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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被抠过的xiaoxue还隐隐泛着痒,淤积在花壶深处的汁水这会被重力牵引着,断断续续流下,但她的大yinchun实在太单薄,半敞着的xue口兜不住的花液,全部直直地顺着腿根倾泻出来,一抬脚迈步,流动的空气便在布满水痕的皮肤渗进一丝凉意。 只要她还跟周衍见面,大概是永远都没有内裤穿了。 她忸怩着一步一阶,越走越慢。周衍到了走廊才发现同行的人不见了。他匆匆折回来,走近发现李蓝阙面露难色,两手压住裙子,双腿夹紧成了X形。 “我去一下卫生间……”李蓝阙后退,打算返回顶楼,找个人少的地方处理,“你先回……” “怎么了?”周衍双手覆上她攥紧裙摆的小拳头,他站的位置低两阶,几乎与她面对着面,他歪头去捕捉她躲闪的眼神,“让我看看。” 原本只是流水的事,被周衍一凑近,轻飘飘的暧昧气息又拂得胸口怦怦直跳。下了这个楼梯,走廊第一间教室就是她的班级,她的视线越过周衍的肩头,可以清楚地看见教室后门一角,有零星的咳嗽和低语在沙沙扩散。 短暂的沉默骗过了声控开关,楼梯间突然被黑暗笼罩。 她抬眼,看到了周衍被窗外灯光映得晶亮的双眸,忙不迭摇头。虽说刚刚才被他上上下下看遍摸遍,但yin水流了满腿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一面拒绝,一面还是被周衍轻松移开了软无力的手。她眼睁睁看着他探进来,裙边被手腕撑起,慌忙捂上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灯亮了明晃晃地暴露人前。 “嗯……” 大腿的皮肤一被触到,指缝中随即漏出一丝微弱的呻吟。 “里面的水流出来了吗?”周衍贴在她耳边,嗓音压低后带着更为明显的气流,扫在耳廓细细的绒毛上,惹得她肩膀一缩。一滴甜液滑落至他的手指,他便沿着它来时的痕迹回溯游离,一直摸到汁水泥泞的花xue,充血的小yinchun一碰到微凉的指尖,瑟缩一下后咕地释出新的一股yin液。 李蓝阙快要哭出来,一手软软地推着周衍的肩, 不要…… 教室后门那一角刺眼地戳在她视野中,她推拒的手变成了抓握,紧张地把他的衣领揪扯变了形,露出分明的锁骨。周衍任她扯着,仍旧蹭着她的侧脸,手上也不停,将花液尽数挑在了自己指背上,越抹越多。 “我帮你擦掉好不好,”他抬手将她鬓角落下地发丝撩至耳后,又顺势搂住她单薄地脊背,沿着肩胛摩挲向下,“转过去,听话。” 李蓝阙怯怯地再看一眼走廊,迟疑着转身。 能不能……不要在楼梯上……? 她想问,又期待快快了事,于是听话地背过身。 “要不还是我自己呜啊……” 她刚打算改主意,突然身后一凉裙子掀起,吓得她一个趔趄,弯腰趴了下去,将整个阴部朝着教室的方向暴露出来,轻呼的声音引来头顶明亮的灯光倾泻下来。 陈旧的灰色水泥楼梯上,下体裸露的少女爬伏在地,裙摆向上掀开,红肿水亮的性器颤巍巍地挂着水珠,小yinchun上一滴yin液汇聚了过重的分量,坠着拉出一根银亮的细丝,在地面洇出一小圈湿痕。 李蓝阙屏住呼吸,双腿颤抖得快支撑不住,仿佛一个世纪的漫长,终于等到了灯灭。窗框切割出的室外光影便瞬间落在了她的后背,将腿间的春色重新藏在了阴影中。 周衍蹲下,从衬衣前胸口袋中掏出一条浅蓝色内裤,一下一下认真擦拭起来。 “唔……” 李蓝阙抬手封住自己的吟叫,台阶上的灰尘和凉气也被掌心一同封在了嘴边。她仰起头,深深地沉浸在了每一次外阴摩擦中,冰丝材质的细腻纤维一遍遍滑过最敏感的洞口,简直要生出火花来。 周衍伸出臂膀捞她起来,手掌压着已经激凸的乳尖,又变换了位置将她抱稳,一顿拨撩引来了一波汹涌的花液。 她不要擦了啊……不要了…… 她哀求地转头看周衍,周衍轻轻啄一下她的嘴角,手没停下推拥潮湿的腿根,将她的双腿摆成大张的姿势。他指尖挑着已然湿漉漉的内裤一角,由阴蒂按着向下,直到碰到那处凹陷后,稍一用力便连指尖带布料没入湿滑的甬道。 “等一下,你拉着裙子,我给你看。” 她顺从地一手从身后拉起裙子,一手扶上栏杆站稳,将夹着黏湿内裤的阴xue朝向窗外。周衍只带了手机,拍了又觉得不太满意,他反复看了屏幕上泛着路灯昏黄光泽的圆润臀线,以及伸出xue外清晰可见的蕾丝花边,没有给李蓝阙看。他搂着她抱进怀里,将内裤剩余的部分连同汁液一同堵回了xue里。 35 求助(H) 李玫宇可以明显感觉到丈夫微妙的变化。 一到家她直奔厨房,手忙脚乱的翻着吸乳器。她原以为忍忍就过去了,但车到半路,乳汁再也收不住地向外冒,两道糜白的湿痕从乳尖蔓延到了腰线,她顾不上考虑其他,直接掀起上衣和胸罩,气喘吁吁地伏在水槽边,没来得及扣上吸乳罩杯的一只奶垂下来,乳汁溅得满池都是,而裴殊竟然主动过来关心,直接在厨房帮她吸起奶起来。 “孩子睡了吗……” 她被推上厨房的橱柜台面,一只rufang还挂着吸乳器,另一只缓缓滴着奶,双腿大开展示今晚被调教的成果。 “玩得太累,回来就睡了,”裴殊早已将厨房的门关好,他总还是谨慎的,低头审视她的腿间,“今天宁粤给你吃什么好东西了,嗯?” 李玫宇身形一滞。 这本来就是自己丈夫的要求,但从本人口中说出来还是令她感到难堪,就像抽在脊梁上的一鞭,再次提醒她无数次背叛的事实。但她明白最终伤疤都在裴殊身上,他的后背早已皮开rou绽过。 而难堪是次要,她早就不受控制地湿透,xue里的媚rou绞动,吐出一截丁字裤的黑色系带。 校外路边,一辆轿车传出连续三个喷嚏。 何宁粤将纸巾团起装进垃圾袋。他瞥一眼后视镜中哭哭啼啼的那张小脸,懒懒地靠上车窗。 这可能是报应。 他再瞥一眼,叹一口气,开门下车坐进了后排。 “靠过去腿分开,”他耐心等李蓝阙靠上车门坐好,伸手帮她将腿屈起压向胸部,“别动。” “嗯。” 李蓝阙委屈且悲壮地点头,努力压住哭腔的样子又可怜又好笑,何宁粤都不好意思骂,甚至有点感慨,年轻人这么快就把进度赶上了。 “怎么不找周衍?” 他拇指按上那一粒从未消肿的yinhe,缓缓揉搓起来。刚送走李玫宇,就接到了小外甥女十万火急的电话,竟然是内裤卡在屄里拿不出来。回想他自己刚刚干过的事,说不出的怪异。