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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情事,难免易受到刺激,向晚的脸色也出现暗红。 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夫君……”徐袅在徐夫人严格的教育下行走坐卧都极度有规矩,可是打从和向晚成亲的短短几个时辰间,她心中鲜活的小女儿家逐渐被唤醒。 此时此刻,多半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儿了,她一只手小顺着温热的水往下沉潜,然后轻轻地握住了向晚已经怒嚣的rou蟒。 方才还是无意,现下是真的撩拨了,小女孩儿发现,只是这么瞅着丈夫英挺的面容,下身居然已经春潮泛滥。 “嘶——”向晚黝黑的脸庞上出现了红晕,他摁住了徐袅的小手,很认真的瞅着她,“阿袅,再撩拨下去妳身子禁不住的。” “子晨都允了阿袅一世一双人,阿袅怎忍心让子晨难受?”徐袅靠近向晚的耳边,小小声的嘟囔着。 一阵气血汹涌,徐袅感受到手里把持着的那话儿又整整肿大了一圈。 “阿袅……”巨硕撑开了粉嫩的rou唇,再次冲进了徐袅娇嫩的花xue,带着几分温热的水液,让徐袅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娇吟,这绵软的嗓子让向晚觉得挠心抓肺的,浑身上下都被欲望所驱使,只想把怀中的小女人一遍一遍的抓至胯下,释放最原始的欲望。 在水中施力并不是那么的顺利,向晚几番尝试,终于一次次顺畅的直抵花芯,rou刃几乎将花xue撑到了极限。 “啊嗯……”徐袅的小手搭在向晚肩上,指爪已经陷入他粗厚的皮肤里面,留下了一道道的红痕。 山水花鸟屏风后,水声激越了起来,甚至开始飞溅,在水中尝受鱼水之欢,别有一番滋味,徐袅在一波一波快意中沉沦着,终于受不住半晕了过去。 半迷濛的状态下,隐约感受到向晚轻柔地为他擦拭身子,并且在她两腿之间涂上了清清凉凉的药膏。 阿袅还不知道,这样玩下去,走路要打偏了() 求珠珠、收藏、聊聊天~ 20 下床那是趔趄了两步 翌日,徐袅起身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向晚就这么坐在她身边,手上一本兵书,静静伴着她。 外头透进屋子里面的光亮让徐袅知道时间不早了,“子晨,现在是什么时辰?”她的嗓子里面有着显而易见的慌乱。 新妇第一天就睡过头,这可是坏预兆。 “巳时方过,别担心。”向晚生活作息规律,寅时下三刻就已经起身了,整整将近三个时辰,洗漱后他没做旁的事,便这么静静的陪在徐袅身边,时至此时此刻,他依旧觉得一切美好的宛如一场幻梦。 在孤寂了这么多年后,身边有一个愿意与他共度一世的女子,一思及此,心中便涌过暖流。 “巳时了?子晨怎么不唤我起床?”徐袅猛地起身,掀开了被褥坐起了身,她浑身还酸软着,这股疲惫感让昨夜纵情的回忆浮现,她的脸上出现了红晕,披了中衣想要下床的时候,她趔趄了两步,发现自己连走都走不好了。 向晚连忙扶着她坐下,徐袅的脸上火红着。 “我怎么就睡晚了,还得跟家中族老奉茶呢!他们要怎么看待阿袅这个新妇?”徐袅可紧张了。 “阿袅别急,咱向家人口简单,族中也只剩下为夫的伯父了,而伯父早年就和父亲分家了,所以找个日子去打声招呼就可以了,不需要奉茶。就是待会儿要去祠堂祭一祭妳公爹和婆母。”向晚安抚着,他昨夜说过,他们家规矩没那么大,并不是夸大其词。 “妳先坐着缓缓啊,为夫唤人来给妳梳洗。” 进房替徐袅洗漱的是万紫跟千红,两个婢女都是徐袅家里随意跟人牙子领来的,手脚笨拙,在替徐袅整妇人髻的手脚也不利索,扯疼了徐袅好几回,她那大大的眼儿都出现了水雾,让向晚看得心疼,却不好当场发作。 向晚虽然是一介武夫,但实际上心思千回百转,马上看出了不对劲,在万紫好不容易帮徐袅整装完成以后,向晚定定的瞧着徐袅不放,万紫给徐袅上了妆,让她凭添了几分妖娆冶艳,完全不衬她的气质。 美则美矣,但太妖!减损了她原本的容姿。 “妳们两先退下吧。”向晚绷着一张脸,对两个貌美的婢子横过去一眼。 万紫投给了向晚一个很大胆的眼神,昨夜是万紫守夜的,房里的动静她听得脸红心跳,竟产生了非分之想。千红是个稍微拘谨一点的,低眉敛眼不敢直视姑爷,两婢福了福身,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向家本是没有守夜的婢子的,只是昨夜向晚没打算圆房,也就疏忽了,让万紫听了一晚活春宫。 可徐袅可没漏看了万紫眼中的盈盈秋波,她的脸上害臊了起来,家里给她准备的这是什么陪嫁啊!才第一天,就显现出对姑爷的企图心了。 陪嫁通常都是小姐们的知心人,也都是带着在小姐不方便时伺候姑耶的意味在的。如若不是,家里通常也会选些姿色差的,以免在后宅生事,偏生家里给她挑了两个颜色上佳的,就不知是安什么心了。 阿袅:呜呜为什么下了地迈不开步子? 向晚:这……可能是没睡饱,娘子多睡一点? 求珠子、收藏、留言(比心心) 21 为夫在,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阿袅(500收加更) “阿袅,这两个陪嫁……似乎和之前在花神节见到的两个小姑娘不一样?”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向晚记性还不错,多少有点印象。 向晚没想到这一问,倒把娇妻的泪珠子问出来了,那一双眼儿立刻红得兔子似的,如泣如诉,“阿袅这是怎么了?为夫做错了什么吗?”昨夜才想着再不把妻子弄哭,现下真是抓耳挠腮、六神无主了。 徐袅一想起两人的下场,便悲从衷来,“是阿袅害了她们的……”她实在忍不住了,将螓首埋在向晚的怀里,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向晚问不出的所以然,索性不问了,只是把徐袅抱在怀里,安抚孩子似的轻拍摇晃。待徐袅终于平静了一点,他才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想起了花神节那日两个婢子再见到徐袅时那如释重负的模样,她们之间确实是主仆情深。他暗暗咬了咬牙,暗恨岳家的无情,尤其次在听说徐袅被打得下不了床时,他忍不住把徐袅整个人揽在怀里轻轻摇晃着。 “阿袅,脚还疼吗?没落下病根吧?”他的大掌抚向了徐袅的大腿,恨不得自己当时在场给她撑腰,他的心因此疼痛不已,像一把钝刀在上头来回磨弄。 “不疼了……”徐袅犹抽抽噎噎的,方才万紫千红帮她上的妆全花了,现在看起来花猫似的。 “有为夫在,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阿袅了。”他信誓旦旦,谁要欺负徐袅,先踏过他的尸身。 向晚唤来了向家的老婆子辜嬷嬷,辜嬷嬷是当初路家派来帮他打理内宅的婆子,她早年曾在宫中当差,后来被放出宫以后与路家的管事成亲,后来丧了夫。辜嬷嬷长了一张马脸,有着一双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