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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道:“来,小公主,你听明白了吗?要不要跟易如许未来的嫂子问个好?” 易如许死死抓紧床单,身子抖得厉害,快要敏感到极限了,哥哥每说一句话,她下面都要麻一遍,又悖德又刺激,偏偏对面的女人居然还不觉得他变态。 她都快开始怀疑哥哥是不是神经病了…… “说不说?” “……” “专门打给你听的,还有哪里不满意吗?嗯?快跟jiejie打个招呼,不要对人家不礼貌。” 易如许只要在他的催促下保持沉默,他就要打她屁股,打了好几下,易如许还是紧紧抓着床单不肯开口,她怕自己被认出来,怕的手都软了。 “好吧,这孩子害羞,先不说了,我再教育教育她。” “……嗯。”女人有点不舍地接着问道:“于澜,下次我能约你吗?” “不约,我妻管严。” “于……” 话没说完,语音通话就被那边给挂断了。 女人看着自己手机,心跳还未平复,她连忙编辑文字想跟易于澜再说点什么,可发出去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更快一步的给删除好友了。 她看着手机发呆,心里很清楚的知道,易于澜只是为了跟他的小公主澄清和自己的关系,而且到现在为止,她跟他这单方面的暧昧大概就算是彻底的结束了。 才刚挂断电话易于澜就把手机一扔抓着她cao了起来,他都没说话,就是很用力地干她,易如许被插得连呼吸都有些断断续续,她的rufang跟着身体快速颤动,想抬起手臂遮下狼狈的脸,可手腕却被易于澜第一时间握住,然后十指交错握紧。 他抓着她的手在她体内来回抽动,过了一会儿直接将她拉起来抱到怀里,双掌托着她的臀部,强迫她将自己的yinjing统统吞到底。 易如许红着脸喘息着,将下巴搭在哥哥的肩膀上,很快又换了个方向用脸枕着他的肩窝,难耐地轻声喊着:“哥哥……” “嗯。”易于澜温柔地应声,侧头在她后颈上吻了一下,追随着轻嗅她的发丝香气,“哥干得你舒服吗?” 后面那半句询问充满了男人在床上时的魅力,易如许分辨不出自己是沉迷在哥哥对自己身体有力的掌控中,还是想要感受探索更多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 “爽、爽……”易如许气若游丝地喘着说出了声,那声音勾得他更用力更迅速的往她体内顶了起来。 他抱着她上半身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爽啊?” “嗯……”易如许没忍住拉紧了他的衣服,结果抓扯力气过大,甚至将他的衣服都往下拽下了一截。 哥哥的身上该有的肌rou一块都不少,全都紧致又结实的包裹着骨架,这身材与他平时做的户外运动和各种锻炼非常匹配,只要一脱衣服就是让人心跳加速的时候。 易如许怕自己联想到太多色情画面,都不敢多看他的身体,她靠着他的上身,任由rufang在他的胸前挤压摩擦。 她想再多接触哥哥一点,后腰不断往下塌陷,和他身前的腹肌贴合到了一起,易于澜在她腰肢上用力拍了一下,掌心一路向上揉到了她的rufang。 他往后靠了一点,找到了易如许粉嫩的唇瓣,两人开始缠吻,吻到最后易于澜躺倒在了床上,而易如许趴在他身上和他接着吻,过了一会被易于澜摸着耳朵移开了脸。 “宝宝来自己动吧,嗯?你按着哥,累了再换哥cao你。” “哥哥累了吗?”易如许下面麻麻痒痒的,阴蒂酸软,她不光是红红的眼尾与微颤的嗓音引人遐想,就连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媚态,漆黑乌发凌乱地垂散在雪白皮肤上,让人想要看她清纯天真的眼神下更yin荡色情的模样。 “哥不累,哥就是想看你自己扭着屁股找jibacao的样子。”易于澜嗓音温柔,可是嘴上却说着不堪又低俗的sao话,他的话语和眼神一起蔓延到她的感官,处处充斥着侵略与蛊惑。 那磁性又好听的男声惹得易如许头皮发麻,她主动去吻了吻他,湿滑的唇舌交缠过后,易于澜扶着meimei的纤腰,让她在自己身上抬起屁股,慢慢的娇艳吐出,又一寸寸的用xiaoxue将yinjing吞下。 好像一朵紧致又羞涩的花芯被过于粗壮的roubang来回入侵了一样,花蜜和汁水都被粗暴的挤出,易如许的下半身都快不属于自己了,痒痒的又涨涨的,多cao几下还会有刺激的快感。 她抬起屁股又落下,这种节奏与力度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让她比平时更细致的感受了一遍哥哥的roubang。 前面几次都很斯文,可慢慢的她想要更多。她不是第一次主动要哥哥的东西,自己趴着yin荡的扭动屁股找他要的时候也是有的。 她几乎各种姿势都已经被哥哥开发过了,可每一次cao进来她都还是会舒服到头皮发麻,她就是单纯的喜欢被哥哥干到高潮,这完全是对他过硬床技与粗大roubang会产生的生理反应。 易如许靠在了哥哥的胸膛上,微喘着抬动自己的下体没入又吐出,易于澜一手穿过她的胳膊揽着她的背脊,一手在她额边抚摸她细软的发丝。 “宝宝,你当我的猫吧,好不好?” “嗯?什么?” “当我一个人的猫。” “我已经是你meimei了啊。”易如许边动腰边小声说,易于澜配合着小幅度抬腰往上帮她慢慢顶弄,“不够啊,只当我meimei不够知道吗?我还想要你更多,如果你不是我meimei,我肯定会让你当我的狗。” 易如许听到这话没忍住打了他一下,她很不喜欢哥哥这么说,感觉一点都不尊重人。但哥哥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易如许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自然比谁都更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好像可以将所有的人和感情来往都变成能够折现的利益,看起来好像风流多情,可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心,想要在他这里取得自己想要的,就一定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才行。 易如许以前觉得自己是他的例外,因为他将所有的爱和柔情都倾注到了她身上,可当她后来不堪重负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才知道自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