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一网打尽在线阅读 - 178.父局2

178.父局2

    舒岑的身体半陷入床上的软被中,睡裙的裙摆已经在文令秋多次的撞击下被推到了腰上,小白蛇分叉的蛇尾紧紧地缠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在快感的不断冲刷下整张小脸都涨起了情欲的潮红。

    “哈啊……嗯……文先生——”

    ‘文先生’三字被高潮的海浪推着拔高了好几个度,舒岑再一次高潮出来的时候才隐隐约约地回想起刚才文令秋说的话。

    他说,不会嫌弃她,还说没有同情她。

    心头好像有一个答案要浮出水面,又被舒岑迅速按下,她伸出手文令秋便看穿她的意思俯下身让小丫头抱住他,然后依旧坚硬guntang的性器又重新插回了她腿间的软xue中。

    她刚憋得狠了,鼻尖上都挂上了几颗细细的汗,碰到文令秋的脸上湿湿软软的,像是一种亲人的小动物。

    “文先生……”

    xue儿好胀,里面被硬邦邦的性器撑得不留一丝缝隙,舒岑又满足又不安,一双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腰,又慢慢吞吞地攀了上去。

    “我如果……好不了了怎么办……”

    世界上没有被人类攻克的疾病那么多,舒岑一点也没有信心自己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幸运儿。

    “不许说这种话。”文令秋下半身像是惩罚她说出傻话一般狠狠撞了一下,听舒岑立刻带着哭腔哀叫出声才又将幅度柔和下来,“没有这种如果。”

    其实也不怪舒岑有这种想法,因为从她住进这里开始,文斐然开给她的药都是没有针对性的,只是提高人体免疫力和助眠的药而已。

    也就是说就连最基本的治疗方针都没有定下来,只能按照最笼统的方式去处理。

    文令秋也在心里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一时半会好不了也许都算是好的情况,更差的是可能这种疾病就会伴随她一生。

    那么摆在明面上最显眼的问题就是,舒岑从生存需求层面上来说,只有一个男人是不够的。

    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七情六欲哪个也没缺,会嫉妒,独占欲也很强,尤其是面对舒岑的时候他这些属于人类的本性好像还要更加强烈一些。

    心情下沉的同时文令秋的手一把搂着女孩子的腰,将已经完全攀在他身上的舒岑一把抱了起来。

    悬空的瞬间舒岑吓得一个激灵,软嫩的xue儿死死地对准文令秋的guitou绞了一下,文令秋动作一顿,却还是咬着牙将她抱了起来。

    “放松,别怕。”

    老宅之前在设计的时候为了方便就在每个房间的门口和床边设了独立顶灯开关,文令秋一只手托着舒岑的屁股另一只手迅速摸索到了床头的开关。

    差不多应该让文星阑进来了。

    这种性爱对于舒岑来说是折磨,尽早结束才是好事。

    房间陷入黑暗的同时舒岑又瑟缩了一下:“文、呀啊……文先生……怎么回事……”

    然后下一秒文令秋guntang的吻就如同安慰般落了下来,舒岑被身体里那股火驱使着,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与男人的舌缠在了一起。

    黑暗中,男人的手重新托住了她的腰,guntang的掌心激起肌肤的阵阵战栗,硕大的guitou不断往她身体最深处的敏感软rou上嵌。

    情欲很快将舒岑脑海中疑惑的发酵空间挤压殆尽,席卷而来的rou欲洪流已让她再也没了挣扎的余地。

    179.父子局

    “呜……哈啊……啊嗯……”

    大宅多年保持原样未曾翻新过,隔音自然也比不上现在的新建住宅。文星阑本来想坐到客厅沙发上去等,可下了楼又耐不住心焦转回了楼上,刚站在楼梯口就听见了舒岑的呻吟。

    他一直觉得舒岑叫床叫得是鲜有的好听,一点儿不夸张也不做作,没有任何刻意的讨好,只有那种被他的guitou碾着,逼着,逼到墙角,被逼到无计可施时不得已发出的声音。

    脑海中浮现出画面的时候,文星阑的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门把。

    虽然文星阑知道,这门一推开,就不得不面对小狐狸精和老东西zuoai的刺痛现实。可要说不想进去,那是不可能的。

    金属的门把在他手下很快不再冰凉,文星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掌心里都是汗。

    他曾几何时也这么狗怂了?

    文星阑觉得可耻又可笑,垂眸却正好瞥见门缝里透出的光暗了下去。

    文令秋关灯了。

    刚才他进门前就说过,里面关灯就代表他可以进去了,文星阑站在门口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之后还是扭动了门把。

    还没完全把门推开,里面rou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女孩子略带哭腔的难耐呻吟就比刚才清晰了许多,文星阑光听着都觉得有些上头,好在里面窗帘也拉着,整个漆黑一片,看不见让他发疯的画面。

    “文先生……呜……文先生……”

    可哪怕看不见,小狐狸精一口一个沙哑软糯的文先生也足够文星阑打翻醋坛子了,他侧过身静悄悄地关上房门,花了一会儿才适应了黑暗的环境。

    而舒岑已经在这短短的两分钟里又高潮出来了一次,身子挂在文令秋的身上瑟瑟发抖,xue儿却还在不满足地绞着他的yinjing。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一次发作又比上一次更厉害了一些,上一次至少每次高潮过后还会有片刻的清醒,而这一次就连高潮的间隙都像是蒙了一层雾,什么都理不清楚,满脑子只想要继续做下去。

    而且更可怕的是,在前xue得到了满足的同时,她的后xue竟然开始sao动了。

    那种空虚感就像是将她整个人割裂开来一分为二,前xue的满足与快感丝毫影响不到后xue的空虚,矛盾至极。

    “呜……文先生……”

    舒岑是真的害怕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这种对欲望需求的膨胀让她忍不住地产生出自厌的想法来。

    “我要怎么办……文先生……呜呜……我……”

    文令秋自她刚才高潮以来还没动过,可女孩子大颗大颗的眼泪已经接二连三地掉出了眼眶,带着温度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肩头胸口,让人格外揪心。

    “怎么了?”

    舒岑就连和文令秋描述都觉得羞于启齿,她咬着下唇又默默地掉了一会儿眼泪,才嗫啜着开口:“我还是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因为有文斐然的预防针,文令秋其实倒不算彻底的意料之外,但舒岑本就是那种隐忍的性子,现在这连续三遍呜咽着的‘好难受’,每一句都比上一句带有更浓重的绝望,让文令秋也禁不住微地愣了一下。

    一股从未有过的心慌从他心尖蹿过,让他搂着女孩子的手更紧了两分:“舒岑,难受是正常的,因为你病了,病好了就不难受了。”

    文星阑还在床的另一头愣着,直到此刻被舒岑那带着哭腔的无助之声唤醒,他心里拧巴得跟被绞rou机绞过似的,要现在有个机会让他牺牲十年阳寿换舒岑健康他估计也会毫不犹豫。

    “可是我好讨厌……我好讨厌我自己……我觉得我现在都不像人了……为什么人会变成这样子……”

    “你怎么不像人了,不许说这种话。”

    身后传来的男声让舒岑吓了一跳,回过头去还没来得及从黑暗中辨析出那人影的方向就感觉到一个温热宽厚的胸膛贴上了自己的背。

    文星阑蹭上床,从背后抱住哭得正伤心的舒岑,语气听来也并不比舒岑好受多少:“小狐狸精,我求你了,我求你了行不行,你千万不要讨厌自己,难受我们就想办法,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你不要放弃好不好!”

    舒岑确认来人是文星阑之后哭得更厉害了:

    “那我好不了怎么办……你们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我怕……”

    “不许怕!”文星阑又生气又着急,小臂死死地箍在女孩子的腰间,“不要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这些事儿都是我们自愿为你干的,你特别好,一点也不坏,反正我们不会放弃,你也不许放弃,知道吗!”

    看得出文星阑也有点慌,说话逻辑颠三倒四,可那语气却是无比斩钉截铁,都是文令秋想表达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他静静地听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子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一刻,文令秋才总算真切的感受到他从没有注意到过的孩子,也已经悄悄地长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了。

    180.父子局2

    “那你说说你怎么难受,哪里难受?”文星阑感觉到她点了头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手握住她胸口的圆乳,在掌心小心地搓磨。

    而文令秋也适时地松开了舒岑腰间的手,让她的上半身能够更好地倚靠在文星阑的身上。

    “后面……”舒岑羞得心窝都快要麻痹过去了,犹犹豫豫地也能把这些羞人的话说出口了:“后面好难受……”

    这话虽然说得不算直白,但对于文星阑来说是足够了,他小小地松了口气,用力地在舒岑的后颈亲了一下:“没事,有我呢!”

    舒岑脸烫得更厉害了,好在房间里一片漆黑看不出来,她的手从文令秋的脖颈间抽回了一只抓住了文星阑的手腕,那股紧张不用多说也很清晰地通

    过那一点下意识的抓挠传达到了文星阑那边。

    “抽屉里有避孕套。”

    文令秋开口指示,文星阑探过身去摸索的过程中没了耐心索性把灯打开,戴套的时候看着舒岑睫毛上都还挂着泪,又心疼地一点一点帮她啄干净。

    “不怕,千万不许怕,你要疼了就抓我咬我,实在不行咬老东西,就是不能咬自己,知道吗?”

    话音未落,文星阑的guitou已经顶在了舒岑的后xue口,胸口紧贴着她的背,体温迅速透过睡衣,像是一双温柔的手掌稳稳地托住了舒岑下坠的心。

    文星阑好像总有这样的魔力,能让她一下就从那种负面情绪里挣脱出来,好像只要看着他,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能够让人绝望。

    文星阑把手架到了女孩子面前,又看了一眼对面一直咬牙隐忍的文令秋,却发现文令秋也正越过舒岑的肩头看着他。

    “你先。”

    就这么往里进舒岑肯定受不了,关键时刻文星阑也只能耐着性子让老东西打前锋。

    文令秋闻言点点头,深埋在舒岑体内的yinjing总算重新开始了动作。文星阑另一只手帮忙托着舒岑屁股的时候已经沾上了女孩子滑入臀缝的yin水,他

    用guitou顶着那道狭窄深壑的细缝蘸了一些,才重新顶回了舒岑的后xue。

    “呜……哈嗯……”舒岑被身前的文令秋顶得也有点儿找不着北了,轻声呜咽的同时眉头还锁着,等到文星阑的guitou顶开她的后xue时,舒岑因为吃痛

    又不自觉地扭了扭腰,“疼……星阑……呜……疼……”

    这么小的菊xue要容纳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不疼,文星阑咬着牙卯足劲往里进的时候也被绞得好生难受,额头上没一会儿就憋出了一脑门的汗。

    “乖啊,马上、马上就不疼了……”

    文星阑后腰酸得不行,安慰的话也因为后槽牙的不自由而添入了几分恶狠狠的味道。

    文令秋低头安慰性质地吻舒岑的额头眉心,余光却暼着文星阑额角因为不敢发力而硬生生憋出来的热汗和青筋。

    他腰上开始发力,yinjing碾顶着女孩子一腔guntang的软rou不断到底,guitou不断往舒岑最深处的缝隙中顶撞。

    “呜啊啊啊……不……呜啊……”

    快感在舒岑的身体里来回冲撞激荡,背后的文星阑只觉她的身体稍稍一松,赶忙就趁这极小的空隙将自己的性器完完全全地送了进去。

    还来不及松口气,文星阑的心头已经升腾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老东西这是在给他制造环境打配合吗?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从文令秋的身上读出了一种合作的意向,却是在这么一个情况下。

    文星阑还真以为文令秋这老东西是无心无情的,但他现在的行为除了爱之外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别的理由了。

    怀里的舒岑再一次顺利被文令秋送上高潮,尖叫颤抖着失了神,文星阑被绞得死死咬紧了牙关,一双眼睛却冷冷地瞪向了文令秋。

    “你是真的爱她。”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文令秋从女孩子的身体里缓缓地退了出来,垂眸看着她因为啜泣而不断快速起伏的胸口,又低头怜爱地吻去她脸上的泪。

    “嗯。”

    181.父子局3(9300珠加更)

    这回答得确实爽快,让文星阑都跟着愣了一下。

    但下一秒他立刻又打起精神:“那又怎么样,我也爱她。”

    而且肯定比这老东西更爱。

    女孩子的咸涩的泪从双唇的缝隙渗透进来,文令秋脸上没有半点意外的神色:“我知道。”

    其实不光是文星阑,包括文启和文斐然也一样。

    文启能在这样关键的时刻选择去通知文斐然,而文斐然整整三天没回家当然也不会是为了大义。

    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舒岑的爱。

    “呜……文先生……”

    怀里的舒岑总算从高潮中缓过了神来,后xue被填满的同时前xue又涌出了无与伦比的空虚感,就像是两只永远也喂不饱的兽,轮流在她身体里疯狂的躁动。

    “你这小偏心鬼光叫这老东西的名字……”文星阑突然觉得这老东西占据舒岑身前的位置简直是心机,那小狐狸精看着他还能叫出别人的名字来吗,“也叫叫我,乖啊小狐狸精。”

    文星阑说完还特地耸了几下腰,cao着那根粗物往舒岑的菊xue深处缓缓地顶了几下,把舒岑的注意力一下又拉扯了过去。

    “星阑……呜……不要那么深……”

    背后那根guntang的硬物在那柔软的肠道中顶撞触碰,小小的肛门口缓慢地吞吐着男人的坚硬,那一层覆于其上的橡皮套的存在感几乎已经化为了零,让舒岑能非常清晰地用后庭感受到那根yinjing茎身上血管的凸起。

    鸡皮疙瘩一下犹如雨后春笋般在舒岑的后腰一路生长到了蝴蝶骨的位置,让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文星阑的小臂。

    女孩子的指甲不长不短,因为格外用力一下就在文星阑的小臂上留下了几道长长的抓痕,文令秋见状又将yinjing缓缓顶了回去,却听另一头的文星阑开口:“对,抓我,疼就狠狠抓我就行了,别抓着自己了……”

    “哈啊……星阑……我不疼……”

    前后两个rouxue都已经被填满,这种满足感迅速席卷了全身,让舒岑情不自禁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因为前后两个男人的夹击而办不到,只能用手脚来代替。

    她的脚想要重新去缠文令秋的腰却又在体位的限制下碰不到,只有脚趾在两根频率不同的yinjing刺激下拧巴得微微泛起了白。

    “我……嗯啊……呜……好舒服……”

    脑海中的理智又开始稀薄,舒岑的喘息低吟也开始愈发yin媚,每一点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细微响动都在证明她此刻有多满足。

    “文先生……哈啊啊……”舒岑话音未落又被身后文星阑突如其来的一个深入顶得失了神,过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再迟迟地去讨好后面的男人:“星阑、呜……星阑……”

    这一切都无比自然,舒岑的讨好,两个人抱着她各自的动作,甚至于在听见她说舒服时心底涌出的微妙的成就感。

    甚至于文星阑心里都清楚,这一份成就感他只能分到一半,因为此时此刻还有另一个男人和他一起在cao弄舒岑,可他却还是领回了属于自己的这一份,并为此感到了一丝安心。

    至少她现在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