,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南珂刻在心口的不与人言的锋利疤痕,在灵魂的最深处留下一道最血淋淋的伤,跟着她的心脏一起跳动,跟着她的呼吸一裂一合。 他心疼她,就像是心疼着自己。 他吻她,让她开心,让她放纵,也是在救赎着自己,治愈着自己。 因为张迦南喜欢拥有着和他jiejie一样单纯性格的女人。这不代表他对他jiejie会有什么逾越亲情的东西,只是单纯地有一个异性性格的借鉴。但他身边几乎没有。所有取得了现在成功的,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女生,都不会太单纯。她们自己活成了铜墙铁壁,都很不容易,都不能失去,不能百分百付出。这是正常的。所以他永远不能和同龄的同样有野心的女人一起愉快相处,那会勾起很难过的经历。不含褒贬,不代表那些女王御姐不好,只是他不喜欢。 张迦南拿着一杯葡萄汁,到阳台上吹风,对着月亮甩了甩还没干透的头发。 他听见他姐进屋的声音,接着,南珂的脚步就近了。 南珂在他身后抱住他。 “张迦南。”南珂轻轻地温柔地叫了他一声。 她经常这样下意识地心疼亲近的人。只有亲近的人才值得她这样。 她开始有所理解。 为什么张迦南要时刻保持完美,为什么他对化妆存有那么深的执念,为什么她每次调笑着说他丑的时候张迦南都会那么紧张,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露出来的伤口,不能因为你看不见它,就任意戳它,还要别人宽宏大量说你不知者无罪。不知的第二次,就不该再犯同样的错。 “嗯?”张迦南应了一声,扭过头,眯着眼,两个人脸颊相碰,像猫一样亲昵地蹭着。 “没什么。”南珂看着他,只是说了自己的感受:“就是想叫你。” 张迦南分得清她眼中的情绪。哪些是情欲,哪些是关心,哪些是小调皮,当然还分得清,现在,那个温柔的眼神里,全是泫然欲泣的心疼。 “我jiejie跟你说了我小时候了?”他一语中的。 南珂突然就撇下了嘴角,眼泪往外一涌,头一低,整个人都无力地颤抖起来。 张迦南立刻转身,摸着她的脖子把她抱到怀里。 “哎呀,这有什么好哭的?我那时候傻又弱。受欺负了呗,不知道怎么办而已。” 南珂不敢哭得大声,但是因为其实心里是那么在乎他,又能感受到张迦南那时的无助和痛苦,一下子抖得更厉害了。 “没事没事没事。”傻瓜。南珂,你真的是个大傻瓜。 “张迦南,我心疼你。”南珂抱着他,可怜又真诚地说。 他们两个是真的契合。不仅仅是身体契合,连需要都契合。 南珂有一颗美好的,随时随地愿意为值得的人付出的真心,guntang到可以融化冰雪瞬间春暖花开。 而他张迦南孜孜以求的,最不敢打开心门接纳的,却也最渴望接纳的,就是那一颗简简单单不掺杂杂质的真心。 从某些情况下他能理解黎昭,黎昭也想要这个。大多数受了伤拼了半条命快要累倒了的男人都想要这个。 张迦南低头吻她额头。 这时身后门响,两人只好分开。南珂赶紧低头擦脸上的泪水。 张可把张迦南叫进去收拾东西。 那天晚上南珂撒了个谎,那是她第一次在张可家,为了张可来,却没有为张可留下。她说她临时要赶航班。张迦南就顺应着说送她去机场。 可实际上他们两个心照不宣地回了家。 忘记是在张迦南家,还是在他隔壁南珂住的家里了。随便,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南珂和张迦南拥抱着彼此,久久地,都不说话。 然后南珂去洗澡,张迦南明明已经洗过一遍,但他还是跟着南珂一起进了浴缸。他给南珂抹洗发水,南珂的沐浴露起了一大片泡泡,她把那些泡泡蹭到张迦南身上。 两个人笑着打闹,张迦南瞅准时机揪着南珂的后脑勺深深地吻她。 “张迦南......”她有很多情绪。心疼的,激动的,安慰的,温柔的,体贴的,所有想要给张迦南的情绪都堵到一起,不知道应该最先说出哪一个,好像哪一个都不太对。 “好啦好啦,老是叫我名字,我又不是耳朵聋。叫一次就行了。” “抱我去床上,我想跟你zuoai。”南珂皱着鼻子,跟他额头顶额头,看着他精致如往常的脸。 张迦南带着她在喷头下面冲水。 “回床上不行,你头发干不了,弄湿的床单影响快感。就在这里吧。”张迦南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卡在他的腰侧。 南珂笑:“张迦南,明明是你等不了了。你个坏蛋。” “是,我是坏蛋。”张迦南抵着她,咬她耳垂。“我进浴室的时候就等不了了。” 然后他深入她的身体,熟练地驰骋在她里面的弯弯绕绕,找到最敏感的那块rou,精准地出击。 南珂靠着墙无力又兴奋地呻吟。真的好快乐,张迦南的技术,他的蛮横,他的坏,对于女人来说都是感官上最直接的刺激。 浴室里是第一场,他们时隔很久,畅快淋漓的第一场,张迦南给她吹干头发,抱着她到床上去的时候,是温柔缠绵的第二场,南珂跟他紧紧相拥,伏在他的身体上,用自己的身体吞吐他的下身,跟他对视,相吻,再翻滚,直到精疲力尽,直到手都抬不起来,她才长舒一口气,转身依着张迦南的腰,安心入睡。 张迦南一如既往地看着她睡着的样子。 他很想知道,之前黎昭,杨一阳,甚至包括黄潇,那些正儿八经跟她谈情说爱的那些男人们,会不会也曾经这样注视过她熟睡的样子,对身边的人那么放心,那么满足,睡着了还会带着轻轻地鼾声,做梦了嘴角还弯着笑。 他很好奇。她梦到了什么。如果会笑的话,那一定是好梦吧。就算是噩梦也没有关系,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